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见原文,翻译,赏析3篇
载见原文,翻译,赏析1
作者:诗经
朝代:先秦
载见辟王,曰求厥章。龙旂阳阳,和铃央央。鞗革有鸧,休有烈光。率见昭考,以孝以享。以介眉寿,永言保之,思皇多祜。烈文辟公,绥以多福,俾缉熙于纯嘏。
译文:诸侯开始朝见周王,请求赐予法度典章。龙旗展示鲜明图案,车上和铃叮当作响。缰绳装饰金光灿灿,整个队伍威武雄壮。率领诸侯祭祀先王,手持祭品虔诚奉享。祈求赐我年寿绵绵,神灵保佑地久天长,皇天多福无边无疆。诸侯贤德大孚众望,安邦定国如意吉祥,辅佐君王前程辉煌。
注释:⑴载:始。辟王:君王。⑵曰:发语词。章:法度。⑶旂(qí):画有交龙的旗,旗竿头系铃。阳阳:鲜明。⑷和:挂在车轼(扶手横木)前的铃。铃:挂在旂上的铃。央央:铃声和谐。⑸鞗(tiáo)革:马缰绳。有鸧(qiāng):鸧鸧,金饰貌。⑹休:美。⑺昭考:此处指周武王。⑻孝、享:均献祭义。⑼言:语助词。⑽思:发语词。皇:天。祜(hù):福。⑾烈文:辉煌而有文德。⑿俾:使。缉熙:光明。纯嘏(gǔ):大福。
赏析:
和《周颂·雝》相同,《周颂·载见》也是写助祭的,只是祭祀对象和描写重点有所不同。
《载见》的祭祀对象是武王,《毛诗序》谓“始见乎武王之庙也”,朱熹《诗集传》亦云“昭考,武王也”,后世诸家于此无异辞。按周时庙制,太祖居中,左昭右穆,文王为穆,则武王为昭,故称昭考。因此,“载见辟王”的辟王便是成王。“载”训始,助祭诸侯的朝见则在成王即位之时。成王是由周公辅佐即位的,只是名义或形式上的君主,实权则掌握在摄政的周公之手,诸侯助祭的隆重仪式当亦是周公一手策划安排,其用意自然是让成王牢记先王遗训,继承并光大先王遗业。周公极尽摄政之职,时时注意对成王的规劝乃至管教,《尚书》中的一篇《无逸》便是明证。诸侯“曰求厥章”,恐怕年幼的成王也无法应付,只能由周公作出权威性的答复。旧说《周礼》为周公所作,法度典章他当了然于胸。如此看来,《载见》的祭祀对象与《雝》不同,祭祀时的背景也大不一样。《诗经传说汇纂》所说“一以显耆定之大烈弥光,一以彰万国之欢心如一”的祭祀目的,便道出了成王新即位的时局特点与急务。
和《雝》所描写的“肃肃”、“穆穆”的神态不同,《载见》重点在于描写助祭诸侯来朝的队伍,朱熹评之曰“赋”也。诗中“龙旂阳阳”四句,确实具有赋的铺叙特点:鲜明的旗帜飘扬,铃声连续不断响成一片,马匹也装饰得金碧辉煌,热烈隆重的气氛,浩大磅礴的气势,有声有色;八方汇集,分明是对周王室权威的臣服与敬意。周颂中的许多祭祀诗,是只求道出目的,不惜屡用套语,丝毫不考虑文学性的,而《载见》却安排了极为生动的铺叙,在一般说来枯燥乏味的颂诗中令人刮目相看。这也足以说明,在有助于实现政治目的的情况下,统治者不仅不排斥,而且会充分调动积极的文学手段。
诗的后半部分,奉献祭品,祈求福佑,纯属祭祀诗的惯用套路,本无须赘辞,但其中“烈文辟公”一句颇值得注意。在诗的结尾用诸侯压轴,这令人想起成王的新即位,而且是年幼的君王即位。古代归根结蒂是人治社会;就臣子而言,先王驾驭得了他,他服先王,但未必即如服先王一般无二地服新主;就新主而言,也可能会一朝天子一朝臣。因此,在最高统治者更换之时,臣下的离心与疑虑往往是同时并存,且成为政局动荡的因素。诗中赞扬诸侯,委以辅佐重任,寄以厚望,便是打消诸侯的疑虑,防止其离心,达到稳定政局的目的。可见,《载见》始以诸侯,结以诸侯,助祭诸侯在诗中成了着墨最多的主人公,实在并非出于偶然。
载见原文,翻译,赏析2
原文:
周颂·载见
[先秦]佚名
载见辟王,曰求厥章。龙旂阳阳,和铃央央。鞗革有鸧,休有烈光。率见昭考,以孝以享。以介眉寿,永言保之,思皇多祜。烈文辟公,绥以多福,俾缉熙于纯嘏。
译文及注释:
译文
诸侯初次朝周王,求赐王朝新典章。蛟龙旗帜随风扬,车上和铃响叮当。马辔铜饰光灿灿,美丽饰物闪光芒。相率拜祭先王灵,孝敬祭品请神享。祈求神明赐长寿,保佑日子用安康,赐予幸福无穷量。文武兼备诸侯公,先王赐予你多福,使你事业永辉煌。
注释
载(zài):始。
辟王:君王。指周成王。
曰:同“聿”,发语词。厥:其。章:典章法度。指车服礼仪之文章制度。《郑笺》:“此诗始见君王,谓见成王也。曰求其章者,求车服礼仪之文章制度也。”
龙旂(qí):画有蛟龙图案的旗,旗竿头系铃。阳阳:鲜明。一说即“扬扬”,旗飘动飞扬之貌。
和:挂在车轼(扶手横木)前的铃。铃:挂在旂上的铃,一说挂在车衡上的铃。央央:铃声和谐。
鞗(tiáo)革:马缰头的`铜饰。有鸧(qiāng):鸧鸧,铜饰美盛貌。一说铜饰相击之声。
休:美。有:同“又”。烈光:光亮。
率:带领。昭考:皇考。此处指周武王。
孝、享:都是献祭的意思。
介(gài):通“匄(gài)”。求。
永言:即“永焉”,长久貌。言,语助词。
思:发语词。皇:大。祜(hù):福。
烈文:辉煌而有文德。烈,有武功。辟公:指诸侯公卿。
绥:安抚。一说赐也。
俾(bǐ):使。缉熙:光明,显耀。纯嘏(gǔ):大福,美福。
赏析:
按周时庙制,太祖居中,左昭右穆,文王为穆,则武王为昭,故称昭考。因此,“载见辟王”的辟王便是成王。“载”训始,助祭诸侯的朝见则在成王即位之时。成王是由周公辅佐即位的,只是名义或形式上的君主,实权则掌握在摄政的周公之手,诸侯助祭的隆重仪式当亦是周公一手策划安排,其用意自然是让成王牢记先王遗训,继承并光大先王遗业。周公极尽摄政之职,时时注意对成王的规劝乃至管教,《尚书》中的一篇《无逸》便是明证。诸侯“曰求厥章”,恐怕年幼的成王也无法应付,只能由周公作出权威性的答复。旧说《周礼》为周公所作,法度典章他当了然于胸。如此看来,《周颂·载见》的祭祀对象与《周颂·雝》不同,祭祀时的背景也大不一样。《诗经传说汇纂》所说“一以显耆定之大烈弥光,一以彰万国之欢心如一”的祭祀目的,便道出了成王新即位的时局特点与急务。
和《周颂·雝》所描写的“肃肃”“穆穆”的神态不同,《周颂·载见》重点在于描写助祭诸侯来朝的队伍,朱熹评之曰“赋”也。诗中“龙旂阳阳”四句,确实具的赋的铺叙特点:鲜明的旗帜飘扬,铃声连续不断响成一片,马匹也装饰得金碧辉煌,热烈隆重的气氛,浩大磅礴的气势,的声的色;八方汇集,分明是对周王室权威的臣服与敬意。周颂中的许多祭祀诗,是只求道出目的,不惜屡用套语,丝毫不考虑文学性的,而《周颂·载见》却安排了极为生动的铺叙,在一般说来枯燥乏味的颂诗中令人刮目相看。这也足以说明,在的助于实现政治目的的情况下,统治者不仅不排斥,而且会充分调动积极的文学手段。
诗的后半部分,奉献祭品,祈求福佑,纯属祭祀诗的惯用套路,本无须赘辞,但其中“烈文辟公”一句颇值得注意。在诗的结尾用诸侯压轴,这与成王的新即位,而且是年幼的君王即位的关。古代归根结蒂是人治社会:就臣子而言,先王驾驭得了他,他服先王,但未必即如服先王一般无二地服新主;就新主而言,也可能会一朝天子一朝臣。因此,在最高统治者更换之时,臣下的离心与疑虑往往是同时并存,且成为政局动荡的因素。诗中赞扬诸侯,委以辅佐重任,寄以厚望,便是打消诸侯的疑虑,防止其离心,达到稳定政局的目的。可见,《周颂·载见》始以诸侯,结以诸侯,助祭诸侯在诗中成了着墨最多的主人公,实在并非出于偶然。
载见原文,翻译,赏析3
周颂·载见
载见辟王,曰求厥章。龙旂阳阳,和铃央央。鞗革有鸧,休有烈光。率见昭考,以孝以享。以介眉寿,永言保之,思皇多祜。烈文辟公,绥以多福,俾缉熙于纯嘏。
翻译
诸侯初次朝周王,求赐王朝新典章。蛟龙旗帜随风扬,车上和铃响叮当。马辔铜饰光灿灿,美丽饰物闪光芒。相率拜祭先王灵,孝敬祭品请神享。祈求神明赐长寿,保佑日子用安康,赐予幸福无穷量。文武兼备诸侯公,先王赐予你多福,使你事业永辉煌。
注释
载:始。
辟王:君王。指周成王。
曰:同“聿”,发语词。
厥:其。
章:典章法度。指车服礼仪之文章制度。
龙旂:画有蛟龙图案的旗,旗竿头系铃。
阳阳:鲜明。一说即“扬扬”,旗飘动飞扬之貌。
和:挂在车轼(扶手横木)前的铃。
铃:挂在旂上的铃,一说挂在车衡上的铃。
央央:铃声和谐。
鞗革:马缰头的铜饰。
有鸧:鸧鸧,铜饰美盛貌。一说铜饰相击之声。
休:美。
有:同“又”。
烈光:光亮。
率:带领。
昭考:皇考。此处指周武王。孝、
享:都是献祭的意思。
介:通“匄(gài)”。求。
永言:即“永焉”,长久貌。言,语助词。
思:发语词。
皇:大。
祜:福。
烈文:辉煌而有文德。烈,有武功。
辟公:指诸侯公卿。
绥:安抚。一说赐也。
俾:使。
缉熙:光明,显耀。
纯嘏:大福,美福。
鉴赏
按周时庙制,太祖居中,左昭右穆,文王为穆,则武王为昭,故称昭考。因此,“载见辟王”的辟王便是成王。“载”训始,助祭诸侯的朝见则在成王即位之时。成王是由周公辅佐即位的,只是名义或形式上的君主,实权则掌握在摄政的周公之手,诸侯助祭的隆重仪式当亦是周公一手策划安排,其用意自然是让成王牢记先王遗训,继承并光大先王遗业。周公极尽摄政之职,时时注意对成王的规劝乃至管教,《尚书》中的一篇《无逸》便是明证。诸侯“曰求厥章”,恐怕年幼的成王也无法应付,只能由周公作出权威性的答复。旧说《周礼》为周公所作,法度典章他当了然于胸。如此看来,《周颂·载见》的祭祀对象与《周颂·雝》不同,祭祀时的背景也大不一样。《诗经传说汇纂》所说“一以显耆定之大烈弥光,一以彰万国之欢心如一”的祭祀目的,便道出了成王新即位的时局特点与急务。
和《周颂·雝》所描写的“肃肃”“穆穆”的神态不同,《周颂·载见》重点在于描写助祭诸侯来朝的队伍,朱熹评之曰“赋”也。诗中“龙旂阳阳”四句,确实具有赋的铺叙特点:鲜明的旗帜飘扬,铃声连续不断响成一片,马匹也装饰得金碧辉煌,热烈隆重的气氛,浩大磅礴的气势,有声有色;八方汇集,分明是对周王室权威的臣服与敬意。周颂中的许多祭祀诗,是只求道出目的,不惜屡用套语,丝毫不考虑文学性的,而《周颂·载见》却安排了极为生动的铺叙,在一般说来枯燥乏味的颂诗中令人刮目相看。这也足以说明,在有助于实现政治目的的情况下,统治者不仅不排斥,而且会充分调动积极的文学手段。
诗的后半部分,奉献祭品,祈求福佑,纯属祭祀诗的惯用套路,本无须赘辞,但其中“烈文辟公”一句颇值得注意。在诗的结尾用诸侯压轴,这与成王的新即位,而且是年幼的君王即位有关。古代归根结蒂是人治社会:就臣子而言,先王驾驭得了他,他服先王,但未必即如服先王一般无二地服新主;就新主而言,也可能会一朝天子一朝臣。因此,在最高统治者更换之时,臣下的离心与疑虑往往是同时并存,且成为政局动荡的因素。诗中赞扬诸侯,委以辅佐重任,寄以厚望,便是打消诸侯的疑虑,防止其离心,达到稳定政局的目的。可见,《周颂·载见》始以诸侯,结以诸侯,助祭诸侯在诗中成了着墨最多的主人公,实在并非出于偶然。
创作背景
《周颂·载见》是一首祭祀乐歌,产生于周成王时期,其祭祀对象是周武王,是周成王初即位,率领前来朝见的诸侯拜谒武王庙祭祀求福的诗。《毛诗序》谓“始见乎武王之庙也”,朱熹《诗集传》亦云“昭考,武王也”,后世诸家于此无异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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