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模样作文

时间:2021-07-11 11:17:14 [第六单元]未来的XX 我要投稿

未来的模样作文

未来的模样作文1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我们跨入了20xx年。这一年是充满希望的一年,是人类科学发展得最快的一年。我也发明了一种种东西。

未来的模样作文

  有时,大家会觉得有些鞋子总不合自己。那我就来介绍介绍我发明的几款新潮鞋吧!

  快速鞋,它会让你跑得很快。你只要说一声“跑”,你便会飞快的跑起来。这是因为这种鞋后面装有一个快速器,它也有听觉,它听见你说“跑”的声音,它便会一下子把你推动,你就可以跑得很快了。这种鞋最适宜小学生穿。

  闹钟鞋,它会准时提醒你应该做什么。它有一种听觉功能。它会将所有关于你的事情都记录下来,到了你做事情的时候,它会准时提醒你的。这种鞋适宜小学生和老人穿。

  吸尘鞋,它会……

  怎么样?我的这几款新潮鞋适合你吗?我希望人类科学的发展真的会变成这样!!!

未来的模样作文2

  “啊……有鬼!”微微表姐的怪叫声响彻整个地下停车场。她神情慌张的向我跑过来并往我的身后躲藏,寻求蔽护。成成表弟尖锐的声音更是震荡着我的耳膜,也跟着微微表姐往我身后靠拢,并抱着我的大腿企图往我身上爬。我被他们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和怪动作搞得连呼吸都差点暂停,紧张到汗毛竖起,慌忙去环顾四周,寻找“鬼”的踪影。

  “表哥,抱我!有鬼!”6岁的成成还在不停的抱着我的腿做爬树状。我的心被他这样的肢体语言搞得似万马奔腾,开始汗流浃背了。

  “通通,真的有鬼!”13岁的微微又补了一句,依然把娇小玲珑的身体缩在我身后,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我身后不停的发抖。现在的时节正是七月酷暑,外面天空下娇阳似火球,她何至于害怕到这般地步。莫非真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鬼”不成?可是,我时常听妈妈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就算有,大多也是自己心里生出来的心鬼。

  “鬼在哪里?我来抓鬼!”被他们俩这样折腾着神经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我不得不振作精神,勇敢的面对现实,从牙齿缝隙里带着一丝风蹦出了这么一句小大人的话来。

  “就在前面那辆车子里,它还一直朝我和成成做鬼脸。”微微在我身后缩头缩脑、怯生生的用手指着正前方地下停车场通道上停放着的一排车辆。我确定她指得是某一辆车子,可是,我却不确定她指的是哪一辆。闷热的空气越发压迫着我的神经,使得我额头上的汗水一直不停的沿着眼睛方向滴流下来。盐水似的汗水滴流进我的双眼,使得双眼不停的努力去挤压出汗水,频繁的睁眼闭眼,咸涩难忍,视线模糊不清。这时,前方的车辆在我的眼里都出现了双个影,感觉自己进入了幻城般,更增加了几分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今天,原本和平时一样,一到中午午休时间过去,大人们上班,我们仨就溜出来玩。但是,外面太阳太毒辣,为了躲避炎热的太阳照射,我们仨就会躲到地下停车场来纳凉、玩耍。这个地下停车场只有两个出口通道,里面停着整个小区的车辆。由于出口少,外面的光线透视进来不充足,不管白天还是黑夜都要点着许多盏灯,才能看清方向和辨别自己所处的位置。整个地下停车场除了车辆和过道外,还有部分隔出来的单独车库,并无它物。

  “是的是的,它的眼睛还一眨一眨的,还不停的摇晃着它的身体。”我抱起极度不安的成成。虽然我也只有11岁,可是在我10岁的时候,我的身高就已经比成成妈妈高出了5公分。那时,成成妈妈都开玩笑似的对我说,“通通啊!长这么快,以后舅妈都要称呼你为‘哥哥’了。”我如今一米六五的块头,抱起6岁的成成小不点,简直易如反掌。当成成紧紧的把自己的身体靠在我的胸膛,我明显感觉到彼此之间的心脏有节奏的在互相撞击着。

  听他们俩说得如此认真传神,不容置疑。我也不打算打退堂鼓,再加上强而有力的心脏一直在跳动个不停,促使我急于想成为一个小男子汉,而必须要去做一些自我挑战,才能突显出我的英雄气概。于是,我硬着头皮对他们俩说:“不可能,带我去找它。”心里却想着,没什么大不了的,死就死啦!

  “我不敢。”微微说着,依然用手指着前方。我顺着微微指的方向,一边抱着成成向前挪动着身体,一边不停的把脸上的汗水往成成的衣服上擦拭着,让眼前的视线更清晰明了。看着我的身体在移动,微微不得不也跟着慢慢移动着她的身体。

  每经过一辆车子,我就会问:“微微,是不是这一辆?”微微摇头说不是,并说还在前面。我又问,“怎么会在那么前面,你们俩刚刚有躲那么远吗?怪不得我花老半天的时间,都找不到你们的影子。”

  微微又说:“你不是叫我们躲好点吗?我们远远的看着你东张西望的在找着我们,我们就东躲西藏,不停的移动着自己藏身的位置。如果,让你太好找了,就不好玩了。所以,当我和成成小声商量着要躲到你找不到的地方时,就不停的四处搜寻更好的藏身之地。没想到我和成成刚想躲到那辆车旁,就看到了那个让我们害怕的东西。”

  “害怕的东西?你们俩刚才不是说看到的是鬼吗?怎么现在又变成东西了?”我从恐惧到惊讶。

  “是看起来非常可怕的一个东西,我们就把它自然而然的形容成鬼了。”微微解释着,话语中依然带有惶恐不安的成份。

  “搞什么噢!微微,你是不是在乡下住久了,脑子也变得呆傻了?鬼和东西的长相能是一个模样吗?”我反问微微的同时也偷偷的松了一口气,并在心里嘲笑自己道,“这世界哪来的鬼?居然被他人惊恐万状的神情搞得自己也跟着汗流浃背了,简直不可思议。”

  “表哥,我害怕。”成成说着并闭上了眼睛,把头埋在我的胸前,以为这样就什么也不害怕了。

  我笑着安慰成成道:“别怕,表哥会打怪兽。游戏里什么样的妖魔鬼怪是我没有打过的?还不是统统被我杀的片甲不留。”其实,此时此刻,我一点也不害怕了,真正害怕的是那些莫须有的,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对未知的一种害怕。

  “嗯!”成成自打有认知开始就特别崇拜表哥打游戏时的英勇善战形像,他还想着有一天也能像表哥一样威风凛凛,把游戏里的坏人、恶人、妖魔鬼怪统统歼灭。能来个大满冠。微微被我说的也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从我身后移步到与我肩并肩的位置来,足见我言语的魅力和震撼力。

  她指着那一辆灰色的小轿车说:“就是这一辆,在车后座靠垫上方,放着一个吓人的东西。”她不由自主的又停下了脚步,可能还是有些许不安和害怕吧!我也不确定是什么东西,只好放下了成成,让微微拉着他的小手,独自一个人绕过车头转到车尾去看个究竟。

  “靠,原来是个小玩偶。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这样的东西就能把你们吓成这样,以后,我还怎么带你们去探险和冒险。没劲!”我终于真正松了一口真气。原来,眼前看到的是一个肉色的橡胶玩偶,头戴一顶红色礼帽,光着身子盘坐着。再仔细打量玩偶的脸,似有小婴儿般可爱的模样;从整个外形来看,更像个不倒翁一样不停的在一个支点上左右摇晃,还时不时的睁眼闭眼;在灯光的映衬下,还真有几分吓人的感觉。不过玩偶毕竟是玩偶,岂能和未知的,自己心里能刻画出各式各样的鬼怪相比。我梦境里的怪物远比这个要可怕多了,这个玩偶完全不入凶神恶煞之流。眼前这个小玩偶,顶多也就只能吓唬到女生和弱小者。

  “小玩偶?”微微听了我这么轻描淡写的描述着这个小玩偶,她话语落后,又沉思了片刻,紧接着就大胆的凑上前来近距离的观看那个玩偶,大有要把它研究个透彻的意思。成成也跟着挤上前来,趴在车尾的后备箱盖上,踮起脚后跟在一旁观看着。

  “是个小玩具,差点吓死我了。”成成拍拍自己的胸脯,表示仍然后怕。

  “那我们再来玩躲猫猫,这回轮到通通把自己藏起来了。成成,我们俩来找他。”微微饶有兴趣的说要继续玩,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刚常自己那副害怕的模样。

  “好!好!好!轮到表哥了。”成成拍着自己的小手,表示同意微微的说法。看来,他们俩的心里都已经彻底的放松下来。

  “不玩了!我刚出了很多汗,渴死了。我们先回家补充水份,加点能量,休息下,接着再下来玩。”可能是紧张累过头了,我感觉有些虚脱,没有兴趣再玩下去。

  “我要喝酸奶,还要吃饼干。你们俩不准和我抢。”成成霸道的可爱,我总是喜欢和他站在同一阵线上,把个微微挤到一边去。微微常常去我妈妈那里打小报告,说我欺负她。那时,我少不得又要被妈妈唠叨几句。

  “谁要和你抢,我吃冰激凌。”微微说。在三个人里,微微的年龄最大,但是,微微从来没有做表姐的样子,她总是常常和成成较劲。这让我很是看不习惯她的做法,总时不时的会找些事出来作弄她。比如,我会躲到一黑暗处,见她从那经过,我会突然做着鬼脸窜出来,吓得她尖声怪叫。只有在那个时候,我才能保持被妈妈唠叨后的心里平衡,才会有报复后的快感。

  “算了,还不如回家玩游戏吧!”我说。

  “我也要玩!我也要玩!”成成举起双手,表示游戏更吸引他。

  “好!那看谁先跑上楼,谁就有优先选择的权力,来决定如何分配吃喝玩乐。老规矩,我喊口令,大家一起跑,不准犯规。准备好没有?”

  “准备好了。”成成和微微异口同声,蓄势待发。

  “预备……开始……跑。”我们三一起跑,在跑的时候,我和平时一样故意拉着微微阻碍她的脚步,只希望这样做能让她跑得慢点,再慢点。这样做的结果,总能让成成小布点保持跑在最前头,毕竟成成比我和微微都小很多。我总想让着他,也总想让他有点成就感,也不枉他崇拜我、视我为偶像。

未来的模样作文3

  毫无悬念,成成首先跑到了家门口,着急的等待着我为他开门。见我和微微跟上来,他不停的跺跺脚,踢踢门,嘴里还欢快的喊着:“我又赢了!我又赢了!”边喊还边展开双臂做小鸟飞行的样子,看得出,他正开心的为他自己又一次赢得了胜利而欢呼雀跃。这不得不说,是成成小布点对自己取得的成功而采用的一种庆贺方式。

  “成成,你不赢都难。不信,下次你输一次给我看看。”微微明显对我有意见,就因为我刚才阻挠了她跑步的速度。对于微微的小脾气,我早已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只要我不去理会她,不去在意她,她的这些小脾气很快就会过去。其实,她的这些小伎俩在我面前已经起不了多大作用了,但是,她却不知道,每次总还是用上这一套,来习惯我的习惯。当然,那是在我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我就采用不理不睬的方式处理这些小问题。若是,我妈妈在家,她可就聪明伶俐过人了。一准直接去我妈妈那里打我的小报告,非要我妈妈来把我整得惨兮兮不可。只有这样,她才会善罢甘休。

  “才不要,我就要赢。我要做常胜将军赵子龙。”成成想起小游戏里有个叫赵子龙的人,他是最厉害的常胜将军。但是,成成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要是通通表哥和赵子龙打起来,谁会更胜一筹呢?

  “哟!成成要是赵子龙,我就是军师诸葛亮。”我边开门边笑着对成成说。别看他年级小,不经意间说出来的话都能让我对他刮目相看。我也是个超极游戏迷,打小从不识字开始,就接触电脑游戏,看着荧光闪烁的电脑屏幕,里面的一切对我来说只是一副副精妙绝伦的图片。我总是对那些图片着迷,总在不停的研究着它们,一遍又一遍的不厌其烦,乐此不疲。我就凭着记住图片的样子,来区别一副副看似相似实则完全不同的图片,总能轻而易举的找出它们的不同之处来。其间,我也认识了部分文字,那些文字对我来说也只是图片。所不同的是,那些文字图片少了光彩夺目的色泽,我依然会孜孜不倦的去研读它们。成成现在就处于我当初对游戏狂热的那个年龄,他也酷爱游戏,从他身上,我看到了那个时候的自己。

  “表哥,诸葛亮和赵子龙谁更厉害?要是诸葛亮更厉害,那我也要做诸葛亮。”成成的小脑袋里,总能生出许多异想天开让我意想不到的奇怪问题,常常让我一时语塞,无言以对,自愧不如他的奇思妙想。我知道,成成现在的思想和我小时候一个样。那时候的我常常会问些让妈妈头痛的问题,比如:是先有男人还是先有女人?是先有鸡还是先有鸡蛋?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他们俩一文一武,各有所长。要论文嘛,自然是诸葛亮厉害;要舞刀弄枪嘛,自然是赵子龙无疑。”我只能这样笼统的来回答成成提出的问题,用模棱两可的方式草草了事。可能,对于成成来说,任何问题只能是明确的单项选择,他还处在那个只会分对与错的年龄。多项选择,对他这个年龄段来说,理解起来还是有一定的难度。估计他在幼稚园里,老师也只会教他辨别基本常识,哪些是对的,是可以去做的;哪些是错的,是不可以去做的。不是老师不教他更多,是在特别的年龄做特定的事学特定的知识和道理。不能以拔苗助长的方式,在很短的时候里教会他所有知识。

  “那么,表哥,你和诸葛亮还有赵子龙三个人里,谁更厉害些?”对于谁更厉害这个问题,成成一直思路清晰的不停发问。可想而知,在他心里是多么的希望有一位超人一样的人来入住他的心,指引着他的成长。

  “当然是你表哥我了。成成,你想想,诸葛亮和赵子龙是历史人物,早消失的连骨头的渣、粉都找不到了。他们俩在现实社会里是不存在的,而你表哥我,还活得好好的。哈哈哈……”我说着笑着推开门让微微和成成先进去,自己垫后关门。

  不曾想,微微进屋后回身对我和成成翻了个白眼,表示我们俩很无聊。并说:“一个傻瓜加一个笨蛋等于两个白痴。”微微是羡慕我和成成总能时不时的说一些让她插不上话的话题。每每这个时候,她因为心里不平衡,总会说一些冷嘲热讽的话语来刺激我和成成。可是,她出的招,我通常不接,只当没听到,无关痛痒。

  成成就不一样了,他听了微微说的话后,赖在门口不愿意进屋,脸色从晴转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突变,眼里马上蓄积了泪水,边说边哭了起来:“我不要变白痴!我不要做白痴!呜……我要和表哥一样厉害。呜……”

  我一把抱起成成小布点,安慰他道:“好了好了,不哭了,微微表姐是在说别人,不是说我们俩。我们进屋去吧!”我抱着他进了屋,关了门。对于我的安慰,他不但没有止住哭声,而且,越哭越来劲。我瞪了一眼傻愣在一旁的微微,希望她能说句好听的话出来,让成成破涕为笑。微微不但不帮忙,还扭头“哼”了一声就自顾走开,去客厅开起了电视机,独自欣赏着。我对微微这样的举动表示无奈和气愤。

  “呜……”成成还在哭,他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表哥对他好,表姐对他不好。

  我抱着他看着他哭,突然想到要转移他的注意力,才能哄住、止住他的哭声。就对他说:“成成,你不是跑赢了嘛!你还有工作没有做噢!你必须为我和微微表姐分配吃的、喝的、玩的,然后我们仨一起开心、快乐。”果然,这一招有效。他哽咽着从我身上挣脱下地,往冰箱方向跑去,看来是要去取食物出来分配了。我便由着他去,自感自己又渴又累,身体挨到客厅沙发就躺了下来。微微就坐在我脚的那一头沙发上,眼睛虽然看着电视机里播放的《喜羊羊与灰太狼》,却是一脸的郁闷、不开心。我无暇顾及她的感受。她自己都比我大,难不成还要我去哄她?

  这时,成成用他的小手以及加上他的前胸,围抱来饮料、冰激凌、小点心,一边向沙发走来,一边因为走动而产生振动使食物不停的往地上掉。他弯腰去拾起了这个,又掉了那个,总是顾此失彼。还要手忙脚乱的在拾食物的过程中,用手去擦拭滴流下来的因哭泣而产生的清鼻水,看起来忙得不可开交。你几乎无法想像他是如何一次性从冰箱里拿出这些食物,并能离开冰箱这么远。我侧弯着头看着他这样不厌其烦的做着这一切,于心不忍,就用脚推了推微微,示意她去帮忙。也算是给她个机会,让他们俩能言归于好。

  微微心里正打着小算盘,权衡利弊、得失。她是嫉妒成成不错,要怪只能怪通通事事宠让着成成,而忽略了她的存在。然而,若是她再倔强下去,再不与成成和平相处,吃亏的一定是她自己。成成在分配食物的时候一定会有所偏心,忽略她需要的那一份。如果是那样子,自己岂不吃了哑巴亏。再则,如果不处理好这些关系,漫长的暑假要如何度过?眼看成成就要分配食物,她正苦于无计可施时,通通的那一脚推动提醒了她。于是,她借此机会找了个台阶给自己下。她起身离开沙发,来到成成身边并轻声细语的对他说:“成成,表姐来帮你。好吗?”

  “嗯!”成成早就忘记了刚才自己为什么哭来着。看到表姐来帮忙,就把刚从地上捡起来的那盒冰激凌递给微微,说,“这份是你喜欢吃的冰激凌,还有这个小点心也是你喜欢吃的。你都拿去吧!这样我就拿得动其它的东西了。”我听了成成对微微说的话,心想,成成的慷慨大方,不知道有没有刺激到微微狭隘的心胸。若是换成我是微微,成成这样不计前嫌的对我,我不说自己会感动的痛哭流涕,怎么的也会脸红害臊,自愧不如他的胸襟宽广。

  微微接过自己喜爱的食物,跑回沙发坐下,打开了冰激凌就吃起来,边吃边对成成说:“真的拿得动了吗?”我鄙视微微的自私,感觉她对成成的那句反问式的关心也是假仁假义。她也就心里那点小九九,就知道只顾自己,不管他人。这样想着,我翻身坐起来,走过去接下成成身上的所有食物,并放到沙发上,让成成来分配。成成轻松的跟着我来到沙发边,精心的做着他的分配工作。

  我喝了一口冰冷的饮料,感觉舒服极了,又在沙发上躺了下来。这时,微微提议说:“成成,电视不好看,我们去书房玩游戏吧!”成成同意,他们俩各自拿着自己喜爱的食物一前一后去了书房。

  在去书房的过道上,成成还回头问了我一句:“表哥,你也一起来玩吧!”

  我用懒洋洋的口吻回答:“你们先玩着吧!我眯一会儿。”

  “好吧!要快点来,我要和你玩双打的游戏。”

  “嗯!”

  我家的书房里一共有两台电脑,一台是我专用的,一台是妈妈的。我想,和平时一样,成成一定是用了我的那台电脑。而微微呢,无疑是用了我妈妈的那一台电脑。听着书房里传来他们俩的说话声,还有两台电脑里游戏传送出来的声音,混着客厅电视机里播放出来的声音。

  我静静的闭上眼睛享受着,在多种声音混杂刺激下,困意向我一浪一浪的袭来。我的脑子开始迷糊,心开始轻飘飘起来,进入了半睡半醒迷离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小会儿。室内突然鸦雀无声起来,我的脑子被安静顿时惊醒过来。不知为何,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一瞬间吸走了我正在享受的所有声音。我睁开眼睛,摇晃了下脑袋,确定自己处于意识清醒状态。翻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心想:断电了?怎么没声了?

  “微微,成成。”我躺在沙发上扯着嗓子喊叫着他们俩的名字。

未来的模样作文4

  我一直以为被玩偶拉进电视机是一件痛苦的事。我想着,电视机这么小,我这么大个的块头。我非被电视机挤压成肉饼不可。没想到,我一进电视机,我还活着。我还能思考。电视机里面的空间原来不像电视机的外型那么的狭窄,感觉还是有些宽敞。我居然没有变形?只是我的身体不知何故竟然飘浮起来,失去重力般不能自控。又感觉是被一股强有力的力量迫使着往前方快速的移动。我的身体此刻身轻如燕,四肢居然能伸缩自如。我在飞翔?我不知道我要被这股力量带到何方?前方会有什么东西在等待着我?

  我极力克制着心里的恐惧,并试着去研究输送我的身体往前方运行的这根类似于下水管道的东西。我不知道它是何物?难道是电视机里面的线路?我在电线里面?为何电线会像一根下水管道一样如此粗大,能装下我?记得前几天去外面店里吃山粉饺子的时候,看到那家店门口有几个电信公司的工作人员正在安装地下光缆。他们撬开地面上的窨井盖,把一根黑色的长长的光缆往地下通去。我自打出生懂事有记忆以来,还没有看到过口径如此粗大的光缆。当时,我还饶有兴趣的伸出自己的手,握紧拳手,拿拳手去和那根光缆作对比,结果是一般大小。那么大的光缆也就只能装下我的拳头,如今,电视机里的细小电线又怎么能装下我的整个身体?难道我的整个身体变小了吗?如果,我真得变小了。那么,我被吸进去的时候,就应该会有变形、缩骨之类的疼痛。为何我被吸进去时,连一点点痛苦的感觉都没有呢?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的身体往前飘移的这个过程中,管道里只有空心的不知从何而来的亮光,没有看到其他的任何物件。恐惧就像瘟疫,再次俘虏了我。即便是命运被这样无奈的操控着,我还得努力整理着自己的思想,希望能思考些什么。难道我真得被外星人操控了?我的身体还是以同样的速度往前方飘移着。我尝试着伸展出自己的双臂去触碰管道壁的边缘,管道壁的边缘硬中带着软,且不湿滑,就好似平时在家里摸到干的软皮水管内层一样。这是电线吗?这是超级大电线吗?这是光缆吗?这是下水管道吗?我真得变小了吗?我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不知道如何是好。当害怕到了极点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大声的狂喊:“放我出去……”

  我这样拼命的狂喊乱叫,依然没有被解脱困境。我只听到自己的声音在管道里一阵阵的回播着,那是我的声音,那是恐惧下的呐喊之声。没办法,一个人无趣的独角戏是演不久的。这样想着,我停止了喊叫。换之用双手不停的往空管的空气中狂抓着,双脚死命的蹬踢着。我宛如一只青蛙,在失重的情况下做着无用的游泳姿势,更似垂死挣扎。我的力气折腾完了。我的心也绝望了。我放弃了。我任由那股力量把我的身体往前推移,听天由命,任凭宰割。

  “马上就到了。”红色玩偶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窜到我的正前方。它的身体发出明亮透明的光,比管道里的亮光要耀眼许多,仿佛一盏1000瓦的电灯泡发出来的光,那束光照亮并穿透了管道壁且不停的往前快速的移动着。我无暇顾及管道壁外的世界,也没有更多时间作更多的思考,一心只想问它几个问题。于是我连珠带炮般的开口道:“喂,这是哪里?要带我到哪里去?你是什么东西?”我等待着它的回答。期待它能给我明确的答案。大约过了五秒钟的样子,它转过身来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仍然与我一同匀速的往前方移动着。

  “到了目的地,你就会明白一切的。我要先走一步了。”它说着,一个倒立旋转漂亮的大翻身,自顾加速往前移去。它的速度太快,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它的影子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相对它而言迟缓的反应所喊出的“喂喂喂,等等。”恐怕只有空管和我自己听到。

  我虽然不知道前方是何方,也没有得到红色玩偶的明确答复。但是,我已经没有先前那些恐惧了,毕竟它也没有伤害过我。此时此刻,我脑海里想得最多的是:我的目的地是什么样子的?它是什么东西?还有微微和成成他们俩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想到微微和成成,我就想早点见到他们,想确定他们是否安好。这样想着,我居然有些期待起目的地来了。

  不由你多想,眼前的管道突然变得狭窄起来,光线也没有先前那么明亮,接着七拐八弯把我弄得晕头转向。我闭上了眼,任凭折腾。我能感觉到输送我身体的管道已经紧贴着我的身体,最后被管道用力的挤了出去。我的屁股重重的掉到了一个软垫上。我之所以确定是一个软垫,那是因为我被挤出来又被摔出去,却没有丝毫的疼痛。我没有马上睁开眼睛,而是稳了几秒,回想了一下刚才被挤被摔的整个过程。我知道,我的重力回来了,我应该安全着落了。于是,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部透明的没有门的电梯,我敲了敲透明的电梯,非常惊讶,感觉它的材料看似玻璃,又好象不是。我不知道它是用什么材料做起来的,光亮洁净的简直一尘不染。再抬头想去看把我挤出来的出口处,也是透明的类似于玻璃材料的盖子罩住电梯身,中间居然看不到缝隙。管道的出口呢?去哪里了?消失了吗?正纳闷,想站起身来再看个究竟,下面的软垫有股力量把我的屁股用力的往上推,把我的身体慢慢直立起来。我奇怪的低头去看我坐的软垫,它还是和原来一样,稳稳的躺在那里。我蹲下身子,用一根手指腹轻轻的按压它,好软却是压时往下陷,松开时,它又恢复原样。这又是什么软垫,奇怪无比的材料。难道外星人用得东西和地球人用的东西不一样?

  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太新奇了,我不敢有大的动作。就这样,我的身体呆站在玻璃电梯里,透过透明电梯,可以看到电梯外的东西。那是一个房间一样的地方,视眼能看到的范围很广,几乎一眼就能看到室内的所有摆设。没有看到玩偶,没有看到更加奇异的外星人模样。感觉室内很安静,安静到我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心跳声。也没有强光,应该也没有危险,因为没有让我看到害怕的东西。

  我急着想出透明电梯,想去触摸房间内那些各式各样的东西,想看看外星人使用的东西是不是全部都和地球人不一样,却是苦于一直找不到透明电梯的门在哪里。我在透明电梯里开始不安起来,东摸摸,西碰碰,希望能找到一个开启透明电梯门的开关或者按钮之类的东西。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处在这样的一个类似于玻璃大罐里,难免会感觉自己就像摆在博物馆陈列室里的一件物品,专门供别人来观赏。此刻,我有种不祥的感觉。难道我是被外星人掳来做实验的实验品?这样想着,莫名的怒火上来,一掌拍在玻璃上,留下五个清晰的指印。说也奇怪,就这一掌引出了玻璃上一层荧光拂过,接着上面显示一些看不懂的数据。它们快速的一排排闪过去,又一排排闪回来,好似在计算什么,又好象在核对什么。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玻璃,看着那些数据。心想,莫非我的五指印就是开门的钥匙?外星人真是不简单。它们是何时何地取走了我的五指印?难道是那个玩偶把我拉进电视机时就取了我的五指印?还是在我被吸进电视机,特别无助时,去触碰了它们的管道壁?转念又一想,它们是外星人,本领高强,无所不能。取个五指印这么简单的事,还用那么麻烦吗?它们一定是用了什么超感应之类的东西,瞟你一眼就能把你整个人的所有信息,包括细胞什么的全部扫描下来。

  “数据核对完毕,准确无误。”

  没有看到外星人,却听到了声音,也不知道这声音是从何处发出来的。总之,我看到玻璃上的荧光又闪了闪,数据不再滚动,一排数据定格在那里。该排信息为:徐康通,男,11岁,来自100年前的A城市。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感觉自己是在梦境里一般,入神的盯着那排数据。几秒后,玻璃门自动开了。我呆头呆脑的起步走出了“玻璃罐”——这是我给电梯取的名字。走了两步,定了定神,我回身再看那道放我出来的玻璃门,它已经消失了。也不知道它是何时关回去的,又是怎样关回去的?就连那些显示在玻璃上的数据也一起消失的没了踪影。

  我终于从“玻璃罐”里出来了。又是一次有惊无险,我依然还是完好无损。虽然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此为何地,但,可以肯定这是个安全的地方。既来之,则安之,这样想着。于是,我放开处在梦境般的心,大胆的朝正前方走去。

未来的模样作文5

  生机就在眼前,我是何等的傻啊!倘若这是外星人使用的房船,他们也是个有生命的物种,也总得要吃喝拉撒。那么,这幕墙上一定有我要找的提示和答案。我的脑子快速的运转起来,之前看这面幕墙的时候,记得在哪个位置上似乎看到过许多关于厨房的按钮,想着有厨房就一定有水或有类似于饮料之类的液体。我边想边在左侧幕墙上搜索起来,很快,我就在左侧幕墙的最表层上找到厨房总按钮。我毫不犹豫的按了下去,幕墙把厨房里的一应按钮自动调到最前层且放大了好几倍,供我预览。

  我用手划拨着幕墙上的触摸屏,把图案往下拉,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开始寻找起有关液体之类的字眼来。一个个按钮看过去,看到不是的就把屏幕往左边拉,继续寻觅下去。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首先发现了标有“食物”字样的按钮,和这个按钮相邻的位置上我又看到了“液体”两字。初看到食物两字我的手就莫名的颤抖起来,许是有些激动或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加之又看到食物边上液体的字样,我激动的差点压错了按钮开关。

  还好,一切都很顺利,我用右手食指轻叩“液体”按钮,该按钮展开又有几个按钮供我选择:黄色饮料、红色饮料、蓝色饮料、纯净饮用水、日常清洁水等等按钮。其中蓝色饮料按钮的色泽呈现出灰色,经验告诉我,凡这种色彩所表达的意思为:这种饮料暂时短缺。此时,我哪管那么多,那会任由自己任意的思绪泛滥,在脑子偶尔不经意间跳出的分析和判断,在这节骨眼上也会被强行遏制。心随意动,我的口干舌燥提醒我的手毫不迟疑的从中选择了标有“纯净饮用水”的字样的按钮按了下去。

  很快,按钮接到指令闪烁起来,幕墙上的图案也发生了一系列的调整,首先,原来的厨房图案以及一应按钮像一张纸片一样绕着一定的轴旋转,渐次往后变小变淡直到消退无踪,转而整面左侧幕墙换上一组管道机器设备,接着从那组管道机器里发出“唧唧嘎嘎,轰轰隆隆”的声音来。我看着听着等待着,这一切虽然发生在屏幕上,然却是那么的真实,仿佛身历其境。约莫过了一刻钟,机器声戛然而止,幕墙缓慢改貌并恢复原来最初定格时的模样。这时,不知道从何处传出一个奇怪的声音,说道:“海水淡化完成,请阁下万分珍惜每一滴纯净水。切记!”语毕声落。

  与此同时,幕墙上开出一个柜子般大小的四方口,一只机械手从里面推出一个透明的玻璃杯,杯里所蓄的水,仅仅只有小半杯,估摸100ml左右。我不假思索的从它手中接过水杯,仰起头,“咕咚”两声就下肚。

  “甘泉虽好,只是太少。可否再来一杯?谢谢!”我边说边把杯递还给那只机械手。只见他接过杯,缩回它的手,不言语。仿佛我说的话,它根本没有听到似的。

  它不理我,我尴尬的牵动了一下嘴角,算是自嘲。心想,对它说话根本就是多余的,它不过是一只机械手,不回答是很正常的。因为它根本就不会说话,哪来的回答可言?它只会机械的去执行一些外星人给它预设的命令,它没有人类的思维和情感。

  事实上,我刚才对它说的这句话,好像是说给它听的,其实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处在这样的一种环境里,没个人交流,时间长了,自言自语也是在所难免的。其中的孤独感、无助感、无可奈何感等等心里的这些感叹之意自是不言而喻。加之这杯水的份量,也确实少得可怜,充其量只能算是润了润我的喉咙,以我如此会出汗的人来说,这么点份量的水,哪够我解渴啊!再说,那时的我,心里对水的渴望程度到了极点,又怎会管它能不能听到或听懂我说的话,只一味的顺着自己的心有感而发了。

  我闷自感叹了一回,又摇了摇头,决定不再理会它,也不再去看它,更不屑去管它有没有缩回它的手。幕墙上演的种种奇形幻化,我也看腻烦了。再有趣的事物,再好玩的东西,只要看多了,看久了,也会失去它原本的魅力。当眼睛疲劳的时候,幕墙的魅力也抵抗不了疲劳袭来的困意。

  疲惫感促使我从幕墙上翻出床的按钮,床安稳地从墙肚里吐出来,我躺了上去,闭上眼让自己在这张陌生的床上小憩一会儿。心里安慰自己道:先抛开一切,美美的睡一觉再说。

  过了一会儿,不知是对床的认生,还是床本身的不合适,亦或者别的什么缘故,总之,我躺在这张从幕墙上吐出来的床上,虽闭着眼,却一时难以入睡。也许是心里对水的欲望和渴求仍旧未减,从而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算了,不睡。我的思想命令着我的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睁开双眼,双手支撑着上半身,头极力往后仰伸着,这样的姿势依稀让我想起妈妈,想起妈妈做瑜伽时那优美的线条,以及她脸上那份幸福祥和的表情。而今我却被困在这里,做着这么无聊的姿势来舒展着自己的肢体,还只能是对着天花板翻白眼。真是进无可进,退无可退,思无可思,只能任由外星人摆布。

  直到我的手撑不住我的身体,我才松懈酸痛的双手,将整个身体瘫回到床上。做了这样的动作之后,我感觉好多了,说也奇怪,眼睛的疲劳也消除了大半,脑子也感觉清醒了很多。只是干渴的喉咙还是不放过我,它又来牵动我的神经,使我从口腔里蓄吸出一口口水,便硬生生的咽下去滋润它。

  在吞咽口水的同时,我的眼睛正瞟移在天花板上的那些个不认识的果实上,一样外形的葫芦黄色蒲瓜,滴出一样的黄色汁液,这种无意识的思绪活动,没想到倒是帮助我想到了“能用海水淡化一杯水,就一定能淡化第二杯水甚至无数杯水。”想到这里,我跳下床,重新一一点开那些应该点的按钮,嘴里不由自主的念叨着:“海水淡化,海水淡化,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有时候,有些事总是会让你意想不到,也总是会让你始料未及,大跌眼镜。

  这不,我先前操作过的步骤,现在重新演练了一遍,结果却完全不同。那个标着“纯净饮用水”的按钮此刻居然呈现灰色,明知它处于休眠状态,我还是不死心的去叩击了几下,企图激活它为我造一杯水出来。

  这里意想不到的事情频频发生,我本应该早就习以为常了,可是,这样的结果我还是一时难以接受,这是我的脾气使然。然而,此一时彼一时,脾气归脾气,断然发作不得。在此地,纵然有一千一万个理由,也不能使自己再次浮躁,浮躁只会降低智商。无奈何,也要时刻保持冷静,面对这里的一切,不接受也得接受,不适应也得适应,所谓适者生存就是这个道理。我现今处在这样一个新的环境中,就必然要遵守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

  没有水喝那就选择其他的能解渴的东西代替吧!只要是适合人类的肠胃,只要不是毒药,只要最终的目的是解渴,管它是什么都可以取而代之。这样想着,我又在那几个按钮里选择了一个黄色的按钮轻叩了下去。

  不多时,幕墙里推出一杯香浓的黄色液体,杯口冒着雾气,氤氤氲氲。我端起杯子,从杯体传来冰冷的感觉,想来是从冷库里刚倒出来,忍不住闻了闻,清香扑鼻,又晃了晃,液体顺着晃动的幅度,部分粘到杯的边缘,一时难以滑下来。它看起来很粘稠的样子,别真是送地球人归西的毒药?如若真是毒药,那我喝下它,不就等于“饮鸩止渴”自寻死路。没想到,到这样的关键时刻,我端着杯,看着里面的黄色稠液又开始犹豫动摇起来。应该不能吧,外星人推出来的水,我喝了都没事,难道这杯就一定会有问题?再说这杯黄色之液,说不定还是天花板上那种黄色的果实生产出来的浓浆液,看起来色泽也极相似。

  适者生存,适者生存,我在心里连续默念着这四个字,抬起头扫了一眼天花板上的黄色蒲瓜,低头又沉思了几秒,毅然决然喝下了那杯黄色的液体。液体顺着我的喉管到了我的肚子里,我放回杯子,躺回到床上,闭上双眼,默默的等待着、感受着液体在我的胃里快速的运行和发酵。

  片刻时间,我就有了感觉。首先,我无意识的吞咽下一口唾液,没有感觉到喉咙的烧灼感。其次,胃里的液体在快速地膨胀,原先饥饿的感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饱胀的感觉促使我的胃神经耐不住它的冲击,夸张的冲出一个饱嗝。最后,我感觉我的全身凉丝丝的一阵一阵的袭来,似乎液体在我的脉管里游走。

  以上所有的感觉,竟然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痛苦,甚至让我的心里有种莫名的喜悦,这到底是什么神液,难道是快乐解饥渴之液。

  我忍不住睁开眼睛,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未来的模样作文6

  111号机器虎果然不出所料的、将我带到了1号基地东南角的、那个另类小基地的入口处,它压低前肢,将我的身体从它背上放下来之后,就自顾离开,不再理会我。如此将我一个人丢下不管,这让我有点不知所措,见它离去的背影,我忍不住问:“嗨!老虎,快回来。就这样把我丢在这里,你的任务完成了吗?你还没有带我到成成和微微身边呢?”老虎听后,并没有回头,只停下脚步迟疑半秒,之后,它继续起步离开了我的视线。面对它离去的背影,我独自叹息道:“好吧!你要走就走吧!没有你带路,我一样可以找到他们俩。”

  于是乎,我满怀信心的沿着羊肠小道,边走边观看周围的景色,边寻找微、成的下落。

  这是一个占地面积约八百平米的小型基地,一眼望去,一目了然。原来在鹅背上曾俯瞰到的人影,此时不知去向,还有那时看到一个比较显眼的高台,此时处在此地也寻不到它的踪影。莫非那时在鹅背上所看到的影像并不是这里,而是它处?狐疑归狐疑,我还得继续寻找之前在眼里所呈现过的模糊不清的影像。

  这里既没有绿意扑面的高树林立,又没有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只有低矮的花草和嫩黄的农作物、肥壮的家禽和迷你的鸟雀蜂蝶、稀疏的房舍和焦黄的泥土。他们俩应该藏无可藏,避无可避之处才是,为何不见他们俩的踪影?除非他们俩有意将自己隐藏到它处,否则,我是不太可能发现不了他们的。如此茂盛不足,萧条有余的地方,岂是他们俩可以选择躲藏的地方?

  前方延伸着一条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它几乎贯穿整个基地,并将整个另类的小基地分为左右两大块。左边的那块基地上,井然有序的、被分列成许多四方块或长方块的畦田。各畦田里的农作物,其品种、长势均异,有参差不齐的,有肥瘦不一的;其畦与畦之间相邻的地面,借粗糙且薄弱的花草小道相隔;每块畦隆上均用层次、疏密不同的篱笆围起,篱笆高约一米左右,篱笆墙上偶攀有翠绿色的藤蔓;藤蔓上鲜见几朵不知名的小花朵,或红或黄或紫,可谓稀有之物吧,却又有点美中不足,若说它是点缀之物,其娇艳程度实在难登大雅之堂,简直泛泛的可以说不尽如人意。几只蜜蜂,正嘤嘤嗡嗡的萦绕在花朵间,蜂少蜜也少。还有几只粉蝶翻飞在篱笆的上空,它们时而飞扑下花朵,时而停留在藤蔓上或篱笆上,时而在空中翩然曼舞之后,渐次又飞向某株农作物的枝头或地面上的花草丛中。不知它们如此忙碌地来回,究竟为了什么?

  左边最后的一个篱笆里放养着一些肥鸡,个头比普通的鸡要大个五六倍左右,它们或刨泥挖土或啄草觅虫,唧唧咕咕的叫声此起彼伏,一派热闹的景象。

  呆看几分钟之后,我抛开肥鸡,一路曲折迂回,继续沿着羊肠小道缓步踱来。视线漫过基地的另一边,那里依次排列着几间房舍,有整洁的、看似刚被修葺过的、尚算坚固耐用的、且无窗的石屋;距离石屋不足五十米的地方,还有一些专为动物使用而搭建起来的简易棚屋。

  疾步靠近石屋,屋门紧闭,心下不由得思忖:不知微、成在里面否?随即,我伸手叩响了石屋的门,静心等待片刻,石屋里面没有传出动静来。料定里面无人之后,我便选择离开石屋,继续前行。

  须臾,我的脚步便挨近了棚屋。初看棚屋,可将其从上到下分为三层,顶层为枯干的蔓草覆盖,中层为藤条编制,下层为石块叠加而成。再从下往上细看棚屋,其基脚高约六十公分左右,用石块掺合黄泥叠加而成,看似简单粗糙,想必总有其一定的坚固耐用性。基脚上方采用粗细不等的藤条、用纵横交错的方式方法编制而成,形成四面凹凸不平的藤墙。光从藤墙的外观看似密密匝匝,好似密不透风的样子,然而,里面是否尚属通透敞亮,只有呆在里面的生物才能感知得到。藤墙上方是顶棚,从顶棚四面的边缘垂挂下来许多枯干的蔓草,其长短不一,随风舞动,悠闲自得。

  从棚屋里面传出的叫声,可清晰地分辨出那些家禽分别为羊、牛、鹅、猪。其中鹅的叫声最为熟悉,想必定是我之前在林间遇到的那两只鹅所发出来的叫声,不禁用心的多听了几遍它们的叫声。确定其声实属它们发出来之后,于是,我贴近藤墙,寻声而去。果然,从交错的藤条间隙里,隐约可见棚屋里分栏圈养的家禽,只是一时之间难以辨清两鹅的踪影,又不甘心就此放弃,随后立即决定转换缝隙,不停的在不同的方位寻找大点的藤墙缝隙。此期间,鹅仿佛能感知我在寻找它们的身影,它们一声接着一声的叫唤,依稀在告诉我,它们在哪个方位。都说顽皮的光线,它最喜无孔不入。加之我一时半会儿锁不定它们的具体方位,又不敢贸然的开启篱笆门,于是乎,突发奇想,要为它们创造一丝光线,便从藤墙上找到一个稍大的间隙,先用食指戳进去,扩大一点视野,仍觉不满意之后,便使用上双手将藤墙上的那个洞眼上下掰开,再左右划拨,洞眼变大了,我终于找到它们的身影。

  雌、雄两鹅被分隔在其中的一个围栏里,双双盘卧在地上,伸长脖子左顾右盼,时不时地叫唤几声,又时不时的低头梳理自己的毛发。就在它们俩的中间簇拥聚卧着五六只黄毛鹅,从它们短而嫩黄的鹅毛上、以及从它们的叫声里都可以清晰的分辨出,它们应该是刚孵化出来不久的小雏鹅。这时,一只小雏鹅不安分的站起身来,边用稚嫩的嘎嘎声叫唤它们的同伴,边用摇摇晃晃的步态离开群体,独自去觅食。小鹅的脚杆短小,要支撑起圆滚滚、肥嫩嫩的躯体,看似有些力不从心,加之它的步态,越发的惹我怜爱。雌鹅见小鹅独自离群,便发出嘎嘎的警告声,企图用叫声唤回它的小雏鹅,而小雏鹅仿佛没有听到似的,只顾在围栏里独自踱步、觅食、玩乐。

  见此情景,我说出这样的呆话来:“嗨!呆鹅们,你们可好?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雄鹅伸长脖子发出一声:“嘎嘎!”

  我当它的叫声是在回应我,于是又蹦出一句更呆的呆话来:“嗨!雄鹅,你可知我的表姐弟他们俩在什么地方?”

  雄鹅嘎嘎两声叫唤,不知是何意。雌鹅也跟随着叫唤,更不解叫声的含义。簇拥的小雏鹅们齐声叫唤,就连独自觅食的小雏鹅也停下脚步跟着随声附和起来。这样还不算,旁栏里的牛和羊也加入进来,它们的叫声冲破了鹅族们的叫声,如此杂合进来,极不和谐。一时之间,叫声连连,此起彼伏,声声混乱,嘈杂,不堪入耳。

  意念衣啊意念衣,要是此刻你能帮我翻译它们的叫声,那该有多好啊!可惜,你没有这功能。

  不想再看,也不忍再听,更不想再去无端的思考一些延伸出来的问题,于是,我毅然决然的移动脚步,逃离了它们,把它们统统地抛在脑后,继续寻找微、成的踪迹。

  我绕到石屋后面,那里有一条曲折的小径,沿着小径前进,越往下走,坡度越陡峭,好不容易跌跌撞撞的到达坡底,坡下竟是一个小盆地,此小盆地竟是另外一番天地,一眼扫过,似有人间仙境般之感。小盆地的中间,耸立着那个我曾在鹅背上看到过的高台,在此处,它也是最显眼的一道景观。高台上种植着一株低矮的果树,叶间的枝桠上挂着些许葫芦样的黄白色果实,就和农家菜园里长的蒲瓜有几分相似,那黄果表皮上沁出的汁液汇集在果实的底部,正一滴一滴的往围池里滴落,这些黄色液体看起来好似琼浆玉液般鲜美可口。这株生产黄色液体的植物,和我之前在飞船的天花板的浅层上所看到过的图案里的植株是一模一样。

  我靠近它,就近观看起来。它是由许多打磨光滑的圆石为基料,将圆石伴合水泥以一个轴心为圆点,围绕着轴心的圆点砌成几个圆形的围池,也可称圆池。从最底层的圆池开始,依次往上叠出六个渐小的圆池,每个圆池汇满黄色的液体,其总体设计可谓紧凑而巧妙绝伦。再从最顶层的圆池往下看,其皆溢满着黄色液体,均逐层似小瀑布般的往下流淌。独有最底层的圆池特别的奇特,它里面的黄色液体满而不溢,透过满池金黄色的黄液,隐约可见池底部开了许许多多的圆孔。这些孔的形状相同,颜色各异,大小不一,圆孔的尽头,则无从追觅。

未来的模样作文7

  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雌鹅,突然盘旋在我和雄鹅的周围。它的横空降临,使我纳闷的一头雾水;它的叫声惨烈而高亢,似乎在控诉着什么;它的出现,扰乱了我的部分思绪,同时也唤醒了雄鹅的部分意识。雄鹅开始躁动起来,它边飞边不安的看着雌鹅。继而它的身体出现了微微的颤抖,我感觉到的是轻度的颠簸。它在反抗,它想摆脱我的驾驭。

  我无心去顾及手中的缰绳是否拉紧,也无意专注雄鹅轻微地反抗所造成的颠簸,而是一味的把视线集中到雌鹅的身上,看着它紧紧的跟随在雄鹅的左右,听着它时不时的发出凄哀的鸣叫声。

  我特意在脑子里过滤掉,那些因气流而产生的、且环绕在我耳朵边上呼呼作响的风声,再去侧耳仔细聆听它的叫声。这是一些听起来十分奇怪的声音,音节短而急促,其前音节低沉而模糊不清,尾音节高扬而短促,整个音节连贯起来并连续不断的重复听着,依稀觉得它的叫声蕴含了某种意思,也可能是鹅族专用的而我们人类不能听懂的某些语言。

  我只能听清雌鹅发出的尾音音节,却听不懂它要表达的意思。心下不禁思忖:难道它是来控诉我欺虐它的同族,还是想救离它的同族,让它摆脱我的驾驭?

  听着听着,我发觉自己听得太专注了,以至于后来我的耳朠都快受不了了。它的叫声还在一遍又一遍的继续着,扰得我的耳朵开始出现一阵阵嗡嗡作响的回音之声。不仅如此,它的叫声的尾音似乎像一梅梅细针一样,不停的剌进我的耳膜,使得我更加无法专心驾驭雄鹅飞行的方向,也使得我早已忘记了自己一心向往要去的那个异类基地的领空。

  我忍耐着刺耳的声音,就这样过了没多久,我的眼睛无意间捕捉到雌鹅那双敌意的眼神,以及它脖子上的羽毛正片片竖起。它怒视着我,并做好向我发起进攻的姿势。看它那阵势,已然是想与我同归于尽。

  只见它先飞离我一定的距离,绕身回来并且低下头,接着加速它原本飞行的速度,猛然用它的身体向我的身体飞扑过来。这时,我才真正明白过来,它的用意是想用自己的身体来撞击我的身体,以此方法救出它的雄鹅,同时摆脱它的同族被驾驭的命运。虽然我有意念衣护体,它近不了我的身,但是,它的进攻依然没有让我松开手中的缰绳,我只将上身匍匐在雄鹅的背上,让它飞扑过来的身体从我的背上飞翔而过。其实,我也是出自一片好意。我不想它撞上我之后,一不小心把它自己的小命玩完了。毕竟在这么高的高空中,而且是在飞行的状态下,如果相互的碰撞起来,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它如此的进攻了几个来回之后,眼见我丝毫未损,于是,它改变了进攻的策略,只一味的伴随着雄鹅飞行,还不停的对雄鹅发出比之前更高亢而惨烈的叫声。它的叫声一阵接着一阵的聚集过来,直把我的耳膜刺痛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我痛得摇晃起脑袋,全身开始哆嗦起来。实在难以抵御它的叫声,我不得不松开缰绳,用双手去捂住自己的耳朵,以此来抵御它发出的刺耳之声。

  与此同时,雄鹅似乎被它的叫声彻底的催醒。它先是摇头晃脑挣脱了透明嘴套,接着,开始极速的扇动起翅膀,将它的身体飞得忽高忽低,边飞边左摇右晃起它的身体来,企图想通过这样的飞行方式,来摆脱掉我骑在它背上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在这么高的高空中,我为了自保,只能松开捂着耳朵的双手,去死死的抱住雄鹅的脖子,以此来稳住自己在雄鹅背上的身体。

  雄鹅见一时半儿了摆脱不了我,于是,它也改变了飞行的轨迹,一会儿纵身飞入林间,一会儿突又飞出林间冲向棚的内膜壁,甚至不惜将它自己的身体连同我的身体一起撞上柔软的半球体内膜壁。内膜壁极柔软,我和它都丝毫未受损。它如此想尽一切办法,甚至不惜任何代价,只为摆脱掉我骑在它背上的身体。其情其景,可悲可叹!

  这样几次三番的折腾下来,雄鹅开始出现气喘,还发出低鸣的凄哀声。眼看它就快声嘶力竭,我想让它停止飞行,此时却是再也指挥不了它。它胡乱的挣脱,盲目的自顾飞行。它在摆脱我的期间,雌鹅一直伴随在它的身边,还时不时的用喙啄我。当然,啄也是白啄,因为我有意念衣护体,它根本就靠近不了我的身体。最后,它只能放弃进攻,一心只伴随着雄鹅飞行。在陪伴雄鹅飞行的过程中,它偶尔看看我,又看看雄鹅,眼里似乎含着泪水。也许它的眼睛里含的是无奈的泪水,毕竟它奈何不了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的同族被我欺骑。此刻的我,并不是一心想折磨着雄鹅,而是我根本控制不了它了。在这么高的高空,折磨它等同与折磨我自己。我还担心我一个不小心就会摔下去一命呜呼呢!哪有余力去折磨它们俩?

  两鹅在树林的上空还在飞行,还在折腾着它们自己,还不知道停下来。殊不知,只有它们停下飞翔的身体,才能够真正的摆脱我。关于这一点,它们却不懂。而我人在高空,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能顾惜自己的性命,只能紧紧地抱住雄鹅的脖子,不让自己的身体脱离雄鹅的背部。其它的,就任由它们俩折腾去了。等它们俩折腾够了,累了,自然就会停下来。然后,稳稳的落地,将我放下来。没想到,事情并没有如我想像的那样发展,而是朝着一个让人始料未及的方向发展。

  当雄鹅再次腾空而起之时,也是它将自己毁灭之时。那时,由它嘴里发出一声惨叫,接着,它的脖子一弯,瞬间它的翅膀也跟着失去了平衡。就这样,它带着我的身体,在空中做着直线下坠的轨迹。雌鹅边叫边跟随着它下坠的身体飞行着,此一时,我哪管得了雌鹅在不在它的身边,是否一直陪伴着它等等问题。我一心只想着,这回我的小命要玩蛋了。

  就在紧急关头,我言由心生,摇动着雄鹅的脖子对着它大声疾呼:“呆鹅,醒一醒。呆鹅,稳住。”

  它驮着我的身体还在继续下坠,而且在加速度的下坠。眼见它已像死物一般的没了知觉,又见雌鹅咬着它的嘴跟着它下坠。我不知道雌鹅是想救雄鹅,还是陪着它坠落。

  见此情景,我突然产生万念俱灰之心态,脑子逐渐进入一片空白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中,我不知自己何时松开了抱在鹅脖上的手,也不知何时产生了幻觉。朦胧中,只依然看到了爸爸的手和妈妈的笑脸。爸爸似乎是在对我招手,又似在对我挥手,我辨识不清他是要我过去,还是在挥手道别,只见他的手晃动起来的姿势是那么缓慢而又轻飘飘,仿佛遥远而又不真实;妈妈在对着我笑,她的笑容是那么灿烂,那么的美,那么的幸福。当我被妈妈的笑容莫名的感染着,我的心命令着我的手,去触摸她的笑脸。结果妈妈的笑脸,就像一个肥皂泡泡一样,顿然破裂,最后消失无踪影。于是,我把目光移向爸爸那只在向我晃动的手,那应该是一只希望之手。手随心动,我举起手,伸过去,结果爸爸的手在向后退,我怎么也够不着,最后,眼睁睁的看着爸爸的手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幸福的笑容和希望之手都消失后,我的心立即跌入谷底。在谷底,一些消极的情绪从我心底里泛出来,比如,为什么我会孤立无援?为什么我会茫然不知所措?

  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刹那间,或者是几秒,总之,我的心再也承受不了被弃谷底的感觉。于是,在不知不觉中,我不知自己是喊出了声,还是在心底里疾呼出这样的字眼来:“爸爸,妈妈,救我。救我?”

  救我,这两个字,是一个意念的符号,又是一根救命稻草,更像是黑暗遇上了光明,一切又峰回路转。

  就在此时,我感觉到我的背部伸出了一对透明的翅膀。借着这对翅翼,我的身体离开了鹅背,独自飘飞了起来。我突然明白过来,是我自己的意念保护了我自己,也是意念衣兄弟又一次出手,保全了我的性命。

  眼下,我有一对透明的翅膀可以随意的飞行,我是安全了。可是,我见不得驮我的鹅就此丧命,因为它的身体还在下坠,我必须救它。于是,我指着下坠中的雄鹅,对意念衣发出这样的话来:“救它,快救它。意念衣,请帮帮我,快救救它。”

  须臾,意念衣便为两鹅撑起了一架透明的降落伞,就在鹅体快触及树梢之时。这一过程瞬间完成,我看得真真切切。它们下降的速度变缓慢了,并且透明的降落伞还贴心的为其绕开了树上的粗细枝叉,以保证它们安全着陆。在整个下降的过程,两鹅的嘴始终咬在一起。这一情景交融,真实的感动了我。莫非它们是一对恩爱的鹅伴侣?我操控着透明的翅膀,跟随着它们降落的地方,缓缓的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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