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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钱树我童年的美好珍藏抒情散文(精选19篇)
在日常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经常接触散文吧?散文是一种以记叙或抒情为主,取材广泛、笔法灵活、篇幅短小、情文并茂的文学样式。相信很多人都觉得散文很难写吧?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榆钱树我童年的美好珍藏抒情散文,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榆钱树我童年的美好珍藏抒情散文 篇1
从小我就同榆钱树结下不解之缘。
我家后院原是一个土岗,土岗上白杨参天,听说这些树有上百年的历史了,走在里面遮天蔽日,总有些阴森恐怖,不过常见的都是些留守的乌鸦和喜鹊。在靠近我家后院的向阳坡有几株老榆树,那扭曲的姿态,不亚于老态龙钟的老者。无论何时,都是我们攀援登高远眺的最佳去处,我们甚至在他的身上绑起大绳荡起秋千。在老榆树的怀里我们能够享受童年的欢乐。
吃榆钱是我最盼望的。每年的四月初,候鸟来到北方,穿梭于情窦初开的林隙间,老榆树也以自己的独特姿态展现纯朴的美。
春风是最有魅力的,伴随杨柳吐绿,老榆树的球形树冠的枝条也渐渐展开双眼张望,枝条上一粒粒黑眸子渐渐退去,随之鲜绿的,嫩黄的榆钱包裹着枝条,努力的生长。榆树叶子好像隐藏了行迹,或者只做小小陪衬。你都不敢相信,如果换成白色,岂不是满树银花。一串串黄绿交错,但没有一点人工雕琢的痕迹,尤其晒在太阳底下或雨后初晴,越发鲜亮,令人垂涎三尺。
有的大人们爱做榆钱饭,他们也去采摘,往往用钩子钩。也有大姑娘、小媳妇搭梯子拿着自家编的小筐掳榆钱。而我们这些童娃子像猴子一样,从这棵树,爬上那棵树,折榆钱枝,或者满口的往嘴里塞,或者一片片仔细的咀嚼,嘴里黏糊糊感觉,甜丝丝的味道,真是妙不可言。我们往往享受着最鲜嫩的榆钱,那气派劲儿无人能比。下面的小弟弟、小妹妹总会仰视着高声的喊:“够那根,够那根……”喊声此起彼伏,我们够着后折下来抛下去,一根根如毛掸子落下,一双双小手举得老高老高迎接着“天上来客”。
每到榆钱采摘的季节,大人们总会用石碾碾一些高粱、玉米面,和榆钱和在一起,做成舌尖上的美味。我们就不知疲倦的啃着这些“窝头”,在老榆树下玩耍。再看老榆树已经千疮百孔,不过待榆钱散尽,嫩枝新发蓬生,老榆树又恢复元气,等待第二年的“花季”。
听爷爷讲,挨饿的年代,老榆树可是咱的“宝贝”,用榆树皮、榆钱、榆树叶糊口救活了很多人的命。村里的石碾就是最好的见证。
我们全家人常常在老榆树下纳凉,爷爷常说我是榆木脑袋,早点开窍,我就对爷爷说,榆树浑身都是宝,我要做老榆树这样的`人。
“瞧你那样,长得跟榆树差不多,一看就是歪才。”这时我总是揪住弟弟不放……
后来,老榆树和那些上百年的白杨一起被县林业局伐掉了,随之在整个土岗上挖出长长的深沟,从沟里长出来的是笔挺挺的枝条。老榆树伴随我的成长已经珍藏在记忆深处,成为童年相册里的一张照片。
如今,我的童年远去了,我的榆钱树情怀依旧。
榆钱树我童年的美好珍藏抒情散文 篇2
在我们村子的大东头有一棵榆钱树,树干很高大,枝繁叶茂。每年春天我和村子里的其他小孩都会打这棵树的“主意”。
啊!谁不爱自己的童年呢?
榆钱树我童年的美好珍藏抒情散文 篇3
许久不曾见过这般直立挺拔的松,亦是许久不见榆树的影子。故乡的一切都像是一种模糊的怅惘,仿佛雾里的挥手离别,如梦,似幻。
当初,榆树触手可得,松树漫遍故乡,一切都不能再简单,再普通了。我们也生活在一幅名为家乡的画里,参与着日出日落,云卷云舒。而如今,画更名成了故乡,只垂于墙面,再也无法进入。内容也愈发的模糊,几乎淡出纸外,若不是一张偶然发现的照片,怕是再也不会清晰。
一度以为榆树和榆钱树是两种树的我,翻遍了整本百科全书却找不到榆钱树的介绍,后来才知道它其实也叫榆树,就像我生长的小山村也叫故乡一样。
春天,对于山村来说是个烂漫的时节,对于孩子则是收获的季节。榆钱树的果实榆钱开始生长,慢慢成熟。这时的榆钱树很是显眼,一串串铜钱似的圆形果实压在枝头,孩子们争先地伸手去摘,来得早的甚是愜意,倚着树干,拣着那些结得矮的,边吃边选。来得晚的便费力些,再晚的就只能爬树了。然后扎堆地坐在树下,嘴里嚼着,手里捧着,眼睛却还瞄着树上的,生动地演示了什么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榆钱树还极易存活,记得那时大部分人家在山上都会有片林子,我家也不例外,那片林子,一半是松,一半是榆,由此我倒是比其他孩子多吃了些榆钱。一般哪片林子稀了,老人也多爱种些榆钱树,耐旱,耐寒,寿命又长,种子撒了便不用再打理,省得每次上山回来都要仔仔细细地找身上有没有草爬子。这虫子毒得很,不但吸血,还往肉里钻,进去就不出来,可不能带到家里。
北方的春天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夏天也不知不觉地到来。没有蝉的聒噪,这里的夏天多了一份清凉。榆钱树下更是纳凉的好去处。拣些又细又长的松针,在榆钱树下编些指环、发饰等小玩意,还能听大人们说些家长里短的琐事,有时还有些打情骂俏的韵事。夏天的榆钱树下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老人们则讲着榆树市的故事,教我们要助人,莫贪娄。我总觉得能和榆树市做邻里是一种幸福,也会偷偷的羡慕那里的孩子,他们是不是有更多的榆钱可以吃?
秋总是着浓妆,添着重彩,张扬地到来。云高了,天远了,榆钱树也开始换装了。先是把深绿换成淡黄,就像秋光中的`银杏叶一样闪耀,远远望去,也有了童话的色彩。再在深秋中染上一抹夕阳的绯红,淡淡的嵌在黄叶中,享受暖暖的朝阳和人们艳羡的目光,彩出梦的绚丽。老匠人们则会将榆木拿出来晾晒,这可是有北榆南榉之称的榆树!木性坚韧,纹理通达,硬度与强度也是完美得适中,非但没有榆木疙瘩的难解难伐之谓,更像是善解风情的市场老手。上至达官贵人,文人雅士,下至黎民百姓,家中总有那么几件榆木家具亦或雕漆艺品。北方的家具更是以榆木为最大宗!
入冬的第一场雪是孩子们最开心的时刻,在雪中冲出家门,打雪仗,滚雪球,一不注意,攥着雪球的小手便冲破衣领的防线,带你体验透心凉。雪厚些时,堆个小雪人,折些榆树枝子做手臂,找一片枯黄的被雪沁湿的榆树叶卷做鼻子,再在欢笑声中回家。
故乡的冬天最是温暖,在家里享受着地暖,看爷爷做木活,暖了身子也暖了心。爷爷是村里一顶一的木匠,家里的不少榆木家具都是爷爷自己做的。看着一层层的刨花在脚下堆积,桌上的榆木愈发光滑好看,再在叮叮当当的敲击声中迎接新年,迎一个称心如意的新年。
现在回想故乡,大概也就这榆钱树有些依稀的片段,将我与故乡串在一起。这榆钱树,还有那甜甜的榆钱,不仅甜蜜了一段记忆,一个童年,更甜蜜了苦涩乡愁。
榆钱树我童年的美好珍藏抒情散文 篇4
在这钢筋水泥丛林竟然有这么棵榆树,它伟岸、秀美、挺拔、玉树临风。
每日我迎着朝阳,走近它,仰望它,从积雪堆积,到长出星星点点紫褐色的苞蕾,到它一直站在春光里。美丽的春天,是挂在串串榆钱上的。这恼人的春风呵,总让深锁的心湖泛起涟漪。相思的草,总在心尖狂长。今生,我将爱的韵律溶入春的音符中,期盼榆钱飘香的醉人时刻,那串串的榆钱载满我浓浓的情思。仰望着,思绪翩翩。那淡淡的香味儿,一下子就勾起了无数个香甜而温馨的童年回忆。
常记得故乡的老屋西北角有一棵老榆树,粗壮的树干,褶皱的树皮,纵横交错,裸露的根疙里疙瘩,但依然昂首挺立,耐住风寒,耐住寂寞,它是我眼中最美的风景。每到榆钱花飘香时,榆钱一簇簇堆在另一簇上,挤挤挨挨,嫩嫩绿绿,圆边缘处薄薄的,中间鼓出来,像缩小了的铜钱。
母亲告诉我,因榆钱的形状酷似钱币,故而得名。又由于它是“余钱”的谐音,因而就有吃了榆钱可以今生有“余钱”的说法。我会爬上树捋些鲜嫩榆钱,都等不到水洗,放到嘴里,有一种春天青草刚发芽散发的味道。再捋一些拿回到家后,母亲仔细地拣去里边的尘芥,淘洗干净,晾到八成干,然后拌上白面,等拌匀之后,再放到锅笼里蒸上约一刻钟的时间。接着,在炒锅里放点清油葱花,撒点盐,小炒几分钟,就可以吃了。
有时间,父母亲会将粗的榆树表皮去掉,里面露出白色的一层,扒下来,然后晾干。妈妈推(磨)一些杂粮面粉,再把这些榆树皮推进去,面条吃起来有韧劲,还光滑,又可口。现在想来,忍不住咽几口口水,今生再也难尝那美味了。那用榆钱蒸出来的饼子,香极了,可好吃。有时我和小伙伴在老榆树下捉迷藏;有时我为了捉一只蝉,手磨破了都毫不在乎爬上爬下又因榆树喜光、耐寒、抗旱,在瘠薄和盐碱地也能生长,生长较快。老父亲在老屋周围栽了好多棵。多想回去老屋看看,看看老屋旁的老榆树。记忆中的老榆树历经风霜雪雨,始终坚忍不拔、荣辱不惊。当榆钱甜甜缕缕的醇香弥漫开来,醉了我家的老屋,也醉了我的童年。
此刻,我站在钢筋水泥丛林中的榆树下,儿时的片片温馨涌上心头,榆钱甜甜带我思绪翩翩。那年,我从陕北调到鄂尔多斯,恰好单位有一株小榆树,无意之中看到,我的心一下子温暖起来。几年后,因工作需要,我外调出去。
五年后,我又回到原来的单位,当时只有碗粗的小榆树,现在长成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让我的心温暖如初。在办公室坐久了,我总要出去走一圈,看看那棵榆树。周边都是五六层的水泥建筑,独有它,傲然独立,让我感觉与大自然同在。尤其芳菲四月天,空气中有一种清清的香气飘拂。我每天好像赴一个美的宴会,一树榆钱挂满了的枝条,在风中轻轻摇曳。满树诗情秀逸圆圆的榆钱,一伸手,恣意去品尝鲜味,一股幽远的淡香。记得欧阳修曾挥笔写下了“杯盘粉粥春光冷,池馆榆钱夜雨新”的诗句。还有,清代诗人郭诚在《榆荚羹》中也这样赞美榆钱:“自下盐梅入碧鲜,榆风吹散晚厨烟。
拣杯戏向山妻说,一箸真成食万钱”。我先将枝条捋下来,摘上几串,然后再去掉上面的绒毛,放在口中仔细地咀嚼,甜甜的清香便绕着舌尖儿,慢慢地沁入心脾,唤醒我少女时的活泼。那年,在塞上古城榆林,我独自行走在榆林二街上,满街榆树飘香。在那个古色古香的街上,我的心头盛满思念:等你,在榆钱飘香时,神奇的眼神,像春雨散入心田,从此,心中拥那份馨香的情缘,今天,心儿藏一串串榆钱的微笑,点点渴盼在相思里盈欢,多想,共醉榆树林的浪漫,可是我的期待啊,消瘦,消瘦,但愿,相遇如一树花开,想念你的岁月。
榆钱的芬芳在婉约中袭来。此刻阳光正好,心中浮起了淡绿色的思念,在榆荫下寻觅爱的光芒、感受神秘的冲动,让爱挂成钱串儿翩跹,立在红尘里,许三千痴心缘,绿精灵的心,执迷在四月天,独舞那千年一盼。
有一首诗总让我心中泛起涟漪:从晨起到日落,我守护一片阳光,用心,用情,用余生,这是一片精巧的阳光,甜甜的,酸酸的,香香的,一如你,开在眼前,前半生不忍触摸,今夜执手相望,阳光,紧贴我的心脏,在月下行久了,伤口,已结成痂,夜色,不过是我的一件衣裳,记忆穿过轮回,轻按着片阳光,谁在我的掌上舞蹈。恋上一棵站在春光里的榆树,好想为它浇水、剪枝、择去枯枝,偶尔在它的榆荫下看看书,或静静冥想,那种感觉一定最美。
此后,每个春意盎然的清晨,我都要走近那棵榆树,我听到小麻雀的清脆的叫声,总能听出还有另一种不知名的'小鸟的优美的叫声。我仰头寻觅,满眼都是簇簇挤挤的翠绿色,像名贵的绿珍宝缀满了枝头,红色的楼宇、蓝色的天空做你的背景,啊,幸福就在此刻。曾经,我多么渴盼春天,如今,恋上一棵开花的树,默默独享一棵榆树的美丽,在这红尘里,我把思念刻入文字,让爱永恒。真的,没有人知道我多么爱一棵榆树,我的爱如启明星,坚定永恒;我的爱如朝阳,热烈赤诚。榆树花泽演春的美,挑开北国之春;盈满馨香的榆荫打湿我层层的思念,我感到有一种爱,犹如烈焰,在心间燃烧。在岁月风尘的小径,固执一抹痴念,恋上一棵树,永不彷徨!高跟鞋击打水泥路,发出清脆的声音,一切都如此的美妙。
我忘记还在钢筋水泥丛林中,我感到自由与自在同刻,肉体和灵魂同在,让我忘却人生怨与艾,忘却过去与现在!
榆钱树我童年的美好珍藏抒情散文 篇5
那一串串的榆钱儿,串起了温暖的儿时回忆。
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各种树木在春风的抚摸下,竞相吐翠。榆树在这个季节里,结出了一串串榆钱儿,翠绿欲滴。那串串榆钱儿,也成了人们盘中的美食。
每年在春天榆钱儿最鲜嫩的时候,我们在姥姥的注视下,提着个篮子,把篮子挂在低矮的枝头,先迫不及待地捋一把塞进嘴里,唇齿留香。我们沐着朝阳,迎着春风,找个榆钱儿最多、最厚、最嫩的地方,拿起长剪刀,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剪刀在榆树间穿梭,榆钱儿便落下来,被我们装进篮子里。待到篮子满得再也装不下了,我们才依依不舍地从树上挪开,来到姥姥温暖的屋檐下,精心挑选我们的收获。
然而,姥爷会拿出一个大盆,用清水将榆钱儿洗上几遍,捞出来收到盖帘上,让残余的水流干。这当儿,姥姥已经把灶膛里的柴火点燃,大铁锅里烧上了水。尔后,姥姥取出玉米面,放上适当的水拌稀。待大锅里冒出热气,她就把一个用来蒸豆包的漏帘放到锅里,把玉米面均匀地撒到上面。最后,再把沥干的榆钱儿撒在玉米面上。大功告成,姥姥再用她那潇洒的动作,把锅盖得严严实实。
灶膛里的`火越烧越旺,一股热气顺着锅沿的缝隙钻出来,夹杂着诱人的气味,惹得我们使劲吸鼻子,嘴角流下了不争气的口水。不久,一锅香甜的榆钱儿饼就出笼了。姥姥打开锅盖的瞬间,香气一下子弥漫开来。这时,我们每个人手里都准备了一个大碗,可没等姥姥盛满,便开始狼吞虎咽。
整个房间,甚至整个院子里,都飘着榆钱儿浓浓的香甜!那绝对是人间最真实、最原始、最幸福的味道。
今年清明节,我回到老家,还专程去村头看望了那棵大榆树,它还是一样的枝繁叶茂,一样的挺拔。抚摸着它久经沧桑龟裂不堪的树皮,我俯身捡了一把散落的榆钱儿,小心翼翼地托在手心,贪婪地吮吸着那股清新的香气。
那小小的榆钱儿,已经植根于我的记忆深处,成为了我最美好的回忆。
榆钱树我童年的美好珍藏抒情散文 篇6
小榆的家里有一棵榆钱树,不过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
听爷爷说,那棵树是他的爷爷咱下的。起先他们家并不住在这里,而是为了逃避灾荒,不得不背井离乡辗转流落到这里的。
当年,小榆的爷爷的爷爷流浪到这里后,入赘到了当地一户贫苦农民家里。由于穷,连仪式都没有,只是简单地拜个天地。成亲后,他看大门的东侧有一片空地,便栽了一棵榆钱子树。
五六年之后,他们才有了孩子,可那时正值青黄不接,大人连口饭都吃不上,拿什么喂养孩子呢?说来也巧,榆钱树在那年结出了第一串果实,满树的榆钱子帮助孩子活了下来。树是有灵性的。
到了小榆的曾祖父,榆钱树已经非常高大了。在动荡的年代里,榆钱树养活了一家又一家,小榆的曾祖父对大家说,只准吃榆钱子,谁都不准扒树皮,由于饥饿,还是有人在夜里扒走了一大块树皮。小榆的曾祖父愤怒了,他便在树旁搭了一个茅草屋,拿上了家里的锄头,每天夜里守卫着榆钱树。在那几个月里,方圆几十里的树皮都被吃光了,只有小榆家的那棵榆钱依旧每年焕发着新绿。
而今虽然生活好了,但小榆一家还是非常喜欢吃榆钱子。每年榆钱子成熟的时候,他们家总要吃上好几天。因为榆钱树已经非常少见了,小榆的爸爸总要跑上几十里才能找到榆钱子。为什么不吃家门口的那棵呢?不是因为兔子不吃窝草,而是爷爷早已不允许任何人再去动那棵树。
五年前,农村拆迁,全村人听到这个消息后都眉飞色舞,奔走相告,只有小榆的爷爷一个沉默不语。事后,小榆一家分到了一座漂亮的楼房,但小榆的爷爷对此一点儿也不高兴。
后来,小榆回到原来住的地方,茂密的.榆钱树早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宠大的工地。
回去的路上,小榆特意从花木市场买了一棵榆钱苗。一看到榆钱苗,爷爷的泪瞬间就流了下来,抬起颤颤巍巍的手指着庭院东侧说,种那,种那……
现在,八十五岁的爷爷每天最快乐的事就是坐在榆树下抽一支烟,小憩一会儿。
榆钱树我童年的美好珍藏抒情散文 篇7
盼了整整一个冬天,春天终于迈着瞒跚的步子走来,杨柳吐绿,百花争艳。那铜钱般带有丝丝甜味儿的榆钱,也由小变大,变戏法似的,在树枝上一串串、一簾簾,在春风中摇曳着翠绿的色彩。
春天,农村的山野就是个不花钱的”菜篮子“。苦菜、蒲公英、荠菜……各种野菜,在春暖后纷纷登场。这些野菜的确新鲜,可口感却比不上清明后的榆钱,百吃不厌,耐人回味。
每到榆钱淀开的季节,我们几个小伙伴便相约到树上捋榆钱。我们先分好工,男孩上树采折,女孩在树下捋。榆树表皮粗糙,便于攀爬,男孩身手敏捷,几下便能爬到树丫间。上树后并不急于折枝,而是就近拽过一枝,美美地吃上几把,还不时朝树下瞥几眼,做几个鬼脸,仿佛在馋我无似的`。任凭我们怎么去叫喊,也不肯往树下扔一枝,那神情好不得意。他们尽兴后,开始攀折,等筐里的榆钱捋得差不多了,男孩们从树上滑下,我们把榆钱平均分好后,各自挎筐回家。边吃边走,洒下一路嬉笑声。
榆钱味甘,略带黏性,是野菜中的珍品。榆钱开放的时间有半月左右。榆钱可以用来珞菜煎饼,蒸菜窝头,还可以加上少量玉米面熬粥,口感滑嫩,既有丝丝的甜味儿,又有一种滑溜溜的感觉。
榆树易生虫,生长速度相对较慢,现在农家栽植的越来越少。但榆树的生命力顽强,随风飘落的每一枚榆钱都孕育着一个生命,孕育着一份希望,不会因为人们的冷落而失去风采。多少年来,榆树依然傲立在田野上、沟渠边,蓬勃生长。年年春至,年年孕育,年年奉献着一份朴实,更是一份执着。
榆钱树我童年的美好珍藏抒情散文 篇8
榆钱,是榆树结出的果,听人说,因状如铜钱,挂满枝头,故得美名曰榆钱。于是,榆树也得一别名—摇钱树。只可惜,我这个城里长大的孩子,却从小没有见过榆钱,就算它就在我眼前,我也不识。
榆钱长在春季,我一直很想见识一下,起初根本没有要品尝的奢望。谁知一天中午妈妈下班回来,竟然在路上见到榆钱,并捋回一把,告诉我这便是榆钱。我欣喜万分,急忙拿来洗净,放在小碟中细细端详。这榆钱,果然生的一副好模样:通身翠绿,正中间,鼓出一颗小圆点,我剥开一看,是种子。这样子,这形状,活脱脱就是一枚铜钱。摘一片儿榆钱放在嘴里,有一丝甘甜,清清淡淡但绝不无味。
我喜欢上了这种东西,就请妈妈再多摘一些来。晚上,妈妈递给我的',竟是满满一大包。我惊喜不已,用清水泡着,动员妈妈为我做榆钱饭。听说这榆钱有许多功效。既可清热化痰,又可健脾消肿,便知这是当今难得的好东西。晚饭,妈妈为我做了“榆钱全席”,一碟清拌榆钱,一盘榆钱煎饼,一锅榆钱稀饭,吃的好是痛快。是什么树能结出这般花果?第二天,我便要妈妈带我去看榆树。
这树真是漂亮,不知是被动还是主动,一根枝低低盘绕树干,很是好看。而这根,却又是天然从底部分开,似一棵,却非一棵,别有一番情调。此时,正是艳阳光照的时候,束束阳光投向榆树,叶子将它们分成小块,剩下的影子,便是斑斑驳驳,如块块金片撒落树下。而那串串“铜钱”和些许嫩叶压得枝儿轻轻颤动,但并不给人沉重的感受,反而轻盈飘逸。待微风轻轻从树的缝隙穿过,就会有几缕清新的香气飘来,令人陶醉。树枝稍稍弯的地方,形成一个弧度,被碧绿的榆钱点缀着,妆扮着,象极了婀娜的少女。
这榆钱,这榆树,真可谓:树影摇绿,摇出满目春!
榆钱树我童年的美好珍藏抒情散文 篇9
一夜的春风吹的桃花红梨树白,给榆树吹来了第一缕绿色,金黄的榆钱就一串串地挂满了枝头,那一串串的榆钱,就像金黄色的小大钱,就是清朝使用的铜钱,不过就是小点,所以叫榆钱。人们会趁鲜嫩采摘下来,做成各种美味佳肴。
随着春风吹绿了杨柳树的枝头,榆树也开始生长了,满树的枝条先是鼓满了褐红色的星星点点,不几日枝条上又爬满了一串串的绿豆,再后来满树似长满了一根根谈黄色玉棍儿,稍有微风吹来,整个儿树左右摇摆,远远望去,在阳光的照射下,整个榆树就披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外衣。
又到了榆钱儿挂满树枝的季节,看一串串苍翠欲滴的榆钱儿,把我又带到了遥远的孩提时代。
那时候,正值我们国家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在那个跃进的'时代,浮夸成风,好像我们丰收了好多的粮食,其实,农民手里没有多少口粮。当1960年的时候,地里收的粮食极少。没有粮食,农民只能过吃糠咽菜的日子。
那时候能吃的东西都吃了,春天只能到地里挖野菜度日。记得那年榆钱开了的时候,找根竹竿,绑上一个带铁丝的钩子,拉下一串带榆钱的枝条,摘下来放到嘴里咀嚼的时候,是那样的香甜,那样的可口,那甜甜的`清香,我至今难忘。
榆钱儿除了生吃,还能与其它各种杂粮搅和在一起,加上其他的野菜,做出很多种充饥的食品。加一点面粉就成了榆钱儿蒸饭,加一点面粉用锅做成榆钱儿大饼,少加一点面粉,熬榆钱儿粥,就是光吧榆钱儿蒸熟,也可以充饥当饭吃,也饿不死人。经历了那个年代,我对榆钱有一种特殊的感情,那些不起眼的榆钱儿,在3年自然灾害时期,救了多少人的生命。
榆钱在过去的多少年里,一直是人们喜爱和充饥的食品。改革开放以后,生活逐渐富裕了。人们解决了温饱。榆钱变成了一种时尚的食品。每当这个季节,我总是采摘一下榆钱,做一些喜欢的食品,比如蒸榆钱吃,甜甜地清香,真是美味佳肴。
岁月在榆树的浓浓淡淡中漂逝着,时光在榆钱儿的萌芽与飘零中流淌着。一晃多少年过去了,从一个小小少年,变成了一个老人。然而,少年榆钱留在心中的印迹却愈加清晰。对榆树的情怀越来越浓。那略带甜丝丝味道的榆钱儿,永远不能忘记。
榆钱树我童年的美好珍藏抒情散文 篇10
花开花又落,春去春又回。伴随着几场春雨过后,又到了玫瑰绽放、梧桐花开、槐花飘香的时节。我爱春天大自然的百花争艳,芬菲烂漫,妩媚鲜丽,更尤爱着老家榆钱树上那些貌似铜币、似花非花的串串“榆钱”。
老家深居大山,植被茂盛,林木葱茏。儿时记忆中,村居的房前屋后,大山深处,沟渠堰边,山岭荒滩,多以生长着乡下人称谓的“榆钱树”。
老家的榆钱树,满山满壑。树干疙疙瘩瘩,多呈灰褐色,树皮布满裂纹。不过,榆钱树适应力极强。无论土地多么贫瘠,无论环境多少的恶劣,它都以其坚忍的品格,倔强地展现着生命的顽强,并在风雨飘摇中凸显成独特的自然景致。特别是榆钱树中的果实“榆钱”,亦可以生吃,亦可以煮粥、煲汤,烙饼之用,尤为受到山里人喜爱。
民间俗语:“年好过,春难熬。”我每每在想,山里人如此钟爱榆钱树,或许是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把“榆钱”当做度过春荒的“救饥”缘故吧。
儿时记忆中,到了春暖花开的时节,老家的榆钱树便萌动出挤挤压压的榆钱儿。起初,只是若隐若现的嫩芽,但不出几日,或经过一场蒙蒙春雨,那串串的“榆钱”则瞬间变大,仿佛一夜间,便由懵懂无知的幼童,长成秀美可人的少女。那绿绿的、圆圆的、嫩嫩的,且泛着金黄的榆钱便缀满枝头。
到了“榆钱”串串肥厚的时候,山里孩子攀爬大树的“本领”也就凸显出来。有一次放学后,贪玩好动我突发奇想,准备去大山里摘“榆钱”。在家的侄子听说后,高兴地非要随我去。于是,我俩结伴同行,挎上一个用柳条编织的篮子,从依山而建石砌的墙壁上,顺势爬上老屋房顶,然后,从房顶翻越到大山里,直奔山坳的榆树林。
这大山里的榆钱树,源于自然生长的缘故吧,多数成林成片不成行,突兀生长,漫无边际。有的树身粗大高挺,有的细小呈墩状形。不过,大的榆钱树结出的“榆钱”一嘟噜一嘟噜,密密麻麻,偶有风儿吹过,摇摆的榆钱儿银光闪闪,煞是喜人。而墩壮形的低矮榆钱树,所结出的“榆钱”既小又散。因此,我一般不喜欢小树上的“榆钱”,专捡树杆高,而且“榆钱”大而厚的采摘。
这时候,善于攀爬的我,巧妙地拨开树身的杂枝,蹭蹭几下爬到大树的枝杈上,然后,让树下的侄子把篮子递上来挂在树杈上,一手抓住树枝,一手捋下一把嫩油油的榆钱,直接塞到嘴里生吃起来,丝丝甘甜,味道鲜美。而树下的侄子,不敢爬树,仰着脑袋,眼睛睁得圆大,看着我在树上吃,馋得口水直流,不住地大呼小叫。于是,我顺手给侄子折下一枝,他拿在手里,边吃边开心的笑个不停。后来,我感觉到,这一把一把摘“榆钱”费力费时,极不划算,于是,我索性把成枝成串,大而多的“榆钱”枝折断扔下来。这法子不错,眨眼功夫,树下立马堆起一堆,侄子跟着叫好,我俩每人肩上背起一捆,满载而归。
当时,我和侄子背起这些“战利品”,心里美滋滋的`。因为,在我儿时那个年代,我们山村多旱少雨,靠天吃饭,生活困难。从没有种植蔬菜的习惯,一日两餐,多以地瓜为主,玉米、小麦少得可怜。因此,到了草木萌芽的时候,大山里的杨树叶、香椿芽、洋槐花、榆钱、以及田间的野菜,都成了山民们餐桌上的美味,更何况这鲜嫩美味的“榆钱”,想象就让人垂涎欲滴。我和侄子越想心里越得劲,回家的步子也快了许多。
回到家中,我和侄子把“榆钱”兴高采烈地交给母亲,嚷嚷着母亲给制作“榆钱饼子”吃。母亲心地善良,看到我因爬树划出血印的手臂,既心疼又好笑地责怪道:“树也是有生命的,折断榆钱树的枝杆,这棵树也会疼啊。”母亲的话,让我懵懵懂懂,我扮了个鬼脸,愣愣地站在母亲面前,用企盼的眼神盯住母亲给做菜饼的动作。
家里吃饭的人口多。因为有了“榆钱”,母亲这顿饭算是给家人改善伙食。一是制作“榆钱贴锅大饼子”,二是熬制“地瓜榆钱”粥。此时,只见母亲先把洗干净的地瓜放到加水的大锅里,招呼二姐升火烧锅。然后母亲则把“榆钱”从树枝上一串串撸下放到筐里,稍稍用水清洗后,全部放到一个和面的大盆里。当时记得母亲用葫芦做成的面瓢,盛上两瓢地瓜面,一瓢玉米面,放少许白面和食盐,把“榆钱”同面粉掺合一块揉和,瞬间做成大菜饼子。
这个时候,大锅里的水已经沸腾,母亲端起做好的菜饼,嘴里不住地吹嘘着锅内散出的蒸汽,把一个个饼子沿大锅四周依次贴满。约二十分钟左右,母亲打开锅盖,呵!一锅带着黄橙橙锅巴且香甜可口的“榆钱大饼子”出笼了。霎时,一屋子的热气夹杂着诱人的香味弥漫开来,直惹得我猛劲地吸着鼻子,口水不经意间从嘴角流了下来。这时候,我急不可耐地抓起几个榆钱饼,顺手从锅里盛上满满一碗“榆钱地瓜粥”,蹲坐在院子一块石座上,不顾嘴的热烫,狼吞虎咽起来,直吃得大汗淋漓,小肚溜圆,满嘴打嗝才罢。记忆中的那个香,难以言表,悠远绵长,留给我无限的回味。
离开老家三十年之久。随着前些年村子规划,易地搬迁,大山里那些老屋、老树、老井、老路已不复存在。特别是我尤爱着的“榆钱树”,还有儿时母亲精心制作的“榆钱地瓜粥”。如今,只能变成了印记中的一种回味,只能定格在儿时我美好的记忆中。
春暖花又开,榆钱正嫩时。此时,我多想再一次回到老家,还原儿时母亲做过的“榆钱地瓜粥”味道……
榆钱树我童年的美好珍藏抒情散文 篇11
榆钱因应了这个季节,绿色的神话拥簇在枝条上,纤细娇嫩。仿佛千万个闪烁着绿色眼眸的星星,在眼前晃呀晃的,招呼着我和邻近的人一块为这美好的春天记录下这美好的情境。
大多数的人醉意在白色的玉兰下,玉色的樱花下,那是城市里春天最壮美的饕餮盛宴。隔着一束围栏,一片阳光,爱美的人忘记了毫不起眼的榆钱树,因为那里的白应和了人们心中的美的界限。榆钱不是花中的仙子,就像一束束颤动着回忆和过往的文字,但它串起了儿时的记忆,串起了奶奶,爸爸,妈妈,还有更多更多的人给予的我们那个时代的风景。
儿时我们的村庄被一条宽阔的河流穿心而过。在春天到来的时刻,凉凉的春意融在水里,一路向前,婉转过村子里那条熟悉的小路。妈妈,爸爸,踏着河边的小路和村里许许多多的人一起到生产队去上班,奶奶和上了年岁的老人端着一簸箕的高粱,玉米或是白薯干去碾棚。我们跟在老人后面,一边偷吃着奶奶簸箕里的白薯干,一边飞跑着寻找一朵朵开在路边的小花朵。那时还没有蜜蜂殷勤的'身影,也没有蝴蝶张开的彩翼。蚂蚁是这里的主人,我们常常担心野花纤弱的白萼,无法承受蚂蚁的重量会把娇弱的美丽撕裂成晴雯手中的扇面。于是,把他们一个个请下来放到地面上。作为胜利者的我们咬一口白薯干,看着花朵在阳光下快乐地微笑。
白薯干的残渣掉落到地上,成了蚂蚁最爱的美食。这些健忘的家伙,这么快就成了这美食的俘虏。奶奶和一群老人们边走边唠家常,河里的流水轻盈着她们心中的岁月,引导着他们的路径。一株株榆钱在头顶斜伸出来,绿色的花瓣层叠成一束束笑脸。她们会优雅地摘下几片花瓣,放在嘴里,细细地品着上天赐予的美味。
跟在屁股后面的我们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踮起脚尖,用力伸开小手,像是攀摘天上的星星一样,星星太过高远,我们的小手就是差那一点点,急得火烧火燎的我们只能用哭声来诉求大人的帮忙了。忘情于榆钱的她们方才醒悟到我们这些小跟班,慈祥的脸上笑意就如同盛开的榆钱。
一串串簇拥在枝头的榆钱被摘下,那枯黄的青筋裸露的老手仿佛有了天使般的神力。花香扑入鼻孔,窜入心房。顾不得像大人一样去品味,欣赏,我们的小手像鹰爪一样快速敏捷,一把把捋下尚未揉碎的花瓣,塞进嘴里。香气伴着唾液,在肚子里流转,徘徊。老人们指指点点,看着我们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还不时提醒我们,慢点吃别噎着。
懒散的春风吹呀!吹来了春水畅快的哗啦哗啦声。生产队的男女劳力们在前方河口处,牵着牲口,扛着犁把,像延伸在河两岸的链条绵延开去。年轻的小伙子折下布满绿色松软的花簇的榆钱枝向女孩献殷勤。满脸讨好的表情,像电影里那向女孩表白爱情的男主角。羞怯的女孩连忙躲闪,红红的脸上就像桃花提前开了似的,冲着小伙嗔怪着扭身就跑,惹得那个小伙子一阵穷追,大家笑得就像层叠着心事的榆钱花。人们不断踩过刚刚露出水面的水沟,流水传递着人们的快乐。晃动着硕大身躯的老黄牛把笨重的身体投影到春水里,饮下一口春水的凉,不经意间也吞下了水中的太阳。
一簇榆钱落入水中,老牛粗大的舌头舔过去,一晃头。那个牵着牛的小伙啊的一声脚踩到了水沟里 ,大家又是一阵开心的大笑。红鬃马哒哒地踏入春水中,油量的皮毛、高大的身躯就是春天的翘楚。它不在乎榆钱花,也不在乎春水的凉,祖先踏破大漠风沙的傲气仿佛传到了它的身上。就是踩着浅浅的水流,也奏出了激昂的旋律。又一团团榆钱飘过来,送走了这一群去春耕的人们,在平缓的流水里他们仿佛是漂行在岁月长河的小舟。
河岸上,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领着一个孱弱的孩子轻轻啼哭。哭声纠结在榆钱树下,落了一地的榆钱。老太太们奔了过去,那个穿着一身补丁的女人搂着满脸菜色的孩子,哭成了泪人一样,人们关切地询问着原因。原来,这是我们庄东南角的一个媳妇。男人经常喝酒、赌钱,家里一贫如洗。如今,过了年关,又值青黄不接的日子,自己从娘家借了点玉米,不想被男人偷偷拿去又输了个精光,又揭不开锅了。唉!在那个年月,能够借出一点粮食接济别人就不错了。
大家同情地把她扶起来,从自己的簸箕里分出点粮食,凑了凑。然后,七嘴八舌地指责了那个男人一番,最后,奶奶在家找了一个布袋,把粮食装好,让她拿回家去。
女人停止了哭泣,连声谢着,脸上道道红色的印痕招来了人们的唏嘘声,刚才还在惊恐中的孩子则露出了笑容。他们离开了这片榆树林,向着东南方向走去了,很快消失在前边的瓦房丛里。
大人们的话题转换到了可怜的女人,孩子和那个不招人待见的男人的身上。我们拿着还没有吃完的榆钱又地奔跑在树林中了,太阳投下了暖暖,我们的周身都沸腾了。
树林里,一个面色铁青的男人背着粪箕子,从远处走来。走过人群,走过榆钱树,仿佛没有感受到春天和阳光的恩育似的。我们吓得躲到了奶奶的身后,大家目光里仿佛缺少温情似的,看着他旁若无人的走过去。
后来,从大家鄙夷的话题中我才知道,这个人是出了名的懒汉 ,曾经有过贤惠的老婆和可爱的孩子,因为他的好吃懒做,妻子带着孩子跑了。家没了,他越发破罐子破摔,变得更懒了,靠着大队一点救济混日子。
一直牢记着大人们的品评。每每看到他,我们都会绕道走。然而有一次,当我独自在榆钱树下玩耍的时候,看到他独自伫立在榆钱树下发呆,我转身就跑。不想这一跑,惊得他扭过头来。我看到了这个像凶神恶煞一样的汉子眼里流出了泪滴……
再次站在榆钱树下,四十几年的光阴在潮涌的思念里泛滥。奶奶、父亲和母亲还有那些小脚老太太们终究成了过去的风景。
榆钱花开,清香氤氲,但我只想在那千层绿柔当中重温一下那个时代,包括时代中值得留恋的故事,也不会忘掉那个懒汉在榆钱树下流下的泪花。
榆钱树我童年的美好珍藏抒情散文 篇12
唯有春风是自由的。它穿过榆树林时打了一个漂亮的响指,草丛中的大鸟呼啦啦飞起来。不要指望是风的响指惊到了它,一只白色的小巴狗紧接着在草丛里狂奔起来,竖着耳朵去追惊飞的大鸟。我突然想到母亲说过的一句谚语:傻狗撵飞禽。便窃笑起来。大鸟贴着树枝飞走了,狗又回到了鸟起飞的地方。它想找到什么?一只鸟蛋还是一只小小鸟?鸟没有回头,它只留下了一片羽毛和鸟的气息——那是一种野性的,自由的,有着强烈的去远方的气息。鸟儿飞过,春天就跟着来了。
春风又是富有的。它每一次吹过都会留下惊喜:它先是在桃树上安放了小婴儿的粉唇,然后把每一条柳枝变成少女的长发,轻轻从水面拂过。春风来了好多次,但是榆树枝还依然坚硬,每条枝丫短小,向上,像被不断削剪的手指,没有血肉,白骨森森。可是喜鹊是喜欢它的,把它丑丑的窝搭在两根粗树枝中,风摇着树,也摇着它的窝。它窝中的小宝宝,睡在天然的悠车中——风受了喜鹊的启发,在每一个榆树枝上安放了密密麻麻的.虫卵一样丑丑的花苞,慢慢的,米粒样大,后来就鸟窝一样大了,整个树冠比鸟窝还大,严严地盖住了喜鹊的窝。喜鹊有时候站在另一棵榆树上打量它的家,或是在欣赏风抄袭了它搭窝的手艺,暗自得意。它站在最高最细的枝丫上,一点不慌乱,身上的羽毛黑白相间,它丝毫不用花费心思随季节变换它的羽毛,或是躲在浓荫下低声鸣叫,它是仗着人类的喜欢才这么大胆吗?它大着嗓门呱呱叫着,追着你从这个树枝飞到另一个树枝上。榆树细小的枝跟它的爪子一样坚硬,才不会把它从树上抛下来,抛下来它也不怕,它有一双翅膀呢。
气温下降了许多,天阴沉沉的,好久不见雨点落下来。春雨的慢性子才不理会你的坏心情,阴了好几天,阴着阴着,天就静下来,风不知去了哪里,鸟儿也贪睡起来。清晨没有鸟鸣穿窗而入,春雨落下来了。
眼前忽然明亮起来,春雨洗刷了黑色的虫卵一样的花苞,榆钱儿就展开了,像蛇蜕去一层皮一样,整棵树变成了绿色的粮仓。风在榆树上安放的竟然是元宝一样的绿耳朵,或绿米粒,我们都被它骗了。母亲说,你形容得很对呢,小时候挨饿,你外婆就会给我们用榆钱儿做疙瘩汤吃。最难熬的那几年,村里人把榆树的皮扒下来,晾干,铺在石碾上碾成粉,掺上野菜蒸成馍,因为满山遍野的榆树,村里的人才没被饿死。可是许多榆树却倒在了风中,所以春风有时带着呜咽一路吹过去。
但是我喜欢风儿的调皮,它把春的粉嘟嘟的嘴唇,绿盈盈的耳朵吹出来,就是不见人面,难道人面桃花都在去年隐去了?唯有思念隐藏在万物中。
我伸手摘了几片榆钱儿,放到嘴里,还是儿时的味道,清淡,绵软,有一丝丝甜。那是我的胃唯一可以接受的花朵,那种美好的味道弥漫了我整个的童年——我趴在栅栏上,眼巴巴看着邻居家的大榆树在风中静静绽放,像硕大的伞罩下来,可是,没有人出来。邻居家的小女儿从小受了惊吓,病恹恹地躲着人。她从不出来找人玩耍,我拍着栅栏叫她也不出来,偶尔我会看见她在榆树后面一闪就不见了。有一次我追出去,她躲在她母亲的身后,咬着苍白的嘴唇,大眼睛满是惊恐。她的母亲正在采摘榆树钱儿,她分出一箩筐,隔着栅栏递过来。榆钱儿颤巍巍的,我忍不住抓了一把塞进嘴里,顿时嘴里溢满清香,那是一种不同于任何水果或蔬菜的清香味道,浓郁得从鼻孔冒出来。
树顶上的榆钱儿先老了,落下来,铺在榆树脚下,所有的花或叶子都要去跟它的根告别。父亲用一把大扫帚聚拢了落下来的榆钱儿,哗啦啦的,像在聚拢一地的金币,然后捧到一处平整的土地上,均匀地铺开,洒上一层细土,浇上水,没几日,小榆树就密密地长出来。父亲说,三年后你就可以吃上新鲜的榆钱儿了。父亲最懂小孩子的心思,或他心里始终住着一个小孩儿,园子的四周都被他种上了各种果树,沙果、李子、还有小毛桃,我们每个小孩的肠胃里都有一只馋虫伸出长长的舌头来。
父亲老了,他当年栽下的榆树早已被弟弟砍掉种菜了,我好多年也没吃过榆钱儿了。某一年的某一日我突然来到了一个叫老王府的地方,这里满山遍野都是榆树。老王府,以及老王府的旧物件都在那个荒唐的年代被损毁了,不见踪迹。只是院里的榆树还在,好几百年了,根深叶茂,米粒样的榆钱儿沉甸甸的,压得树枝垂了下来。每天从树下走过的人,都忍不住摘几片放到嘴里细细咀嚼。
榆钱树我童年的美好珍藏抒情散文 篇13
小长假意外收获了榆钱若干。
婆婆特别喜欢,一回到家,就淘洗起来,晚上就蒸了好些榆钱菜,我迟疑了许久,才敢动筷子。
作为一个十足的吃货,我对食物基本不挑剔,对于野菜更是万分喜爱,尤其喜欢吃槐花、荠菜、苜蓿草做成的蒸菜。我妈妈曾打趣对我说:“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好养活了,这些饲养动物的草料,你居然也能吃得这么香!”妈妈说得对,简直对得让我无言以对呀!
许多年前,老家的榆树特别多,几乎家家都种,据说,取“年年有余”之意,当然,也因为这种树不需要管理,兀自生长。青黄不接的早春,是吃榆钱的好时节。圆圆的小果类如缩小版的铜钱,难怪,它的名字叫榆钱。虽然我小的时候已不再是为了吃饱饭而吃榆钱,但从某种程度上说,它确实代替了青菜的地位。
可是,我上学前班那年,某一个榆钱初长成的春日,天还不亮,我伯父就咚咚咚地把我家的栅栏门敲得山响(是的,那时,我们家还是栅栏门,不写这篇日记差不多要忘了多年前的家是什么样子了)。我爸爸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慌慌张张地打开门,只听伯父说:“以后别再吃榆钱了,草坡出事了,一家好几口吃了榆钱菜都死了!”草坡是我们邻村,也是我们学校所在的村落。我们村特别小,只有二三百口人,根本没有学校,即使上学前班也得去邻村。(那时我们那儿还没开设有幼儿园)
听了伯父的话,我们都都紧张兮兮的,因为在这之前,我们也吃了不少榆钱蒸菜。真担心那样的.悲剧发生在自己身上,我还这么小,可真不想死!
那时消息很闭塞,不像现在,有事打个电话甚至发个微信就什么都知道了。那时,消息的传播,全靠口头传播,往往传着传着就传歪了。
知道问题的真相已是事发之后好几天——我的一个小伙伴再也不来学校上课了,因为他就是那个吃榆钱而死的家庭成员之一。我更加惶恐不安,怎么可能?天天在一起玩儿的小伙伴,怎么会说没就没了呢!可是,他真的再也不会来学校了,再也不会和我们一起做游戏了,他那么小,才五六岁而已!但他似乎并不是因为吃了榆钱而送命的,一个版本说,他们家的榆树下埋了有剧毒的农药,用来抗虫,因为榆树到了夏天特别喜欢生虫子,而且是在树皮上成片成片地生长,那种感觉就像原本油光水滑的肌肤长了牛皮癣一样,特别难看又特别恶心。另一个版本则是说,他的老祖母不识字,误把农药当成调料用了。无论真相是哪个版本,对于我们而言,结果都是一样的,我们的小伙伴不在了,永远不在了,而他的离开,与榆钱有关。
从此,再不敢轻易吃榆钱,尽管我已知道,榆钱并不是罪魁祸首,可是,榆钱带给我的联想,却是童年小伙伴的意外死亡。这种感觉,非常糟糕。
已经二十余年不吃榆钱了,今天突然又做了榆钱菜,却再也吃不出童年时吃榆钱的感觉了。是榆钱变味了吗?为什么我总觉得它涩涩的……
榆钱树我童年的美好珍藏抒情散文 篇14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又到了榆钱飘香的季节,我不禁回忆起童年时采摘榆钱的情景。
小时候,常听老人们讲一句谚语:“三月清明榆不老,二月清明老是榆。”我们村子外边有一片榆树林,根深叶茂,绿树成荫,夏天是乘凉的好去处。每到春天,碧绿的榆钱在阳光的照射和微风的吹拂下,越来越浓密。村民们搬着梯子、拿着杆子、提着篮子,前来采摘,一群活泼可爱的孩子也加入采摘大军。有几个特别调皮的男孩,脱掉鞋子,光着脚丫快速爬到树上,除了帮大人采摘榆钱外,还能捞点“外快”,把树上鸟窝里的.鸟蛋划拉一空。我不会上树,看到人家弄到鸟蛋很是眼馋。一位堂兄看到我羡慕的样子,赶快分给我两个,我顿时兴奋地跳了起来。
我和堂兄忙碌了半天,收获颇丰,榆钱装满几篮带回家里。母亲先用清水把榆钱上的脏物冲掉,再晾一小会儿,让水分蒸发后,用玉米面搅拌一下,然后上笼蒸上20分钟,淡着吃甜滋滋的,放点盐、滴几滴小磨香油吃,香喷喷的,这在那个时候算是一顿美餐了。
光阴似箭,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如今生活在城市,为了重温儿时吃榆钱的感受,每当榆钱飘香时,我都会在街上寻找卖榆钱的人。前几天,我买了一些回来,亲自下厨学着儿时母亲的做法,上笼蒸熟后,切些火腿肠,炒些鸡蛋,放点鸡精,用小磨香油搅拌一下,一顿美味佳肴就端上了餐桌,家人们吃后都赞不绝口。
榆钱树我童年的美好珍藏抒情散文 篇15
在北方,我们这里的春天只有二月二过后才慢慢显出自己的矫情和慵懒,暖一阵子或冷一阵子就像是春天临醒前深浅不匀的呼吸,没准儿哪一天早上你推开窗子,眼前一亮,她就满枝头令人惊诧的来了。沐浴在这样的季节,触景生情也罢,浮想联翩也罢,每个人都有着每个人的怀念。
低垂的柳丝总是最惹人眼的,每一根枝条都钻冒出招摇的柳芽,不出两天,这些嫩芽就长成细小叶片,二、三片之后,它们顶端会探出一个个毛茸茸的穗子,远远望去,一树一树不是碧绿而是团团怯生生的鹅黄。这时候,柳枝柔韧极了,儿时和顽皮的小伙伴经常攀折这样的枝条,用剪刀裁下中意的一段,轻轻揉拧,然后抽掉里层的白色木质,做成柳哨,或粗短或细长。偶遇到黯哑不作响的,他们边用小手反复拿捏着柳哨口,边念叨着像是咒语的童谣:“哞哞响响,不响打你十巴掌”,而后嘬入唇边鼓起双腮一吹,哨子真就“呜”的一声,婉转悠扬,飞上林梢。有时娃娃们也会到水坑边,把柳条上的柳叶、柳穗连同嫩的青皮全部捋到枝梢,抛向水面,牵起枝条另一头,荡起绿水吆喝:“鸭儿,鸭儿,凫水来”,引得早已知道春江水暖的鸭子们拍打着翅膀游了过来。
如果说柳是春的颜色,那么榆钱就是春的味道,黑皮榆树在长叶之前,榆钱总以它花一样的.方式绽放,片连成串,串连成簇,散发着清淡的香甜。很久以前,尤其是在乡下,榆钱常是我们每家的桌上餐。把榆钱洗净拌上玉米面,放入笼屉里蒸熟,撒些盐、油,也可倒些蒜泥,俗语称之为“苦累”,口感却相当鲜美。当年为了省家里的粮食,大我六岁的姐姐成了捋榆钱的能手,她那时十二、三的年纪,挎个大帆布袋,四、五米高的榆树,她猫一样利索,几下就爬上去,待袋子捋满,她会揽过一把长树枝,纵身跃下,用她娇小的身体把树枝坠弯下去,然后再跳到地上。当然那个年代榆钱也不是说捋就捋的,村里安排了许多“看青人”,姐姐在一次偷捋榆钱的过程中,被“看青人”紧紧的追撵,受了惊吓大病一场,娘心疼的流了泪,叮嘱我们永不许再碰一片榆钱,家里也不再做榆钱饭,从此榆钱做的“苦累”味道也只残留在我遥远的记忆中。
榆钱繁茂时也是老鸹虫多的时候,直到现在我还弄不清它的学名,它们的翅长在背上,分为黑色和暗红色,圆圆身体像七星瓢虫般大小,这种黑或暗红看起来极像女人们用来做旗袍的金丝绒,侧面望去泛着雍容的光亮;还有一种老鸹虫是铜色的,个头要比黑的暗红的大三倍左右,浑身上下金灿灿,像是披了一副黄铜铠甲。
初春傍晚,是老鸹虫活跃的时间,它们悄悄从沙土里爬出来,飞落榆树,飞落麦田,飞落杏花和油菜花上。孩童们喜欢到处捕捉这种虫子喂鸡,他们常提个长颈玻璃瓶,三五成群摇晃着树干,他们会像小兽一般在开满油菜花的田里扑腾着拍打,他们甚至把被称做“红媳妇”的暗红老鸹虫埋进土中,期待它能引来一堆黑色的公虫。多年以后回想起来,这种对虫子童稚的雌雄臆断,即便是成人后我们仍不能分辨清楚,而那时的孩子们只想多逮住些虫子,喂鸡、喂鸭、喂鹅,盼着它们多下些蛋,盼着娘蒸成蛋糕或炒着吃呢!
春天已来,春天也会很快过去,在这样暖暖的春天里,我想现在恐怕再没有孩子去摆弄这些带穗的柳枝儿,也鲜有人再去做一顿清淡的榆钱“苦累”,至于老鸹虫,不要说城里就是乡下也越来越稀少难见了!
榆钱树我童年的美好珍藏抒情散文 篇16
榆钱树我童年的美好珍藏抒情散文 篇17
春来大地复苏,景象一新,特地选了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日带孩子去植物园踏青。散步时偶然抬头,猛然间看见前面一棵高高的榆树上,开满了翠绿的小花,一团团,一簇簇,绿成一片,久违的榆钱儿饱满地挂满树枝,在阳光下闪着亮晶晶的光芒,在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望着那一嘟噜、一嘟噜的榆钱随风摇曳,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那天真烂漫的童年时光。
小时候我们村里栽有好多榆树,它们长在房前、屋后、河边、田野的沟沟坎坎。“水绕陂田竹绕篱,榆钱落尽槿花稀”,每读到这两句诗时,眼前一片安详田园风光,清明前后,百花盛开之时,榆树枝条开始泛青着绿,树枝上开始结满小苞蕾,等待春雨沐浴,苞蕾展开后即是清新雅致的榆钱花,榆树的树干挺而直,笔直树干撑起庞大的枝头,强劲有力的根深深扎入泥土中,牢牢站稳在土地之上,不畏严寒,不惧风雨,傲然万物之间,独自花开花谢,年轮递增!
那时候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捋榆钱儿。榆钱是由无数个绿的圆片组成,那无数个小圆片紧紧地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绿色的小花。小圆片的四周薄薄的,中间有一点厚,绿绿的圆圆的榆钱儿,像一个刚刚满月的胖娃娃,而中间凸起处,用指甲轻轻地剥开,才发现这里面原来住着榆树的种子,它宛若母亲怀里的婴儿,静候着待产的时日。
那时笨的要命,不会爬树,那高大的榆树对我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瘦小的我站在树下仰望一撸撸、一串串鲜嫩的榆钱。微风吹过,清香略甜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那碧绿的榆钱像一层层、一片片铜钱吊在枝条,吸引着我们的眼球,诱惑着我们的小馋虫。小伙伴们像猴子一样双手抱树干,两腿交叉麻利地爬到树上。我总羡慕他们灵活的身手,他们也教我爬树,可我始终没学会。他们在树上先捋一把榆钱放在嘴里美美地嚼起来,然后掰一些给我扔下来,也让我尝了鲜。呀,可真甜真香!不待把捋来的榆钱拿回家,便已吃了个半饱。
带着捋好的榆钱回家,这回要轮着母亲忙碌了。母亲要把榆钱儿放进簸箕里,挑去混进的树枝、大一些的榆叶儿、小虫儿什么的,再反复淘洗干净,掺上玉米面,黄豆面,花椒粉,盐,和成面团,蒸一大锅榆钱儿窝窝,如果箅子上放满了,还有剩余的面,就沿铁锅贴一些饼子,等蒸熟了饼子背面会烙得一层黄黄酥酥的“锅巴”,那是我的最爱。榆钱儿窝窝吃起来,有点粘,又有些滑,微甜。榆钱儿还有一种吃法,对我们小孩子有足够的诱惑力,那就是把它加工成“芝麻盐儿”。榆钱儿茂盛时节,全村的人都会摘食的,不管是爬树摘,还是用竹竿绑上镰刀割,但总有一些摘不到,那些逃脱的翠绿的榆钱儿就会慢慢老了,变成淡黄色随风飘落到地上,又被风吹成东一片西一片的,这时,大人们就拿着笤帚扫起来,带回家,捡去树枝树叶、小土坷垃,用簸箕簸干净,放在太阳下暴晒至酥脆,再在铁锅里翻炒一下,晾凉,用擀面杖压碎,掺上盐和花椒粉,馋得小孩流口水的“芝麻盐”就做好了!每当这时,我都会比平时多吃一些饭下肚。
小时候农村种的榆树很多,榆树是农村的有功之树,更是古代最具救荒功能的树种,又被称为“活命树”。榆树的皮、根、叶、花均可食用,荒年可以当粮吃,青黄不接的春荒之际,榆树的'价值便突出了。明李时珍《本草纲目》称:“荒岁,农人取皮为粉,食之当粮,不损人。”北宋嘉祐年间,“丰沛(江苏徐州一带)人缺食多用之”,度过了灾荒。明朱橚《救荒本草》记载了榆树“救饥”之法:“采肥嫩榆叶炸熟,水浸淘净,油盐调食。其榆钱煮糜羹食佳,今人多睡。或焯过晒干备用,或为酱皆可食。榆皮刮去其上,干燥邹涩者,取中间软嫩之皮锉碎晒干、炒焙极干捣磨为面,拌糠干草末蒸食,取其滑泽易食。”《救荒本草》还特别提了一下:“又云榆皮与檀皮为末服之,令人不饥,根皮亦可晒干捣磨为面,作饼食之。”其实,先秦时人们已发现了榆树的救荒功能。《神农本草经》称,榆树皮“久服轻身不饥”,将之与“槐实”“枸杞”等,同列为“上品”。因为榆树有这些特殊用途,所以古时家家不忘栽上几棵榆树。东晋辞官归隐的陶渊明,在院中便栽植了榆树,他在《归园田居·其一》中说:“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
榆树也是农村的吉祥之树,古人对榆树的名称也很在意。榆树的果实(种子)榆荚,俗称“榆钱儿”,明李时珍《本草纲目·木二》“榆”条释称:“其木甚高大,未生叶时,枝条间先生榆荚。形状似钱而小,色白成串,俗呼‘榆钱’。”“榆钱”谐音“余钱”,古人栽植榆树,也有讨口彩的意思,即所谓“阳宅背后栽榆树,铜钱串串必主富。”
当然,古人特别喜欢榆树还有别的原因。古人认为榆树可辟邪,有“宅后有榆,百鬼迁移”的迷信说法。明文震亨《长物志》则另有理解:“槐榆宜植门庭,极扉绿映,真如翠幄。”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日子在不经意间从指间滑过,当初的孩童如今已成半大老汉,时光带走了我的青春年华,也带走了我对无数往事的记忆。不过在我心中,在故乡的影像里,家乡的那一棵棵老榆树还牢牢地记在我心里。
榆钱树我童年的美好珍藏抒情散文 篇18
星期日,妈妈带我去姥姥家。一进村头就看见姥姥家后院有几棵大树,有枣树、桃树、梨树。但是我最喜欢的还是那棵榆钱树。
走近后院,这棵树高大挺拔,树皮坚韧而有力度;高高的树上悬挂着密密麻麻的绿色榆钱,一阵风吹过,那一串串可爱的榆钱好像在对我们微笑呢!榆钱树的`枝条随风翩翩起舞,这怡人的景色让人百看不厌。这时,姥姥拿来一根上面绑着镰刀的木棍,只听“咔嚓”一声,一个大树枝从天而降,我连忙跑过去,哇!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我赶紧抓了一把榆钱放到嘴里,闭上眼睛慢慢的咀嚼,粘粘的带着一丝香甜,真的令人回味无穷!
听姥姥说:“很久以前,人们没有吃的,榆钱树就是老百姓的救命粮食,到最后甚至连树皮都吃掉了。”姥姥一边摘着榆钱一边给我们讲着自己的亲身经历。我心里想:“原来榆钱树还有这么光荣的历史!”
我喜欢榆钱树!更喜欢它朴实的果实!
榆钱树我童年的美好珍藏抒情散文 篇19
晚上,妈妈回来时,突然魔术般的变出了一个小礼物,说是送给我的。我打开一看,啊,好漂亮的一颗小树啊!
这棵小树有25厘米高,叶子上有嫩嫩的小锯齿,树枝和树干非常漂亮,好像是用木头雕刻出来的。这棵小树非常的精致,好像是缩小了很多倍的'大树。他所在的花盆里长满了青草,泥土上插着一块石头,有棱有角,非常好看。而且,青草已经开始往石头上爬了,这块石头就好像是自然嵌在土壤里的一样。
妈妈说:“孩子,这棵小树叫做‘榆钱树’,是非常精致的小鹏景,每一周晒一次太阳,浇一次水。你可要好好养着它哦!”“好!”我高兴地点了点头,然后将“榆钱树”慢慢的放进一个白色的小托盘中,然后将它放在了我的书桌上。
绿色,代表着希望,生机勃勃,生生不息,朝气蓬勃,绿意盎然。看到盆景,我不禁想到了很多关于绿色的词语。我喜欢盆景,喜欢绿色,也喜欢憧憬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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