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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代妙语录
人与人之间只差了那么一点,可就会引出无穷的不同有时,人与人之间只差了那么一点,可就会引出无穷的不同。
——《德伯家的苔丝》
当自己成为陈迹时,而自己的往事决不会完全成为陈迹。
——《德伯家的苔丝》
这种工作,不管是什么,他都愿意接受,不过他却只能以临时的性质接受。近代的人那种见异思迁的毛病,表现在他身上的就是这样。
——《无名的裘德》
对于他,人的力量,却永远超过了神的力量。
——《无名的裘德》
人类所有的毛病在我身上都有发生的可能。我真这样相信——就是由于这种情况,所以我才觉得我作牧师的想法非常荒谬。
——《无名的裘德》
人的天性是高尚的,是坚忍不拔的,并不是卑劣的、腐朽的。
——《无名的裘德》
不是物体吸收的光线,而是物体反射的光线,使得这些物体各有不同的特色。同样,人也是根据他们憎恶和反对什么来定性的。
——《远离尘嚣》
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完全的人。要是我非说他是个完全的人不可,那我不成了瞎子了吗?
——《还乡》
渴望难得的,腻烦现成的;稀罕远的,讨厌近的;这本是富有伤感的人真正的标志。
——《还乡》
性格就是命运。
——《卡斯特桥市长》
在伐尔伏雷生命的线路里,有两股奇异的线索——商业和浪漫的——有时候显得非常分明。正如杂色绳索的颜色,可以看得出各色槎在一起,却不能合成一色。
——《卡斯特桥市长》
人类预谋设计的这种鼻环,对于牧畜冲动的暴力,非常有效力,牛屈服了。
——《卡斯特桥市长》
凡是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人们所感到的兴趣总是表面的,暂时的。
——《卡斯特桥市长》
耳朵里进来的东西能使他心跳的人,很难不受从眼睛里进来的东西的影响——因为有许多的门可以进入同一所大房子——当然应该承认,特殊的、熟练的器官具有较大的敏感性。
——《贝妲的婚姻》
城市里的士大夫和一般粗手粗脚的人们,在情欲上不像在思想上距离那么远。
——《贝妲的婚姻》
有的人戴珠宝,穿毛绒服,有的人衣衫褴褛。他们都是笼中之鸟;唯一的差别是鸟笼的大小不同而已。
——《日记》
就一个住在树林里的人看来,差不多每一种树都具有各自的姿态、各自的声音。微风过处,杉树轻轻摇曳,啜泣呻吟;冬青枝条互击,细声呼哨;槐树微微颤抖,窸窣有垢;桦树枝丫起伏,瑟瑟作响。冬天树叶脱尽,各种树木的音响有所变化,但是不能消灭各种树的个性。
——《绿树荫下》
造物主赋予某人以罕见的才能,却不让他完美无缺。
——《群王》
人生初开的花呵,多甜,它结出的果子呵,太苦!
——《遮住那月光》
世上有悲欢离合。
——《德伯家的苔丝》
凡是有甜美的鸟歌唱的地方,也都有毒蛇嘶嘶地叫,她的人生观也因为那一番教训而完全改变了。
——《德伯家的苔丝》
她细细地想起了自己生平中千头万绪的事情,于是她就好像看见了她父亲那种不值一钱的骄傲,她母亲想像中那个跟自己求婚的上等人,好像看见了那个上等人对她做嘴脸,笑话她家穷。笑话她家那些成了枯骨的武士祖宗。一切一切,都越来越奇怪荒诞。她也不知道时光是怎么过去的。
——《德伯家的苔丝》
苔丝·德北在她天真烂漫地低头看她胸前的玫瑰花的时候,一点儿也没料想到。那一片弥漫帐棚、有麻醉性的青烟的后面,正伏着她一生的戏剧里那段“悲剧性的灾害”——一条在她的绮年妙龄的灿烂光色中变作血红的光线。
——《德伯家的苔丝》
她被迫违背了人类社会所接受的法律,却没有违背自己环境所承认的法律;在这个自然环境中,她也不像自己设想的那样不伦不类。
——《德伯家的苔丝》
我们不应该开玩笑人生太严肃了。
——《德伯家的苔丝》
人生无常,世事难料。
——《德伯家的苔丝》
大凡人生中有价值的事,并不是人生的美丽,却是人生的酸苦。
——《德伯家的苔丝》
我看着大人物们的坟墓,一切嫉妒的念头就都烟消雾散了。
——《无名的裘德》
我对于世路的腾达,现在完全不再在意了。不过,我仍旧还是觉得,我很应该作些有益的事。
——《无名的裘德》
总得多年以后,经过了生活的狂风暴雨、艰难辛苦,受尽了坎坷和孤苦、养生和送死的忧患,然后再回头一想,才能觉到,原来这许多年的时光,漫不经心就溜过去了。
——《无名的裘德》
认真观察人生的每一出戏剧,如果戏是喜剧他感觉不出什么意味,戏剧有悲剧性的结尾时就不能责怪他不严肃对待了。
——《远离尘嚣》
在生命里,一事伤心,就事事伤心:因为一条线贯串着整个的事体。然而我们可还说,“有笑的时候”哪!
——《还乡》
我想享受到所谓的人生——音乐、诗歌、热情、战争和世界的大动脉里一切的搏动的跳跃——那我就算是要求得无理过分吗?我的青春时代的梦想就是这样的人生,不过我没享受到。
——《还乡》
人生的仲夏在母亲的脸上,打下了艰辛的印记。
——《卡斯特桥市长》
一个人的一生里总有一些阴影。
——《卡斯特桥市长》
她发见到——像她以前曾经历过的一样——她四周困苦生活的人们是有
一个生活的秘密:忍受着那有限制的幸运。
——《卡斯特桥市长》
她有一种强烈的意识,认为无论她或是任何人类,得到的都比应得的要多,而这种意识也并未使她盲目,以致看不见有许多别的人应得的本应该多得多,却得到的很少。
——《卡斯特桥市长》
在这个苦恼的人世里,转瞬即逝的一些可疑的荣誉,几乎是难得长远不尽的。
——《卡斯特桥市长》
夏日给了我们温馨,秋天带来离别?……看群星关上百叶窗,东方已破晓。相信我吧,虽然人生险恶,我却毫不在乎,你把我引来,哦,把我又带来这个地方!
——《一次旅行后》
我们总在道着“再见,再见!”
从青年直至老年
在人生旅途的许多阶段
我们道着“再见,再见!”
我们感觉迟钝
不知道该哀叹
还是盼能早早回还。
——《再见》
苦难教育了你,教你说话比我更深刻。
——《还乡》
我这个人,本是想要把深奥的秘诀教给人家去寻求快乐的,教育程度最低的人都知道躲避的惨剧,我自己可不知道躲避。
——《还乡》
我们不能打算怎样在人生里光荣前进,而只能打算怎样能不丢脸退出人生。
——《还生》
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谁都没有因为遭到惨死而失去尊严。这番不幸,虽然把他们那种荒唐不羁的生命,很悲惨地给他们划然割断了,但是他们却也不至于像许多人那样,得过许多皱纹满脸、受人冷落、雕残衰老的年月,把生命逐渐消耗到味同嚼蜡的枯干境地,所以这番不幸反倒是说得来得洒脱利落哪。
——《还乡》
梦想中合意的事情,既然老没有办法,把人弄得心秋意懒,只好置之一旁了;受了挫折的人们,只有就着现状,勉勉强强,无精打采地努力往好处作去就是了。
——《还乡》
当你决心要避免一场灾难的时候,灾难往往已发展到不可避免的地步了。
——《远离尘嚣》
像一般经历过忧患的人的情形一样,她似乎觉得除非偶尔来一次开怀享受,经常的放纵是太不合理太不相称的。
——《卡斯特桥市长》
人的竞争不过如此!死亡夺去了实体。
——《卡斯特桥市长》
他是一个激烈、抑郁的人,舍弃了一般俗人的生活途径,而又没有光明把他引上一条更好的路上去。
——《卡斯特桥市长》
她是受过遭人白眼的教训的,她见惯了每天的希望的破灭,正如天天见到日落一样。如果说她的现世生涯很少把书本上的哲理教育给她,至少在这方面她却受了很好的训练。
——《卡斯特桥市长》
一个女人说出自己的历史来这个问题——对于她是一个最重的十字架——对于别人却不过是一场笑话儿。这种情形,好像是我们看着殉道死义的人,也要欢笑快乐似的。
——《德伯家的苔丝》
荒寒凄凉的高原上景色萧瑟惨淡,完全不是画家和爱好风景的人所追求的那一种,但它却自成一种美——一种含有悲剧性的反面的美。
——《德伯家的苔丝》
一种共生天地间的同感,像一道富有魔力的丝线一样,把他自己的生命和它的生命贯穿起来了。它们的生命既是那样渺小,那样可怜,所以和他自己的,非常相似。
——《无名的裘德》
那些鸟儿屡次想啄食而屡次受挫折的情况,到底引起了他的同情心了。它们也正跟他自己一样,本是生在一个不需要它们的世界上的啊!
——《无名的裘德》
他的品性上既然有这种弱点……那就等于说,他这个人生下来就是要受尽痛苦的,一直受到他那无用的生命闭了幕,才能脱离苦海。
──《无名的裘德》
到你大了,觉得已经走到了一生的中途,不像小时候,认为自己还站在生命轨道中的一个点上那样,那时你就不禁要打寒噤。
——《无名的裘德》
她穿了一件带花边小领子的黑紫色长袍。那件长袍作得很朴素,非常优雅地紧贴在她那瘦削的身上。她的头发以前都是按照当时流行的样式梳的,现在却很紧的挽成了一个髻儿。她整个神气,都显出来她是在严厉的纪律之下,受到了修理剪伐。
——《无名的裘德》
我死以前,也许可以作点有益的事——也许可以作一个使人警戒的好榜样,告诉他们不要作不应该作的事。
——《无名的裘德》
刚刚一年以前,我还说我是一个快活的人哪!咱们两个那时候你亲我爱的,太过火儿了——你疼我怜的,把别人完全忘了!咱们还说——你还记得吗?——咱们还说,咱们要使自己成为善于快乐的模范人物。我还说,自然的意图、自然的法律、自然所以存在的原因,就是为的要叫咱们按着她给咱们的本能去找快乐——这种本能正是文明所摧残的。我说的那种话,现在看起来多可怕!现在命运因为咱们听从了自然,认为咱们把她说的话都当作了真话,太傻了,所以就在咱们背后给了咱们这一刀!
——《无名的裘德》
可怜的裘德!你真是百无一成,……有了这样的学问,而可受穷、绝望,真使人不可想象!
——《无名的裘德》
所有的人里面,不论是异教徒也不论是基督徒,都没有由于自己的好心肠而受到像费劳孙允许淑离开他那种麻烦。他在那班讲仁义道德的人手里,曾经受过几乎无法忍受的打击和颠沛;他弄得差一点儿没饿死。
——《无名的裘德》
坎坷的遭遇会把以前隐伏着的邪恶品质又活跃起来。
——《卡斯特桥市长》
一个人在愁上加愁、为了实际问题的不幸而伤心的时候,不觉得感情上
的伤痛,这也是好事。
——《贝妲的婚姻》
一个饱经风霜的老兵在大雨里感到的不舒服,不超过我们吹到轻微的穿堂风时的感觉。
——《贝妲的婚姻》
因为他丧偶以后,怕见外人的习惯更加厉害了。如今,大家更难得看到他了,至于外面的世界虽有所谓向前的发展,并且在种种运动之中表现出节奏和混乱,可是他对于这些已经更加不能投合了。
——《儿子的否决权》
这对年青人虽然都已有了心事,很是兴奋,却还能保持镇静,大凡人们已接近悲剧却还不曾卷了进去的时候,精神状态都会如此。
——《儿子的否决权》
如果把所有的心都敞开,把所有的愿望都公布出来,……我们在市场上将会看到多少忧愁烦闷的人们,握紧的拳头,皱紧的眉毛,公然的冷笑和通红的眼睛呵。
——《晚年的`哈代》
悲参结局的基础是人类所想过的理想生活与他注定要过的简陋现实生活之间不相适应的结果。
——《早年的哈代》
众人中的每一个,都在总的计划中,有一份力量,使人类世代得到补充。
——《无名的裘德》
我跟淑两个人本来过得非常美满,头脑非常清楚,追求真理的时候非常大胆;但是我们这种情况,可完全走在时代的前头!时代还没成熟到我们那种程度哪!我们的看法,早了五十年,所以这对于我们,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无名的裘德》
一个青年,还是应该不加辨别,不考虑自己的才能和志趣,碰到什么就作什么哪?还是应该考虑自己的才能或者原来的志趣然后再按照这种才能和志趣改造自己的地位哪?——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这是我曾经想要尽力解决的问题,也是成千上万的青年,在现在这种人人追求上进的时代里,正掂算的问题。
——《无名的裘德》
文明硬把我们按在一种社会的模子里,这种模子跟我们实际的样子没有关系;这就好像,星座在肉眼里看来的形状,跟星星实际的形状并没有关系。
——《无名的裘德》
他既是还没实际参加这个城市的积极生活,所以这个城市对于他,绝大部分,还虽有若无。
——《无名的裘德》
说到究竟,像他这样,一点也不看一看合乎实际不合乎实际,只把所有的业余时间,渺渺茫茫地用在所谓刻苦发奋的“自修”上,到底有什么好处呢?
——《无名的裘德》
如果你想和别人一样,在物质和精神各方面也得到一份享受,那你就得按照娇揉造作、学而后知的正义感和公平信念行动才成。
——《无名的裘德》
他已经认识到在我们这样一个文明古国里,对于自己天生的正义感和公
平信念,完全听从,不加控制,是不能许可的,是不能无罪的。
——《无名的裘德》
有的时侯,苔丝离奇幻想会使她周围的自然程序深深地含有了感情,好像是她身世的一部分,因为世界只是心理的现象,自然程序看着怎么样,实际就是这样。
——《德伯家的苔丝》
安玑幼年和乡村的僻静所发生的联系,使他对于近代城市生活生出了一种无法克制、而且几乎不近情理的厌恶,同时又使他既不能宣扬神道,也不能混进红尘,在世路上飞黄腾达。
——《德伯家的苔丝》
荒原的景物能叫一个乐天知命的女人歌咏,能叫一个受苦受难的女人虔诚地礼拜,能叫一个笃实圣洁的女人祝颂神明,甚至于能叫一个浮躁的女人陷入沉思,如今却叫一个充溢着激情的女人忧郁沉闷。
——《还乡》
我们有时以觉得难过,多半是因为景物过于明妍,使人情怀难胜,因而感觉受到嘲弄,很少是因为环境过于萧瑟,因而感觉受到压抑。
——《还乡》
享受淡泊的风光,幽静的物色,至少得算是人人生来就有的权利。
——《还乡》
来到爱敦荒原上,举目看来,地上地下周围一切,都像天上的星辰一样,从有史以前一直到现在,就丝毫没生变化,那时候,我们那种随着人世的变幻无常而漂泊不定的感觉、那种由于现代还无法制止的日新月异而受到骚扰的心情,就觉得安定稳沉,有所寄托。
——《还乡》
一个人,穿着颜色和样式都时髦的衣裳,跑到荒原上,总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大地的服装既是这样原始,我们仿佛也得穿顶古老、顶质朴的衣服才对。
——《还乡》
长久独处的人,脸上往往露出寂寥的神情,一副郁抑寡欢的面容,含有悲剧的种种可能。
——《还乡》
一年一度的冬季,老得执行自然界那种把冷风冻雪、惨栗阴森、凄苦而死亡带到人世的命令,点火就是表示反抗这种命令的一种自然发生的、蒲罗米修斯型的叛逆性。
——《还乡》
一个人只应该部分地先进;要是他的希望心愿,完全站在时代的先锋里,那于他的声名就是致命伤了。
——《还乡》
本来光线自己就有某种程度的色调,能叫人失去感官的平衡,危险地惹动更温柔的感情;光线之外再加上动作,就使感情变得猖獗狂野,同时理智就在相反的比例下,变得朦胧昏沉,什么也看不见了……
——《还乡》
在本来平淡无味的情境里,加上一点戏谑的成分,就往往能使情境全部都变得有味。
——《还乡》
叫人绝望的种种波折,从某一种意义来看,也叫人欢迎,因为有了它们,咱们就可以把命运所喜欢拨弄残酷揄看得无足轻重了。
——《还乡》
他的生活,由外表上看来,简单而规律,对于他那样一个生活老惶惶不定的人. 这种规律本身就是一种安慰。
——《无名的裘德》
每天用面包来保护和拯救肉体仍然是一项课题、一个信念和一种愿望。
——《远离尘嚣》
人还是住在家乡里的好,这倒是真话;可是一个男人哪里能赚钱,就得
到哪里去。这事真叫人难过,可是向来是这样的。
——《卡斯特桥市长》
冷酷的现实往往支配着变化无常的心情。
——《贝妲的婚姻》
他们过的日子与其说是阴郁的,不如说是充满了沉思或冥想。
——《儿子的否决权》
就是最爱好游猎的人,如果让他每天跟着鹰犬后面过日子,一定也会觉得这种追逐成了最大的痛苦,要逃到矿坑里或是游艇上去找点安慰的。
——《秘密的婚姻》
无法根绝的烦恼继续存在,就像渺茫的一生中所洗涤不掉的污点。
——《两个野心家的共同悲剧》
约芍阿脸上原是生气盎然,这时候全部消失,干枯得像一块又硬又黄的砖头。
——《两个野心家的共同悲剧》
凡是神经过敏的人,天生都有一种跟自己争论的脾气。
——《德伯家的苔丝》
愁人绝望的时候,就是睡神来临的机会。
——《德伯家的苔丝》
如果一个人烦恼到了极点,有时就作起狂乱不堪的事情来,和自已真心信奉的主人作对。
——《德伯家的苔丝》
他向来喝酒,就不是因为喜欢,而只是因为逃避忍受不了的苦恼。
——《无名的裘德》
她又不能自制地悲痛起来。“我们身外有一个声音在那儿说:‘你不要怎样怎样!’头一次它说: ‘你不要学习!’以后它又说: ‘你不要劳动!’现在它说:‘你不要恋爱’”他就说“亲爱的,你太辛酸了”。
——《无名的裘德》
她躺的那个地方有一个窝儿,上面有蜘蛛网。“一个女人,因为厌恶一个人,都不顾得害怕蜘蛛了,那她这个厌恶该有多厉害!
——《无名的裘德》
一个人在极其苦恼的时候,意识中似乎总有一层肤浅的表面是留下来注意那些琐屑小事的。
——《远离尘嚣》
惊异的表现,本是遇到听见的言语和预先料到的只差一步的时候才显露的;要是在复杂的情形中,差到两步以上的时候,惊讶的样子总是不表示出来的。
——《还乡》
无论什么都比疑虑不决好受。
——《还乡》
心里犹豫不定也许是由于生性轻浮易变,和摇石由于高度平衡所以容易摇动,同样的自然。
——《贝妲的婚姻》
她兴奋得如梦如痴,所以脸上简直就像魂都没了似的;就在这个顷间,她忘了她自己的年龄或者自己的历史或者自己的模样,更不知道自己的艰难的境遇。
——《在西部的巡回裁判》
恐怖摧毁了她。她的感觉麻痹了……
——《一支插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