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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队的散文
早上为了给儿子买油饼竟然排了半小时的队,站的腰酸背痛。回来时看到买票点延伸在外的人群,新的一年的归乡潮又开始了。游子思乡,新年回家团聚这成了异乡人的主题。
记得2008年春节前买票的情景,为了到年二十七、八赶到家,提前十日买票,晚上7点售票点放票,提前半小时去排队,小屋里人满为患,到点也没人排队,都往窗口挤,这个要这,那个要那边,看谁的声音高,买票的则用熟练的指法敲击着键盘,往外调集着车票,外面的吵杂声好像与他无关。好多人问票,他只象征性的敲两下,回答没票。放票就没票,就是奇怪,如此几天如此,就很失望。原来售票点就是以此倒票获利,要不票都往哪了?看到电视上说为了方便乘客回乡,北京西站广场上新增加了几十个窗口。
看着外面黑压压的人群,回乡的人真多呀!第二天我5点钟便早早到西站去了。到了西站,到处都是武警把守,用一根绳子拦着,限量进入。还好我去时人还不是太多。30个售票点前很自觉的按顺序的排起了长龙,我前面已经排了20个人了,他们也许都通宵没睡,披着军用大衣,拿着凳子真辛苦,在露天广场上,呼啸的北风吹着,就这样静静的在零下十几度的广场上站着,就为了回家的一场票,也许是到最后是白等一场。
北京西站太不人道。广场上也会用帆布遮着给人一丝温暖。这时更恨那些黄牛党,卑鄙。可是人为了生存,什么都能做出来。就这样等着,脚冻疼了,就来回摇晃,增加热量,后面的人越来越多,广场上又是遍布着黑压压的人群,和平时不同的是这是很有规律的排列着,和平时的熙熙攘攘不同。人都不同程度的晃动着,看看广场上的大钟,不停的有条不紊的摆动着,静静的看着脚下的在寒风中焦急等待的人群。一小时,二小时,三小时,四小时,脚站麻了,蹲着,蹲累了,站起来,不停的仰头看时钟,一分一秒,是这样的难熬,终于人群开始了骚乱,原来9点了,开始放票了,看着买到票的面露笑容的患难者,羡慕之情油然而生,我肯定和他们一样能买到票的,前面的人越来越少,我的心也越来越紧张,终于轮到我了。
洛阳二张,回答没有,去他娘的吧,白等一场,对不起我的腿呀!惆怅呀郁闷呀,百感交集,回什么家呀,不再排了,等年三十回,那怕初一回也行,到洛阳没车包车也要回家。第二天老公在北大旁边的售票点买了两张到郑州的动车,到郑州已经下午五点,还是回不了家。于是决定买30晚上的票省得和别人挣。买票时听别人说有票不合适在网上发帖卖。还好几人打电话买呢。
我和老公说咱也在网上把票卖了吧,在赶集网发了帖子,马上就有人联系很快以每张加10元的价格成交,二张除去手续费净挣10元,已不错了,要不退票损失太多。以前不相信网络现在倒给自己帮了忙。明年倒票去!坐在年30的车厢里,好长一个列车,只坐了不满3车厢的人,还很拥挤。乘务员说抱小孩的乘客。后面的车厢都是空的,你们可以乘坐,于是我们便往空车厢走去,一人站三人的座位,舒服极了。老公说把咱们的卧铺票退了吧,太亏了,我说美你的吧,没有憨子给你退。
这就是中国的风俗,中国的国情,干什么都是一窝蜂,人云亦云。什么时候不再排队,这是异乡人的夙愿,不过我现在也不愿去排队,为什么非得春节回家,早点晚点都可。不去当灯泡了累而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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