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逝的稻草垛抒情散文(精选10篇)
在平日的学习、工作和生活里,大家都知道散文吧?散文是一种抒发作者真情实感、写作方式灵活的记叙类文学体裁。那么,你知道一篇好的散文要怎么写吗?下面是小编整理的远逝的稻草垛抒情散文,欢迎阅读与收藏。
远逝的稻草垛抒情散文 篇1
前些时候接到父亲的电话,他告诉我家里的稻子已经收割完毕,稻谷晒干了收进了粮仓。那秸秆呢?我问父亲,还要那草干嘛,全部卖给收草的小贩了。父亲说。放下电话我怅然若失。殊不知,稻草在我们农村,曾是千家万户用于炊事的主要柴薪,草和粮同样宝贵,是我们生存活命的根本。
我的家乡地处江海平原,没有山峰丘陵,缺少枯柴野枝,烧锅煮饭大都用庄稼的秸秆。“稻既登仓,禾秸杂沓,翁命收积为垛”。记得每年秋收之后,我的父母就非常珍惜地将从脱粒的稻草储存起来,以备日常燃用。乱秸比较好堆,父亲用那长柄铁叉一次能叉一个小丘似的草垛,几个草垛堆上去后,用铁叉拍拍,用脚踩踩实,然后再用铁叉叉草,两三亩田的稻草个把小时就能堆好。扎成把的则难堆一些,要一个把一个把地拎到草堆上,还要排齐压实,到顶时又要做成屋脊似的上盖,以便雨水外泄。堆好的稻草垛犹如一个倒扣着的大元宝,高大结实,饱满陡峭。狂风吹不散,暴雨滴不进,终年保持草质如新。
稻草垛曾是水乡平原上的一大景观。它们散落在房前屋后,河沿树旁,给江海平原平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春季,和煦的春风从稻草垛上掠过,那清新的稻草香混合着花儿的芳香弥散在村庄上空,令人陶醉。夏日,草垛上爬满了豆秧瓜秧,把草垛染得浓绿一片。到了秋天,草垛上又是另一番情趣。缤纷多姿的丝瓜花、扁豆花、牵牛花把草垛装扮得一片灿烂,楚楚动人,随便掀开哪一片绿叶,都能看到一个个果实笑藏在里边。月朗风轻的夜晚,寄居在藤蔓上的纺织娘、织布郎,放声歌唱;隐蔽在草隙间的俏蟋蟀、钱驼子,轻声吟和,闹哄哄,不停歇,草垛简直成了“音乐演奏厅”。冬天,乡下人衣着单薄,瑟缩着身子依偎在草垛上晒太阳,人们得到的抚爱、温暖,只有母亲的怀抱可与之相比。
炊烟,在乡间曾经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稻草的炊烟,更有它独特的俊美。稻草不耐烧,在锅膛里火力一会儿旺,一会儿微,因此,烟囱口冒出来的炊烟,也一会儿浓,一会儿淡。浓时如乌云翻滚,缭绕着升向空中;淡时丝丝缕缕,袅袅娜娜,似有谁在描绘着一幅画,漫不经心。
稻草垛还是我们儿时最大的乐园。每年暑假,小伙伴们就三五成群以稻草垛为碉堡、据点,或捉迷藏或打游击战。我们在这个没有任何装饰的舞台上轮番上演从课本中学来的小英雄雨来,王二小放牛,黄继光堵枪眼。队里偶尔放一场电影,我们会早早地赶到稻草垛,占据有利地形,谁也别想侵占。等到电影放完的时候,我们早已倚在稻草垛上甜甜地进入了梦乡,脖子上还挂着涎水呐。
而今,电饭锅、液化气进入寻常百姓家,管道煤气也正向农村延伸。千百年来与农民同呼吸共患难的稻草,就只能卖掉了。由此,我是该为稻草垛的消失高兴还是伤感?但我知道,不管怎么样,稻草垛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
远逝的稻草垛抒情散文 篇2
当思绪如风,谁的浅笑淡泊了烟火?谁的低眉生动了流年?
——题记
习惯了一个人,就这样在孤独的时候,用四十五度角去仰望苍穹,任婉约的心事,在淡淡支影下,如月光般绽放出一地无言的华美,。站立在田地里,看匆匆过去的风景,烟花过处,一声轻叹,指间盈握的竟然是点点滴滴的流年。
当一切都剩下落寞时,只有那忧伤的泪划过脸庞,风吹走的就散落在天涯,于是,我又轻拾过往,在淡淡的疼痛中寻找自己,那些铭记的,萦怀的,都一一的在指尖上与灵魂对语,然后,又以无与伦比的姿态划过沧桑,也许是我病了,我累了,我该休息了,我不应该拥有。那些我要的纯真,总有太多的瑕疵,那些我要的永远,总是转身而逝,那些我要的完美,总是遍地鳞伤。从希望到盼望,失望到绝望,从梦想到狂想,妄想到别想,一切的一切都已物是人非了,于是,我学会了放手。
曾经你说彼岸灯火,心之所向;后来渔舟晚唱,烟雨彷徨。
曾听你说水静莲香,惠风和畅;后来云遮薄月,清露如霜。
曾听你说幽窗棋罢,再吐衷肠;后来风卷孤松,雾漫山冈。
曾听你说红袖佯嗔,秋波流转思张敞;后来黛眉长敛,春色飘零别阮郎。只是后来都已成了虚无缥缈。
笔端的芳菲掠起柳岸枯残的微漾,迷蒙的远处是尘心穿梭人间烟火缭绕,待琉璃跌落荒凉轻柔在风吹柳枝时一同起舞。柔柔的心怀,随着吹响的柳笛起落跌宕,在冷风里沦陷,任脚步在曲径的延伸间向前而行。
云散了,是因为风醒了,叶落了,是因为树笑了,月升了,是因为太阳睡了,而我流泪了,是因为我醒了。于是,我还应该坚持,或许坚持是我不能放手的怀念,曾经被伤过,哭泣过,放弃过,无助过,不都成为过往了吗?
希望追求的步伐将我带走,成为奈何桥上的一根接稻草。所有的痕迹在经纬友界的地方化为迷离淡彩。琴弦缠绕指尖,千年梵唱,只为诉诸韶华,几个世纪的轮回,那余音仍然索然在耳旁,当阳光倾泻下来的时候,眼前的参天大树隐隐低喃,像一首不成曲调的歌。
也许,我是孤独的,我是稻草人,永远也画不出黄昏中那道淡淡的暮色之境。
远逝的稻草垛抒情散文 篇3
活在乡下,很多时候你别无选择,你得无所不能。稻草也是多面手,犹如一个农人,什么活都会干一点。草黄的时候,稻草切细了,就是牛的饲料。没木柴烧的时候,稻草又是很好的燃料。虽不耐久烧,但火旺,容易点着,往灶膛里塞一把,就腾起一大团的火焰。一些稻草搓在一起,就是用来捆缚东西的草绳。搓结实了,草绳能捆紧体积很大的东西,稻草团结在一起,不轻易断裂。还有一些稻草扎成稻草人,放在地里,是农人回家后独自看守庄稼的守护者。
立秋过后,草都面黄肌瘦了,风伸出枯瘦的指头拈黄叶,撒得满地都是。奶奶扫净稻场上的落叶,开始煮饭,往灶膛填一把稻草,就有炊烟从她的手上升起。此时家家户户都往空中放出一缕炊烟,一种稻草特有的幽微气味飘洒在村庄,一些细微的稻草灰就从空中落下,在渐凉的风中走散了。白米饭飘香的时候,奶奶抱出一大捆稻草,走到稻场,弯腰将稻草平铺在地上,那些早起的阳光就迫不及待钻进稻草中了。稻场上弥漫着青草的味道,放久了,有些焦糊,还有阳光的味道。
等阳光的味道全面压过青草味,日头已经过午了,几只觅食的小鸡在稻草上像诗人一样寻寻觅觅,偶尔找到几粒残存的谷粒,它们如获至宝,鸡喙快速地探进,把稻草弄乱了。奶奶走出家门,轰走这些捣乱的小鸡。她把稻草拢在一起,也把我们几个兄弟拢在一起。她搬过一张凳子,坐在稻草堆边,编织稻草席,我们就在旁边递稻草。那些曾经直立着、台风不能折断的秸秆,现在变得柔软,在午后的阳光里打盹。但它们还不能长眠,还有一些事儿等待它们去做,比如变成席子。
奶奶先编稻草绳,稻草的问题还需要稻草解决。草绳要细,粗了硌背;太细了,又管不住散乱的稻草。柔顺的稻草,奶奶拿捏得恰到好处。细长的稻草绳就从奶奶的手上溜出,爬满了稻草堆的周围。开始编结稻草席了,我们将稻草分成一小捆,然后它们头尾相接,犹如我们三兄弟那样夜里在被窝里交叉躺着,并排躺在一起的稻草不结实。稻草捆的排列是技术活,奶奶无师自通,犹如收拾穷困的家那样,将它们拾掇得各得其位。编好的草席整齐划一,几根桀骜不驯的稻草忍不住要露头,却被奶奶很好地安放到合适的位置。活在乡下,能将贫穷收拾得到位,是另一种富有。
那时的床不是木板搭起的,就是竹片铺成的,结实但生硬,冬季来临的时候,木板和竹片与屋外的凛冽寒风遥相呼应,助纣为虐,总想方设法从我们的身体偷一点温暖,自私地独自抵抗冬天的寒冷。薄薄的棉被盖了很多年,想帮我们一把,却自顾不暇,无能为力。感谢稻草床垫,早已停止生命的稻草在寒冬里继续生长温暖,帮我们抵御寒冷。
夜里,我们躺在温软的稻草床垫上,仿佛感觉白天的阳光正从稻草里散发出来,我们嗅一下,土地与阳光的气息就进入我们的体内,暖烘烘的,有点苦涩,又有点香甜。稻草传递着绵软的温暖,安抚着我们的身躯。我们呼呼大睡,梦见了广阔的稻田和孤独的稻草人。
是稻草温暖了我们,还是我们温暖了稻草?给我们保暖的是被子和稻草床垫,取暖的是我们的体温。稻草床垫,让我们明白,贫困的日子里,我们得靠自己取暖。
现在我躺在宽大的席梦思上,却有一种陷落的感受。无端地想起了阳光一样金黄色的稻草床垫,想起与稻草同眠的日子,想起了温暖如春的亲情。很多的岁月和岁月后面的温情,再也回不去了。以前稻草之上留存着无数香甜的好梦,现在躺在席梦思上,却仍常感腰酸腿疼、失眠多梦、颈肌增生……“现在不知是身体在快速衰老,还是精神已悄悄萎缩。”一位作家这么感叹。
远逝的稻草垛抒情散文 篇4
那年,我刚满十岁。父亲带我去挑稻草,那地方叫岩山脚。
父亲走在前面,我跟在后头。父亲肩上的扁担,是一根木扁担,刚开始用来挑东西时还很硬直,在汗水的一天天浸泡下,木扁担渐渐变软变弯,像挂在天边的一弯新月。木扁担上挂着缠绕了几圈的尼绒绳,来来回回摇晃着,像个顽皮的孩子欢快地荡着秋千。那是我第一次去挑草,扶着压在肩上的挑草扁担,有些紧张,有些激动,但更多的是期盼。我嫌父亲的脚步有些慢,就想跑到他的前面,带着他去稻田里。
出门时,村庄是起点,田坝是终点,连接村庄和田坝的是一条祖先们踩出来的小路。这一条小路,从村口往宽广的田坝延伸,没有尽头,可以抵达海角天涯。小路两边的稻田,刚刚翻耕种下油菜,踩在酥软的泥土上,会留下歪歪斜斜的脚印。枯黄的杂草,被榨干了水分,软塌塌地躺在地上,没有一丝生气。有人在唱歌,是村口的国生哥,这片荒凉而宽广的土地,从年头到年尾,每天都飘荡着他那动听的歌声。由远及近的歌声,像透亮的山泉水,漫过沟沟坎坎,淌满山山岭岭。听着山歌,肩上的担子不沉,脚下的小路不陡,眼前的日子不苦。我和父亲听着山歌赶路,我舔了舔嘴唇,轻声轻气地唱了起来。歌声在小路上飘,像蜻蜓扇动着透亮而轻盈的羽翼,在田野上穿梭。父亲清清嗓子,也哼起悠长的民间小调。我和父亲好像不是去挑草,就像是去走亲戚或干年场,要不为什么会那么快乐呢?
家里的那块稻田,一亩多一点,悄无声息地躺在一座陡峭的石山脚下。稻田的角落,堆着炮楼似的草垛,父亲生怕草垛垮塌,顶上压着一块光滑的大石头。父亲领着我过窄长的田埂,往堆草垛的角落走去。我看到田埂上有团土疙瘩,用脚尖轻轻一碰,土疙瘩翻了个筋斗,滚进了稻田里。我接着轻轻一踩,土疙瘩分散开来,碎了。父亲放下扁担,搬开压在草垛顶上的石头,把捆扎好的草把抖几抖,一个接一个放在地上。我提着四个草把,立在田埂上,远远望去,立在田埂上的那一排稻草,就像忠诚的卫士,挺着腰板守护着稻田。一阵风从田野上刮过,你似乎听到站立在田埂上的草把,像冲锋陷阵的士卒,摇旗呐喊。晒好草把,时间还早,父亲没有急着捆稻草,而是坐在田埂上,摸出半片干脆的烟叶,掐成几小截裹起了烟卷。他小心翼翼地裹着,散开的烟叶在拇指和食指间一点点翻动,生活中的苦累也跟着一块卷进去。父亲从口袋里摸出几寸长的木烟杆,打火机“咔嚓”响起,他一吸一吐,烟火一明一灭,夹着淡淡香味的烟雾,一点点飘散开来,舞动着轻盈的身子,从我的眼前滑过。我伸手去捧,可什么也没有留下,烟雾越飘越远越飘越小,渐渐消失在田野的上空。我掐来一截稻草,放在嘴边舔了舔,用牙齿轻轻嚼几下就是一个简单的哨子。鼓着腮帮用力吹,哨子“嘟嘟!”响起来,父亲转过头望着我,满眼疼爱。
父亲过足了烟叶,满足地笑了笑,从田埂上站起来,取来挂在扁担上的绳子开始捆草。绳头套着一个小木材叉,父亲捏着小木叉,抖了几下绳子,缠绕着的绳子散开来掉落在地上。父亲接着一甩,绳子在眼前划了一道线,渐渐由弯变直摆在地上。我去提草把放在父亲的身边,他蹲在地上把草把交叉压在绳子上,整整齐齐地叠放。父亲摆好一小捆稻草,眯着眼围着转了一圈,用右手握着绳头的小木叉,伸直左手去抓绳尾。他把绳尾穿进绳头的小木叉,一点点拉扯,松散的稻草一点点缩小一点点变紧。到了最后,实在是拉不动绳子,父亲用膝盖死死地抵着稻草,仰着身子拉着绳尾用力往后仰。他吐了一口气,绕圈打结,把绳子缠在小木叉上。父亲捆好两小捆草,插进扁担,抬起来试试,笑着说:“不重,三十几斤。”我挑着草等父亲,他挑的那两捆稻草,像小山一样重。父亲没有帮手,他只好一个人战斗,把地上的插进扁担放上肩膀。我看到父亲弯着腰先把扁担插进一捆稻草,稻草捆得很紧,父亲握着扁担踮着脚用力往下压,扁担一寸一寸钻进去。父亲转过身,使劲压着肩上的扁担,扛起一捆稻草挪到另一捆稻草边,用同样的方法穿地上的那捆稻草。父亲握紧手中的扁担,在两捆稻草的中间吃力地耸动肩膀,双脚在地上一前一后地挪动。他握着拳头往后推了小半步,使出浑身力气耸动一下肩头,前头的那捆稻草一点点升高,后面的那捆稻草一点点落下,直到肩上的稻草稳稳当当地落在肩上,父亲才开始扶着扁担,甩着膀子上路。
和出门时那样,父亲在前,我跟在后面。一前一后一大一小的身影,在沟坎边晃动,肩上的稻草,像天上的云在飘。父亲肩上的扁担,“吱呀!吱呀”唱起了歌谣,欢快地跳跃着。这是天底下最动听的歌谣。一根普普通通的扁担,可以演奏出这么动听的歌谣,在幼小的我看来,这就是一段古老传说。挑草的路上,要过一条小河,河水没过膝盖。河上没有石桥,垫着一些石块过河,我扶着扁担,一步一步在光滑的石块上移动,生怕掉进河里。父亲在前面一次次提醒我,他还是不放心,上岸后停下脚步,双手排开抓着两捆稻草,等着我过河。在河岸上,我挪动扁担耸动肩头换肩,我看到父亲的目光里流露出的鼓舞和信任。我想着他的目光,感觉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力气,紧紧跟在他后面,双脚就像两尾鱼在小路上游走,想着一定要把肩上的稻草挑到家。
父亲怕我跟不上他的脚步,故意走得很慢,还时不时停下来叫一下。几里长的一段路,父亲停了十几次,叫了我十几次。听到我的回应,他才放心地赶路。那条人踩马踏出来的小路,洒着父亲的汗水,响着父亲的叮咛,淌着浓浓的亲情。我学着父亲甩着胳膊,跟在他的后面,一步一步往家里赶去。换了一次次肩,走完一段段田埂路,小路的尽头就是家!
一年后我去了县城读书,碰到困难时,我总会想着父亲的目光,然后告诉自己,一定要挺住,把书读下去。特别是父亲去世这些年来,生活中碰到一道道沟坎,我只要想到父亲的目光,就会充满了力量和信心。咬着牙走过去,过完河就是岸,前面的路会越走越宽。
远逝的稻草垛抒情散文 篇5
仲秋时节的傍晚,我习惯性地在集镇的水泥路上散步。路边成片的晚稻田里,嫩黄的稻穗低垂着沉甸甸的头颅,更多的是吐着雪白花蕊的棉铃,一片丰收在望的景象。在绚烂的晚霞映照下,棉农们还在广阔的棉花丛中劳作,勾着头,双手不停地采摘棉花,扯满一把后,塞进身旁放着的蛇皮袋,一副忙碌的样子。看着眼前的情境,忽然想起久别未归的家乡,此时也该是这般景象吧。那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人一事,常像拂之不去的梦境,尤其是家乡久违的稻草堆,更是让我的思绪久久难以停息……
家乡的稻草堆,全是用稻草堆积而成,全盛时期是大集体的时候。秋收过后,脱过稻粒的稻禾早就换上了一身金黄色的装束。修成正果的它们,卸下支撑稻穗沐浴阳光的重任后,变得温顺柔和,不再坚挺昂扬,横七竖八地躺在田野之上,或者被一个个捆扎好,堆成小堆暂时存放在田埂间稍微宽敞的地方,以便适当的时候归大堆,派上新用场——冬天,百草枯萎,天气也寒冷起来,耕牛没有青草料,这些黄灿灿的稻草便成了牛儿们平常不可或缺的食料。至于喂用稻草裹成的黄豆把,那只是好心主人奢侈的豪举,是可遇不可求的美味大餐。猪牛圈都还是泥巴地,必须用稻草不断铺垫,才能消除它们践踏后的龌龊肮脏,生产农家肥。儿时的我,跟着大人在田间劳作疲倦后,喜欢依靠在稻草上,特别的温馨,一闭眼就能睡着,像现在躺在柔软温暖的席梦思上一般舒适安逸。
堆大草堆通常会挑选秋收后晴朗的日子,青壮年男女齐出动,男子汉用绳索千担挑,妇女们则用扁担夹栏挑,两个精干的汉子在草堆旁顺草把、递草把。小堆的稻草,头几天还要翻晒,不能因为少量湿草连累大堆的稻草跟着霉烂。堆草是十万火急的事,一天之内务必完成,否则遇到雷雨或露水受潮,到了冬天会烂堆,前功尽弃。
堆草堆的地方基本固定在村组房屋附近空旷平坦之处,且靠近牛圈。堆草之前,将笔直修长的杉木竖在备好的深深的洞内,夯实新土,防止倾斜,再平整堆场。人们挑来的稻草都堆放在杉木不远处,然后堆草人依中间的杉木杆逐层紧密地堆砌。草堆在两人高之内是个圆柱体,再上面堆成圆锥体,雨水顺着锥面淌下,下面的稻草不会受潮发霉腐烂,让耕牛断了粮草。
堆草人通常是村里种田的行家里手,有丰富的经验,堆稻草不坍塌,很少烂过堆。递草护堆的人更是了得。都说,堆草的徒弟,护草的师傅。等稻草堆堆码到一人多高后,当局者迷,难以分辨四周的高低进出是否合乎平衡的标准,护堆的人,用牛粪叉挑起草把往上送,往上抛,还要不断地巡视提醒。等到收堆的时候,堆草人一个草压一个草,渐次地收缩,最终扎几个大大的草把一层层地牢牢罩住草堆顶,还用一个碗口粗细的草圈套住杉木梢和大草把。即使刮起狂风,也难以从顶上掀翻草堆。
一个村组往往有几个这样的草堆,作猪牛的储备库,为猪牛提供过冬的食粮。高耸威武的稻草堆也是乡村一道亮丽的风景。
堆草是村里的一件大事,谁都不会闲着,可谓全村总动员。除了挑草堆草的以外,还有一班人在张罗着后勤,大多是中年妇女和老汉:他们将几百斤碾好的糯米分批蒸熟,用石碓舂稠,搓成一块块白乎乎的粉团摁扁,拌上碾碎的熟芝麻,制作成麻糍,待收工时,按人头分给堆草的一干人。据说,麻糍舂得粘稠,草堆就会牢固不会倾覆。
在“草木摇落露为霜”的时候,这些稻草成了耕牛的辅食;等到冰天雪地的隆冬,我们这些放牛娃就只要牵着耕牛出来,到小河边饮两次水,拉上几个稻草撒在牛圈里,留些给它们吃,就万事大吉了。在稻草快用完的时候,总有一些趣事发生:你在抽草把时,猛地,会窜出一两个小精灵,瞪着滴溜溜转的小眼珠消逝地眼前,而通体透明、眼睛还没有睁开的一窝小老鼠仔扭动着细小的四肢,全无防备,任凭孩子们玩弄。有时也会在草堆里发现几个鸡蛋,那兴许是急于下蛋因为玩得昏天黑地而找不到“家”的母鸡留下的。我把这些鸡蛋带回家,让妈妈和着韭菜摊蛋饼作菜,改善一家人的伙食,心里美滋滋的。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农村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大集体的耕牛、家具都瓜分到了各家各户,那种低效却热闹,充满乡村情趣的场面不再。各家的稻草不需要堆得那样高耸,在房前屋后堆上几个草垛就足够了。
再到后来,从承包中受益腰包渐渐鼓起来的农民们陆续用水泥浇筑猪圈牛圈,耕牛过冬除了吃黄草外,不需要铺垫,对保障猪牛过冬的稻草就看轻了,加上收割机对稻禾的拦腰包揽脱粒,稻草基本被轧得零乱细碎,只能就地反哺,作为绿肥还田。农机下乡补贴,犹如春风春雨滋润着农民的心田,得了实惠的老大哥们耕种效益增加,不再需要成本超过半边家私的耕牛,手扶拖拉机普遍取耕牛而代之。草源的减少,作用的削弱,小草堆在一再瘦身。那一根根曾经凝聚力特强的杉木落得孤家寡人的地步,任凭风吹雨打日晒,年复一年,堆草的平台早被高高矮矮的青草侵蚀笼罩或者辟为它用。风光无限的草堆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尘封于历史的长河中,堆草的情景渐渐被人淡忘,很少提及。
流光容易把人抛,一次次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而今又逢“无边落木萧萧下”。走过乡村,看到背着书包上学的孩子,他们的脸蛋粉扑扑的,神情愉悦,一如我上学的模样,不同的是衣着光鲜,书包沉重。我多想让时光倒流,让我返回童年,奔向家乡房屋旁的草堆,去领略它们带给我的情致和乐趣。
远逝的稻草垛抒情散文 篇6
没有秸秆的田地,不会收获稻谷;没有秸秆燃烧的炊烟,不算是真正的农家日子。
一团金黄的稻草,辅垫着乡村人家的温暖,焐实着稻米馨香的珍馐;一把金黄的稻草,蕴藏着太阳的光热,散发着泥土的气息。
一根稻草的生命,起始于一粒种子。
小小的稻种,静静地躺在粮仓里。春天到了,它向往着火热的夏天,向往着广饶的田野。庄稼人把种子撒在湿润的泥土上,一层草灰用它温存的余热暖了初春的种子。在阳光的普惠和肥水的滋润下,孕育着新的生命;在柔和的月光里,悄悄地生根发芽;在露珠满枝丫的晨曦里,咂饮着清露,焕发着青绿……
一把把稚嫩的秧苗,在乡村汉子的肩挑下,从育苗的池田走向了漠漠水田。骄阳下,勤劳丽质的妇女头戴遮阳帽,挽起裤腿,躬着柳腰,脸朝肥水背朝天,手指挟着秧苗不停地在水里上下舞动着,将一棵棵秧苗插进泥土里。汗水浸湿了衣衫,滴落在水里。累了,她们唱着栽秧号子,为碧绿的秧苗唱着生长歌,那婉转的秧号声,飘荡在秧田的上空,久久回荡着……
炎炎的烈日下,蛙鼓蝉噪的旋律,激发了它活力向上的热情;温热的曙光里,晶莹的绿色枝条亮丽娇艳,装扮着田野的富饶;在蜻蜓的蹁跹舞姿下,秧苗含着诱人的花苞,追逐欢笑着……
一颗颗金黄色的稻穗相依相挨着,腰杆上几片细长的青黄的叶子,托举着含羞低眉的穗头。柔风拂过,飘逸着浓郁的谷穗清香和淡淡的稻草味……
当秋日的朝阳冉冉升起时,勤劳的乡村妇女在稻田里挥舞镰刀收割,庄稼汉子肩挑一担足履一程,穿梭在稻田与打谷场之间。
蓬松的稻草摊在稻田里晒干后,父亲和母亲用两根细长的草杠,一前一后如同抬轿子似子的,颠颠晃晃地将一摞摞稻草抬到屋后的河圩上,祖父手挥铁叉堆成一个房屋状的大草堆,祖母用那一双粗糙的巧手将整齐的稻草一把把扎好,然后叉开摊平晾晒。
晒干的稻草堆满了院里的小屋子,农闲时父亲从小屋里取来一梱稻草,坐在小凳子上,屁股下压着稻草的一端,用他那双厚茧粗大的手搓起草绳来。两股稻草在父亲的双掌间不停地旋转着。父亲每添一根草时就吐口唾沫在手掌上,用一种间接方式亲吻着稻草。早上搓,晚上搓,把一根根枯黄的稻草交集在一起,那细细长长的草绳仿佛是稻草的生命延伸。
母亲将父亲搓好的一团团草绳分别绕在几块小木板上,然后放在靠墙的木架上,双手在木架子上不停地挥过来又挥过去,将草绳交叉地扎着整齐的稻草,编织出了一卷卷草帘子。将一卷卷草帘子围盖在晒场上的谷堆上,稻草用它温暖的身躯为粮食遮露挡霜。
一根细长的草绳,一头系着菜园子,一头连系着农家锅灶里有滋有味的日子。我常看到祖母用草绳在菜地里搭瓜架子,为丝瓜、黄瓜、扁豆等藤茎牵线搭桥,让瓜儿、豆儿沐浴阳光,自由地生长。
“稻草高茨屋,绳枢窄作门。”在那峥嵘岁月里,一根根稻草不忘体贴着民间的温暖。当土墼墙的屋顶横梁上覆盖着整齐的稻草时,便就成了遮风挡雨栖息的家。当寒风萧萧时,太阳把光和热注入金黄的稻草中,寝室里床上辅垫着一层软绵绵、清香怡人的稻草,小孩子在芳香里安祥入睡,夫妻在柔软的温床上细语呢喃……
还记得村里曾有一户农家开了一个制纸坊,用一种简易的土方法将稻草粉末放在一个木制的方型大水桶里,用一张方型筛网将木桶里的草浆匀称地舀起来,然后将薄薄的潮湿的草纸一张一张地摞起来,排挤掉水份后,将一张张草纸用毛刷子贴在墙上、木板上晒干,再用铡刀切成小方块。粗糙的草纸虽不能作笔书描画,却给民众解决了方便之用。
每一把稻草都见证了岁月的沧桑。熟悉一双草鞋,就像熟悉祖父走过的艰苦时光。一束从田间走出来的稻草,含羞地密密匝匝地相拥在一起,祖父用一团麻线完成了它们生命中最后的交集。
小时候见过祖父编织草鞋。小院的暖阳下,祖父坐在小凳子上,将一梱稻草的枯叶子剥掉,取其柔韧的茎杆,躬着腰在一个像钉耙形状的木架上,从容地慢编细织。
稻草还是农家一头耕牛生存的口粮,牛反刍慢嚼后,再经过胃肠的细细加工,汲取的是日月精华,排出的是引火的材料。日头朗照,父亲将牛粪里添加一些稻草稳子,搅成一团团地贴在土墙上,经过阳光的慢火细烤,排尽水份的同时,每个毛孔里储存着太阳的因子。用干牛粪粑着一个火盆,稻草燃尽最后的能量,暖和了小屋,热乎了手脚。
稻草稳子也是驱蚊虫的材料。夏日当夜幕降临时,嗡嗡的蚊子如同千军万马侵袭而来,似针尖的长枪直刺肌肤。此刻,点燃一把稻草,放上一撮潮湿的稻草稳子,昂起的一片烟雾,团团包围了蚊阵,呛得蚊子四处逃散。
一把把稻草,日复一日烧红了曾经农家的灶膛,沸腾了清凌凌的水,煮熟了稻米醇香的日子,村庄上空悠悠长长的袅娜炊烟,图腾了简朴乡村的景象。
村庄就在我身边,乡土就在我脚下,田野千里粮满囤,忘不了每一根稻草的托举,奉献一身的金黄。
来自乡村田间金黄的稻草,生命中有过青绿,有过挺拔,有过烈焰,燃烧的稻草,闪耀着生命之光!
远逝的稻草垛抒情散文 篇7
秋冬时节,回到家乡。远远就可以看到那一座座金黄色小山似的稻草垛。这时,那种亲切、温馨的情愫,就在我的`心里滋长着。啊,家乡的稻草垛!正是你,曾经陪伴着我和伙伴们度过快乐、难忘的童年时光呀!
稻草垛堆成的时候,就是我们孩童时最快乐的日子。每天邀约好三五个小伙伴,早早吃过晚饭后,等不及夜幕的降临,就来到稻草垛里,玩着各种各样的游戏。我们经常玩的有:捉迷藏、摸营、过家家…… 其中,百玩不厌的要数捉迷藏了。我们的游戏规则是:由一个人悄悄地藏在一个稻草垛的某处,喊一声“藏好了”后,另外几个就开始搜寻。直到被捉到为输,再另换人藏。如若找寻的一方,寻不到人,认输后,藏的一方就胜出了。我常常是藏方的赢家,因为我总是选一个令伙伴们意想不到的地方躲藏。也因为这个,那个夜晚,我让伙伴们和父母,寻找了整整一夜,着实令父母担心了一宿。
那是一个繁星满天的冬夜,虽没有月亮,但地上的景物也依稀可辨。寒风呼啸,也丝豪不影响我们玩游戏的兴趣。吃过晚饭,我和几个伙伴又来到村前晒场旁的稻草垛,玩起捉迷藏来。轮到我躲藏时,我选择了一个高高的稻草垛,悄悄地爬上去,掏了一个窝躺下,然后再把稻草盖在上面伪装好。躺在稻草窝里,那温暖的稻草特有的气息,令我既舒服又有安全感。我放心地躺着,偷笑下面几个伙伴像无头苍蝇似的,四处乱搜瞎摸。大概是由于疲劳,我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当我醒来后,推开身上热烘烘的稻草。太阳已高挂在村东的树梢上。回到家里,父母很生气,虽不挨揍,但是,也免不了一顿严厉的责骂。
如今,我和小侄子谈起童年捉迷藏的往事。他似乎不感兴趣,他用鄙夷的口吻说:“小叔你真老土,现在谁还玩这些。QQ游戏里什么花样没有呢?”我却无言以对了,想想侄儿说的也是。都什么年代了,侄儿这代人有他们感兴趣的事儿和特色的玩法。但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心里翻涌着一股别样的滋味:说不清是高兴还是伤感。
远逝的稻草垛抒情散文 篇8
写下这个题目,自己也觉得稻草人不会哭泣。我倒是觉得每天晚上火车都在哭泣,可能是不忍心踏入那些支离破碎的农田吧。
我们宿舍旁是一处农田的“遗址”,两条高速公路,一条铁路组成了三面不可逾越的墙,而我们学校的扩建,农田正在被煤烟、高压线、汽油味,还有建筑所埋没。
这几日阳光明媚,我有了很多空闲时间站在阳台,俯视四周,看到一头牛久久地朝着公路看着,像一位农民伯伯看到神舟六号飞船一样,那头牛很像我家的那头,只是我家的牛比它长得漂亮,如果它也有表情,我家的牛肯定是微笑着的。
我家的牛,我看了六年,那六年是我童年里最值得回忆的六年。那时,我的家乡还没有通车,也不知道电话为何物,可是,我却清楚地记得,那时的河水很清,清澈到可以喝,寨子上的姑娘也爱洗衣服,端着一盆衣服,秀气的放在一块大岩石上,以河为镜,先梳洗好飘逸的头发,在一棒槌一棒槌地打衣服,水花四溅,惹得河里的水牛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却还是很惬意地躺着,看着姑娘。
我家的牛是黄牛,不洗澡,却很干净。每天放学,我都会赶着牛沿着清清地小河,沿着下游河岸,放它出去吃草。每每过河,我的小脚丫都会被小鱼儿亲吻,我大喊一声:牛,站。牛就乖乖地站着,回过头看我。为了显示牛的主人非常棒,我脱了衣服,像泥鳅一样,插入河底,摸出一条小鱼来。牛不屑一顾,径直往河岸走去。
河岸,是一块块农田,冬天像一面镜子把山川揩得雪白雪白,春天像一把梳子,把田坎上的青草梳得有条不紊,夏天是一根竹竿,在风中把稻谷压得抬不起腰,秋天是一把镰刀,在金黄的田野中,割断了稻草的血脉,却连接了农人的血管。而这些田,布满了农人的脚印,当然还有我们的牛。牛的脚并不肥,只有两个脚趾头,踏入泥土时就会分开,这样,肩上的犁就有了向前的力气,拔出来时会合拢来,展示出它秀气的脚踝。此时,牛在大田中变小了,大田在牛的眼中又变小了,只有旁边的河水, 像岁月一样一直流个不停,没有变大,亦没有变小。变化的只有农人的仓库,变化的只有农人的粪坑,变化的只有农人的田地。牛吃稻草有了力气,又用稻草的能量把稻草的根掩埋。
当第一辆车驶入乡村里时,围观的不只是那些年老年少的小孩和老人,还有那很有力气的牛。人们笑盈盈地摸着,而牛却埋着头走向田地。人们知道这些车可以把村子变得富有,牛们却担忧这些能跑的铁,可以载它们到屠宰场。
我家的牛是在我中考后卖的,当我大学假期回家时,沿着宽阔的马路,轮胎的印子下,还残存着牛的半个脚趾印,河水里,青苔一泻千里,老远还以为是青苔上开了花,走近才知道,那些是用卖牛的钱换来的废电视机,包装袋,电池。河里的鱼也被修马路开挖土机的师傅们用农药诱惑了,当年亲吻我脚的鱼如今被肥头大耳的啤酒肚的师傅们在餐桌上亲吻。而牛呢,全寨当年有十多头牛,如今年轻的牛都上了去了城镇,跟着农人的儿女迟迟不肯回来,老牛们不再嚎叫了,永远低着头,在仅有的一块残缺的土地上啃着泛黄的枯草,喝着黝黑的水,躺在一点儿不软和的水泥地上。我背着书包回到家,看着稻草人歪歪斜斜,无精打采地站在麦克风飘荡的田野,脚下贫瘠的土地在怀恋,怀恋马路下、水泥地下、房屋下肥沃的土地。这贫瘠的一抔黄土,养育了一代又一代的人和牛的黄土,让这些稻草人站不稳。
当风再次来临,稻草人没有言语,只是躺在干涸的田坎上。它已经厌倦了这个世界,就连那黄牛长长的呐喊也被淹没在汽车的喇叭声中,当牛也离去,稻草人看着的天地呵,还有什么意思。
当我再次回望那广阔无垠的田野,只见农人开着现代化的农机犁田。稻草人哭泣着骑在了牛的身上,它们一起走了,而我却不知道它们将去向何方。
远逝的稻草垛抒情散文 篇9
有人说:一根稻草,扔在街上,就是垃圾,与白菜捆在一起就是白菜价,如果与大闸蟹绑在一起就是大闸蟹的价格,我们与谁捆绑在一起,这很重要!这故事说明:一个人与不一样的人在一起也会出现不一样的价值!一个人与不一样的平台也会体现不同的价值!请结交有正能量的人会影响您一生。
此言差矣!稻草的价值就是捆绑,无论和谁捆在一起都是垃圾。和大闸蟹捆在一起,人们看大闸蟹的好坏以质论价,没有提到稻草,即使提到了,也是因为稻草的存在而感到多余。
也许稻草捆着大闸蟹走进了高档的宾馆饭店;走进了豪门富宅。可是,第一个被扔进垃圾箱的还是稻草,只不过是沾着光多走进几个门槛而已 。
这就让我们联想到,有一部分富豪子弟,还有一部分红二代们,他们和老子们捆在了一起,沾着人们敬仰的口碑,趾高气扬的目中无人。干些不可告人的勾当,最后锒铛入狱,这和稻草被扔进垃圾箱有何两样?
要想改变你的价值,不是和谁捆绑在一起,也不是和什么人在一个平台上。是要努力提高自己,发现自己的能量,这就像稻草编织草帘、编成窝篓一样,需要加工,改变它的性能。如果,把稻草加工成高档的装饰品出口创汇,提高稻草的使用价值和观赏价值,可想而知,稻草要比大闸蟹的价值还要高。
从另一个角度来讲,稻草的捆绑,已经是它的价值,捆绑也是需要的。就像一辆汽车,发动机重要,轮胎固然重要,不能说发动机价格昂贵就抛弃轮胎。人也是这样的,各行各业都得有人去干,搞导弹的有人做,扫大街的也得有人去做,这就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木直中绳,輮以为轮,其曲中规,虽有槁暴,不复挺者,輮使之然也。这个道理不难看出 :只要努力了、开发了,就能改变你的现状和使用价值,同时改变人们对你的看法。等待哪个平台,或者靠什么人而改变你那是不可能的,等待的只有被当成垃圾而废弃。
远逝的稻草垛抒情散文 篇10
时光不停地向前流去,天气渐渐地凉爽起来,吵人的蝉声被秋天吹散了,代替它的是晚间阶下石板缝里蟋蟀的悲鸣。树枝上泛黄的叶子飘飘洒洒的落了下来,嗯,秋天来了。太多的人和事我都不能够理解,甚至有的时候迷茫到寸步难行。我想是时候去散散心了。
来到田野,有着片片金黄的稻田,有着农民伯伯们忙碌的身影,不可忽视的,还有那守望田野的稻草人。它们穿的衣服经过风雨的洗礼渐渐泛白,使它们更具有“战场风范”。
飘洒洒,稀稀疏疏地时有时无,仿佛清晨薄衫的秋气。雨中还夹杂着瓜果的清香,好久都没有这么舒服过了,沉迷于舒适的我,是否还愿意继续前我在稻草人的注视下缓缓前行。“飒飒秋雨中,浅浅石榴泻”秋雨飘洒,轻轻柔柔的抚摸着我的脸颊。秋雨是独特的,不像春雨“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那么缠缠绵绵,不像夏天的雨那么狂躁与猝不及防,不像冬雨那么冰冷,而秋雨飘行呢?突然,我注意到眼前的稻草人怒视着我,使我不得不从这惬意中走出来,继续前行。
雨后的泥土是松软、热情的,走过它们,它们就热情的黏在了我的脚上,刚拿纸巾擦掉,再走几步路,这些泥土又锲而不舍地粘了上来,而且还是厚厚的一层,这使我有些不耐烦。看了一眼稻草人,见他慈祥的指着田埂,对啊,光想要赏景,忘记可以走田埂了,小心翼翼地走着,避开粘人的泥土,继续前行。
小路旁堆积着太多的落叶,踩上去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悠久亦令人回味无穷,树上的果实尽显姿态,和秋雨同台上演了最美的演出。停下脚步,找到一块干燥的地坐下,贪婪的吮吸着这新鲜的空气,静静地看着落叶为大地编织嫁衣,多么希望时光静止在这个时候。稻草人陪着我目睹这秋天的万种风情,但它告诉我:美景可留恋,但是却不能忘记最初的目的。嗯,休息片刻,我又迈出了前进的步伐。
走到尽头,暮然回首,发现了自己在小路上留下的串串脚印,稻草人伴我一路走来。这一路虽蜿蜒曲折,但却是我们的必经之路,一路的美景是否会牵走你的心呢?它们又是否会成为你前行的绊脚石呢?我疑惑到,为什么我顺利的走完了这条小路呢?在稻草人那慈祥又温暖的笑容里,我寻到了答案。
太多的人和事我们分辨不清,但没事,我们只要做好自己就好了,不必在乎他人的眼光,走好自己的路,不要为了一些毫不相干的人和事给自己的青春画下遗憾的一笔。
稻草人依旧笑着,笑得那么灿烂。它将会继续指引下一个人前行。回望,寻找属于我的那个稻草人,在它的指引下,我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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