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散文

时间:2024-10-25 17:21:57 散文 我要投稿

精选家的散文

  家是温馨的港湾,外面的世界即使很精彩,家永远在心中。无论漂泊多远多久,只要有家,想想家里亲人的牵挂,我们的心永远是属于他们。

精选家的散文

  家是温馨的港湾

  在我心灵的屏幕里,不时会跳动着有家的音符,对于家富贵也好,贫穷也罢,总是很重要的。追忆自己逝去的岁月,我16岁参加革命,到哪里哪里便是我的家,没有家的概念。特别在那些漂泊的日子里,长期的单身汉,无所谓家,但求个人舒畅、开心足矣!随着年轮转辗,生活需求应更需要真正属于自己的家。所以一直要追求自己美好的家,人皆亦然,物所必然。

  是的,远去的飞鸟,永恒的牵挂是故林;漂泊的船儿,始终的惦记是港湾;奔波的旅人,无论是匆匆夜归还是离家远去,心中千丝万缕、时时惦念的地方,还是家。

  朋友,无论快乐或者忧伤,不管阴雨还是晴朗,家,始终在你我心上;你无须选择懦弱还是坚强,你无须被记得还是遗忘,家,总可以给你我无穷力量;正因为这样,让你我各自奔赴自己的梦想,又让你我在今天不远千里万里又回到心中思念的地方,家的模样是我你流向心底的那一滴泪水与期盼。在异乡的天空下有你我落下思乡的'泪水,在火车站拥挤的人群中有你我风尘仆仆的倩影,在飞驰的列车上有你去我急切的心情,在踏上家乡的土地那一刻有我亲吻故乡的唇印,耳边萦绕的早已远去的旋律《故乡的云》:天边飘过故乡的云,它不停地向我召唤。当身边的微风轻轻吹起,有个声音在对我呼唤。归来吧,归来哟!浪迹天涯的游子,别在四处漂泊,踏着沉重的脚步,归乡路是那么漫长。当身边的微风轻轻吹起,归来吧,归来哟!

  浪迹天涯的游子,归来吧,归来哟!我已厌倦漂泊,我已是满怀疲惫,眼里是酸楚的泪,那故乡的风那故乡的云,为我抹去创痕,我曾经豪情万丈,归来却空空的行囊,那故乡的风那故乡的云,为我抚平创伤。吹来故乡泥土的芬芳,归来吧,归来哟……

  那故乡的风那故乡的云,为我你抚平创伤唤起你我心中诸多感慨呢!外面的世界,尽管有多精彩,在让人向往的同时也是让人有许多无奈的。

  如果我们是夜行的旅人,无论我们走的多么遥远,家是天幕中最亮的北斗,默默地照亮着我们的旅程。那时,我们会更踏实地、无拘无束,在漆黑的苍穹飘来飘去。也许常常会问自己,难道我的人生就这样走来走去吗?是的,人生如歌,我们一次次地走,我们一次次地回;我们又一次次地离,又是为了一次次地聚……生命里总是有风霜雨雪和闪电雷鸣,生命里有太多太多缤纷飘失的落英……我必须把它们一一找回!漂泊是为了回归啊!

  家是温馨的港湾,外面的世界即使很精彩,家永远在心中。无论漂泊多远多久,只要有家,想想家里亲人的牵挂,我们的心永远是属于他们。

  愿所有漂泊在外的人都能回家!家很温暖。

  家乡那条路

  那只是一条山间小道,崎岖而又蜿蜒。石阶上的凿痕早已在岁月的风雨里消失殆尽,而那斜坡上长长的青石板也光滑得如一面古老的铜镜。­

  不知祖先们何时从何地迁来,也不知他们在此生活了几百年,只知道家族的总碑是立于清朝康熙年间的,所以再往上追溯也无从考证了。应是有人居住时,便有了那条路吧。祖辈们耕种劳作、连通外界,全凭那一条陡峭的小路。­

  转眼几十年过去,如今那条路……­

  1­

  小时候常常望着这路发呆,不知它通向何方,更不知重重大山外是何等模样。于是便常常幻想有一天能肋生双翼,越过千山,看一看山外的世界。­

  我儿时的母校,也是村里唯一的学校。学校近山脚,由一座破庙改造而成,青黑的瓦,斑驳的土墙,窗子是一个四方的洞。庙里的神像早在“破四旧”时化作尘土了。­

  老师在开学第一天就对我们说:“莫嫌学校小,虽小有乾坤。从学校走出去,沿着下山的路,便能走得很远。”我们虽听不懂,却似乎隐隐明白:努力读书,便可以从这儿走到山外去。­

  下雨了,顶着一个剪开一边的塑料口袋,提着母亲做的布鞋,光着脚板,踩着泥水,虽是这样,我们却依然快活地跑到学校。还记得母亲常千叮万嘱:“到学校一定要穿上鞋啊”。可是在学校我们一天都光着脚,哪舍得穿那双布鞋啊!一双布鞋补了又补,哥哥姐姐不能穿了就给弟弟妹妹穿,一直要穿到它破得不能再补。­

  就这样,一直读了好几年书,可对外面的天地还是一无所知。最高兴的就是父母赶场归来,因为除了偶尔有一粒糖吃,还可以听父母讲一些外面的见闻。即便这样也只听说了外面有拖拉机和汽车,比牛大,不用吃草也能飞快地跑,火车像一个巨大的蜈蚣,好几里长,跑起来比马还要快。­

  放学后,常常要上山去把牛赶回家。有一次,牛群上了村里最高的山——关山岭,我和伙伴们顺着时有时无的牛铃声爬了上去。听祖辈说,当年红军曾在山上扎过营,还与川军血战一场。然而,当时的我们竟然没有在昔日的战壕里玩最喜欢的打仗游戏,却都站在山顶四处张望。希望能看见大山外面的世界。不过大失所望,山外还是山!没能看见想象中的世界,连大人们所说的马路都没有见到。偶尔从山间传来一阵轰鸣声,比我大好几岁的二狗子说:“那是拖拉机的声音!”­

  于是我更渴望有一天能沿着这条路,走向大山外面的世界,揭开她那神秘的面纱。­

  2­

  终于,有一年的冬天,大人们天天都不在家,爷爷说:“都去修公路了,汽车要开到山上来了。”不久,一条公路像弯弯曲曲的带子,绕过学校,盘旋着渐渐向山上延伸。不过这路却只修到了离我家还要走五六分钟的地方,不知为什么没再继续修了。通车典礼那天,五六辆汽车开上山来,车头上还系着大红花,后面跟着一串拖拉机。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看到车,虽然激动,却也只敢远远地看,连上前去摸一下那些庞大的“铁牛”都不敢,怕把它摸坏了。车开走了,我们还吆喝着追了很远,直至车队消失在群山之间。­

  于是,生活在山上的人们终于结束了赶集买东西回来都要肩挑背扛的时代。从那时起,也能经常看到汽车和拖拉机满载着货物上山来了。老人们捋着花白的胡须笑着说:“时代要变了哟,你看,祖祖辈辈用的背架现在都没处用啰!”­

  3­

  第一次走出山外不是我自己走去的。当时我大病一场,山前山后的医生都请遍了,没人知道是什么病,所有来看病的医生们见到我都只是摇头,我听见周围的'人说:“水上坪的老三恐怕要喂蚂蚁了!”好几次我都看见母亲偷偷地抹眼泪。­

  后来的一天夜里,我病发得厉害。带着借来的电筒,父母背着我就下了山。­

  虽然已经知道自己也许没有多少日子能看日出了,但因为要到我从未去过的、而且是日思夜想的地方去,心中不禁有些兴奋,痛楚也似乎轻了许多。满天的星星,似乎从来都没有像当时那样明亮过。­

  下了山,仍是在大山的包围之中,沿河而下的公路通往常常在梦中出现而又未知的地方。我伏在父亲的背上,沉浸在想象的世界里,忘记了痛苦与忧伤。­

  半夜里,我们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地方,父亲说:“儿子,快看啊,这是五零一厂,造钱的地方!”­

  “那灯为啥吊在空中?”­

  “那是电灯。”­

  “那它要烧煤油吗?”­

  “不,是用电!”­

  ……­

  经检查,医生说要住院。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常常趴在窗口,默默的看这个陌生而又繁华的世界。一个从不敢想的梦在我的脑海里扎下了根。­

  4­

  小学毕业了,我以全公社第一名的成绩被选拔到区中学。带着山里人特有的土气,我开始独自一人生活在这山外的世界。­

  虽然有公路,可那时没有客运车,放假回家、收假归校全靠两条腿。那是近三十里的路程啊!放学后常常走到晚上九点多钟才到家。饿急了,也曾偷偷地掏过路边的红苕,摘过地里的黄瓜。虽然路途中有好几家商店,可哪有钱啊!一周从家里拿五角钱买菜汤,六天之中还有一两天只能用从家里带来的咸菜下饭吃。­

  孤零零地走在路上,总是埋怨:路咋这么长哟!­

  后来,与我一道进入学校的邻村的同学一个个都陆续不读了,可我却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因为当年的老师对我说:“路要靠自己走,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吧,可别放弃自己的梦想啊!”­

  因为父亲说:“我一辈子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你能有机会读书了,一定要给我争气呀!”­

  真的感谢那段岁月,真的感谢那条长长的路,让我学会了坚持,让我在后来清苦的日子里能从容地享受着平淡,享受着寂寞。­

  5­

  等到我参加工作的时侯,有了客车,回家不需再走路了。那公路也平坦了许多,人们说路面比家里的院坝宽。山里的特产,甚至连山里的石头都运出山外,变成钞票装进了人们日渐鼓起来的腰包。­

  近十年里,那条路反复修整了几次,泥路变成沥青路,后来又变成水泥路,以后也许还会变。原来小学的同学一个个由挖煤工变成了货运司机。电灯、电话、电视不再是当年山外人的专利了,连山上邻里之间的小路,都是水泥路面。­

  去年冬天,年迈且不复强壮的父亲不幸摔成重伤,我接到电话后,救护车三十分钟就到家。父亲在医院里清醒过来,一声长叹:“多亏路好,方便。总算又见到你们了!”而那时,我脑海中却是当年星星满天的夜晚父亲背着我的画面,久久挥之不去。­

  6­

  父亲总在喝了酒后絮絮叨叨地说,他这辈子修过很多公路。他总是说,你爷爷在外躲壮丁,我八岁时就撑起这个家。他总是说,这六十年变化太大了!他总是说,虽说吃了大半辈子苦也知足啰!他总是说,共产党好啊,这年头好啊,《五公经》上说的“好路无人走”,我现在终于想明白了:你看现在还有谁在路上走?都坐车啰哟!­

  现在想来,那何止是一条路,那应是一道时代变迁的轨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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