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素故人,少爷丫头抒情散文
信任可能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也最微妙的东西。
记得看过一个微电影叫《石头剪刀布》,讲了本来山盟海誓的恋人们在面对生死时,不能言语而要用三局石头剪刀布来决定谁活下去,平局都将被电锯削首赴死。第一对恋人在游戏开始前男方出示一个“布”暗示女方,前两局平局,似是能争取一分钟生命便争取一分钟,最后一把男方竟然出了石头,在无声之中而去,获救的女方觉得那个男人是为了救他才出的石头;第二对恋人同样的开始,最后一把男方出了石头,女孩出了剪刀,所有人也以为男孩是为了救女孩才出的石头;最后一对恋人,男方三把出布,女方却出了剪刀。最后画外音说出,这个案件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其实第一对恋人的那个男孩,是以为女孩为了活命会出剪刀,自己才出了石头,没想到女孩毅然决然的出了布;第二对恋人的那个男孩同样这般以为而出了石头,而得以活了下来。我觉得给电影加一个片尾便应该是两人始终坚持三局平局而都活了下来。那一瞬间,我竟觉得这个近乎变态的情节太尖锐地反对了“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的说法,并且开始觉得信任是多么微妙和珍贵的东西。
她并非我的恋人,看题目就知道,她是本少的丫头,但说实话,哪会真要一个服侍的丫头,只不过我觉得这称呼其实很亲切。而本少与丫头的缘起,便是“信任”二字。
丫头是个外显呆萌,内心极是活泼聪慧的女孩,这样的女孩经常有惹人可爱的尴尬,我偶尔会与较亲密的朋友知己、兄弟姐妹的书信往来或是通话,因为QQ和微信总显得随意。跟有的人联系好尴尬,因为我比较贸然,跟有的人联系不尴尬,因为习惯我是个神经病,跟丫头联系好不尴尬,我的贸然再加上她的呆萌,估计放到电视剧里就是一段喜剧。但其实与她的缘起非常的自然和隆重,我们近乎于宣誓一般的聊起信任,期间没有一点觉得虚假和尴尬的`气氛。后面的一切便显得理所当然。
有这么一件事,一天丫头突然跟我说,要我帮她保管一千多元的钱,说是怕中途花掉,并非我用钱去衡量这份信任,而是对于一个学生来说,这一千多元是多么重要的一笔“巨款”,没有协定,没有犹豫,就像给亲人保管一般的托付了,我当时其实十分惊讶和庆幸,我如此地值得信任与托付,她如此地信任我。
有时跟丫头的交流更像一见如故的老友,或是说共同努力的同志青年,我有时是个理想化的人,更多的是感性,是随性,我喜欢把许多片段着眼于一生而当作一个阶段,以此便会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心态靠拢,而丫头其实比我更明白自己现在的角色是个学生,不瞻前顾后却明白在当下,她给我一种启示,或许有时以“当局者迷”的状态仅仅处于当下,稍微往前看那么一点点,便既不会有过往的牵绊,也不会有未来的担忧,还可以很充实和有意义,那些思考人生的事便可以留到古稀之后。所以我跟她的话题似乎永远绕不开“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学生时代该有历练,还有天气冷暖、衣食住行这些最生活的东西。她往往会告诉我她现在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阶段,会与我倾诉那些心里梗着的事,然后我把自己感悟之经历都言与她;她在对网络和生活的剥离上做的比我好的多,我往往想问她冷暖,她都很长时间才回复,但我知道她在静静地生活学习。
丫头很恋家,几乎每一次对话,有时明说,有时暗里也透着,都是她想家的思念,有时甚至感染的我这个自命天涯浪子的人一番沉思。恋家的人,往往有人牵挂,牵挂别人,往往单纯天真,不被家外的浮华所扰,对于走出家的人来说,这与眼界无关,因为已经看过外面,只不过,我这样的人是如东坡所说“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丫头往往是“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因为一个词,而不需常常谋面,便付之信任,有卿还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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