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桑可拆不可逆杂文随笔
我通共梦见过以朝两次。
第一次我和她走在郊外,夕阳西下。
地上是黄沙地和稀稀拉拉的野草,还有延伸至远处的铁轨。
我们悠哉地沿着铁轨走,夏日的风刮来,带起微微凉意。
火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笑着问以朝:“你知道要离那个多远才不会被卷进去吗?”
以朝看了看我,摇摇头。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嘛。”我又说。
事实胜于雄辩。
她和往常惊讶的时候一样,瞪大了眼睛微张着嘴,猩红溅满了眼前的.铁轨。
呐,现在知道了吧。我这样想。
第二次是在水边,大湖,人工湖。
水很清,不是特别深,一群鸭子在五米以外
的地方游着。
我朝它们招招手,它们全都像从前认识我一样游了过来。
以朝从后面走来。
“咦,你不是死了吗?”我丢出一块石子,将鸭子们吓跑。
“我来给你带照片。”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把洗好的照片递给我。
我在黑木的棺材里,整个人脸对着棺材趴在里面,棺材里铺着红色的布。
“我觉得不行诶,这个要火化。”
我指指自己。
“好的嘛。”
以朝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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