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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诗词艺术歌曲的发展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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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诗词艺术歌曲的发展历史
古诗词艺术歌曲是中国的古典诗词与音乐相结合的一种声乐体裁,它最显著的特征是歌词全部来源于古典诗词。中国的古典诗词是中华民族文学史上一株绚丽的奇葩,千百年来被人们广为传颂。它以洗练的语言、高远的意境、深邃的内涵,传达着中国文化特有的神韵。古典诗词作为中国文学史上的一颗闪亮“明珠”,其影响力之大、影响范围之广是毋庸置疑的。就音乐创作而言,古典诗词曾激发了无数作曲家的创作灵感,使他们写下了传唱不衰的经典之作。早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就有以青主、黄自、赵元任等为代表的一批作曲家选用古代诗词创作艺术歌曲,那些具有中国古典韵味的艺术歌曲至今仍是艺术歌曲创作领域的精品之作。时至今日,有更多的作曲家把目光投向了古典文学的“宝藏”,那些传颂了千百年的古代诗词几乎成了作曲家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粮仓”。本文就古诗词艺术歌曲的创作在不同历史阶段所体现出来的特征作一番综述和比较,以揭开它那颇具神秘色彩的面纱,使其创作和发展的概貌展现在我们眼前。
古诗词艺术歌曲的发展从创作技法上来讲大体经历了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是从上世纪20年代初到40年代,技法上大多采用欧洲浪漫派晚期的创作技法。这一时期青主创作了《大江东去》和《我住长江头》,这是两首艺术造诣达到较高境界的作品,其中《大江东去》创作于1920年青主留学德国之际,是中国艺术歌曲的开山之作。黄自先生毫无疑问是这一领域的佼佼者,诗歌和音乐相结合的声乐作品最能代表他的创作风格和艺术成就。黄自以中国古代诗人的诗词为题材作曲,谱写了《花非花》(白居易)、《峨眉山月歌》(李白)、《点绛唇·赋登楼》(王灼)、《卜算子·黄州定慧院寓居作》(苏轼)、《南乡子·京口北固亭有怀》(辛弃疾)等曲。在这部分作品中他能深刻地理解原诗的含义,并通过音乐给予生动、具体的形象刻画。其中《点绛唇》的音乐充满着宽广的气势和明朗乐观的情愫,是一首富于浪漫主义气息,具有一定民族风格的独唱曲。《南乡子》的音乐则充满着豪壮的气魄和澎湃的热情,是一首富于爱国激情的抒情独唱曲。其他像《花非花》《卜算子》等作品以素雅的笔调、深情优美的旋律、新颖细致的和声进行,勾画出一幅幅中国式的恬淡幽静的意境。黄自的这些艺术歌曲可以说是当时我国学院式艺术歌曲创作的精品,并对后来许多作曲家产生了深刻的影响。这一时期的作曲家还有江文也、应尚能、刘雪庵、马思聪等,他们在古诗词艺术歌曲的创作领域也都颇有建树。江文也所写的艺术歌曲的词,全部取自唐诗、宋词、元曲和明清诗词,并且按照朝代顺序结集编作品号码。作品有《江村即事》(司空署诗)、《垓下歌》(项羽词)、《宋词李后主篇》(李煜词)等;应尚能作为一名作曲家和男中音歌唱家,他的代表作有《无衣》(诗经)和《我侬词》(管道声)等。
古诗词艺术歌曲的创作从技法上来讲,第二个阶段即是上世纪40年代,这一时期最具代表性的作曲家即为谭小麟先生。谭小麟在美国留学期间曾追随现代作曲理论大师亨德米特学习,并被视为亨氏高足,回国后执教于上海国立音专。他是将现代作曲观念与技法引入中国专业作曲教学的第一人,可惜英年早逝,令人扼腕!作为一名作曲家,他对我国传统音乐有着深厚的感情,除了直接从事民族器乐的创作外,他所写的声乐作品也大多取材于古代诗词。谭小麟具有颇深的古典文学和音乐功底,在创作中他尊重民族的审美取向,以中国传统文化的思维为基础消化吸收应用亨氏作曲体系中可取的部分,因而他的作品具有鲜明的民族性。他强调:“我应该是我自己,不应该像亨德米特。”“我是中国人,不是西洋人,我应该有我自己的民族性。”谭小麟一生创作了十多首声乐曲,他精心制作,力求尽善尽美,故其中多精品。代表作有《自君出之矣》(张九龄)、《彭浪矶》(朱希真)、《正气歌》(辛弃疾)等。从谭小麟的作品当中,不难感受到其中既有现代作曲技巧较成熟的展示,又有民族风格较纯熟的体现。罗忠曾这样评价其师谭小麟的歌曲创作成就:“他的艺术歌曲是我们民族音乐创作的精华,不仅继承了我们传统声乐曲的许多优秀成果,而且在创作上,不论在精神方面还是技术方面,都踏入一个新的天地。”从分析研究谭小麟的作品中不难看出,其中体现出一种远远超过他前辈的强烈个性和新颖独特的民族风格,为后人在音乐创作上积累了不少富于启发性、值得深入探讨的宝贵经验。
接下来谈谈以罗忠为代表的“五声十二音”作曲技法在古诗词艺术歌曲创作中的运用。
罗忠先生于1980年发表在《音乐创作》杂志上的《涉江采芙蓉》,在当时来说可谓是石破天惊之作。这是一首严格按照十二音序列音乐的规则来进行创作的古诗词艺术歌曲。在当时,大部分作曲家对现代创作技法几乎一无所知,十二音体系的作曲方法在人们印象中是与“垂死的帝国主义”“没落的资产阶级”等政治化的概念联系在一起的,在“左倾”思潮的影响下,写这种东西常常会招灾引祸。罗忠先生大胆地突破了这个禁区,进行了有意义的探索,开创了用五声十二音技法作曲的先河。从此以后,中国内地的作曲家们争先恐后地进行现代作曲技法的补课、探索和实践,出现了一系列利用五声十二音序列创作的作品,中断了30年的现代作曲技法创作之路得以延续。五声十二音序列是罗先生独创的,这种创作实践引领中国音乐从封闭走向开放,从隔绝走向会通,对中国现代音乐的发展具有深刻的启迪意义。我们可以把它看作是古诗词艺术歌曲发展的第三个阶段,即采用西方十二音技法,同时又赋予它五声性的内涵,在二者之间找到了一个最佳融合点。
罗忠的作品数量繁多,体裁各异。创作大体可分为两个阶段,这两个阶段在创作题材和所应用的作曲技法方面截然不同,表现出不同的艺术情趣。第一阶段创作技法以传统为主,历时17年。他创作了独唱、合唱曲31首,大部分为艺术歌曲,还有其他体裁的音乐作品30余部。第二阶段迄今26年,创作合唱独唱歌曲19首,全部为艺术歌曲,此外其他体裁的作品数量也很大。这一时期的作品更加注重与中国文化相结合,创作技法以现代为主。
通过上述分析我们看到,在古诗词艺术歌曲创作之初,作曲家基本按照(转第59页)(接第74页)欧洲浪漫派初期的原则来安排调性布局,其间或多或少带有一些五声色彩以使作品接近本民族的欣赏习惯,如青主、黄自等。40年代中后期,谭小麟将亨氏作曲理论带回中国,他本人也是这一理论的实践者。他的作品基本不用传统的大、小调式,而使用五声调式,但又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五声调式,调式变化非常丰富,他是以十二个半音为材料来构思旋律与和声的,作品透出浓浓的五声性。之后漫长的40年,现代作曲技法仿佛从中国大地上消失了,直至罗忠的一曲《涉江采芙蓉》,向世人宣告了现代作曲技法在中国的存在,使艺术歌曲的创作进入一个新阶段。通过上述分析,古诗词艺术歌曲的发展脉络基本上就清晰了,大致经历了这样三个阶段:二三十年代(青主、黄自)──40年代(谭小麟)──80年代(罗忠)。从技法上来讲是:欧洲浪漫派技法──亨氏十二音序列作曲法──罗氏五声十二音序列作曲法。
近现代作曲家在根据古诗词谱曲时具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他们不遗余力地在创作中探索如何应用西方现代创作技法来表达中国诗词所特有的神韵,无一例外地努力在作品中体现民族气质、民族风格,在音乐如何体现诗词的意境方面作了许多有益的探索。三四十年代的黄自、谭小麟如此,70年代末的罗忠如此,罗先生之后的许多作曲家也是如此。这是历代作曲家留给我们的优良传统之一。黄自曾说:“中国自己的音乐必须由具有中华民族的血统与灵魂而又有西洋作曲技术修养的作者创作出来。”他还说:“我们现在所要学的是西洋好的音乐方法,而利用这方法来研究和整理我国的旧乐和民谣,那么我们就不难产生民族化的新音乐了。”由此可见,他对创作新的民族音乐具有鲜明见解和宏伟抱负。他创作的古诗词艺术歌曲或深沉跌宕、或清新淡雅,处处体现出古典诗词的特有意境。又如谭小麟,他在创作当中大量运用西欧古典乐派和浪漫乐派和声中很少使用或几乎不用的和声材料,而是以十二个半音为写作材料,同时有意识地采用中国传统的五声调式,使得作品恰到好处地表达了中国传统音乐淳朴、亲切的特色。罗忠先生和他的前辈相比又将古诗词艺术歌曲的创作向前大大推进了一步,主要是他独创了“五声十二音技法”,让中国的五声体系和西方十二音序列体系找到了一个最佳融合点,让我们从中感受到一个全新的音响世界,而用这样的音乐体系去诠释古典诗词正是罗先生的匠心所在。
古诗词艺术歌曲经过近90年的创作实践,涌现出许多杰出的作曲家和优秀作品,由于本文篇幅所限不能一一阐述了。从20年代直至当代近90年的历程中,作曲家们始终在探索借鉴西方作曲技法创作具有中国特色的音乐之路,在此过程中积累了相当宝贵的经验,值得后人去深入研究,认真分析总结,对新时期中国艺术歌曲的创作和发展具有深远意义。只要创作上发展了,相信歌坛也随之会吹来一股清新的、具有古典韵味的“中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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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继承隋制,实行科举。诗歌列入考试内容。律诗和绝句的体式在这时得以完善。历宋元明清至今相袭不变。唐人作诗依据陆法言《切韵》,但分部过细,有206韵,由于同韵字少,允许近韵通押,有所变通。宋朝景德年间的《礼部韵略》是一部官修韵书,允许近韵通押,订出了“同用”、“独用”的规则。南宋平水(今山西临汾)人刘渊在江北刊印了《壬子新刊礼部韵略》。将《礼部韵略》注明同用的加以合拼,成为一本107韵的书,即平水韵。此时金人王文郁又将原来并不同用的“迥”、“拯”及去声“径”、“震”合并,共106部,作为金代官韵书,一直流行至今。平水韵106韵韵目如下:
上平声:东冬江支微鱼虞齐佳灰真文元寒删
下平声:先萧肴豪歌麻阳庚青蒸尤侵覃盐咸
上声:董肿讲纸尾语麌荠蟹贿轸吻阮旱澘篠巧皓哿马养梗迥有寝感琰豏
去声:送宋绛置未御遇霁泰卦队震问愿翰谏霰啸效号箇祃漾敬径宥沁勘艳陷
入声:屋沃觉质物月曷黠屑药陌锡职缉合叶洽
其中平声字最常用,收字多少不一。最多“虞”部305字,最少“咸”部41部。作诗必须遵守韵部,不能出韵。近体诗的规则,偶句必押。首句平声韵一般都押。仄声,特别是五言体,则多数不押。以王昌龄的《出塞》为例: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起句入韵,关、还、山相押,属十五删部。又如杜甫的五绝《八阵图》:“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江流石不转,遗恨失吞吴。”起句不入韵,偶句押韵,图、吴属七虞部。是五绝的常格。
如前所述,韵有宽窄。初学写诗的人,不妨从宽韵入手,有较多选择,利于运思。像东韵、虞韵、先韵、阳韵、庚韵字多而不僻,较易措手。
但是,由于语言的变化,许多当时适口的诗韵,今天已经不谐于口了。以十三元为例:其中如魂、门、孙、繁、言、掀皆与真、文、先、咸相近。江西名士高心夔两次殿试,都以出韵,贬到四等。王闿运嘲以“平声两四字,该死十三元”相嘲。像如此有悖实际的事,为何还要遵守?于右任先生说:“古人用自己的口语来作诗,我们用古人的口语来作诗,其难易自见。我们要想把诗化难为易,和大众接近,第一要改用国语平仄与韵。”中华诗词学会提出“双轨并行”、“倡今知古”,提倡用新声韵,即按普通话声韵写诗。
在韵的革新上,鲁迅、毛泽东也是力行改革的大家。鲁迅诗不但邻韵通押,如《赠画师》“雾塞苍天百卉殚”与“只研朱墨作春山”,“殚、山”是寒删通押。《赠乌其山诗》则“华、书、多、陀”相押,是以方言入韵。而其《脑炎戏作》之“不料仍违众女心”与“无如臣脑故如冰”,更是打通前后鼻韵母以“in”与“ing”相押。大大地放宽了韵的束缚。毛泽东的《长征》诗共五个韵脚,其中:难、丸、寒,属“寒”韵,而“闲、颜”属“删”韵,听来浑然无别。其《蝶恋花·答李淑一》词,上片用“有”韵,下片用“麌”韵,皆情韵超迈,气象发皇。
古典诗词困境之我见论文
拙作《古典诗词“困境”之我见》一文同时在烟雨和红袖发表后,小有争议。作为一个文笔不成熟,见地甚浅的我来说,诚惶诚恐之中有一丝欣慰。欣慰的是毕竟有读着路过了,并留下了自己的见解可供我参考。很感谢!
留言不多,句句却是评论者心声。有赞成的,诸如“古诗就应该用古代的那个规范来要求。不然就乱了,和现在那些唱歌的一样,唱什么的都有!”、“支持作者观点!我也是古诗词爱好者,想写律诗但水平有限,所发作品都注明“古绝”,那是无奈之举。律诗虽然对格律要求非常严格,但读起来意境深远,是别的诗歌体裁无法替代的一种美,不然怎么唐诗宋词流传了这么久却长盛不衰,而且百读不厌?本人认为,如果作不了格律诗,大可不必抨击它,完全可以以别的体裁作诗,诗歌的体裁很多也很自由。”之类的。很感谢他们!当然也有反对的,反对之中见真谛,很高兴看到这样的留言。不管只赞成的还是反对的,其中均不乏精彩留言。看后因心有所感,故而摘录下来,再作一番小讨论。
红袖一位笔名为“非白”的网友这样说道:
“我非常喜爱读诗词,但是从不去研究什么格律,因为我从没打算去写诗词。鲁迅先生说过:‘我以为一切好诗,到唐已被做完,此后倘非能翻出如来掌心之齐天大圣,大可不必动手。’当然,并不是所有的诗已被做完,但至少格律诗已被做完。说句泄气话,你就是穷其一生,写出的诗也不及那时最末流诗的万分之一。这世上任何东西都有生命周期,有生就有死,有盛就有衰。格律至唐为盛,词至宋为盛,曲至元为盛。文言小说至《聊斋》为盛,章回小说至《红楼梦》为盛,杂文至鲁迅为盛,京剧至梅兰芳为盛。所有的盛之后,便无一避免地走向衰。随着社会的发展,这种由盛至衰的过程将更快。相声盛之后也早开始衰退,取而代之的小品在很短暂的盛之后,也在很快的显出衰退的痕迹。所有这些,都是自然规律,也是艺术的规律。无论你怎样努力,也不会出现梅兰芳时代的京剧,无论你如何地才华横溢,也不可能写出《红楼梦》那样的章回小说。艺术是在发展的,我们为什么不去创造新的艺术生命呢?而要一味地去生硬地模仿越过千年的艺术形式呢?就算你模仿对了,有那么好的经典我不去看,为何要去看你那不伦不类的烂什子呢?郭沫若的格律诗写得要算可以了吧,可是一和唐诗比起来,简直是土的掉渣,哪能算诗,只是在穷对付什么格律吧了。的格律诗也算写得不错了吧,可除了几首还可看之外,其它的读了简直令人啼笑皆非,什么‘土豆烧熟了,再加牛肉,不须放屁,试看天地翻覆’,这就是他老人家写的经典的词,曾向全世界诵唱,真让人恐怖。我非常赞成读唐诗宋词,但决不赞成去写,当然写写玩没有什么不可以,但是要指望出成绩,则肯定是白费力气。因为,虽然月还是唐时月,星还是宋时星,但人已早不再是唐宋人。”
暂且不说其留言内容如何,首先可以看得出,作者很有自己的一套想法。但是,我觉得这也仅仅只是他一家之言,于诸多细节方面值得探讨。
“鲁迅先生说过:‘我以为一切好诗,到唐已被做完,此后倘非能翻出如来掌心之齐天大圣,大可不必动手。’当然,并不是所有的诗已被做完,但至少格律诗已被做完。”固然,鲁迅是中国大文豪,说出此话定有他的道理,但是我们也不能迷信,认为鲁迅说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完全正确无可挑剔的。不要忘了,鲁迅的文章为什么在现代人读来艰涩难懂?原因很简单,一定时期的文章是一定时期社会中政治、文化乃至诸多方面的反映,社会是进步的,一切事物都在不断的发展中,鲁迅的文章同样如此,只有把鲁迅先生的文章放在他所生活的那个年代里来解读,才能真正读懂鲁迅;但是如果以现在这个社会中的某些现象来和鲁迅先生所写的来对号入座的话,肯定很难懂。所以说现在如果拿以前的某些东西来衡量的话,我想可能会大有问题。所以,作者说“当然,并不是所有的诗已被做完”,我十分同意。
但是作者说“至少格律诗已被做完”,最后又说:“当然写写玩没有什么不可以,但是要指望出成绩,则肯定是白费力气。因为,虽然月还是唐时月,星还是宋时星,但人已早不再是唐宋人。”此话就差了,实在不敢苟同。每个人的经历不同、所受的文化熏陶不一样,当然思想也大相径庭,谁能保证、谁又敢说现代人写不出好的诗词?可能有些人说现代人写的诗词都是垃圾,那恐怕还是我说的“这也是一种‘吃不上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吧。况且,现代人有现代人的生活方式,有自己的行为习惯,只要按着既定格律和词谱写,又何尝不会写出“现代人的唐诗宋词”呢?
“这世上任何东西都有生命周期,有生就有死,有盛就有衰。”,毋庸置疑,这话深在其理。但是,古典诗词作为一种文化,不能和历朝历代各种制度相比,不能和法律条例相比,法律条律只有在经过历史的检验后才能决定其“生死”权,但是古典诗词是人民智慧的结晶,是人民的成果,有谁会把自己来之不易的成果扔掉?所以只要人民喜欢,不管谁前来阻挠,依然会代代相传下去的。大家都知道《诗经》、《国风》等等等等,流传已经很久远了吧?可是他生了之后“死”了么?没有吧?是的,古典诗歌是面临着一些“困境”,有人提出要老歌新唱,但是不管怎么样,古典诗词在社会中的地位是永远不会被别的东西取代的,有盛不会“衰”。
“艺术是在发展的,我们为什么不去创造新的艺术生命呢?而要一味地去生硬地模仿越过千年的艺术形式呢?就算你模仿对了,有那么好的经典我不去看,为何要去看你那不伦不类的烂什子呢?”说句不客气的话,这个观点简直就是废话!创造新的艺术生命?现代人不是已经创造出来了么?现代诗不是么?我已经不想多言,还是《古典诗词“困境”之我见》中那句话:“诗歌现在又不仅仅是古诗词一种,现代诗歌不就是‘创新’后的古诗词?那个完全没有格律限制的,而且连韵脚也免了,多自由的一种形式!怎么不去写呢?”尤其是后面那句话,我觉得都可笑了。你这不是自寻烦恼吗?又没有谁来逼着你来看古诗词,不管好的不好的自然有感兴趣的来看,不来就算了呗,没人强求的,再说了,难不成说只有你说了好才算好?你说没有价值就没有价值,就是“烂什子”你把自己未免也看得太高了吧?(此话没有人身攻击的意思,只是无心快语罢了)。如果一直是这样的心态,恐怕别说“创新”了,可能自己连“涂鸦之作”都写不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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