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写我父亲的兄弟姐妹散文
我父亲兄弟六个,爸爸有一个姐姐,我父亲是老五,除了我父母已逝世外现在大伯和姑姑他们身体都很硬朗,年龄都在七十五岁以上,都能干农活。
我大伯,大伯母我直到现在还没见过,听说他们在阜新,很小就在阜新安家落户了,生活水平比我的这几个大伯和姑姑要好的多,大伯家有三个孩子,俩哥儿子,一个姑娘,全家都有稳定工作,至于为什么没有联络,都是老一辈人的事我也没过多问过长辈。
我二大伯家离我以前的家距离有五百米那么远,我二伯家七个孩子,五个女儿,两个儿子,二伯的大女儿和我爸爸同岁,二伯是种地的同时还兼职护林,属于林场雇用的工人,喜欢打猎,二伯喜欢自言自语,他自己能和自己聊天,听起来好像和很多人聊天一样,二伯已经养成习惯每天早晨五点多起床自言自语。
只要他一起床家里所有成员都起床躲到外面找活干。二大伯母这一辈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进,什么亲戚家杀猪宰羊,什么结婚换盅,什么姑娘家月子她都一概不去,只在家做饭,洗衣服,连自己家山地都没去过,二大伯母至今还使用过去的大眼袋抽烟,二大伯、二大伯母这一辈子养大自己的孩子和他的四个弟弟,一个妹妹,很是辛苦,据说当时二大伯一家老小也在阜新居住,只因为我爷爷去世无人照看我奶奶和他的弟弟妹妹,狠不下心来,就这样一辈子做了农民。
三伯家在我以前的家西南角,三伯是残疾人,一只手,听说另一只手是在生产对铡草时轧掉了,反正自我记事起三伯就只有一只手,三伯三十一岁才娶到三伯娘,三伯娘是我们村老杨家的,听说十几岁就嫁给我村村南一位姓蔡的人家,那个男的对三伯娘不好。
一天天让三伯娘压碾子,捡柴火,做饭,洗衣服,有时候那男的喝点小酒还要打骂三伯母,冬天三伯娘压碾子的时候的手指头都冻掉一截过,那男人还欺负三伯娘,最后三伯娘实在忍受不了才回到娘家,经人介绍认识我三伯,三伯娘在蔡家过了十几年没给蔡家生过儿女,和三伯结婚三年后生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三伯残疾人村里对他家照顾让三伯看护林木整点外块,三伯娘种地,一家过得年吃年用,也算快乐。
四伯家在我家前院,四伯家三个儿子,俩个姑娘,四伯会木匠活,家庭以前相对来说过得算好一些,四伯爱喝小酒,他的儿女也随四伯,四伯外号“王四欢”,四伯母六十多岁一根白头发没有,可能就是四伯天天说呀唱呀的开心快乐不长白头发的,四伯母不操心,地里草比庄稼高也不说上山去帮忙,就是在家看孩子她也不做饭,早上四伯早早起来做熟饭端到炕上四伯娘才起来,不过管钱方面是这几个长辈不能比的,比较会过。
我爸是老五,我爸四十多岁,我妈三十七岁都相继去世了,听说我妈是后续的,我爸原配是我二姨,我二姨还没嫁给我爸就因病去世了,后来我姥爷看我爸人挺好的`就把我妈续给了我爸,我姥爷三个女儿,大女儿出嫁了,二女儿逝世了,我妈是老小说是我爸是养老姑爷,和我妈在扎旗我姥爷家结的婚,可结完婚我爸适应不了扎旗那里的环境就死拼硬磨最后回到老家开荒种地,据说我爸是最能开荒种地的高手了。
我老叔是我家西院,老叔先前是我们村组长,我们村一共三家三面前轻的房子其中他家是之一,买黑白电视也是排在全村第二,老婶嫁给老叔时勤劳能干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患有精神病,犯病后不打人也不骂人就是胡念八说,边说边用手指指点点,老婶的病医过几次,好过一次后来又犯了,一辈子算是疯疯癫癫,不过我们这些孩子都愿长在老叔家,吃住,有时候一个星期都不回家一次。老叔,老婶从不烦我们,也不往外哄我们,而是想方设法给我们填饱肚子,让我们尽量别饿着,也是,我们这几家谁家没饭吃就往老叔家跑。
我老姑算是我二伯后边的,远嫁六家子南沙力沟村,老姑父天生点腿,不过生活水平比起伯伯和叔叔家她家算是一流的,我们这些家缺粮少碗都去她家借。姑姑四个儿子,四个姑娘,孩子家家过得都很好,老姑儿孙满堂生活幸福,唯一就是操心娘家人。
记忆中父亲的兄弟姐妹大致就这些,那个年代一家顾不上一家,连最起码的温饱问题都难以解决,哥兄弟能稍微照顾一下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所以感谢我的四个伯伯、伯母,叔叔、婶婶、姑姑、姑父给我的温暖地爱,让我能够长大成人,成家立业,谢谢了!
我已经离开老家十九年了,十几岁的记忆几乎就是这些,有啥写啥,不添砖加瓦,没有华丽语言和夸张比喻,我认为这就是农村纯绿色食品,不上化肥的绿色食品,我希望这绿色食品能给广大读者带来健康,带来快乐,由于我文化水平有限只能写成这样,就当记流水账了,大家不要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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