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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小雅·小旻之什·大东
《诗经·小雅》是《诗经》二雅之一,为先秦时代的诗歌。它的内容十分广泛丰富,其中最突出的,是关于战争和劳役的作品。以下是小编整理的诗经·小雅·小旻之什·大东,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原文:
有饛簋飧,有捄棘匕。周道如砥,其直如矢。君子所履,小人所视。睠言顾之,潸焉出涕。
小东大东,杼柚其空。纠纠葛屦,可以履霜。佻佻公子,行彼周行。既往既来,使我心疚。
有冽氿泉,无浸获薪。契契寤叹,哀我惮人。薪是获薪,尚可载也。哀我惮人,亦可息也。
东人之子,职劳不来。西人之子,粲粲衣服。舟人之子,熊罴是裘。私人之子,百僚是试。
或以其酒,不以其浆。鞙鞙佩璲,不以其长。维天有汉,监亦有光。跂彼织女,终日七襄。
虽则七襄,不成报章。睆彼牵牛,不以服箱。东有启明,西有长庚。有捄天毕,载施之行。
维南有箕,不可以簸扬。维北有斗,不可以挹酒浆。维南有箕,载翕其舌。维北有斗,西柄之揭。
题解:
这是东方诸侯之国的人困于赋役,怨刺周室的诗。相传作者是谭国人。谭国在今山东省历城县东南。从第一章到第五章上半篇都是以周人的生活和东人对比,写东人的困苦和怨愤。从第五章后半以下历举天上星宿有空名无实用,见出不合理的事无处不存在。
注释:
1、饛:食物满器之貌。
2、捄:通作“觩”,角上曲而长之貌,形容匕柄的形状。匕是饭匙或羹匙。以上二句是说周人饮食丰足。
3、周道:大道或官路。见《桧风·匪风》篇。砥(抵dǐ):磨刀石,磨物使平也叫砥。如砥:言其平。
4、君子、小人:指贵族与平民。来往于周道的多是有公务的“君子”,他门的行动被“小人”所注视。
5、睠:“眷”的异体字。回顾之貌。
6、潸:涕下貌。东方的贡赋就是由这平直大道输送给周人,所以望之生悲。
7、小东大东:“东”指东方之国,远为大,近为小。
8、杼柚:是织机上的两个部分。杼持纬线,柚受经线。“杼柚其空”是说所有丝布被周室搜刮将尽。
9、纠纠葛屦,可以履霜:此二句见《魏风·葛屦》篇。
10、佻佻:《释文》引《韩诗》作“嬥嬥”,美好。
11、周行:即周道。
12、疚:病痛。那去了又来的佻佻公子就是来收刮贡赋的人,所以使诗人“心疚”。
13、冽:寒。
14、获薪:已割的柴草。以上二句言获薪不能让水浸湿,浸了就要腐烂,比喻困苦的东人不堪再受摧残。
15、契契:忧苦。
16、惮:亦作“瘅”。惮人:疲劳的人。
17、薪是获薪:上“薪”字是动词,言用来供炊。连下文就是说若要把获薪当薪来使用,还可以用车子载往别处,以免继续被水浸。对疲劳的东人也该让他息一息,否则就不堪役使了。
18、职:专任。来:读为“勑”,慰勉。
19、西人:指周人。
20、舟人:犹“舟子”。
21、裘:古读如“期”。这句是说以熊罴的皮为衣,即所谓粲粲衣服。(《庄子》以“丰狐”、“文罴”并提,熊罴之裘似与狐裘同样珍贵。)
22、私人:私家仆隶之类。(舟人、私人,当时或许有所指。)
23、僚:又作“寮”,官。试:用。以上四句是说西人之中某些社会地位地下的人也有丰富的物质享受或有一定的权力。相形之下更见得东人之苦。
24、以:用。“或”字贯四句。
25、浆:薄酒。以上二句是说有人用酒,有人连浆也不能用。这是将西人和东人相比,下二句仿此。
26、鞙鞙:《尔雅》作“琄琄”,玉圆貌。
27、长:是说杂佩的长。杂佩虽长而有珩、璜、琚、瑀都是小玉,不足宝贵。西人崇尚奢侈,所以不用普通的长佩只用琄琄的宝玉。而东人连普通的长佩都不得佩。
28、汉:云汉,就是天河。
29、监:鉴。镜子叫做“鉴”,以镜照形也叫做“鉴”。古人以水为鉴。以上二句是说天河鉴人只有光,不见影。
30、跂:歧。织女三星,下二星像两足分歧。
31、襄:驾。七驾言移动位置七次。一日七辰,每辰移动一次,因而称为“七襄”。(一昼夜分为十二辰,通常以自卯时到酉时为昼,共七辰。)
32、报:复,就是往来的意思。织时要将纬线一来一去,然后成纹。织女空有织名,不能反复,所以无成。
33、睆:明貌。牵牛:星名,俗称扁担星。
34、服:驾。箱:指车箱(车内容物之处)。以上二句是说这星名为牵牛而不能用来驾车。《文选·思玄赋》李善注引作“不可以服箱”。
35、启明、长庚:同是金星的异名,朝在东方,叫做“启明”,晚在西方,叫做“长庚”。
36、毕:星名。
37、施:犹“张”。
38、箕:星名,见《小雅·巷伯》篇“南箕”条注。
39、斗:南斗星。南斗六星聚成斗形。当它和箕星同在南方的时候,箕在南,斗在北。
40、挹:用勺酌水。斗本来是挹取液体的器具,既不能挹酒浆,也是空有斗之名。
41、翕:读为“歙”,缩。箕星的形状口大而底短缩,这样的箕本不能簸扬。
42、揭:高举。南斗的柄常指西而高举。用斗挹酒必须将柄持平,柄高则斗倾侧面而酒外泻。诗人指出斗柄的方向或许又有暗示授柄西人,向东方挹取的意思。《集传》:“斗西揭其柄,反若有所挹取于东。”
译文:
饭盒儿装得慢慢,饭匙儿长柄弯弯。大路好像磨平,直得好像箭杆。贵人们来来往往,小百姓瞪着两眼。回转头看了再看,忍不住双泪涟涟。
远近的东方之邦,织机上搜刮精光。葛布鞋丝带缠绑,穿起来不怕寒霜。漂亮的公子哥儿,大路上来来往往。来了去去了又来,真教我看着心伤。
旁流的泉水清冷,别浸着割下的柴薪。为什么苦苦长叹,可怜我疲劳的人。谁要用这些薪柴,还得拿车儿装载。可怜我疲劳的人,休息难道不该。
东方的子弟,穷苦没人慰问。西方的子弟,衣服鲜亮照人。船户的子弟,身穿熊皮轻暖。家奴的子弟,都来当吏当官。
有人不少喝酒,有人喝浆不得。有人佩着宝玉,有人杂佩也没。天上有条银河,照人有光无影。织女分开两脚,一天七次行进。
虽说七次行进,织布不能成纹。牵牛星儿闪亮,拉车可是不成。启明星在东方,长庚星在西方。天毕星柄儿弯长,倒把它张在路上。
南边有座箕星,不能拿来簸糠。北边有座斗星,不能拿来舀酒浆。南边的箕星,舌头不能伸长。北边的斗星,柄儿举向西方。
鉴赏:
西周初年,“三监”叛乱,殷商后裔武庚联合东方旧属国奄(今山东曲阜)、蒲姑(今山东博兴)及徐夷、淮夷起兵反周。周公东征,经过三年战争,诛武庚,黜“三监”,攻灭奄等十七国。继而,迁殷顽,封建姬姓大国(鲁、齐、卫、燕)监视东方各小国,实行分区经营。距镐京较近各小国统称小东,较远的各小国统称大东。为加强控制,从镐京到东方各国修筑一条战略公路,据《逸周书》: “辟开修道,五里有郊,十里有井,二十里有舍。”即所谓“周道”。或称“周行”,从西方向东方运输军队和军用物资,运回西方贡赋和征敛的财富。对东方各小国来说,这如同一条吸血管。这首诗所描写的,正是西周统治者通过这条“周道”给被征服的东方人民带来的压榨、劳役、困苦、怨愤和沉痛的叹息。
《毛诗序》曰:“《大东》,刺乱也。东国困于役而伤于财,谭大夫作是诗以告病。”历代传笺疏注说解,基本上没有大的出入,肯定这是被征服的东方诸侯国臣民怨刺周王朝统治的诗歌作品。
《序》说明作者是谭国大夫,而姓氏、经历和生活年代无从稽考。谭国在今山东济南市东南,对照《鲁颂》“遂荒大东”,那一带地区当属大东。从诗义看,他是东方旧国的大夫,因诗中的思想和情绪,绝对不可能产生于姬姓各大封国的当权派。他对“西人”的对立情绪,正反映了征服者的周王朝与被征服的东方旧国统治阶级的矛盾;他的地位下降,使他发出同情人民的不平之鸣,从而也反映了西周统治阶级与被征服国人民的矛盾。有人说这是一首民歌,这个论断是不对的,这是士大夫创作的用雅乐演唱的歌诗,不是用土乐演唱的民歌。
这首诗写作的时间,据《左传·庄公十年》所记“齐师灭谭”,即在公元前684年齐国因为谭国对它“失礼”而出兵灭亡这个小国,时在东周初期,它只能写在谭国灭亡之前。诗的历史背景还是周王朝统治力量强大的时候,东周时王室已经衰微。姚际恒《诗经通论》说西周最后一代“幽王之时,号令犹行于诸侯,故东国诸侯之民愁怨如此。若东迁之后,则不能尔矣”。姚氏以为最迟当在幽王时代,这已难考证,只能肯定创作在西周时代。
这是一篇长诗。全诗结构严密,层次清晰,前后呼应。通篇运用对比和暗喻,由现实的人间,而虚幻的星空,展开东方人民遭受沉痛压榨的困苦图景和诗人忧愤抗争的激情。思路递进而奇崛,意蕴丰富而深厚。
首章写“食”。由“有饛簋飧”联想到与如砥如矢的周道的关系。从“君子”和“小人”的不同境遇,抒写了诗人的悲伤。朱熹对这一章解说曰:“今乃顾之而出涕者,则以东方之赋役,莫不由是而西输于周也。”(《诗集传》)这个解释一言中的。
二章写“衣”。姚际恒《诗经通论》曰:“杼柚其空,惟此一语实写正旨。”织布机上的布帛全被征敛一空,寒霜上小民穿着破草鞋,而公子们还在经过那吸血管似的周道来榨取。这样的揭露相当深刻。
三章写劳役。以薪柴为喻,通过烧柴不能水浸,隐喻疲病的人民应该休养生息。严粲《诗缉》解曰:“获薪以供爨,必曝而干之,然后可用,若浸之寒冽之泉,则湿腐而不可爨矣;喻民当抚恤之,然后可用,若困之以暴虐之政,则劳悴而不能胜矣。”
四章写待遇不公平。“东人之子,职劳不来”,而“西人之子,粲粲衣服”;连周人中身份低贱的也“熊罴是裘”,家奴的子弟都“百僚是试”。通过这样典型的形象对照,反映了西周统治者与被征服的东方人民不平等的社会经济政治地位的悬殊。
五章是全诗前后的过渡,前半继续写不公平的社会现象,郑笺云:“佩之鞙鞙然,居其官职,非其才之长也。徒美其佩而无其德,刺其素餐。”下半就自然地把视野转向上天,姚际恒《诗经通论》曰:“维天有汉,监亦有光。此二句不必有义。盖是时方中夜,仰天感叹,适见天河烂然有光,即所见以抒写其悲哀也。”下面两句也是仰天所视有感,“跂其织布,终日七襄”,正是呼应二章的“杼柚其空”,并引出下章的“不成报章”。这一章承前启后,过渡自然。
六章面向灿灿星空驰骋想像。诗人怨织女织不成布帛,怨牵牛不能拉车运输,朝启明,夕长庚,有名无实,讥笑毕星在大路上张网,徒劳无功。整个运转的天体都不能为小民解决困苦。
七章对星座的意象描写更深一层。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分析道:“下四句与上四句虽同言箕斗,自分两义。上刺虚位,下刺敛民也。”簸箕星不能簸米扬糠,南斗星不能舀酒浆,都是徒具虚名,而且簸箕星张开大口,吐着长舌,斗星由西举柄向东。如欧阳修《诗本义》所释:“箕斗非徒不可用而已,箕张其舌,反若有所噬;斗西其柄,反若有所挹取于东。”这样的“怨天”,正是怨现实,揭露所谓“天”是为周王朝服务压榨东方小民的。这个结尾更深化了主题。
象征、隐喻、鲜明的对比、丰富而奇幻的想像交错运用,是此诗艺术手法的特色。吴闿生《诗义会通》评论曰:“文情俶诡奇幻,不可方物,在《风》、《雅》中为别词,开辞赋之先声。后半措词运笔,极似《离骚》,实三代之奇文也。”吴氏说的“俶诡奇幻”,就是驰骋无羁的想像,奇特的比喻,创造丰富的奇崛的形象,从人间飞到星空,又从星空飞到人间,把现实世界和幻想世界相结合,把现实主义描写与浪漫主义想像融合为有机的整体。吴氏说的“开辞赋之先声”,正是指出这种艺术手法对屈原赋的深刻影响。
《诗经·小雅》概述
《诗经·小雅》中一部分诗歌与《诗经·国风》类似,其中最突出的,是关于战争和劳役的作品。《小雅》中的《采薇》、《杕杜》、《何草不黄》,《豳风》中的《破斧》、《东山》,《邶风》中的《击鼓》,《卫风》中的《伯兮》等,都是这方面的名作。与叙述武功的史诗不同,这些诗歌大都从普通士兵的角度来表现他们的遭遇和想法,着重歌唱对于战争的厌倦和对于家乡的思念,读来倍感亲切。其中《东山》写出征多年的士兵在回家路上的复杂感情,在每章的开头,他都唱道:“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我来自东,零雨其蒙。”他去东山已经很久了,现在走在回家路上,天上飘着细雨,衬托出他的忧伤感情。他一会儿想起了恢复平民生活的可喜,一会儿又想起了老家可能已经荒芜,迎接自己的也许是一派破败景象:“果赢之实,亦施于宇。伊威在室,蟏蛸在户。町畽鹿场,熠耀宵行。”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也觉得还是老家好:“不可畏也,伊可怀也!”一会儿又想起了正在等待自己归来的妻子:“鹳鸣于垤,妇叹于室。自我不见,于今三年。”然后又想起妻子刚嫁给自己时那么漂亮,三年不见,不知现 在如何了:“其新孔嘉,其旧如之何?”全诗通篇都是这位士兵在归家途中的心理描写,写得生动真实,反映了人民对和平生活的怀念和向往。这首诗对于后来的诗歌也有一定影响。如汉乐府民歌中的《十五从军征》,写一个老兵从军队里归来,却见到老家已经破败,亲人已经去世,其构思可能曾受到此诗的启发。
《诗经·小雅》的《采薇》,表现了参加周王朝对玁狁战争的士兵的苦恼,他不能回家,不能休息:“靡室靡家,玁狁之故。不遑启居,玁狁之故。”“王事靡盬,不遑启处。忧心孔疚,我行不来。”整天想的就是早日回家。但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回家之事却毫无指望,因而独自黯然神伤,“曰归曰归,岁亦暮止”,“曰归曰归,心亦忧止”,“曰归曰归,岁亦阳止”。最后终于盼到了回家的那一天,他走在回乡途中,天空飘着纷纷扬扬的雪花,身体又饥又渴,心里充满悲哀:“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他去当兵的时候正是春天,杨柳迎风摇曳,似乎在为他送行,又似乎表示挽留;他回到家乡的时候正是冬天,雪花霜霏飘洒,似乎在表示欢迎,又似乎表示冷漠。这四句,一直受到后代文人的高度评价,如晋代谢玄就认为这是《诗经》中最好的诗句(见《世说新语·文学》)。后世诗歌中所表现的以折柳赠远行之人的风习,似乎最早就是渊源于此诗,因为此诗最早将杨柳与远行组合到了一起,使人产生了杨柳留人的印象。
应该说明:《诗经·小雅》中这一类作品,不能简单地称之为“反战诗”。因为诗中虽然表达了对于从军生活的厌倦,对和平的家庭生活的留恋,却并不直接表示反对战争,指斥那些把自己召去服役的人。诗中的情绪也是以忧伤为主,几乎没有愤怒。这是因为,从集体的立场来看,从军出征乃是个人必须履行的义务,即使这妨害了士兵个人的幸福,也是无可奈何。这一特点,在《卫风·伯兮》中看得更清楚:伯兮齃兮,邦之桀兮。伯也执殳,为王前驱。自伯之乐,首如飞逢。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使我心痗。这首诗是以女子口吻写的。她既为自己的丈夫感到骄傲,因为他是“邦之桀(杰)”,能“为王前驱”,又因丈夫的远出、家庭生活的破坏而痛苦不堪。诗人所抒发的情感,既是克制的,又是真实的。
艺术成就
《诗经·小雅》包括的内容远不止于此,如《王风·黍离》描写故国之思,《鄘风·载驰》抒发爱国之情,都是传诵千古的名篇。总而言之,《诗经··小雅》的内容十分广泛丰富。它立足于社会现实生活,没有虚妄与怪诞,极少超自然的神话,祭祀、宴饮、农事是周代社会经济和礼乐文化的产物,其他诗对时政世风、战争徭役、婚姻爱情的叙写,展开了当时政治状况、社会生活、风俗民情的形象画卷。 《诗经·小雅》中,不仅描述了周代丰富多彩的社会生活、特殊的文化形态,而且揭示了周人的精神风貌和情感世界,可以说,《诗经·小雅》是中国最早的富于现实精神的诗歌,奠定了中国诗歌面向现实的传统。《诗经》的现实精神,在国风和“二雅”中,表现尤其突出。大雅中的周族史诗,真实地再现了周民族的发生发展史,而在周道既衰的社会背景下产生的大小雅中的怨刺诗,表现出诗人对现实的强烈关注,充满忧患意识和干预政治的热情。箴戒国君大臣,抨击政治弊端,讽刺背德违礼,斥责宵小谗佞,身处乱世的诗人真实地记录下了当时腐朽、黑暗、世衰人怨的社会现实,而其中表现出的忧国忧民的情怀,进一步强化了这些作品反映现实的深度。国风中的作品,更多针对战争徭役,婚姻恋爱等生活抒发诗人的真实感受,在对这些生活侧面的具体描述中,表现了诗人真挚的情感,鲜明的个性和积极的生活态度。
背景
《诗经·小雅》出自《诗经》。《诗经》是中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原名《诗》,或称“诗三百”,共有305篇,另有6篇笙诗,有目无辞。全书主要收集了周初至春秋中叶五百多年间的作品。最后编定成书,大约在公元前6世纪。产生的地域,约相当于今陕西、山西、河南、河北、山东及湖北北部一带。作者包括了从贵族到平民的社会各个阶层人士,绝大部分已不可考。时代如此之长,地域如此之广,作者如此复杂,显然是经过有目的的搜集整理才成书的。 《诗经》关注现实,抒发现实生活触发的真情实感,这种创作态度,使其具有强烈深厚的艺术魅力。无论是在形式体裁、语言技巧,还是在艺术形象和表现手法上,都显示出中国最早的诗歌作品在艺术上的巨大成就。赋、比、兴的运用,既是《诗经》艺术特征的重要标志,也开启了中国古代诗歌创作的基本手法。关于赋、比、兴的意义,历来说法众多。简言之,赋就是铺陈直叙,即诗人把思想感情及其有关的事物平铺直叙地表达出来。比就是比方,以彼物比此物,诗人有本事或情感,借一个事物来作比喻。兴则是触物兴词,客观事物触发了诗人的情感,引起诗人歌唱,所以大多在诗歌的发端。赋、比、兴三种手法,在诗歌创作中,往往交相使用,共同创造了诗歌的艺术形象,抒发了诗人的情感,赋运用得十分广泛普遍,能够很好地叙述事物,抒写感情。如《七月》叙述农夫在一年十二个月中的生活,就是用赋法。赋是一种基本的表现手法,赋中用比,或者起兴后再用赋,在《诗经》中是很常见的。赋可以叙事描写,也可以议论抒情,比兴都是为表达本事和抒发情感服务的,在赋、比、兴三者中,赋是基础。
《诗经》在中国文学史上具有崇高的地位和深远的影响,奠定了中国诗歌的优良传统,哺育了一代又一代诗人,中国诗歌艺术的民族特色由此肇端而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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