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挂也美好散文
有一个朋友给我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一次,他和一位花甲之年的老者在街上散步。大街上车来人往,熙熙攘攘。忽然,这位老者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怔了一下,眼睛痴痴地盯着前边不远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背影出神。
随着他们前行,那坐在轮椅上被一个中年妇女推着的`人逐渐清晰起来。原来轮椅上坐着一位和老者年龄相仿的女性。不知道对方患的什么病,目光呆滞,让人心生怜悯。
等对方走远了,老者这才缓过神来,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对这位朋友说:刚才那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是他的初恋情人。这几年她身体一直不太好,前两年忽然得了偏瘫,听说脑子也大不如从前了。然而,老者心里一直珍藏着初恋的美好。
那时候,这位老者在外地工作。父母不想让他在外地成家,就在老家给他介绍了一个对象,就是刚才那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对方身材高挑,浓眉大眼,梳着一条长长的辫子,加上说话很投机,让他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后来由于种种原因,他们分了手。再后来,他调回了本县工作,对方也把家安到了县城里。虽然他们都居住在县城,但见面不多,即使偶尔见面,也是匆匆而过。可是在心底,他却时常关注着对方的情况。
有一年他心血来潮,给对方寄了一张没有落款的明信片,也不知道对方收到了没有。前些年,他听说对方的女儿要出嫁,心里一阵暗喜,可就是找不到要去参加婚礼的理由。后来,当他得知对方生病住院的消息时,说实在的,他多想去医院看看啊,可最终也没有去成。等到他终于鼓足勇气,准备找一个机会,和对方叙叙旧时,谁知命运弄人,对方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老者说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像是在感叹命运的多舛、岁月的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