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壕吏改写

时间:2024-01-20 13:48:22 改写 我要投稿

石壕吏改写

石壕吏改写1

  安史之乱快停止时,前线情况特别紧张,有一次我亲眼目睹征兵的过程,实在是太强人所难,只是为了平定叛乱。

  一天晚上我在石壕村一户人家中投宿,老两口儿热情的接待我。夜深了,突然一阵叫喊声响起,向那声源看去,门震荡起来,老翁对老妇说:怎么办呀!他们又来抓人哩,老妇说:你快逃,我来应付,只见那老翁匆匆翻墙而逃。老妇这才出去开门,看见那官府衙役突然踹门而入,差一点就要撞到老妇,衙役紧皱着眉头,大声地怒斥道:人快出来,征兵了,别叫我进屋拿人,还是给我乖乖地出来吧!省着点劲,到打仗时再用吧!老妇立刻上前来哭着说:官爷,您听我说,我的三个儿子都在邺城服役,一个儿子刚捎来一封信,说其他两兄弟刚战死。活着的人苟且偷生,死了的人永远不中了!衙役说: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让我进屋看看,到底还有谁!衙役顺势向屋内闯去,老妇马上伸开两臂拼命拦着,哀求着说:您千万别进去,屋里更是没别人,只有一个正在吃奶的孙子。由于孩子太小,他妈

  还没改嫁,但她衣不遮体,不便见人。衙役像是铁石心肠,不顾老妇的.哭诉、哀求和阻拦一边往里闯一边说:这不有人嘛,没男的女的也行!这时老妇坚决地说:既然女的也行,我跟你们服兵役去吧,还来得及给将士们准备早饭。

  老妇已被衙役带走了,老翁也回来了。夜深人静,没有人说一句话,只听到低声的啜泣,应是老人的儿媳悄悄地哭吧。天亮了,我要赶路,心情沉重地与老翁一人告别。

  离乱人不如太平犬,老百姓的日子真难啊!战争到底何时才能结束呢?什么时候才能叫人们过上和平安宁的日子呀?

石壕吏改写2

  黄沙弥漫,天空阴沉沉的。西风凄厉,犹如鬼哭,那苍黄的夕阳就这么沉沦下去。现在正是安史之乱,民不聊生,我也只好回自己的老家过日子。现在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无精打采地寻找着落脚地。黑幕渐渐吞噬着大地,风呼呼地刮在我的脸上如刀割一般,不禁让我打了一个寒战。正当一筹莫展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一个村子,村子前刻着石壕村的石碑因为战争的缘故也模糊不清,四周杂草丛生。

  走进村子,各家各户把门关的严严实实,哎,罢了!大家都被战争弄怕了。我牵着马在村子转了一圈,幸好,上天眷顾,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可收留我的人家。这是一座破败的房屋,院子长满了杂草,窗户是用纸糊的,虽能挡风,但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丝丝寒意。接待我的是位老妇人,岁月的艰辛,她的面上刻下了时间的痕迹。一双眼睛充满了血丝,头上布满了银发,老翁穿的破烂不堪。他们还有一个儿媳,她没有一件衣服可以穿出去,还有一个没奶吃的孙子。这户人家拿出了仅有的一点儿粮食款待我说:“对不起,我们家没有什么佳肴款待你,真是不好意思,家里的壮丁都去打仗了,田地都荒耕了……”我满怀谢意地说:“别这么说,真的很感谢你们能收留我一宿。”这家人很热心,他们还问我很多关于我一路上的见闻,我们不由地一起感叹悲伤。

  由于白天赶路的劳累,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约二刻,我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我看见老翁从断墙上翻了出去,老妇也赶紧让我藏好,然后走过去开门,时间仿佛过得特别漫长。门还没有开,就被差役给踹开了几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闯了进来,为首的把老妇推倒在地,恶狠狠地骂道:“你想把老子累死啊,这么迟才开门。快把你家的男人通通交出来。”差役噪叫的声音多么凶横!老妇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又多么叫人揪心!“官爷,屋里实在没有别人了。我的三个儿子都去戌守邺城了。两个已经站死沙场,一个尚有音讯,可也是苟且偷生啊!”老妇哽咽的说。“少啰嗦,你家一共几个人关我屁事,反正今天必须交出一个否则烧了你们家的破草房。”差役瞪着眼说。“可家里没男人了啊!”突然,一阵哭啼从屋内断断续续地传来。“死老太婆,你还敢骗我们,谁说屋里没人?”说着便想要破门而入。老妇见势不妙,忙拉住差吏的袖子哀求道:“官爷,那是我正在吃奶的孙子,尚未满月。因为他在,所以他母亲还不肯离去。你总不能让他上前线吧。如果不嫌弃,就让我去服役吧,兴许在天明前还能为战士们做上一顿早饭。”差役奸笑地说:“反正能交差就行,现在就快跟我们走。哈哈!”说完,骂骂咧咧地把老妇架了出去。老妇不舍地回头望了一下便渐渐离我们远去。老翁回来了,看到这个场景,抱头痛哭。我按奈不住内心的.悲愤,推开门,任凭那呼啸的风肆虐地向我挑衅。抬头,仰望,只有那月亮被孤单影只地遗弃一旁,寻不见星星的足迹。我回屋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成眠。隔壁传来的抽泣声如刀绞般刺痛着我的心。

  天终于亮了,细雨丝丝,那村里与我道别的就只剩下老翁。他的眼依然红肿着,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而留下的只是深深地无奈和自责。雨依旧在下,我牵马行走在羊肠小道上,早已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石壕吏改写3

  我坐在窗前,看着火云在天际燃烧。天色明明还不晚,周围却寂静的过分,这间屋子实在简陋,我一边感叹一边打心底里感谢屋主人愿意让我这一个“不速之客”投宿一夜。简陋倒也觉得不算什么了。

  天空停止了燃烧,我刚准备卧床休息,却听见远处传来了与这过分的寂静对立的声音。乱杂的声音,隐约可以分辨出其中几种声音的来源,马、呦喝,脚步,狗吠,混杂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杂乱的混合,让我觉得残忍而优美。

  听着,原来杂乱的声音中又多出一个声音,比另外的声音更近,并且更急促,更苍老。“老头子,吏使又来抓人了,你快躲躲!”原来是屋主人的老伴。我从窗口看见,主屋里老婆婆和老翁神色几乎一致,意外的慌张,“行,我去躲躲。”老翁急匆匆地从主屋里跑出来,扭曲的五官与黑夜形成鲜明对比的苍白神色,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只见他翻上墙头就不见了。回头看主屋,老婆婆的神色与刚才有了些不同,却说不上哪些不同。这时,敲门声打破思绪。

  老婆婆去开门,刹时我看见几个难看的大汉站在门外,活脱脱像青白两面鬼。两个鬼站在那凸显得老婆婆更加瘦小。“把屋子里的男人都叫出来!”其中一个大汉叫喊着,这一叫,我便明了了他的身份,是个吏使来着。“家…家里…家里已经没有男丁了…”。老婆婆说着,眼泪也下来了,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真的没有吗?敢骗你爷爷我,小心吃棍子!”吏使并不动容,叫喊依旧凶狠,老婆婆的啼哭更加伤心,我暗暗握了握拳。“家里本来有三个儿子,都去邺城防守去了,前不久,二儿子捎信回来…捎信回来说…大儿子和三儿子…都…都战死了…”老婆婆停顿了一下,又流下了几行泪,吏使们一脸饶有趣味地听着,“活着的还苟且活着,死了的已经永远不存在了,家中没有男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小孙子,因为小孙子还在,所以他母亲没有离开,可进进出出连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了…吏使大爷,我虽然年纪大,但你们可以带我走,好歹能给你们准备点饭吃。”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睛也朦胧了。

  我知道我看不下去了,躺回床上,心中总觉得刚才那只是一场戏剧表演,但那样真实。这一夜定是难眠的。深夜了,寂静又过分的来了。

  白天如约而至,我收拾好行李继续赶路,来到主屋前,老翁与我告别,却再没有看见老婆婆,体察着老翁脸上的悲怆,我什么都心知肚明。

  走在路上,路是一样的路,房屋是一样的房屋,日头还是那个日头,但总觉得,生活不再是那个晴朗而清寂的生活了,我只能向前走。

石壕吏改写4

  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过着太平日子,突然爆发了一场战争。听说是东边有两位大官造反了。那天晚上,有个差吏带人来我们村里,说是征兵,于是我就稀里糊涂地参了军。

  新兵队伍似乎比想象中更壮大:不仅仅有像我一样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也有才十岁左右的小孩和六十多岁的老人家。一路行军,那个官吏每到一处都会征兵——与其说是征兵,不如说是捉人参军。

  这天晚上到了石壕村,一如既往地停下来,趁着夜色捉人。在村口我就看见有个老翁从他家后院翻墙跑了。我听见队伍里有人故意压低的叹气声——从来向差吏报告,是我们心照不宣的.秘密。反正那个差吏从来不看四周有什么发生,总是抬着头走路,活像只骄傲的公鸡。

  但这只公鸡却突然停了下来,我们正疑惑着,就听见那只公鸡扯着嗓子喊道:“前面是谁?停下!”

  回答他的是一名老妇人凄惨的哭声。不难猜出,是刚刚逃走的那老翁的妻子,只是因为害怕而出门查看情景,却被这骄傲的公鸡捉住了。

  老妇人吓得坐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自顾自哭诉。似乎是经历了许多次这样的事,差吏还没发问,她便说起来:“我们家已经没有能够参军的人了,我的三个儿子都参了军,其中两个已经战死了!”

  差吏似乎仍不死心,扯着嗓子又问:“里屋还有人吗?”“有……有一个还要吃母亲奶的小孙子,可怜他母亲连一件完整的衣衫都没有……”

  那差吏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便冷冷盯着那老妇。

  老妇又哭起来:“实在不行就把我带走吧,求您了!如果立刻走的话,兴许还能赶上给军爷们准备早饭呢!”差吏竟然同意了!

  我握紧了拳——凭什么?

  我想起家中的母亲,会不会也被一个差吏逼得坐在地上哭呢?江山,是那些统治者们的游戏。然,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江山是百姓的生命、泪水堆砌的啊。

  村头破败不堪的钟楼传来打更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击在我的心头上。

  天快亮了吗?我不敢确定啊。

石壕吏改写5

  寒风凛冽,吹得人手脚冰凉。树上仅剩下的叶子也被风折磨下来,今天夜晚十分的冷。我骑着马,慢慢地到达了石壕镇,我捂紧我的袖子,慢慢地逆风而行。可能是太晚的缘故吧,窄而乱的街道上空无一人。我叩了许多家的门,他们都警惕地看着我,但幸运的是,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茅草屋,微好一点的住处。

  我刚入睡,却被外面几声怒吼吵醒,我起来,看到邻院有个黑影逃跑,却不时向后看。前面的两三个凶神差吏,拿着佩刀、棍棒向屋里大吼。

  “人呢!?都给我出来!”其中一人踢开门,吼道。

  “官老爷啊,家里没人了啊。”一个老妇用哀求的语气恳求着,差吏将老妇向后推了推,看了看屋里,一个只有一层破布覆着的桌,家里到处杂乱着,一个妇女坐在床上喂着奶,还不停的抽噎着。随即:“男人呢!?都去哪了!今天不管怎样,也要交出个人来!”差吏狰狞的面孔让老妇惊恐。

  “差吏大人啊!我……我们家的男人都走了啊”老妇边哭,边走前去,给差吏说道,“老翁呢……早都死了,三个儿子被抓去打仗,只有一个苟且偷生地存活着,现在只剩我们三人了,孙子还小,儿媳离不开,出入都没有个完整的`衣服求求你,放过我们吧……”老妇抹着脸上的泪,弓着腰坐着。

  “不行不行,都跟我走!快点!”差吏满脸不屑,十分急躁地。

  “大人!大人!要不这样吧,我一个老妇了,跟你回营里,早上给大家做早饭,大人,好吧,行不?求求你了,放过我儿媳和孙子。”

  “行行行,快点,明早跟我们走。”

  过了很久,说话的声音渐渐停止,我进屋躺在床上,一点也睡不着,邻院又传来微微的啜泣声。

  第二天早上,我独自与老翁告别。太阳渐渐升起,窄乱的街道上,只剩下老翁独自一人守望……

石壕吏改写6

  夕阳西下,火红的霞光透过稀薄的云层灼烧着干旱的土地。

  我独自行走在这条扭曲蜿蜒的小路上。路旁是一大片一大片龟裂的荒芜田地。废弃的农具被胡乱地堆放在田间,一阵裹挟着傍晚沉闷空气的风刮过,卷起一层浮土。我一步又一步机械地走着,心却又飘飘摇摇,想到别处去了。

  邺郡一战,近在咫尺的胜利仿若黄粱一梦。梦醒时分,我大唐朝的军队兵败如山倒,无数战士喋血沙场。郭子仪大将等人,退守河阳,却开始四处抽丁。百姓不得安生,处处在上演着生离死别。

  驻足,遥望王都,血红的江山风雨飘摇。苦苦寻找欲知苦难源头,也仅终得一声叹息罢。

  在小路的尽头,一株枯木浅浅地挨着一块风蚀的石碑,其上凿刻着三个大字——石壕村。夕阳下沉着,似一只挥着鞭子的手,驱赶着行人的脚步。

  我想,这就是我今晚的住处了。

  这一方小小的村落拥挤着低矮的土房,不高的石制院墙分割出一条条瘦小的土路。围墙内探出细瘦干枯的树枝,如同从地府中探出手来的索命冤魂,在无声地呐喊着。我攥紧了隐藏在宽大衣袖下的手,强忍着心里近乎喷薄而出的怒意,却也在心里平添了一丝悲凉。这样的废土似的村落,我自洛阳一路走来,却是见得多了。

  我借住在一栋矮小破旧的土房里,一位身形佝偻的老妇颤巍巍地拉开了门。尘土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掩了老妇的脸。待到灰尘散去,我才对上了那一双眼睛——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深陷在皱巴巴的眼眶里,血红的眼白如刚哭过般含着浑浊的泪。恐惧、悲痛、无奈和绝望满占着那本应充斥着幸福的瞳孔。在听明来意后,老妇才慢吞吞将我让进屋。

  乌鸦在屋外的.树杈上嘶哑地叫着,今晚必定是个不眠夜。

  夜幕降临,这小小的村落被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令人窒息。如同一块不曾清洗过的帆布,蒙在每个人的心上。破烂的糊窗纸外传来了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咚,咚……那位自我来时起便一声不吭的老翁如同被火烫了一下,“唰”地站起,轻轻地挪到后门,接着,如风一般地冲了出去,越过低矮的院墙消失在了远处的高草丛中。老妇扶着炕沿费力地弓着佝偻的身躯从炕上站起,颤抖着双手走向门口。一直嘚嘚不停的马蹄声最终停在了小屋的门口。我的心不由得紧紧缩起,冷汗冒了一身。

  官靴击在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锁链甲互相撞击却似死神催命的铃声。伴随着一阵尘土飞扬,小屋的门被军官踹落在地,而老妇却代替了门,死死地挡在了门框上。一旁安睡在母亲怀里的婴儿开始啼哭,声音尖利刺耳。一张小脸憋得紫红,枯瘦的小手紧紧地攥着母亲的衣袖。而他那衣不蔽体的母亲,却死死地将他的脑袋摁在自己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生怕被人抢了去。

  门前传来重物落地的“扑通”声,伴随着官兵恼羞成怒的咒骂声和老妇近乎绝望的抽泣声,老妇低低的恳求声传入我的耳朵:二子当死,一子充兵,家中唯余儿媳和孙子,可怜可怜她一家,只求以她自己代替家人。我的心一抽一抽地痛,一腔悲情夹杂着怒火全留在了肚里。

  天将微明,粉红的朝霞洒在空荡的院落里。院中景色未变,反观屋内却已是另一番光景。归来的老翁一言不发地盯着地面,抱婴的母亲肩膀一抽一抽地,似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悲恸。

  我走出小屋,仰头望向这一望无际的阴暗天空,狠狠地挥出一拳,耳边又回响起那被镌刻在心灵深处的哀嚎,那些声音或年轻,或苍老,却都满含着战乱时代底层人民的血与泪。

  曾经辉煌的王朝已是末日残阳,即使终抵不过陨落,那火一般的余晖,灼烧的却是天下无辜的百姓苍生。

  奈何!奈何?

石壕吏改写7

  夜幕降临,车马劳累一天的诗人,投宿至石壕村的老妇人家。家中墙断屋裂,屋中却依然干净整洁。

  老妇人衣衫破旧,银发满头,眼里还布满血丝,手上的老茧,岁月无情地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伤痕。虽然自身贫困,却给杜甫最好的食物——红薯,有气无力地对杜甫说:“官爷,您先吃点垫垫肚子吧,我们这也没啥好吃的能款待您。”“行,没事。”

  天空阴沉沉的,不时飘来几朵愁云。村边的狗传来阵阵的犬叫声,嘈杂的'声音打破了小村的宁静。诗人从梦境中惊醒过来,官吏那凶恶的喊叫声响遍全村。

  老妇人与老翁在墙角说话:“老头子,你快走吧,他们要来抓人啦。”“老伴,我走了之后你可怎么办呀?”“没事,他们不会抓我的,快点!”老翁怀着念念不舍的心情,翻墙而走。

  这时,凶恶的官吏们也找到老妇人家了。“咚咚咚,有没有人啊,快点出来,要不我们就杀光你们全家!”老妇人看着老翁远去,这才整理整理破旧的衣衫,快步走向门去。

  “咣!”门被踹开了,官吏指着老妇人怒喊道:“你能不能快点啊?把快把你家男的叫出来,否则我们就要进屋搜了。”老妇人呜咽着说:“官爷,我的三个孩子都送去驻守边疆了。前几天一个孩子给……给我……我捎信,两个孩子都……都……都死了。呜……呜……”官吏似乎心灵有所触动,温和了一点对老妇人说:“我们也没有办法呀!军令如山,唉!”“死去的人不能复生啊!我……我活一天就算一天吧!”“那你们家老头子呢?他也行!”“官爷,您有所不知,我家老头子因听闻两个孩子都去世了,前两天就走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呢?”

  屋里那嗷嗷待哺的婴儿似乎受了惊吓,便嚎啕大哭起来。关丽又变得凶恶起来,恶狠狠地盯着老妇人喊道:“你不说没人的吗?怎么会有婴儿的叫声呢?”“官爷啊!您有所不知,我这刚出生的孙子正在喝奶呢,我这儿媳妇因为没有完整的衣服,所以才没来见您。”“噢!那你把你的儿媳妇交出来,让她跟我们走。”“不行啊,他一走我这孙子就得死这一下子就是两条人命啊,要不您带我走吧!我虽然老了,但还可以给你们做饭。”“行!”

  夜深人静了,老妇人被带走了。离别的伤痛化作哭声渐行渐远。儿媳那低沉压抑的哭声石壕村的上空回荡。

  第二天,诗人收拾好行李只与老翁告别。

石壕吏改写8

  秋色如天,黄沙弥漫。西风凄厉,犹如鬼哭,那苍黄的夕阳就那么一点一点地跌落下去。我无精打采地骑在那匹瘦马上,寻找落脚地。那西方的天似乎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黑幕正渐渐吞噬着大地。正当我一筹莫展时,前方出现了一个小村子,可是意外地是家家户户大门紧锁,屋前屋后都杂草丛生,甚至连村前刻着石壕村的石碑也已模糊不清,只能看见几个大字。我不禁打了个冷颤,胆战心惊地蹋入了这座“死城”。幸好,上天眷顾,我终于在这个凄凉之地找到了落脚处。

  这是一座破败的房屋,窗户是用纸糊的,虽能挡风,但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丝丝寒意。房间小得可怜,但他们还是挤出一间小屋让给我,让我不胜感激。接待我的是位老人,岁月的艰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迹,头上布满了银发,她那两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

  夜深了,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犬吠,叫得那么凄惨。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而猛烈的敲门声。我披上大褂,透过窗户认真地看着门外局势地发展。“快开门,皇上征兵了,识趣地快交出你家的壮丁。”门外有一名男子粗暴地喊道。正在这时,我看到院子里正有个佝偻的背影,原来是老翁。老妇正焦急地催着他快逃,可是他毕竟放不下这个家,还在和老妇交代着家中的事情,门外的敲门声更响了。就在老翁刚刚翻墙逃走的那一刹那,门被踹开了。几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闯了进来,为首的一个一把把老妇推倒在地,恶狠狠地骂道:“妈的,你想把老子累死啊,这么迟才开门。快把你家的男人通通交出来。”差役噪叫的声音多么凶横!老妇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又多么叫人揪心!“大爷,屋里实在没有别人了。我的三个儿子都去戌守邺城了。两个已经站死沙场,一个尚有音讯,可也是苟且偷生啊!”老妇哽咽的说。“少啰嗦,你家一共几个人关我屁事,反正今天必须交出一个。”差役瞪着眼说。“可家里没男人了啊!”突然,一阵哭啼从屋内断断续续地传来。“死老太婆,你还敢骗我们,谁说屋里没人?”说着便想要破门而入。老妇见势不妙,忙拉住差吏的袖子哀求道:“大人,那是我正在吃奶的孙子,尚未满月。因为他在,所以他母亲还不肯离去。你总不能让他上前线吧。如果不嫌弃,就让我去服役吧,兴许在天明前还能为战士们做上一顿早饭。”差役奸笑地说:“反正能交差就行,现在就快跟我们走。你可是功不可没啊。哈哈!”

  我按奈不住内心的悲愤,推开门,任凭那呼啸的风肆虐地向我挑衅。抬头,仰望,只有那月亮被孤单影只地遗弃一旁,寻不见星星的足迹。我回屋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成眠。隔壁传来的抽泣声如刀绞般刺痛着我的心。

  天终于亮了,细雨丝丝,那山头与我道别的就只剩下老翁。他的眼红肿着,我目送着他离去,那背影又是那么的瘦弱,令人见怜,留下的只是深深地无奈和自责。雨依旧在下,我牵马行走在羊肠小道上,早已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石壕吏改写9

  公元75x年,河南孟州石壕村。一个前来投宿的中年男子带来了令全村人震惊的消息:大唐军队在安禄山和史思明2路夹击下全线崩溃!唐军统帅郭子仪退守孟州,正四处抽丁补充兵力。

  破败不堪的农舍中,年轻的母亲衣不遮体,在炕上给孩子喂奶。昏暗的油灯下,老翁、老妇以及投宿的'男子在桌前围坐,老翁颤抖地问:杜先生,当真还要抽丁?这村里的轻壮男子都已经被抽光了啊,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再抽,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杜先生神色凛然,慨然道:叛军势大,朝廷生死存亡之际,匹夫有责,我辈当为朝廷分忧,尽绵薄之力啊!

  老妇哭道:可我家三个孩子已经有两个战死在前线了啊,剩下一个也在郭大帅军中,生死难测

  杜先生不满地看了眼老妇,不屑地说:位卑未敢忘忧国,保卫朝廷乃义不容辞之责任,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果然是妇人之见,老丈您怎么看?说着杜先生把目光投向老翁。

  老翁嗫嚅道:我要是被抽走当兵,这个家就算完了,剩下3个妇女婴儿那是要饿死的啊!

  杜先生怒道:没想到你也这么不识大体!朝廷倒了,最倒霉还不是老百姓!没有大家,哪有小家!记住,没有大唐,你们什么也不是!

  老妇忍不住插嘴道:我们老百姓这么穷,倒霉能倒到哪里去,难道不是达官贵人更倒霉么?

  杜先生一愣,心说你们这些农民要是不卖命,最倒霉的还真是达官贵人,不过达官贵人可以投降,投降了还是达官贵人,但这个道理还真是讲不清,也不能这么讲,孔夫子说得对,唯小人与妇人难养也

  正在杜先生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村里锣声响成一片,郭大帅果然又来抽丁了。老翁与老妇对望一眼,飞快地出屋,翻墙,向山里跑去

  老妇看着不知所措的杜先生,笑道,儿啊,报效朝廷,就在今日了!

  杜先生大惊,听着锣声渐近,不及细想,推开老妇,追着老翁去了。

石壕吏改写10

  傍晚时分,我投宿到石壕吏村一户老妇人家。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老头儿,想毕就是这位老妇人的丈夫了。

  夜晚,屋外传来阵阵叫喊声“这男的我们是带走的了。识趣的就赶紧放手,否则——!”之后是一群小孩和老人,妇女的哭泣声、叫喊声。老妇人和老头儿听到这一动静,都显得很紧张,两位老人相互对望了一眼,之后,老头儿便爬墙逃走。老妇人喃喃地说:“来了,差役又来抓人了。”又传来敲门声:“开门!开门!”老妇人扶着拐杖踉踉跄跄的去开门。

  “怎样这么久才开门!”“小的身体不太舒服,走路不快;望着这两位大爷多多原谅。”差役噪叫的声音多么凶横!老妇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又多么叫人悲痛。

  我听到老妇人走上前去说话:三个儿子都去防守邺城了。一个儿子捎信回来,另外两个儿子最近刚刚战死。活下来的'人都只是苟且偷生,死掉的人就永远没有了!家里再没有别的男人了,仅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他的母亲没有离去,但她出入都没有完整的衣服。老妇人尽管年老力衰,但也请让我今晚跟你一齐回营去,赶快到河阳去服役,还能够准备早饭。

  到了深夜,说话的声音没有了,似乎听到有人低声在哭,我天亮登程赶路的时候,只同那个老头儿告别了。

石壕吏改写11

  太阳已从西方落下,天空渐渐呈现蓝黑色,不知不觉,我牵着我的瘦马来到了这荒无人烟的地方,那儿枯草遍地,几座茅草屋,只有一点灯火在屋子中弥漫,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赶了好几程路,无奈之下,只能在这叫石壕村的地方小住一晚。

  那里的人很热情,房主是一对年过花甲的老夫妇,家中还有一个媳妇和尚未断奶的小孙子,他们衣着破旧,面黄肌瘦。我由于一天的奔波劳累,很快进入梦乡。突然,我被一阵犬吠,嘈杂声惊醒。只见老头打开门倾听,面露恐惧之色。老妇人急忙示意老翁快走。老翁披着衣服翻过院墙逃走了,差役的吆喝声,犬吠声,马的`嘶鸣声,杂沓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富有好奇心的我借着惨淡的月光透过窗户向外窥看。

  老妇人哆哆嗦嗦地走了过去,只见两名差吏,一名个子高高的,瘦瘦的,拿着一根棍子向老妇人吼着:“你们家男人呢!都给我出来!”老妇人哭泣地哀求着,说到:“长官啊,我家原来有三个儿子都到邺城防守去了。一个儿子捎信回来,那两个儿子最近都战死了。活着的人暂时苟且偷生的活着,死了的,可就完结了。哎,死了的,就不会再受罪了,哎……您就可怜可怜我吧!这……”

  “啰嗦什么!那,你家还有什么人?老实说出来!”另一名又矮又胖手拿大刀的差吏打断了老妇人的哭诉,凶神恶煞地怒喝着。

  老妇人颤抖着手,向里头指了指,边哭边说到,“家中再也没有男人了,还有一个在吃奶的小孙子,他的母亲连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了,怎么出来见人啊!虽然我年迈力衰,请让我跟你回去呢,赶快让我去河阳服役,连夜走去还来得急给你们做早饭呢!”

  两名差吏对视了一会儿,奸笑着,推了老妇人一把,仔细打量着,说到:“既然你们家没有男人了,那就走吧!”

  我看到这儿,想去把老妇人拉回来,可是她的儿媳妇拉住我,不让我现在出去,只见儿媳妇泪流满面,泪水滴到了小孙子身上,只听见一声啼哭,就这样,我眼睁睁地看着老妇人被带走。

  凌晨了,我睡意全无,在坑上翻来覆去,不知过去多久,隐约地听见了一阵哽咽声。此时天空灰沉沉的,只有月亮孤独的悬挂在空中,满天的星星也躲了起来。

  天渐渐亮了,我再次骑上瘦马,单独与老头儿道别,他双眼红肿,一夜未眠,此时空气中也处处充满了悲伤,我离开了这个小村庄。

石壕吏改写12

  那一天,恰逢傍晚,天边只剩余一束残阳,悠长的夜晚即将到来,它是第几个孤单失落的夜里?我已数不尽,我不但深深叹了一口气,拢了拢的身上薄弱的衣裳,迈出厚重的脚步向那看不到的正前方走去。

  但是多时,我赶到了石壕村,许许多多的茅屋,破破烂烂的篱笆,有时候也有几声牛羊的叫声,我摇了摆头,那样贫苦的`村庄我已经见惯了,只不过是我到底还得遇到多少个?我到底也要悲痛几回?一次?2次?還是一辈子?

  最终,我投宿到一对老夫妻家中。她们一件事很激情,把她们到逢年过节才舍得吃的窝头帮我吃,因为我和她们聊得很投机性,这时候,一阵极大的敲门声传出:砰砰砰!开关门!砰砰!有人吗?,我们都是官府派来的听见这儿,老两口的面色刷地阴了出来,快步走!老头子!她们毫无疑问也是来捉人的!老妇人赶忙把老翁从椅上拽起,将他引向后院。快点儿逃吧!从后院的院墙翻过去!那边不高!我手足无措地站立起来,却被老翁推倒一处隐敝的角落里,你先躲在这儿,千万别出去,我先离开了!说完,老翁匆匆忙忙向后院奔去。老太太见我藏好了,整了整衣服,向大门口走去。官爷啊,很晚您找大伙儿这类贱民有什么事吗?老子不跟你空话,如今战事应急,大家家的男丁呢?都帮我冲军去!我还在暗处听见一个粗狂的响声嚷道。官爷啊,我家的确沒有男丁了啊!老妇人见差役们要闯进家来,赶忙向前讲到,那响声里竟参杂了哭腔,胡说!大家家怎么可能沒有男丁!你觉得!你将她们藏到哪里来到?差役恼怒地大吼着,那战事岂是大家能够耽误的?官爷啊!老太太终于痛哭流涕出来,扑通一声跪到在路面上,官爷,您请听我说,我们家仅有三个儿子,他们早就全到邺城防御力赶到。老妇人一边抽泣着一边发牢骚。前几天,老二托人捎信回家,说大哥和老三早已战死了!说到这儿,老妇人又痛哭起來,那哭泣声十分凄惨,我的眼圈也已潮湿了。这些活下来的人虽姑且活在世界上,可这些死去的人,确是再也不能复生了呀!可伶我连最终一程也没法送她们了,由于她们早已始终的离我而来到!说到这儿,老妇人又一次痛哭出去,但是多长时间,他宁静了一下心态,略微擦了擦泪水,说:官爷啊,我们家是确实沒有能战斗的男生了,只有一个仍在喝奶的小孙子,由于有那小孙子在,因此 他妈妈还没有离开,但她进进出出连一套详细的衣裳也没有,官爷啊,您就忽略大家吧!那可不好,虽然家里已没了男丁,但我们不能就是这样空手而回吧!那差役说完,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老妇人。妇人赶忙会意,积极说:那就要我随您当晚回营,去担负河阳的劳役吧!差役想想想,说:行吧,即然那样,你如今就可以离开了!说完大摇大摆地出了门。老妇人慢慢地立起身体,依依不舍地回身望了一眼这以前在这儿渡过大半辈子的茅屋,总算在差役的督促下转过身,毫不犹豫地跨出了大门。我在暗处出去,盯住老妇人那薄弱的身影很长时间伫立。

  是夜,温和的月色散满整屋,这时却越来越这般凄凉,我呆坐在卧室床,眼光停滞不前在院子里,不久那一幕幕在我脑中回望着,妇人那凄惨的哭泣声仍然萦绕在耳旁,虽然邻居的房间早就人去、房空。

石壕吏改写13

  “人呢?家里还有没有男丁了?”深夜,一个刺耳的声音划破了夜空。一个简陋的小茅屋里,农妇正推搡着自己的丈夫。“起来,起来!你赶紧走,又来捉人了!”

  老翁一听,一个机灵坐了起来,险些滚到土炕下,哆嗦地穿上了衣服,“我先走,到时候,我再回来。”

  老翁刚走,门口就传来了砸门声:“开门,开门!”老妇赶紧起来打开门:“呀!二位官爷,这么晚到这,有什么事吗?”

  只见两个官吏凶巴巴地站在门口。矮的那个先发话了:“少废话,家里有没有男丁了?上头来了通知,前线男丁吃紧,又要招人了。”

  “哎呀,可是我们家没有男丁啊……”

  “没有男丁,中丁也行!快点!我们可没时间和你废话!”官吏不耐烦的大声嚷着。

  谁知老妇竟哭了起来:“二位官爷有所不知,我有三个儿子,可是前几次都被招走了。我的三儿子现在邺城防守,最近二儿子捎信回来,说我的大儿子就在最近战死疆场。侥幸活着的人苟且活着,死的'人永远也回不来了!”老妇边说边用打满补丁的围裙抹着眼泪。

  官吏一脸不耐烦的表情。高瘦的那个还不断用手摩挲着手中的棍子。

  “在我家中更没有其他男人了。要说有,也只有我那吃奶的孙子了,因为孙子,所以媳妇也没走,但是穿的都没有完整的衣服,不能出来见二位官爷了。”老妇深弯着的腰,头几乎挨到了地面。

  “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有没有人能去?”官吏恶狠狠地大叫。

  “你看官爷……”老妇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我虽然力气小,又衰老,但你们把我带走吧,我还能做饭。”

  ……

  夜,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两个官吏一边走一边说:“还可以,总算可以交差了。”老妇在他们身后蹒跚地走着,低声抽泣。简陋的茅屋前,老妇的儿媳抱着被惊吓着啼哭不止的婴儿目送他们远去。……两行清泪从她眼里流了出来。

  风,还轻柔地刮着,可在人听来,仿佛是老妇、儿媳和婴儿的哭声汇合在一起,奏出了一曲悲怆之曲……

  第二天,村中人只看到了老翁和儿媳,就再也见不到老妇了。

石壕吏改写14

  傍晚,我孤身一人来到石壕村,为躲避官兵的追捕,一路风尘为伴,四处逃窜,心中甚是担忧妻儿过得如何。

  我十分的饥饿,走路跌跌绊绊。看到一户人家夜已经深了,便想寻处住所。我轻轻敲了敲门,一位老夫人指拿着一只蜡烛前来开门。

  他见我已疲惫不堪,便立即把我请进屋里,端来一个红薯说:“请您不要嫌弃,这已经是我们最好的粮食了!”我十分感激的说道:“当然不嫌弃,很感谢你的红薯。”

  我立即吃了起来,看见她和她的老伴生活十分艰苦。老妇人脸色蜡黄满脸的皱纹,头发已经白了,衣服上都是补丁,眼角还清晰可见的泪痕,眼中布满了红血丝,行动都很困难,他的老伴脸色苍白,说话都没了力气。屋中更是破烂不堪,墙上都是裂缝,屋内空间十分狭小,窗户也是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夫妻二人睡在薄薄的布单上,盖的被子也是很薄,两人冻的瑟瑟发抖。

  远处闪烁着火光,军队浩浩荡荡的向这边走来。门外都是犬吠,他们又来抓壮丁了!外面吵闹不断,才叫声哭啼声,他们打破了之前的宁静。夫妻两人立刻立刻起身,紧张地把我藏在了草堆里。

  只听老妇人对老伴说:“老头子,你快跑呀,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你的身子这么弱,到战场上能熬多久?”老伴担心地说:“不行,要走咱们一起走,我这么能丢下你一个人?”“没事的,他们只抓男的',不抓女的你就放心吧”老妇人说道。老伴只好费力的爬出窗外。

  “咣!”只听门一下子就被一脚踹开,老妇人一脸惊恐的回过头来。他们大声喊着:“赶紧把所有的男丁给我交出来!”老夫人听到脸上又多了几分忧愁。

  她含泪说:“我家的三个儿子都被抓到了前线去打仗,大儿子还捎信回来了,二儿子和三儿子战死沙场,现在家中只剩下我刚出生的孙子还有我那可怜的儿媳妇。如果你连他们都要带走,我就真的无依无靠了。”说说老夫人的眼泪,一个接一个的落下,官兵们似乎被感动了,但仍然铁着心说:“我们自身难保,这是我们的任务,我饶了你,那谁来找我们,我不管,你们必须要出一个人!”老妇人说:“如果你们不嫌弃我跟你们走吧,还能给前线的战士们做做早餐。”官兵们同意了。军吏们抓走了老妇人了。

  官兵们走后,我与老妇人的老伴告了别。他一脸的悲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石壕吏改写15

  舟车劳顿了一天,傍晚恰经过石壕村,我便投宿在了那里,一对善良的老夫妇接待了我,我们趁着闲暇之余在聊天时,便听到官吏气势荡荡的走进了村,老翁一听见差吏来了,慌张的翻过墙跑了,老妇人出门帮他照应着,我走过前去,问老妇人:“他们怎么傍晚时分来捉人,不应该是白天才来的吗?”“这些人啊,简直没有一点人性,他们知道壮丁男子白天会躲出去,让他们找不到,晚上会回来,所以每当傍晚每个人都回家时,他们才来捉人,不管什么原因,都一律捉去,这朝廷,真是不给我们百姓一点活路啊!”老妇人惆怅地说道。

  话音刚落,一只脚粗鲁地踢开了门,4个官吏不可一世的走了过来,老妇人一见他们,便立刻跪了下来,吓得汗流不止,频频地擦着汗,他们一看见我,便不顾一切地把我抓了起来,可当我出示了我的官牌证后,便不情愿地把我放了,“老婆子,快把你家的男丁全部叫出来,别和我废话,快点去,不然你就等着按军法处置吧!”显然这些军官把气都撒在老妇人身上,“我有三个儿子,三个儿子都已征战沙场,不久前,一个儿子才托人捎信回来说,两个儿子已战死,如今硝烟四起,炮火连三月,连安葬他们的地方都没有,只能随地草草了事,生都暂且苟且偷生,但不知何时又要面临死亡,死者就已完结了,或许,这对他们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官吏大人,求您可怜可怜我们吧!”老妇人哭了起来。“别和我废话这么多,怎么可能一个男子都没有,只要是个男的,统统给我叫出来,违令者死!”差吏毫无心软地说道。看到这里,我真想站出来指责这几个差吏,但我人徽言轻,根本说不上几句话,只得继续地看着。“家中真的已无能征战沙场的男儿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因为孙子在,孙子的母亲也尚未离去,但她整日连件完整的衣裳都没有,所以,官吏大人,家中真的没有壮年男子了,求您开开恩,饶了我们吧!”老妇说着便给官吏磕了几个响头,散乱的白发,苍老的颜容,看得出岁月在她脸庞上滑过的痕迹,虽然目光中带着急切的恳求,但看得出,她心里的那份坚毅与执著。“那不行,凭什么放过你们家,放过你们,那我们的饭碗就没了,废话少说,总之,不管男女,你们都得给我交出一个来,否则,你们一家统统都得死。”老妇人环顾了一圈后,叹道:“那就我去吧,我虽然年老力衰,但还是能够做得动的,那么就请官吏大人把我带走吧,快速加入到河阳的`战争中去,才来得及给士兵们准备早餐啊!”“好吧,好吧,真是便宜你们了,带走!”后面的两个士兵捉起老妇人就走,老妇人轻声地对儿媳叮嘱了几句,并亲了亲孙子,恋恋不舍的跟着关吏走了。

  待等到他们走了好长一段时间,一切都风平浪静时,老翁才心神不定地回来了。夜晚,夜明风清,躺在床上的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睡,隐约听见对面儿媳的抽泣声,持续不断。第二天天亮,我又重新登上跋涉的路程,只得与老翁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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