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树的古诗

时间:2020-11-19 18:44:09 古诗 我要投稿

关于松树的古诗

  松树一年四季枝叶茂盛,生机勃勃,以下是小编整理的关于松树的古诗,欢迎参考阅读!

关于松树的古诗

  水龙吟·赋张斗墅家古松五粒

  宋代:吴文英

  有人独立空山,翠髯未觉霜颜老。新香秀粒,浓光绿浸,千年春小。布影参旗,障空云盖,沉沉秋晓。驷苍虬万里,笙吹凤女,骖飞乘、天风袅。

  般巧。霜斤不到。汉游仙、相从最早。皱鳞细雨,层阴藏月,朱弦古调。问讯东桥,故人南岭,倚天长啸。待凌霄谢了,山深岁晚,素心才表。

  鉴赏

  《水龙吟》,又名《龙吟曲》、《庄椿岁》、《小楼连苑》。《清真集》入“越调”,《梦窗词》集入“无射商”。

  张斗墅,即张蕴,字仁溥,号斗墅,扬州人,嘉熙(宋理宗年号,公元1237—1240年)间为沿江制置使属官,公元1256年(宝祐四年)干办行在诸司粮料院。有《斗墅支稿》。“古松五粒”,“粒”,言其细小。因而,在张斗墅家的五株古松,实为盆栽之松。又说“粒”者鬣也,系音近,故称者异。五鬣者,言如马鬣形也,如李贺有《五粒小松歌》,岑参诗“五粒松花酒”,林宽诗“庭高五粒松”皆是。

  上片将盆栽古松与山野的古松作一对比。“有人”两句,将盆中古松拟人化。此言盆景上怪石嶙峋如山兀立,古松栽于其旁,犹如人独立于山间。古松虽是已有千年的树龄,但是看起来仍旧是郁郁葱葱苍翠欲滴。“新香”三句。言古松虽小,却能散发出阵阵清香。在阳光照射下,松针浓密得如浸入在一片绿色之中。因此虽是千年古松,在时人的眼中,仍旧觉得它还是如青春年少般的娇小可爱。以上叙盆中古松,下面转述山野中的古松。“布影”三句,言山野上与盆松同龄的古松,如今必定是黛色参天,冠盖蔽空。如果人们经过树下,就会仿佛进入黑沉沉、冷清清的秋天凌晨一般。“驷苍虬”三句,言山野古松枝干粗大如苍虬之张牙舞爪似的欲腾飞万里。高大的主枝直插云霄能与天风相抗衡。枝梢上还能够引来鸾凤停留其上而曼声吟鸣。两相对照之下,盆松占“小”、巧两字;野松则得其型态之雄伟,春花秋月各有所长。

  下片应题中“赋张斗墅家古松”。“般巧”三句。此言盆松生得小巧可爱,还能够免除掉遭受利斧砍伐之罪。词人说:见到了盆中的松树,我不由想到了汉代的赤松子。恐怕他是最早与松树作伴的仙人了。“皱鳞”三句。言盆松虽长得小巧,但是细上看去,枝上鳞片苍老如细雨密布其上;松针层叠,使月光难以穿透。这一句又与上片“浓光绿浸”遥相呼应。“朱弦古调”句,化用唐刘长卿《听弹琴》“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古调虽自爱,今人多不弹”诗意。此言盆松可爱而诱人,宜骚人墨客为其弹奏《风入松》这首古琴曲。“问讯”三句,侧写盆中的假山景色。言盆中设有假山:有桥有岭,又有泥俑站在岭上倚天而啸。“待凌霄”三句,显出松树本色。此言当凌霄花谢的时候,已是到了秋尽冬至之时。但到那个时候,古松会愈发显得精神奕奕,真是“岁寒见松柏之长青”啊!此虽是在讲松树,而暗中却隐隐以松树之志自比,以此傲视世人。

  赠王桂阳

  南北朝:吴均

  松生数寸时,遂为草所没。

  未见笼云心,谁知负霜骨。

  弱干可摧残,纤茎易陵忽。

  何当数千尺,为君覆明月。

  赏析

  王桂阳可能就是当时的桂阳郡太守王嵘。吴均又有《赠王桂阳别诗三首》,其中说王桂阳“高华积海外,名实满山东。自有五都相,非无四世公。”可见王的地位很高,又有“愿持鹪鹩羽,岁暮依梧桐”等语,说明吴均颇有依附于他的打算。从这种关系推断,这首诗很可能是他的自荐之作。

  自荐的诗很难写,自誉过高,未免有夸言干乞之嫌,因而吴均这里避开了正面的自我标榜,全以松作比喻。松树虽可长成参天的大材,但初生之时不过数寸而已,甚至会被杂草埋没,人们不知道它拔地千丈、笼聚云气的壮志,怎么会明白它具有傲霜斗雪的气骨呢!前四句显然以初生之松比喻自己的沉沦下僚、未见器重,而借形容松树的性格,表明自己高远的志向、坚贞的品质。“弱干可摧残,纤茎易陵忽”二句,更说小松枝干嫩弱,易被摧残,喻自己身处下位,易遭人欺凌与忽视,委婉地表达了向王桂阳求助的意图。最后两句则进一步表明了自己的抱负,他说:当幼松一旦长成数千尺的大树,则可笼云覆月,庇护众生,言外之意是说自己一朝出人头地,就可建功立业、大济苍生,至于到那时不会忘记王桂阳的知遇之恩,也是不消说的,“为君”二字,便含有此意。

  这首诗通篇用比体,托物言志,句句写松,却句句落实到人,“数寸”、“草所没”、“弱干”、“纤茎”诸语,极说幼松之弱小易欺;“笼云”、“负霜”、“千尺”、“覆明月”诸语,则极言松的前程远大。两者对照鲜明,使读之者既痛惜于作者的怀才不遇,又凛然不敢对作者少存轻忽。虽是自荐之诗,气格却绝不卑下,这是诗品,也是吴均的人品。

  吴均的诗已开唐律之先河,元陈绎曾的《诗谱》就在“律体”中列有吴均之名,并以为他与沈约诸人是“律诗之源,而尤近古者’,即此便可说明他在近体诗形成中的作用了。如这一首诗,其音调虽未完全合律,然已颇有律诗的章法,中两联为对句,也合乎律诗的规律,这正是由古诗向律体过渡的形态。

  书院二小松

  唐代:李群玉

  一双幽色出凡尘,数粒秋烟二尺鳞。

  从此静窗闻细韵,琴声长伴读书人。

  译文

  一双幽暗的松树在尘世出现,数粒稚嫩而翠绿的小松初生的枝叶挂在二尺高的松树上。

  从此静静的书窗外可以听这细微的松声,如琴声一般常伴着读书人。

  鉴赏

  在我国古典诗歌中,或将苍松联想为飞龙,或赋贞松以比君子,这类诗篇数量不少。而李群玉的这首诗,却别开生面,是其中富于独创性而颇具情味的一首。

  第一句是运用绝句中“明起”的手法,从题目的本意说起,不旁逸斜出而直入诗题。句中的“一双”,点明题目中的“二小松”。这一句,有如我国国画中的写意画,着重在表现两株小松的神韵。作者用“幽色”的虚摹以引起人们的想象,以“出凡尘”极言它们的风神超迈,不同凡俗。如果说这一句是意笔,或者说虚写,那么,第二句就是工笔,是实写。“数粒秋烟”,以“秋烟”比况小松初生的稚嫩而翠绿的针叶,这种比喻是十分新颖而传神的,前人似乎没有这样用过;而以“粒”这样的量词来状写秋烟,新奇别致,也是李群玉的创笔,和李贺的“远望齐州九点烟”的“点”字、有同一机杼之妙。张揖《广雅》:“松多节皮,极粗厚,远望如龙鳞。”诗中的“二尺鳞”,一方面如实形容松树的外表,其中的“二尺”又照应前面的“数粒”,切定题目,不浮不泛,点明并非巨松而是“小松”。首二句,作者扣紧题目中的“二小松”着笔,写来情味丰盈,以下就要将“二小松”置于“书院”的典型环境中来点染了。

  在作者们的笔下,松树有远离尘俗的天籁,如储光羲《石子松》诗的“冬春无异色,朝暮有清风”,如顾况《千松岭》诗的“终日吟天风,有时天籁止。问渠何旨意,恐落凡人耳”。“从此静窗闻细韵”,李群玉诗的第三句可能从前人诗句中得到过启发,但又别开生面。庭院里的两株小松,自然不会松涛澎湃,天籁高吟,而只能细韵轻送了。“细韵”一词,在小松的外表、神韵之外,又写出它特有的声音,仍然紧扣题旨,而且和“静窗”动静对照,交相映发。“琴声长伴读书人”,结句的“琴声”紧承第三句的“细韵”,并且将它具象化。“长伴读书人”,既充分地抒发了作者对小松爱怜、赞美的情感,同时也不着痕迹地补足了题目中的“书院”二字。这样,四句诗脉络一贯,句连意圆,构成了一个新颖而和谐的艺术整体。

  松树是诗歌中经常歌咏的题材,容易写得落套,而此诗却能翻出新意,别具情味,这就有赖于作者独到的感受和写新绘异的艺术功力了。

  赠从弟

  魏晋:刘桢

  亭亭山上松,瑟瑟谷中风。

  风声一何盛,松枝一何劲。

  冰霜正惨凄,终岁常端正。

  岂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

  译文

  高山上挺拔耸立的松树,顶着山谷间瑟瑟呼啸的狂风。

  风声是如此的猛烈,而松枝是如此的刚劲!

  任它满天冰霜惨惨凄凄,松树的腰杆终年端端正正。

  难道是松树没有遭遇凝重的寒意?不,是松柏天生有着耐寒的本性!

  鉴赏

  刘桢的诗刚劲挺拔,卓荦不凡。曹丕称“其五言诗之善者,妙绝时人”。《赠从弟》共三首,为其代表作,尤以第二首著称于世。

  《赠从弟》(其二)貌似咏物,实为言志,借青松之刚劲,明志向之坚贞。全诗由表及里,由此及彼,寓意高远,气壮脱俗。

  起首二句,即以松的高洁之态动人情思,风的肃杀之声逼人警觉。用“亭亭”标示松的傲岸姿态,用“瑟瑟”摹拟刺骨的风声。绘影绘声,简洁生动。又以“谷中”映衬“山上”,更突出了位居全诗中心的青松的傲骨。

  起首二句以客观描写为主,三四两句则加强了抒情的氛围。而且在似乎不相关的松和风之间冲突顿起,令听者心惊,观者颜开。两个“一何”强调作者感受的强烈,一“盛”一“劲”表现冲突的激烈和作者的感情倾向。第三句诗顺接第二句,第四句呼应首句,章法绵密,展开有序。

  五六两句,由风势猛烈而发展到酷寒的冰霜,由松枝的刚劲而拓宽为一年四季常端正,越发显出环境的严酷和青松岁寒不凋的特性。诗的意境格外高远,格调更显得悲壮崇高。松树和环境的对比也更分明,而松树品性的价值也更加突现出来。

  最后两句变换句式,以有力的一问一答作结。作者由外而内,由表层到深层,把读者眼光从“亭亭”“端正”的外貌透视到松树内在的本性,以此表明松树之所以不畏狂风严寒,是因为有坚贞不屈的高风亮节。

  全诗以松树为中心,写得集中紧凑。反复咏歌,却不平板单调。用词朴素无华,风骨雄健,气势有力。不重在工笔细描,而以层层深入事物的内核见长。

  这 首诗名为“赠从弟”,但无一语道及兄弟情谊。我们读来却颇觉情深谊长,而且能同作者心心相印。这是因为作者运用了象征手法,用松树象征自己的'志趣、情操和 希望。自然之物原本自生自灭,与人无关。但一旦作者用多情的目光注入山水树木、风霜雷电,与自然界中某些同人类相通的特征一撞击,便会爆发出动人的火花。 这种象征手法的运用,刘桢之前有屈原的桔颂,刘桢之后,则更是屡见不鲜,且形成中国古典诗歌的传统特征之一。

  刘桢如果直接抒写内心情感,很易直露,便借松树的高洁来暗示情怀,以此自勉,也借以勉励从弟。全诗关于兄弟情谊虽“不着一字”,但味外之旨却更耐人品尝。

  岁暮

  南北朝:谢灵运

  殷忧不能寐,苦此夜难颓。

  明月照积雪,朔风劲且哀。

  运往无淹物,年逝觉已催。

  鉴赏

  用精细工致的笔法描绘南方山川奇秀之美,是大谢诗的主要特色。有趣的是,他的两联最出名的警句却并不以工笔细描见长,而是以“自然”见称。“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登池上楼》)一联,固然是作者自诩“有神助”的得意之句,此篇的“明月”一联更被诗论家推为“古今胜语”的代表。钟嵘《诗品序》说:“至于吟咏情性,亦何贵于用事?‘思君如流水’,既是即目;‘高台多悲风’,亦惟所见;‘清晨登陇首’,羌无故实;‘明月照积雪’,讵出经史?观古今胜语,多非补假,皆由直寻。”这段话不仅表达了钟嵘论诗的一个重要观点,也道出了“明月”一联的高妙之处——直寻,即对生活(包括自然景象与社会人事)的直接真切感受,以及由此形成的诗歌的直接感发力量。

  这是一首岁暮感怀诗,时间又是在寂静的长夜。在这“一年将尽夜”,作者怀着深重的忧虑,辗转不寐,深感漫漫长夜,似无尽头。诗的开头两句,以夜不能寐托出忧思之深,用一“苦”字传出不堪禁受长夜难眠的折磨之状。但对“殷忧”的内涵,却含而不宣。《诗经·邶风·柏舟》有“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之句,谢诗这一联当化用其意,但“殷忧”的具体内涵自然根于作者的生活、遭际与思想性格。谢灵运是一个自视很高而性格褊激的贵族文人。刘宋王朝建立后,“朝廷唯以文义处之,不以应实相许。自谓才能宜参权要,既不见知,常怀愤愤。”后来不仅受到徐羡之的排挤,出为永嘉太守,而且因自己的“横恣”与统治集团内部的倾轧而遭杀身之祸。这首诗据“年逝觉已催”之句,当作于其晚年(他死时年仅四十九岁),诗中所谓“殷忧”,除了下文已经明白揭出的“运往”“年逝”之悲外,可能还包含“亹亹衰期迫,靡靡壮志阑”(《长歌行》)之慨,和“晚暮悲独坐,鸣鶗歇春兰”(《彭城宫中直感岁暮诗》)之忧。总之,它并非单纯的对自然寿命的忧虑,而是交织着人生追求、社会人事等多方面矛盾的复杂思绪。用“殷忧”来概括其深重复杂的特点,是非常切当的。

  三四两句是殷忧不寐的作者岁暮之夜所见所闻。明月在一般情况下,是色泽清润柔和的物象,诗中出现明月的意象,通常也多与恬静悠闲的心态相联系;即使是忧愁,也常常是一种淡淡的哀伤。但明月映照在无边的皑皑积雪之上的景象,却与柔和清润、恬静悠闲完全异趣。积雪的白,本就给人以寒凛之感,再加以明月的照映,雪光与月光相互激射,更透出一种清冷寒冽的青白色光彩,给人以高旷森寒的感受,整个高天厚地之间仿佛是一个冷光充溢、冰雪堆积的世界。这是一种典型的阴刚之美。这一句主要是从色感上写岁暮之夜的凛寒高旷之象。下一句则转从听觉感受方面写岁暮之夜所闻。“朔风”之“劲”,透出了风势之迅猛,风声之凄厉与风威之寒冽,着一“哀”字,不仅如闻朔风怒号的凄厉呜咽之声,而且透出了作者的主观感受。两句分别从视、听感受上写出岁暮之夜的高旷、萧瑟、寒凛、凄清,作为对冬夜的即景描写,它确实是典型的“直寻”,完全是对眼前景直接而真切的感受。由于它捕捉到了冬夜典型的景物与境界,给人的印象便十分深刻。但这两句的真正妙处,却不仅仅是直书即目所见,而且由于它和殷忧不寐的作者之间存在一种微妙的契合。作者是在特定的处境与心境下猝然遇物,而眼前的景象又恰与自己的处境、心境相合,情与境合、心与物惬,遂不觉而描绘出“明月照积雪,朔风劲且哀”的境界。明月映照积雪的清旷寒冽之境象,似乎正隐隐透出作者所处环境之森寒孤寂,而朔风劲厉哀号的景象,则又反映出作者心绪的悲凉与骚屑不宁。在这样一种凄寒凛冽的境界中,一切生命与生机都受到沉重的压抑与摧残,因而它也不妨看作作者所处环境的一种象征。

  五六句即由“积雪”“朔风”的摧抑生机而生:“运往无淹物,年逝觉已催。”运,即一年四季的运转。随着时间的运行,四季的更迭,一切景物都不能长留,人的年岁也迅速消逝。值此岁暮之夜,感到自己的生命也正受到无情的催逼。这两句所抒发的岁月不居、年命易逝之慨,是自屈原的“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的慨叹以来,历代作者一再反复咏叹的主题。大谢诗中,这种人命易逝的感慨也经常出现,成为反复咏叹的基调。这首诗则比较集中地抒写了这种感情。由于这种迟暮之感与作者的“壮志”不能实现的苦闷及“鸣鶗歇春兰”的忧虑联系在一起,更重要的是由“明月”二句所描绘的境界作为烘托,这种感慨并不流于低沉的哀吟,而是显得劲健旷朗、沉郁凝重。

  皎然《诗式》说:“‘池塘生春草’,情在言外,‘明月照积雪’,旨寓句中,风力虽齐,取兴各别。”这两联虽同具自然、直寻的特点,但同中有异。“池塘”句的妙处必须结合上下文,特别是久淹病榻、昧于节侯,褰帘临眺,忽见池塘春草已生的特殊背景方能领会,妙在于不经意中突然有所发现与领悟,皎然说它情在言外是十分切当的。而“明月”一联虽亦即目所见,但它本身已构成一个带有象征色彩的意境,能引发读者对作者处境、心态的丰富联想,故说“旨寓句中”。同时,“池塘”一联纯属天籁,“明月”一联却是锤炼而返于自然,“照”字“劲”字“哀”字都有经营锤炼的功夫。只不过这种锤炼并不露雕琢之痕罢了。许学夷《诗源辩体》说:“五言至灵运,雕刻极矣,遂生转想,反乎自然。……观其以‘池塘生春草’为佳句,则可知矣。”“明月”一联正体现为由雕刻而返于自然的又一例证,但它距“池塘生春草”式的天籁似乎尚隔一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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