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这里是我永远的家乡

时间:2022-01-28 08:50:01 思乡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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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这里是我永远的家乡

  今年寒假,我享受了一次特殊的旅行——和妈妈一起看望远在黑龙江的姥姥。这是我第一次在东北过年,我格外兴奋。

作文:这里是我永远的家乡

  从镇江出发,一路30多个小时的旅程显得有些冗长乏味,但两千多公里铁路的另一端,有阔别十多年的亲人翘首以待,让我心中甚是愉悦温暖。一天两夜的旅途中,车窗外的景色在逐渐变化:开始是碧绿温润的菜畦,一觉醒来变成了一堆堆金黄的秸秆,再睡一觉又变成了盖着雪被子的黑土地,仿佛一台时光机,按下了一年四季的快进键。临近下车时,我按照妈妈的吩咐带好棉帽裹紧围巾,静待车门开启——我已看见车窗外熟悉的笑脸。

  来接我们的是健博舅舅,妈妈的大表弟,他个子不高,皮肤偏黑,一脸特别阳光的笑容。听他一口地道的东北话,爽朗、幽默,就像电视上的小品演员,让我在零下30度的严寒中感受到了老家的温暖。

  一个多小时以后,汽车停在了姥姥家楼下。我蹬蹬蹬跑上楼,房门早已打开,我那略显发福的姥姥正在门口笑意盈盈地等着我,姥姥就像高尔基笔下胖胖的慈祥的老祖母,扎着围裙,喊我一声“大乖乖!”立刻让我有了一种小鸟归巢的踏实感。

  随后几天,家里特别热闹,来访的亲友络绎不绝。姥姥家是一个大家族,老老少少四十几口人,到我这一辈是第四代,单是跟妈妈同辈的就有十多人,我简直没有办法记得清谁是大姨二姨谁是大舅二舅,最后干脆在姨或舅前面加上他们的名字喊,才勉强能记个八九不离十。

  让我真正感受到这个家族的庞大是在除夕的年夜饭上,不只是与妈妈同辈的,还有上一辈的,更上一辈的,八十七岁高龄却耳不聋眼不花,每天坚持看报纸的太姥姥是这个大家族的宝塔尖,当然也有许多与我同辈的、家族第四代的小孩子,那是绝对的济济一堂。席间笑声不绝,没有华丽虚浮的祝酒辞令,没有严谨繁琐的长幼礼仪,只有浓浓的亲情萦绕在每个人的举手投足间。菜品也像东北人一样实在,没有扬州大煮干丝的丝丝缕缕韵味长,不似三套鸭层层相套细雕琢,一种东北特有的豪爽在每个菜上都体现得淋漓尽致。我勇敢地品尝了油炸蚕蛹,浓香酥脆的感觉现在回想起来还唇齿留香。

  说了吃还要说说玩。东北特有的冰雪世界让我过足了瘾。表舅舅带了我们一群孩子到水库去玩。路上我就在想,冬天的水库有啥好玩的呢?到了那里我傻眼了,这冰冻的真叫一个厚——汽车直接在冰上面横行霸道,一道道车轮印告诉你,偌大的湖面早就被冻成了一个超级练车场!很多人在冰面上玩着各种游戏:溜雪圈,抽冰猴,滑冰梯,坐冰车。我都已经目不暇接了,但两个表舅舅说这些是小菜一碟,要玩个更带劲的。他们开着汽车穿过冰封的湖面,跑到一个被当地人称为屯子的地方借冰爬犁,素不相识的老乡爽快地就答应了。冰爬犁拴在汽车后面,我坐在上面就像飞起来一样,只听得西北风在耳边呼呼地呐喊,真是太给力了!随后的几天我参观了冰雕雪雕展,还到滑雪场痛痛快快地体验了速降滑雪的惊险与刺激。

  转眼就到了返程的日子,亲友们都赶来为我和妈妈送行,没有太多言语,一句“常回家看看”汇聚了所有的不舍与祝福。站在回家的车厢内,望着车窗外一张张熟悉的笑脸,我发现,连接我们的并不是一条铁路,而是一条血脉,脉搏的跳动让我时时刻刻感受到亲人的牵挂,往返五千里的跋山涉水转瞬间化为一小步——只要心血相连,远在天边莫不如近在眼前。妈妈生长的这个小县城虽不繁华,但我却看见人们以最美的最真的方式在此繁衍生息。千里亲情一脉相承,我爱这里的淳朴,我爱这里的温暖,我爱这里的亲情,唯有这里才是我永远的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