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那道痕

时间:2024-03-05 17:54:46 好文 我要投稿

(经典)记忆中那道痕

记忆中那道痕1

  茫茫人海中,有您,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

  冬日的阳光似乎还透着寒意,微风拂过,我仿佛看见外婆穿越时空,向我蹒跚走来。此时我又想起了有外婆相伴的日子。

  清晨,晓雾将歇,露水还未消散,我拉着外婆的那双苍老的'手说:“外婆,外婆,咱们去田里摘大白菜好不好?”外婆笑着看见我:“好,咱们去摘大白菜喽!”我和外婆背着小箩筐,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可能是因为清晨露水的原因,小路上湿湿的,沾湿了我们的裤脚。“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田里的大菜长得“膘肥体壮”,个头老大一个了,外婆看着这些用汗水换来的成果,露出灿烂而有童真的笑。

  外婆拿着镰刀,弯着腰,把一个个菜放在筐子里,筐子里的白菜像婴儿那般安适的躺着。我学着外婆的动作,用我的“小镰刀”挖着白菜。晚霞染红了天,那一丝丝光照在外婆的脸上,似乎把她的皱纹都映出来了,“哎,外婆老了。”“孩子,走喽,我们回家吧,今晚吃炒白菜。看见外婆背着装满的筐子,向我招招手,我们便回去了。

  炒白菜真的很香,还很下饭,更有一种家的味道。

  成长中,总有许多别样的“亲情”包裹着我,这就是记忆中的那道痕。

记忆中那道痕2

  暑假似乎是我的多难日,我生于暑假,苦于暑假,还记得三年前那些疤,今又添一新痕。

  我家养过很多狗,但几乎每条狗在半年左右就会被送走。叮当是我养过时间最长久的一条狗。不过一年不到,他便从可爱软萌的小奶狗长成了威风凛凛的大金毛,长大后的它褪去了幼时的懵懂无知,变得不像曾经那样乖巧。我那道新痕便是那时留下的。

  那天我心血来潮,看见叮当被绑在柱子上,不可以四处撒欢儿,我就央求爸爸解开绳子,让我牵着走走。爸爸怜爱地摸摸我的头,答应了。

  可是,意外来了,我才陪它走了几步,它突然猛地从台阶向下冲,没办法,我只能跟它一起向下。我本想着在手中暗暗使劲,将它拉回来。由于家中地基太高,我的脚下渐渐不稳,快到平地时,它突然发了疯的,拽着我使劲儿乱窜,我使不出劲,吃力地揪着绳子,“嘭”一声摔在了地上。

  犹记得三年前,脸上全是伤,皮也破了,却不是那么疼。而今,却疼的不行。爸爸正在切菜,连忙飞奔而来。我咬着牙支撑着手臂,努力地坐起来,站立起来,才感觉好一点。爸爸扶着我,两道黑眉拧在一起,鼻子皱皱的',像只发怒的公牛。他焦急地吼道:“让你牵狗,我真是不该答应你,看!怎么办,走,我们去买药。”他很生气,愤怒地打了叮当几下。

  爸爸扶着我上车,带我去看医生。车子骑的很快,我的头部有些发晕,望着天边,蓦然发现夕阳已经红了,如血一般,却比不得父亲跳动的那颗心!

  爸爸看着我消毒、上药,浑身上下一共伤了六处。两只手掌是石子擦伤的,脚背上被磨掉一层皮,左膝,汤圆大小的淤青,右膝,一块宛如婴儿拳头大小的伤痕。

  回家后,他看着我身上的伤口说:“孩子,别怕,没关系的。”然后,他有些沉默了。我坐在大堂门口,看着他突然转身走出门外,鲜红的血光罩在他的身上,年老的痕迹如此清晰。爸爸收拾了叮当,狠狠地收拾了它。

  我知道,这不是叮当的错,不是爸爸的错,而是我的错。只是在我的记忆中已不再是一个错误,而是一个父亲的爱的表达。

记忆中那道痕3

  一大早,阳光蹑手蹑脚地进入厨房。

  我一坐在擦得锃亮的圆桌边上,就端上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热气扑面而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嗅得直沁人心脾。拿起勺子轻轻搅拌,汤晶莹剔透,鸡丝、木耳丝和蘑菇丝在碗里懒洋洋地蠕动着。用满满的勺子舀出来品尝。味道醇厚而温暖。我贪婪地舀起另一勺,然后抓起筷子,拿起面条,“痛饮”一口吞下食物。吃完后,我舔了舔挂在嘴边的汤,回味了很久。

  奶奶静静地坐着,可能看到了我说的话。她的嘴翘了起来,眼里充满了爱。看到我还没有吃完,她起身拿起碗问道:“你吃饱了吗?你还要吗?”我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用手向她示意,匆忙背着书包,正要开门,她拦住了我。然后她递给我一杯合适温度的开水:“多喝水,当你到学校的时候,你必须跑步。”我接过来,但不经意间,我看到了那双粗糙而纤细的手,上面布满了蚯蚓状的血管和那道醒目的伤疤。

  奶奶喜欢做面条,但我最喜欢面条。

  水开后,她悄悄地切牛肉,抚摸面条。熏香点燃,轻烟消散在空气中,旋转,漂浮,漂浮,弥漫各处。光线像风中的芦苇一样反射着她的白发。岁月毫不掩饰地在她的脸上刻下了印记。渐渐地,她的身影被雾笼罩在灯光下。

  很快,面条准备好了。面条又白又滑。它们不像淡红色汤里的玉那样闪亮。面条上的牛肉又厚又薄又软。面条上放着一个切好的鸡蛋,白得像雪,黄得像金。我仔细研究过,这哪里只是一碗面条?这显然是一幅淡雅而有意义的画!

  奶奶轻轻地提起醋瓶,把醋倒进白瓷碟里。黑醋就像沙漠中流淌的泉水。

  或者害怕我太热,她用筷子小心翼翼地把面条混合在一起。我的眼睛随着她颤抖的手上下移动,但我看到了一个新鲜的刀痕,一个“小嘴”在旧皮肤上绽开,一些小血珠不时地伸出来。我的心猛地抽动了一下。这很痛苦,我忍不住说,“奶奶……”奶奶似乎注意到我在看她的手,赶紧说:“没关系。只是被刀子划伤了。没关系。你必须快点吃。以后会有课。”与此同时,我没有停止给面条调味。我几乎冲出厨房去找创可贴,强迫她放下筷子,小心翼翼地包起来。

  奶奶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同样的话:“没关系,小切口,没关系……”看着奶奶的侧脸,我的心暖暖的。记忆的大门敞开着,我几乎忘记的画面跳了出来:你每天早上给我一杯中等温度的开水,你每天晚上把切好的水果放在我的`桌子上,你期待着门口的寒风,你告诉我什么时候我在旅行。这些小而普通的照片一张一张地闪过,变成清澈的泉水,流过你的心,留下爱的痕迹,爱的痕迹!

  这个切口最终变成了一个疤痕,留在奶奶的手指上,深深地刻在我的记忆中,永远不会消失。

记忆中那道痕4

  在茫茫人海中,拥有你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

  冬日的阳光似乎依然寒冷,微风吹过。我似乎看到我的祖母在时间和空间中蹒跚着向我走来。这时,我想起了我祖母和我在一起的日子。

  清晨,晨雾会停止,露水还没有消散。我拉着奶奶的小手说:“奶奶,奶奶,我们去地里摘白菜好吗?”奶奶笑着看着我:“好,我们去摘白菜吧!”我和祖母背着小篮子沿着乡间小路散步,可能是因为清晨的露水。道路湿漉漉的,浸湿了我们的裤子。"衣服没有什么值得珍惜的,但它并不违背你的.意愿."地里的大菜是“又肥又壮”,而且是最古老的。奶奶看着通过汗水获得的结果,露出了灿烂而稚气的微笑。

  奶奶拿起镰刀,弯下腰,把蔬菜一个一个地放进篮子里。篮子里的卷心菜像婴儿一样躺着。我学会了祖母的动作,用我的“小镰刀”挖白菜。晚霞染红了天空,奶奶脸上的微光似乎反映了她所有的皱纹。"啊,奶奶老了。"“儿子,走吧,我们回家吧,今晚吃炒白菜。看到奶奶背着装满篮子的篮子向我招手,我们就回去了。

  炒白菜真的很好吃,而且尝起来也像家一样。

  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总是有许多不同的“家庭纽带”缠绕着我。这是我记忆中的印记。

记忆中那道痕5

  五岁的我,正值懵懂无知的年纪,一个小小的事故给我留下了难以抹去的痕迹。这道痕,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创伤,更是我难以安抚的心痕。

  年龄太小,做事往往会有磕磕碰碰。父母都要去外地工作,只留我和奶奶在家里。从母亲告别我的初七前夕,她便要求我照顾好自己,尝试做些简单的工作。而我那般弱小的`体格,连拿个东西也是困难重重,奶奶从不允许我做些出格的事。

  夏日到来,沿海的小镇总是穿梭着沁人心脾的海风,奶奶总说我太“飘”,把我安放在哥哥家里,才可安心出海工作。难得啊,我独自一人去表哥家搞了一场破坏。这次破坏,在我的身体上留下了难以抹去的创伤。

  那个早晨,表哥家里运回来一袋扁豆,犹如裹着圣衣的它们受到了大人们的保护:玩水不能弄湿它们。然而外面酷热难耐,趁大人门不注意,我们动了小心思,把营地转换到屋内,表哥也不敢承担意外的责任,便把我的玩具做"物证"。

  我在卧室心不在焉地走动,扑通一声,我的心好似也被震动了,连忙三步并作两步,一探究竟:果然,表哥一时兴奋,把水泼在了地上。这水不偏不倚,直取扁豆堆。我看了看他,连忙起身去拿盖在热水瓶上的毛巾,只能抹掉水迹了。我尽我所能伸长手臂,可依然够不着毛巾的边。表哥见机行事,抱着笨拙的我,滑稽地托我上去。柜台摇摇欲坠,我一用力,毛巾连同水瓶一起拥入我们怀中。

  迎面而来的水如大江东流让人猝不及防,一头炙热的野兽扑到哥哥的胸口上。他极快地将我扔到地上,他单薄的衬衫冒着烟,已经痛得没了知觉,衣服上渐渐渗出血水。我的肩上也是火辣辣的疼,不等大人发觉,跑出去高呼,终于在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看见了疾步而来的家长……

  表哥的这次烫伤给了我血的教训,表哥为我承担了所有的痛楚。这个难忘的夏天深深烙印在了我的记忆里,现在想起,也是难以呼吸!

记忆中那道痕6

  一大早,太阳又踮着脚溜进了厨房。

  我刚坐在擦亮的圆桌旁,一碗热腾腾的面条端上来了,热气扑面而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直沁人心脾。拿起勺子轻轻搅拌,汤清澈见底,鸡丝、木耳、蘑菇在碗里懒洋洋地蠕动。舀一勺尝尝。味道醇厚温暖。我贪婪地舀了另一勺,然后抓起筷子,拿起面条,嗖嗖地,一饮而尽。吃着吃着,我舔着挂在嘴边的汤,回味悠长。

  奶奶静静地坐着,大概是看到了我不好的样子,嘴角上扬,眼里充满了不可告人的爱意。看到我还想吃完,她起身端起碗问,你吃饱了吗?要不要多吃点?我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朝她挥挥手,赶紧背上书包,正要开门,她拦住了我。然后递给我一杯温度合适的开水:多喝水,在学校跑步锻炼。我接过来,却不经意间,看到了那双粗糙瘦削的手,上面布满了蚯蚓般的血管和醒目的疤痕

  奶奶爱煮面条,我爱吃面条。

  她静静地切牛肉,水烧开时抚面。香沾光,轻烟散向空中,旋转,起伏,无孔不入。光线把她的'白发映得像风中的芦苇,岁月毫不掩饰她脸上所有的痕迹。渐渐地,她的身影挂在有雾的灯光下。

  很快,面条就做好了,薄薄的面条极其洁白滑滑,不在绯红汤里,闪着莹润的光泽。涂在面条上的牛肉又厚又薄又软,切好的鸡蛋安全地放在面条上。蛋白质如雪,蛋黄如金。我仔细研究了一下,这哪里只是一碗面?明明是一幅优雅而意味深长的画!

  奶奶轻轻举起醋瓶,把醋倒进素白瓷碟里,黑醋就像一股清泉沿着荒野远去了。

  还是怕我太热,她用筷子轻轻拌了拌面条。我的眼睛跟着她的手上下晃动,却看到一个新鲜的刀痕,一张小嘴在旧皮肤上绽开,不时伸出几颗小血珠。我的心突然抽搐,很痛。我忍不住哭了:奶奶好像注意到我在看她的手,赶紧说,不要紧,只是一把刀,没关系。你要快点吃,一会还要上课。与此同时,我没有停止为我搅拌面条。我差点冲出厨房,找了个创可贴,强行把她手里的筷子拿下来,小心翼翼的包好。

  奶奶一直说着同样的话:没关系,小嘴。看奶奶侧脸也不疼。心里暖暖的。记忆的大门大开,那些我差点忘了的画面跳了出来:你每天早上递给我一杯温度适中的开水,你每天晚上把切好的水果放在我的办公桌上,你在冷风中校门口期待,你告诉我所有这些我在旅行时的小而普通的画面,一个个闪现,变成清泉,流过我的心田,留下爱的痕迹!

  那个伤口,终究变成了伤疤,留在了奶奶的手指上,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记忆里,再也没有消退。

记忆中那道痕7

  闭上眼睛,在想,是不是,你还在?

  你走了,回不来了。我突然开始恨你了,你走了,留下了独自懊悔的我闭上眼睛,让眼泪死流。思绪回到了几年前。

  那时候的你,唠唠叨叨又高高在上。似乎在你眼里,只有你自己。那时候的我,在心里把你称作“老妖婆”。也许,我们的故事从哪里开始。那一天平凡到我都不愿去提起,但是就从那一秒开始一切都变了。那一天,那一天我再也不想提起的那一天。那是一个下午,母亲打电话让我赶快回家。我虽不解,但是还是老师请了个假。刚到楼底看到母亲和父亲神色悲痛。“同同啊……回去吧。”父亲含着泪水,开口。我的脑子开始轰鸣,我的心理阴影知道也许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不敢去猜想。还未张口,母亲就抱住了我“你奶奶病危了”一下脑子里有根弦,断了。

  后来连夜赶回老家,他们讲的什么,我全都听不见。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让你活着。等我,等我回去看你最后一眼。冷汗涔涔,手渐渐握成一个拳头。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去想。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电话铃声响了响,我仍没有抬头。“好……知道了……”父亲沙哑的声音响起,烫进了我的心里。“走了”父亲突然开口,盯着我。“啊……”我怔怔地盯着父亲“你奶奶,走了。”泪水,还是决堤了。

  到了老家,我像疯了一样冲进灵堂。但是,看着灵堂中间那纯黑的棺木,胆怯了。有什么用呢?你走了啊,回不来了啊……自嘲地牵牵嘴角。天,是黑的.。“她给你留了东西”堂哥递给我一个小巧的丝绒盒子。“不要”我转身就走。“她给你留了东西!”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恨意。叹了口气,接过,打开。一枚小小的翡翠。愣了,说实话,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是,这是我出生前,她为我准备的礼物。后来,我降生,她看了我一眼,便把这东西拿了回去。

  我以为,她用十二年改变了自己,后来,我发现,不过是我用了十二年读懂了她。

记忆中那道痕8

  时间,是一碗毒药,一杯喝下去,淡忘了痛苦的回忆,却在记忆中留下了一道裂痕。

  十岁那年,和我关系最好的祖母去世了!我知道她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而我没有怎么在意,以至于我没有见到祖母最后一面,我真是好后悔!

  小时候,大人都十分忙碌,根本没有时间来管我的`事,便将我托付给了祖母。祖母十分疼爱我,“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童年的记忆中,大概就是:大清早,祖母将一切都收拾好后,迫不及待地背着我,在弯弯曲曲的小道上,来回踱步。走了一会儿,跑道两旁房内的灯亮了起来,持家的妇人接连不断地从房内出来,手上拿着脏衣服,见到我们后,拉着家常,一家一户地走过,一家一户地聊过……画面很温馨,但再也不会发生了!

  我清晰地记得,老师焦急地冲到我的身旁,说:“快去门口,你妈妈在那等,快点儿去,你家出事了!”我一愣,之后便不以为然,能有什么大事呀。慢吞吞地出去,一到门口,妈妈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对着我破口大骂:“你怎么这么慢才出来……”妈妈的眼眶红红的,当时我认为她被气到了,没有在意什么。

  离家还有十几米,我听到了吵闹声,到了家,一大群人围着什么东西。见到我之后,人群默默给我让了一条道。我看清了:地上有一卷草席,祖母一动不动地躺在上面,显然,显然祖母她……

  一瞬间,我如五雷轰顶,面色惨白。奶奶娓娓道来:“祖母这几天吃不下睡不着,你在学校,我们怕你分心,就一直没有说。但是今天,祖母实在挺不过去了,她的嘴里一直叫着你的名字……”为什么,为什么,我推迟了那么久才出校门?我知道为什么妈妈的眼眶会红……

  思绪游离间,他们把我推进房间……

  葬礼结束了,我没有哭,因为我知道祖母不喜欢爱哭的孩子!

  祖母的与世长辞,像一道不可逾越的深渊,正是这道印痕,一直鞭策着我。

记忆中那道痕9

  清晨,阳光又踮起脚尖轻巧巧溜进厨房。

  我刚坐在擦拭得干干净净的圆桌边,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就端上来了,那热气直扑在我的脸上。我深吸一口气,香味儿直沁心田。拿起勺子轻轻搅动,汤色晶莹剔透,鸡肉丝,木耳丝,香菇丝在碗里慵懒地扭动着身子。舀上满满一勺尝一尝,口感醇厚而温暖。我贪婪地再舀一勺,才抓起筷子,夹起面条,哧溜,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吃罢,我舔舔挂在唇边的汤汁,回味无穷。

  奶奶则安静地坐在一旁,大概是看到我的谗样儿,她嘴角上扬,眉目中是藏不住的慈爱。见我吃完意犹未尽,她起身端起碗,问:饱了吗?还要吃吗?我满足地眯着眼,冲她摆了摆手,急急地背上书包,正要开门,却被她叫住,随后递来的是一杯温度正好的开水:多喝点水,到了学校要跑操。我接过,却在不经意间,看见了那双粗糙削瘦的手,上面爬满了一条条蚯蚓似的血管,和那道,惹眼的疤痕……

  奶奶爱做面,我则最爱吃面。

  她静静地切着牛肉,待水煮沸后便将面抚下去。面香攀着灯光,轻烟一般散入空中,旋转,沉浮,无孔不入。灯光映着她如风中芦竹般的白发,岁月毫不掩饰地在她脸上刻出条条印记,渐渐地,她的身影随着雾气氤氲在灯光中。

  很快,面好了,细细的面条,极白,极滑,没在赤红色的汤汁里,闪着玉般的光泽。铺在上面的.牛肉多,薄,软,一个切开的鸡蛋安然等在面条上,蛋白似雪,蛋黄如金。我细细端详,这哪里只是一碗面?分明是一幅淡雅隽永的画作嘛!

  奶奶轻轻提起醋瓶,将醋注入素白的瓷碟,玄黑的醋便如清泉沿旷野而去。

  或是怕我嫌烫,她轻轻地用筷子将面小心地拌着,我的目光跟随着她上下晃动的手,却瞅见了一道新鲜的刀痕,苍老的皮肤上绽开的一个小嘴巴,不时还有几颗小小的血珠探出了头。我的心猛地抽动了一下,生疼,禁不住一声:奶奶……奶奶似乎察觉到我在看着她的那双手,连忙说:不要紧,只是被刀划了一下,不碍事儿。你赶紧吃吧,过会儿还要上课。其间,却未停止为我拌面。我几乎是冲出厨房,寻来创可贴,强迫取下她手中的筷子,细心地给她裹上。

  奶奶一连声地依然是那句话:不要紧,小口子,又不疼……望着奶奶的侧脸,我心中一暖。记忆的闸门大开,那些险些被我遗忘的画面跳出来:是您每次清晨为我递上一杯温度适中的开水,是您每个夜晚将切好的水果搁在我桌旁,是您寒风中校门口翘首以盼,是您在我出行时千叮万嘱……这些细小而平凡的画面,一一闪过,逐又化作一汪清泉,流经心田,留下了道道痕迹,那爱的痕迹!

  那道口子,终究变成一道疤痕,留在了奶奶的手指上,也深深印刻在我的记忆里,从不曾淡去。

记忆中那道痕10

  时光荏苒,贮藏在脑海中的记忆随着一股薄雾消散,只留下些许陈旧的记忆。或许是因翻开抽屉寻找东西时,偶然发现的小玻璃瓶,而忆起了她。

  “你买花吗?”我初见她时,她手捧着一束花,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一个又一个行色匆匆的人。突然,她走到我的身边,拉着我的衣袖,轻声询问着我,“姐姐,你买花吗?”我蹲下来,与她平视。“买。不过我要很多花,你手中的这些花可能不够哦。”她听了我说的花,脸上不禁溢起了灿烂的笑容。“姐姐,你不用担心,我家还有好多花呢?”说罢,她便拉着我的手跑到了一家花店。

  在去花店的途中,我仔细地打量着她。她看起来仅有七八岁的样子,稚嫩的小脸上洋溢着笑容。褐色的眼睛与一双精雕细琢的柳叶眉挂在那张稚嫩的小脸上,看起来十分可爱。

  “妈妈,妈妈,有人来了!”她高声呼喊着,她的.妈妈闻声而出。“妈妈,妈妈,这个大姐姐说她要好多好多花呢。”她兴奋地说着,眼睛像星星般闪烁着。待她的妈妈帮我包好花,我正要转身离开时,她突然叫住了我,让我在这等一会。她快速的跑上楼,好像是要拿些东西。

  突然,她手中拿着一个个小小的东西欢快地跑了下来。“呐,这个是我爸爸给我买的心愿瓶,爸爸对我说‘只要把心愿对着这个瓶子说出来,心愿就会实现。’”她一边对我说着,一边把这个小玻璃瓶塞到了我的手中。“姐姐再见,希望你的愿望可以实现哦!”她天真地对我说着。

  “叮铃铃铃”一阵电话铃声将我从回忆中拉出,我拿起那个小玻璃瓶,对着它说了一句:“希望我可以再次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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