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散文

时间:2024-08-10 10:34:53 [第四单元]写一篇散文 我要投稿

故乡的散文

  在日常生活或是工作学习中,大家都不可避免的会接触到散文吧?散文不讲究音韵,不讲究排比,没有任何的束缚及限制。那么,你会写散文吗?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故乡的散文,欢迎阅读与收藏。

故乡的散文

故乡的散文1

  我心安处是故乡。无意间看到了这么一句话,让我想到了很多很多。

  故乡,那是一个温暖的词,这个词里融合了亲情,友情和爱情。这是一个可以让你放下一切伪装的词,在这个词里,你可以开心的笑,放声的哭。

  故乡,也是一个我们容易遗忘的词。我们总在寻找着什么,然后离开了那个地方。向着前方,义无反顾。有一天,当我们发现自己迷路的时候,那个词也就藏在了心底,很少提及。

  只是在无人的时候,看一看远方,看看走来的路,看看渐远的故乡。

  我心安处是故乡。多美的一个词啊!是啊,能让我们心安的地方可能也就是那个叫故乡的地方了。那个年轻人想走出去,老年人想跳进来的地方。

  我已经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了,也忘了出来时那个叫故乡的地方是什么模样。可能当时走得太过匆忙,可能当初没放在心上。在外游荡的时候总免不了想起他的时候,尤其是月圆的夜。

  那时候离开,是为了求学。走的时候心都已经扑到了外面的世界,谁还有心思去看这个从出生就一直住的地方。后来才发现自己不论走多远,那个世界总在影响着我。所以我给自己下了个结论:我是一个恋旧的人。尤其是那些伴着我成长的东西与故事。

  离开后的那几年,我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我以前一直以为是家庭的原因,后来有以为是自己缺乏安全感。其实说到底就是自己离开了那个能让我心安的地方。

  后来的路越走越远,想过回头。可是看着父母脸上期盼的目光,看着身边的同伴一个个远去,也只好硬着头皮往前冲了!

  有时候我很想告诉他们,我不想走了,我想要回家。我累了,我想在家里睡一觉。可是……这样的话我能说吗?这样的话我又该怎么说?

  我心安处是故乡,我心安处是故乡!何处可安心,何时可心安!

  现在的我,离开了。很远,远得我都忘记了回去的方向。只能跟随列车,穿过一座一座的山,跨过一条一条河。然后等着列车上的广播想起,才知道回来了。

  现在我在的城市,虽比不了北上广,但是我的故乡和它比是远远不如的。

  我的故乡,其实我是非常不愿意提到故乡这两个字的,我觉得太文艺了。我的故乡,没有高楼大厦,没有霓虹闪烁,没有车水马龙。可我就是喜欢他。喜欢怀抱他的青山,喜欢围绕他流淌的绿水,喜欢没有雾霾的蓝天和白云。

  其实说到底,我就是一个胸无大志的人,我也是一个非常容易满足的人。没想过富甲一方,也没想过权倾天下。我觉得生活,老婆孩子热炕头就够了,再有个一亩三分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有这样一个可以安心的地方,就足够了!

  说着说着好像又说远了。就像我与他之间的距离,越说越远!

  有时候我也在想,是不是自己老了,为什么我的想法总与身边的朋友不一样,为什么我总会附和、赞同他能的说法。明明自己就不是这样想的。

  我心安处是故乡。这样的环境如何心安?这样的我如何心安?

  20xx已经走到了尽头,又到了回家团圆过大年的时候了。是了,该回去看看了。以后回去的世界可能越来越少了。

  回去看看朋友,走走亲戚,陪父母聊聊。就这样吧!就这样看看那个能让自己心安的地方,哪怕只有短短的一个月。

故乡的散文2

  他们回忆故乡的过去,谈论今天新的家乡,像在展开一部厚重的大书。细细品味,这本翻不动的大书,扉页上赫然写着:新生活、新厚度。

  故乡谈不上多么美丽,最多的是些清澈的塘口、杂乱的树木、游动的田埂和低矮的房舍,养活了一代又一代人的稻香、麦浪、山芋和豆菽。

  我所说的故乡应该是七十年代我记事后的故乡,那时天空时常阴霾,我看到的树是绿的,水是清的,路是泥泞坎坷的,田地里的庄稼是一茬茬生长的。走在上学的路上我可以时常拔上一棵灌浆的稻穗吸吮其中甜甜的浆汁,偶尔也会拽上一只豌豆解救已被饥饿围困的肠胃。家居的房子是低矮的,灯火似乎永远长不大,它昏暗、跳动,奶奶晚上纺棉的声音单调而又持久,在我们进入梦乡之后,这灯就打起瞌睡,像一只萤火虫一样只照见身后一粒米的方圆,永远散发不出热量,但我学会的第一个字肯定是在这灯盏之下,记得我把字写得有核桃样大,横七竖八的,凑在灯光下张牙舞爪地直叫唤,第二天我的鼻孔是黑的,油烟让我懂得了写字的艰辛和做田里的.活计一样沉重。

  当然,除此之外七十年代伴随我们最多的还是饥饿,饿得最有分量的是走在放学路上的前胸贴后背的感受,那时整个故乡都在饥饿中。家境好的可以吃上两稀一干的三顿,差点的一天两顿甚至一顿,饿也让做学生的我们学会了逃避学业,学会了品尝地里凡是能进嘴的东西。说实话,在如今吃过山珍海味、生猛海鲜、中餐西餐之后,滋味之鲜美还没有超过麦仁就蚂蚱的。

  故乡仍然是美好的。春天野花遍地,和风吹动四散的炊烟;在这片土地上我们无拘无束,夏天一个猛子扎进塘里躲避太阳;在桑葚树上让满嘴乌黑,过足甜瘾;和小鸟作伴数着满天星斗;做了错事任由母亲带着刺条在身后猛追,撵得鸡飞狗跳,之后总有人说情躲过一次次皮肉之苦。

  八十年代的故乡充斥了新的内涵,泥泞和坎坷的路学会了在平静中接受平整和滚过的车轮,乡邻们开始用自己自主的方式修整刀耕火种的动作,故乡人开始流动,开始用思想和智慧打点自己的生活,饥饿开始剥离自己的身体。当我第一次远离家乡,离开低矮的门洞、高高的门槛时,回眼故乡烟雨蒙蒙中,一幅画卷正在慢慢地打开。祖母那时还健在,她拉着我的手,在祖坟地让我跪下双膝,对着早些年逝去的爷爷,更早的时候去世的亲人,发誓不要忘了故土故人。细细一算我成了方圆数十里第一个外出上大学的人,按祖母的说法是祖坟有力,家乡的风水好。我管不了这些,只是对着亲亲的家乡鼻子酸了又酸,故乡真的让人难以释怀,她能打得、踢得、哭得,但就是骂不得。

  故乡在我断断续续的回眸和探望中,一天天地变化着,低矮的门洞在消失,长不大的灯光几乎是在一夜间变得明亮,风柔和了,雨也不像过去那么的恣肆,透过窗户的明亮,雨变得有秩序了,它们润湿了土地、河流、塘坝。过去仅有的橡、椿、槐、榆的房前屋后,飘过一阵阵月季、茉莉乃至合欢的香味。我曾经深深怀疑过的家乡人的情调,在悄然而至的富足中越来越丰满了。他们学会了自由恋爱,学会了在电视机前评点俊男俏女的衣着,不要多长时间,在家乡村口就会走来三三两两衣着鲜亮的人,走近一看不定就是曾经邻家的“丑小鸭”,今天玉树临风的“白天鹅”。

  变了的故乡却在一段时日里整体搬动了。那段时日我常在痛苦和留恋里度过。最早是我的母校在挺胸凸肚的挖掘机前消失了,之后是生养我们的老屋被一点点拆卸成零乱的断砖残木。取而代之的是林立的高楼和颜色鲜明的厂房,大片的绿地可供徜徉,小桥流水可凭借一把雨伞在细雨中品读江南园林的韵味。

  许多情节是在细细的回味中展开的。当我漫步在曾经是故里的土地上,我对整体搬进小区的故乡是那么的排斥和拒绝,这还是我的故乡吗?路是那么的平整,房屋是那么的整齐划一,夜晚是那么的明亮,文化广场那些舞动的身影还是我的故乡人吗?推开一个个紧闭的门扉,故乡故土竟历历在目,客厅的墙壁上仍然挂着陈旧的老照片,祖辈的目光依然沉郁、忧愁;书房里我儿时的玩伴沉浸在网络的世界里,他大言不惭地对我说:在聊天呢。那还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他吗?是的,是他。只不过在换了种方式、换了种环境、换了种生活,在另一个新天地里呼吸故土、故乡、故人的空气。

  我曾有过故乡从此消失的念头,在时间的推移里化成了深切的思念。20xx年春天,我又一次回到了搬动的故乡,那天我的身边聚集了许多人。他们唤着我的小名,用一双双曾经粗糙的目光抚摸我,让我充分地感受诚挚浓烈的乡情。他们回忆故乡的过去,谈论今天新的家乡,像在展开一部厚重的大书。细细品味,这本翻不动的大书,扉页上赫然写着:新生活、新厚度。

  我的远房叔叔,也是生活在故乡时间最长的健在者,他似乎读出了我眼中的留恋,他要带我去一个地方看看。他牵牢我的手,脚步仍是硬朗的,在游动鹅卵石和大理石的小径引领下,叔侄俩停留在一片树林里,他指着身边的几棵大树,问我:还认识它们吗?我抬眼望去,巨木参天,那不是生活在我祖辈土地上的一株株老榆、老槐、老柳吗?它们曾经伫立村口、迎来送往,把绿荫和花香年复一年地洒在坚硬、软柔、贫瘠、肥沃的土地上。今天它们也被搬动了,在新的家乡枝头的绿叶仍是故乡的颜色,枝头的鸟啼还是故乡的乡音,深扎的根还在故乡的情景里漫游。

  大块大块的土地有了勃动的新的生命,故乡的大树伸展出新的根须,故乡人的脚步坚定而又自信。故乡从一个地方搬到一个新的地方,故乡仍旧是自己的故乡,乡情还在,乡音还在,童年的印记丢失了,但心中的符号永远不会消损,梦还会在过去的土地上流连,但内容却变得多彩丰富了。

故乡的散文3

  我的故乡是一个叫“虎头梁”的小得不能再小的小村子。提起“故乡”这个词,我们都有无穷的激动,抑或是有许多的心里话想说出来。故乡承载了太多关于我们的情感和记忆。无论故乡是贫是富,任何地方都无法取代她在我们心中的地位,因为我们身上烙着故乡的印记,不管走到哪里,她都是我们心中魂牵梦绕的地方。

  说起我自己的身世有点儿特别,因为,故乡的每一个人都姓王,三十多年,从没有外姓的男人去长住过。所谓“站不更名,坐不改姓”,这个王字已深深刻在每个王姓人的骨髓里,性情里。

  听以前村子里的老人说,我们共同的祖先是从山西一个叫大槐树的地方迁徙到这里的。这样说起来,我的身体里还流着山西人的血。(这段历史需要探究明白,最好有相关的历史证明资料)

  说到“王”字,我们总会想到国王、君王、王者、胜者为王等等。王是一种权力和荣耀的象征。如果单把她作为一个姓来说的话,只是一个既普遍又普通的姓;“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在百家姓里,她排在第八位,足可以说明她在中国姓氏中是一个大姓。再说到“兽中之王”老虎额头上的王字,大家肯定会说,虎头上的王字不过是与生俱来的,还用得着说吗?不过,关于虎头上面的王字的来历,还真有一段典故呢。

  据说,老虎是森林里最凶猛的野兽,它威力无比,打败了所有的对手,于是乎,在热热就有了“百兽之王”的封号。但是刚开始,大家多少心里有点儿不服。

  老牛是第一个不服它为百兽之王的,老虎就来挑战她,第一个回合老牛占了上风;老虎心想:我是百兽之王,如果被老牛打败了,岂不成了笑话,将来在别人面前,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于是,就壮着胆,向老牛发起了第二次挑战。老牛干活本来有点儿累,再加上刚才又用力掀了老虎一下,四条腿早就酸痛难耐,不到一会儿工夫,就被打倒在地。

  老虎问它:“谁是百兽之王?”老牛无奈地说:“你是。”

  放走了老牛之后,老虎回到家里,趴在地上想起心事来。狼和狐狸过来问:“老虎大哥,你在想啥哩?”

  老虎说:“我要想个办法,让人家一看就知道我是百兽之王,你们快去传话,谁要想出办法,我就封她一个官做。”

  狡猾机灵的狐狸一听,转了几下眼珠,说:“这个容易。”于是,它从地上捡起一根小木棍,在虎头上画了个“一”字,说:“这就是天,人家一看就知道你把天管了。”老虎很高兴,说:“狐狸老弟,光管天也不够哇。”

  狼很快从地上拿起块石头,在狐狸画的“一”字下面又画了一道,说:“那个是天,这个就是地,你把地也管了。”

  狐狸一看狼跟它争着讨好,很着急,连忙又在两道中间画了个“十”字,说:“这是四面八方,你把四面八方也管了吧。”

  这样,老虎头上就有了个“王”字了。

  大家只当成一个小故事来读就好了,虎头上的“王”字总给我们几分神秘的色彩。据村里的老人说,最早的村子并不叫“虎头梁”,而是叫王家窑。后来,村子里来了很有学问的人,他看到有一个沟梁的地方,形状酷似完整的老虎头,加上村里人都姓王,所以改名为“虎头梁”,虎头梁这个名字就一直延续至今。想必大家现在知道我的故乡为什么叫虎头梁了吧?可以说,这个特殊历史造就的王姓,是任何别的王姓所替代不了的,这就是它的特别之处,闪光的地方。值得有兴趣了解其中内情的人去探索,去研究。虎头王姓也造就了几代虎头梁人勤劳、朴实、憨厚、豁达、乐观的性格特点。

  故乡位于一个突出的.黄土梁上,虽不起眼,却明显高出其她的地方。过去,在村子的西南角,有一棵特别高大的树,根据传说,这棵大树还是从遥远的蒙古国运来的。村子里的人们都以它为参照点,毫不夸张地说,在十几里开外,也能通过它确定故乡的位置和方向。在我十岁那年(至今清晰地记得)出了一次雷击事故,村里的一个放羊人因为在大树下避雨,被雷击死在了树的下面,而大树也通体被烧黑了,当时听大人们说,现场惨不忍睹。后来,大树就被人们锯倒了,躺在那儿有几年,后来的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村子里最热闹的时候,就是人最多的时候(村子里的王姓人基本上都留在村里,除了嫁出去的女孩儿,移居外地的基本没有),尤其天暖农闲的时候,大家会成堆坐在一个地方,谈天说笑,聊家长里短,好不热闹。因为都是一个姓,大家彼此之间显得格外亲近,加上村子总共才有几十户,谁家有什么喜事,丧事,或是家事需要干活需要的地方,不用言说,都会主动上门帮忙打理。

  在小时候,最热闹的就是“坐席”(老家的叫法),现在通俗的说法叫参加结婚典礼。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滋有味。那时由于交通和经济条件的限制,人们都会选择在家里办婚宴。所谓婚宴,其实也非常简单,就是几样家常小菜加油炸糕(后文会提到)。在家里能坐人的地方都摆上桌椅板凳。大人们一桌,小孩子一桌,喝酒的男人们自己会自觉地单聚在一桌。

  最热闹的时候,就是耍笑(老家土话)新郎新娘了。由于自己小时候性格腼腆害羞,就喜欢听身边爱说笑的人稀里哗啦地说一阵,弄得新郎新娘脸红耳赤,大家在一阵阵嬉闹中也不亦乐乎。

  记得当时,人们一般都选择在冬天办喜事,加上快过年,所以就增添了几分年味儿,人们在参加完一场婚宴以后,就开始为过年做准备了。

  俗话说,过了腊八便是年。村子里过腊八的习俗也不得不说。在我们那里十里八村,人们似乎约定俗成,都吃“腊八粥”。但腊八和并不遥远的首都北京有一些不同。过腊八,腊八粥是必有的。然而,北京是喝腊八粥,而我们是吃腊八粥。一个喝,一个吃就显出了各异的过节习俗。

  在腊八节的前一天晚上,我们就会把过节的东西提前准备好——红枣、各种米、还有菜。这在老家的说法叫“不动刀”,就是说腊八节当天是不能使用刀子的,否则不太吉利。由于年龄小的缘故,我当时对此深信不疑,所以会急切地帮助妈妈剥枣洗菜什么的。

  第二天天不亮,大概也就五点来钟吧,妈妈一个人就早早地起了床,叫“赶早”,就是说,要早早把腊八粥闷好了,而且要赶在太阳升起之前,就吃完腊八粥,据说,如果吃晚了,全家人的眼睛就会变红。妈妈在腊八粥下锅闷好之后,还要把昨晚切好个菜(纯素菜)放到炉子上去炖。等饭和菜都可以靠自己慢慢去熟以后,妈妈会上炕再小睡一会儿。

  不知不觉,天快亮了,妈妈会喊我和妹妹起床。想到可以吃到妈妈亲手做的香喷喷的腊八粥了,就兴奋地赶紧起了床。

  现在回想起来,妈妈做的腊八粥永远是一个味道,是那么的香甜可口,原来里面有妈妈的味道,家的味道,故乡的味道。现在久居外地,只有过年才回家,所以,也就没机会吃到妈妈做的腊八粥了,心里不是个滋味儿。在外面喝到的腊八粥,觉得淡然无味,也就没有了过腊八节的感觉了。

  记得还在家乡的那会儿,唯一没有吃到的一次腊八粥,就是爷爷去世的时候。按照老家的习俗,如果家里有老人去世,腊八节当天,自己家里早上是不能吃的,但可以选择任意一天的晚上吃。

  故乡的祖祖辈辈几代都以务农为生。由于家乡气候比较干旱,在爷爷年轻那会儿,村子里还有种小麦和水稻的,到后来,因为黍子和谷子比较耐寒的缘故,人们就只种黍子和谷子了,所以,人们以黍子和谷子为主食。用黍子加工后得到的面粉,做成一种叫“黄糕”的主食。它的吃法有好几种,可以直接上锅蒸,也可以在锅边烙成糕饼,而用油炸过之后,就是口感香脆可口的“油炸糕”了。

  过去,村子里专门有一个对黍子和谷子,还有玉米进行加工的机器磨坊。人们会先用机器把黍子的外壳去掉;然后再把黍子磨成面粉。由于机器的人为控制,磨出的粉会有细粗之分。细的口感软滑,而粗的则涩,且不易下咽。

  “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对于土生土长的故乡人来说,感情最深的食物,就是黍子粉做成的黄糕了,口感味道俱佳的黄糕再搭配上一个炖菜,真是任何山珍海味都比不了。

  现在能吃上黄糕的机会越来越少了,每次吃着白米饭,就越发地思念家乡黄糕的味道,每次回家,都会好好吃上几顿,除了解馋以外,想再好好回味一下家乡熟悉而难忘的味道。

  其实附近的十里八村,都以黄糕为主食,附近的有两个县也吃黄糕,这算我们那里的一个地域独特的饮食文化吧?这倒不足为奇。而一个奇怪的现象不得不说,那就是来村里居住的外姓人都不会太长久。以前,村子里的人们通过商量,达成一个口头协议,就是各家分摊,专门从外村雇佣了放羊人,这个人姓田,他的亲弟弟也在邻村以放羊为生计。刚来的那会儿,人们看他为人和善,待人热情,放羊也尽职尽责,就主动和他好好处。可大概来了还不到一年,就渐渐地和村里的人产生了分歧和矛盾,最后不得不以离开而告终。

  按理说,村子里的人都是善良的,怎么就留不住一个外姓人呢?村里人有点儿迷信的老人会说,不是虎头王姓的子孙后代,祖先是不会长留的。

  老人们常说,其实村子里不接纳的只是外姓的男人。王姓几代男人,由于娶进了许多外姓的媳妇,得以让王姓家族的香火不灭,人丁薪火相传,也大大优化了王姓人的遗传基因。过去和现在,村字里也陆续走出过一些优秀的大学生。

  近几年,由于家乡交通条件的改变,和外面联系变得更紧密了。在村子的正南方向,有一座明代万历年间修建的寺庙,叫“青龙寺”。每年的正月,外地的人们便会纷至沓来,来此祭祀、祈祷、许愿,为爱情、为学业、为前程。许过愿的人都会说,心诚则灵。我也相信,只有你是诚恳的,加上自己的勤奋努力,愿望都会慢慢实现的。

  现在,村里的年轻人都选择在县城,或更多机会的地方定居和发展。村子当初热热闹闹的场面不见了,一下子显得空荡荡的,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有几分人气。

  难道故乡变了吗?其实,王姓家族的子孙们依然在延续着虎头王的血脉,而且越发的兴旺。他们由一小块不起眼的小地方,延续到了全国各地。兢兢业业,努力拼搏,王家的子孙们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践行着对祖先们的承诺。

  正如一首诗所言:“故乡很小,小得只能装下两个字”,确实如此,有时候故乡简单得只能有“故乡”这两个字,其它的就都是多余的;故乡承载着我们儿时点点滴滴美好的回忆,故乡是我们乡愁最终的归宿,故乡也是我们最初梦想开始的地方。无论走多远,家乡始终是我们内心的一根支柱,一片天。

  最重要的,故乡是我们每个人心中无法抹去的印记,一个无法替代的符号。

故乡的散文4

  记忆中,故乡始终保持着深潭般宁静的形象。在那里,没有机器的喧嚣和人们的吵闹,也没有汽车喇叭的尖鸣。岁月只留给我磨坊那欢快的歌谣“吱扭吱扭……”

  坐在窗前,故乡的形象总是悄然溜进我的脑际,也许正是这种回忆,把我引到了魂牵梦绕的地方。

  在袅袅的暮霭中,我踏上了被故乡人踩结实了的土地,微风把我的感情送到每一间新房的窗口、新筑的屋舍,蛛网般的天线以及从家家窗台上飘下来的阵阵花香,酝酿了我愉悦的心情。

  我欣喜地打量着故乡的每一个角落,忽然,看到了那座古老的失去光泽的旧屋——啊,故乡的磨坊!它饱经沧桑,像一位疲倦的水手静静躺卧在崭新的屋舍旁,在那宁静的港湾歇息。昔日的狂风暴雨已把它刻得有些死板,显得零落不堪,但它却依旧挺一立着。

  我有点慌乱了,没想到这带给我童年快乐的磨坊依然如故。虔诚地推开门,视野里一片狼藉,思绪像呼啸的海风般疾驰而来,跳跃着……所有的一切都像在要为我讲述那个古老的故事。

  从开始记事起,就很喜欢往这里跑,因为这儿很静,少有人来,自然便成了孩子们的天下。我们在这儿过家家,坐在在古老的石磨上向自己的“部下”发号施令……童年时光在这儿留下了一串串难忘的印记。

  仔细地、欣喜地打量着它,看着它雄壮有力的胸脯,我头一次认识了它的气魄。但是,我也知道,它老了,它那深凿的印记是它不遗余力工作的年轮。我注视着,注视着,仿佛在探望一位曾经驰骋疆场而今已至暮年的斗士,内心充满了同情和崇敬。

  我轻轻地抚一摸一着暗灰色的砖块和沾有雪白米粉的磨盘,在晶莹的.泪珠中闪现着童年快活的片段。这古老的磨坊,在潮一湿一陰一暗的地方,沿着固定的轨道默默工作,毫无怨言。

  这是勤劳、年迈的农民的标志和信物,他们把它看成自己,只要有力气,就要工作。

  古老的磨坊啊,你坚韧、朴实、谦逊!你是中国老农的象征。

故乡的散文5

  在异乡,茫茫人海中,每每听到熟悉的乡音,心中顿时一惊,像拨动了哪根琴弦,倍生亲切之感。“乡音未改鬓毛衰。”乡音,是深远的传承,是有声的血脉相连,更是悠远的时光足音。

  我知道,那是故乡的气息,时而浓时而淡,遥远却又那么近,一点点,一滴滴,丝丝缕缕,缓缓沉淀在我空荡的内心深处。躺在暗夜深处,闭上双眸,故乡的点滴就会在脑海浮游而上,逐渐清晰起来。一睁眼,半回头,微转身,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仿佛都能牵扯出一段关于故乡的记忆。这些记忆的点滴、时光的碎片,在内心深处游荡、沉淀、发酵,它们经常让我面怀忧伤,一种莫名的惆怅,瞬间便涌上心头……

  在异乡,故乡是那么的轻,又是那么的重,沉沉地压在心头,让我喘息不止……

  村头的那条溪流,杂草丛生,泥水翻飞,被鱼炮炸晕了的鱼儿,在孩童的追赶下往草丛深处逃去。我转身,回头,撞见多年前的我在河流里奔跑,汗流满面。而今,溪流拓宽,杂草不在,淤泥被水泥地覆盖了,流水清澈,一切截然两样。溪流披上了时光的外衣,站在如镜的水流跟前,我仿佛看见了时光的倒影……

  水是时光的步履,它在河床上行走,发出哗哗的流淌声,时而悠缓,时而湍急,声是时光老人的情语表。在水里裸露身子游玩的孩童和大人,永远是时光的孩子,他们激荡起的浪花与水流声交相辉映,转瞬即逝。

  母亲拿着手电筒扛着锄头,绕着那一条溪流在暗夜里行走。那一片口渴的稻田发出了无声的抗议,皴裂的大地就像母亲布满皱纹的手。母亲一脸焦急地在水边行走着,栽满了禾苗的稻田,是母亲一心疼爱的婴儿。一晃许多年过去了,昔日健步如飞力大如牛的母亲,脸上早已爬满了皱纹,她焦急的心情早已幻化成了丝丝安详。

  每每年根回去,故乡总要发生一些变化。一栋栋高楼拔地而起,矗立在村庄中央,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时代和城市气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屋零落地分布在村庄各处,它们在村里人的保护下默默不语,往时间深处慢慢走去。

  新旧的更替,是不变的'自然法则。老屋是大地的使者,是生命的图腾,它更像是一个守夜的人,无声地矗立在村庄中央,以一种不变的姿态,默默地注视着村里的人从自己眼前日复一日走过,又悄无声息地渐行渐远。老屋曾经也是新屋,新屋在时间的推一下也终将成为老屋。一栋屋站久了,我想它也会躺下的,就像一个人,于大地上行走,最终要躺下,复归于尘土。

  心怀故乡,就像在大地上撒下的一颗种子,生出的根便往故乡深处扎去,难舍难分……

故乡的散文6

  对于这座城市我是越来越陌生了,随着我回家次数的日渐减少,我感觉我在越来越远离这座城市,我感到手足无措。昔日的海风已不再让我浮想联翩,昔日的问候似乎全变了滋味,偶尔遇到熟人,招呼绝对是一种应酬。即使与称兄道弟的哥们在一起,也很少拥有共同的话题,常常三两杯酒下去,还不知道说些什么?过去出差在外,遇到故乡人还亲热得不行,怎么现在人回到故乡,人与人之间反倒疏远了呢?真的E信息时代来了吗?为什么信息让彼此沟通越来越近,而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却显得越来越远了呢??

  小城人的自我满足是显而易见的,也是让我间或所不能理解的。能吃饱喝足,月底拿到800—1000元,就认为生活满不错了,偶尔能看一部大片,打两圈麻将,跳几回舞就感到其乐无穷了。虽然知道他们也渴望外面的世界,外面的生活,也梦想出人头地、做官、发财,最多只能想想说说而已,脚却是迈不动的。我曾经在回家的车上与一个邻乡的青年人闲聊,看到他自命不凡的样子,我变得谦虚起来,向他讨教艺术真谛。瞧他的口气,似乎王朔、刘心武、老舍都不算什么,只是他运气不好、关系不够。我忍住笑,再请他谈谈实质性的东西,比如说技巧、语言之类,他则词不达意,答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晃几个小时过去了,下车的时候,他问我是谁。我则告诉他,区区一文学爱好者也,别人也戏称我为诗人。其实不敢当。不过说句心里话,小城中有几个这样的人倒不是件坏事,比起很多无所事事的人来说,他们应该是挺有思想的一群人。

  几乎没有串门的习惯。日渐放大的心理成了一种保护膜,深深地包裹着现实和利益,想撕破是很难的。这使我很是回忆年轻时的豪情。没有任何心思的开怀畅饮,一掷千金的慷慨之举,通宵达旦的争论,这些都是对现实利益的背叛,意识不到自己的存在,将自己融入他人的身体和灵魂,但并不祈求回报。俗话说。恨不得将心掏出来,指的也许就是这个意思。

  现在别说掏心窝了,假如不客气,可能摘一根头发也得踌躇。当然很多时候你并非不愿意,而是做不到,做不到的原因当然很多,最主要的是你已不是孤独一人,即使你仍是孤独一人,也可能有你不能左右的因素。我想想也许绝大多数人是因为有了家庭,生活压力大了,顾及的生活琐事多了,考虑的没过去那么单纯了。渐渐地“本来……可……”成了现在人际关系中用得最多的一个语式。

  曾经有一个朋友给我讲了一件事。他有一个表弟,家境贫穷,后来上了大学,还得经常出去勤工俭学才能维持生活和学业,毕业后经数年奋斗有了出息,成为一著名开发特区企业的总经理。他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能早断定一个人以后的发展,早知道的话,假如进行一下关心和帮助,不是可以得到回报了么?搞得现在想求表弟办点事都难以开口。其实,这种想法我也有过,一闪而已,真正做的话怕不容易,趋炎附势,见风使舵是极少数人的'专利。我不屑于做这些,并不是自己的心灵就多么的纯洁,而是不屑依附别人也成为一种习惯。

  这些青年期到中年期的一段距离,人们的不断成熟使他们的眼睛不专注于眺望。物质与精神、幸福与痛苦,由自己分享,而不需要他人分担。泪水属于一种奢侈,不能流出,就在心里流淌。将这些关在黑色的房间里,渴望阳光,又恐惧外面窥视的人。年复一年连自己也忘记了,空明的心境不再拥有,超脱只是个安慰的名词。人一旦成熟,最怕的就是这样的评价:这个人不成熟。小城中的人习惯指指点点,也是衡量一个人价值的前提。

  长期流浪的生活加剧了我的天真。虽然已涉及了不少事物和世界的本质,但我始终做不到深沉。小城中的建筑物倒是越竖越高,我与故乡的人与事,似是隔着一堵无形的、而又厚重的墙。但小城人的精神很难值得恭维,这也是我不堪重负的理由:没有倾听和歌唱。我走遍仅有的几个书店,新版书是很少的,有的话也很少有人光顾,所有的书报亭,我没有找到一本纯文学的刊物,幸好还有一张《足球报》,能让我激情地度过一周,幸好夜晚的灯火还能让我看到光明的希望。

  看来是得将窗户全部打开,对于爱这城市的我来说,哪怕我只是一丝微风,能沟通外面的世界,也是我心灵的慰藉。

故乡的散文7

  当纵横交错的河塬出现在眼前

  隐隐约约,看不到边

  我就沉默了

  夜鸟静静地掠过田野

  独留下朦朦脓脓的月光

  和老农幽怨的眼睛

  一些风刮在我的脸上

  刮走了一些树叶

  刮走了南来的燕子

  晃动着,呜咽着,蜿蜒前行

  消失的.河流再也挽留不住风的衣袂

  而当我伸出手

  它却一闪而过

  什么也没抓住

  田埂上老牛的脚步不紧不慢

  暮色里老农的身影忽前忽后

  岁月留住了他们的脚印

  一天天,一年年,一辈子

  老农也许不明白老牛的想法

  老牛却读懂了老农的一生

  一生又有多长?

  无非是从村庄到村外的坟堆

  无非是从牛圈到屠夫的杀坊

  秋霜白发荒芜的晚年

  从容也不过是一片秋风刮走的梧叶

  夜深的时候

  雾霭悄悄地聚拢来

  轻轻地笼罩一言不发的老屋

  四周变得悄无声息

  院里的老槐树依旧沉默

  墙根依旧靠着父亲用过的铁犁

  斑斑锈迹,满面愁容

  老黑狗蹲在屋前

  望着前方那条幽长的小路

  沉思着

  远书归梦的游子啊

  黯然叹息

  故乡遥,何日去?

  是否下一次再返桑梓地

  还有那熟悉的声音和厚重的记忆

  看不到尽头的河塬,隐隐约约

  我也就沉默了

  已不见夜鸟与老农的身影

  只留下那盏孤独守望故乡的月光

故乡的散文8

  夏日的暑假,我有一个月是于故乡度过。故乡的小路是安静的,没有城市马路那般的喧嚣。我时常在清晨漫步,漫步于这童年的老屋旁的小路上。

  每年,我都会回到故乡。每年都会给我不同的感受。因为我一直随着故乡长大,但随着故乡的变化,他也老了。

  随着缓行的时光回溯。是梦中,还是回忆?

  那个故乡是个美丽的地方。我总是趴在老屋的窗台上观望那片土地:春天,是温和的。嫩芽新生,春风微拂,湖水荡漾。在河中浮游的鸭群时不时鸣叫,我便在河边栽种了一株花苗。现在,苗已成树,树上开花,可我却不知其花名,便称其“未名花”。夏天,是慵懒的。在故乡一带,夏季酷热,艳阳高照。酷暑中,睡意盎然,人们都愿拿着扇子坐在树荫下的竹椅上乘凉。我则总是倦于老屋的`窗台上,在丝丝微弱的夏风中睡去。曾有一只麻雀的到来惊醒了我,那只麻雀一上一下的飞着,总是掉在地上。我便拾起了它,鸟儿如受惊般,飞走了。我想可能只是只不会飞的幼鸟,便给他起了名“麻球”,但是“麻球”再也没来看望过我。秋天,是丰盛的。五谷丰登,黄叶缤纷。在大人唱着歌收割作物时,我就在树下被扫起的枯叶堆上跳来跳去,枯叶的声音很好听,是模仿不出来的。冬天,是快乐的。白雪飘零,银装素裹。雪下得厚厚的,躺下去会有印子,很冷,但是好玩。雪人是我用铲子铲起来的,不知是雪还是铲子太重了,花了不少时间才堆好。冬天满足了我的好奇心。

  现在已经离那个时代远了,老屋很旧了,未名花长大了,树荫下的竹椅不见了,雪人已经不稀奇了,“麻球”还会回来吗?

  童年的记忆很模糊,那这个曾经的美丽的故乡是梦中,还是回忆?

  忘不了。是梦,是故乡?!

  是我那曾经美丽的童年,再不相见的,梦...

故乡的散文9

  常常我会想,为什么字要叫字,冬要叫冬,中国为什么叫中国,天空要叫天空。得出答案的不多。天空是一个。

  故乡的冬天晴朗无云,天上空空如也,于是天也叫天空。天与海一样包容,只是海是墨蓝的深邃,天是纯蓝的天真。

  至少故乡的天就那么像小孩一样脆弱纯真。

  早晨起床我站到阳台上看着天空。这时在东方是一片浓墨重彩的油画,中间是一块块如法国普罗旺斯薰衣草花田一样,有艳丽紫色,有秩序的紧连在一起。周围是亮眼的黄色,与“空中薰衣草”的辉光交融、映衬。再往边上去,就变成橙色、粉色。这片天空的云如一幅尽是浅蓝的油画上随意又像是有意抹上的几笔,到为这画增色不少。二十多分钟后,我再站上阳台,这时那“空中薰衣草”已如海市蜃楼一样消散。周围的云还是橙、黄、粉,只是形状如飘带,闪着微光,与浅蓝的天和谐地融合,没有那么张扬、突兀。若是说先前的“空中薰衣草”是一位披着华丽紫色天鹅绒的公主,那现在的云则是身着粉衣的黛玉。一个傲然勇敢,一个柔弱温柔。

  中午的天是蓝得让人感动心碎的。天际是介于浅蓝与兰之间的,天穹是正蓝。太阳身居正中,红得发白,所散发的光热丝毫没有污染那天空,却直接铺满我们全身。天空中没有一丝云,我猜是夹着热的大风将它们都吹跑了。真有种春末夏初的感觉。

  到下午三点多一点,太阳已漫步到天空稍稍偏西的一处。我们惊诧得叹起来——在天最高的一点往东一些,是一轮残月,与太阳相对。他两就像是朗夜间遥想相对的月与荷。然而此时的太阳是如女王一样,极不甘心地让位给那毫无野心的江南女子般的月。这月虽是隐隐约约的,但很真切。为此,我与朋友争辩这到底是物理现象还是地理现象。尽管如此,我们都那么震惊——这可是下午三点!

  时间越是向傍晚流动,月就越发立体,残老的“女王”拖着繁坠的裙曳离开、黯淡。天际出现了胆小的云,它们似乎带着信心,绕在天地间的山腰上,将山遮住,只留山尖,云被前任才能万丈的女王的余晖染成菊粉红,而山是像花边一样点缀着天与地,又将它们相连。不久后,东边高些的山从山坳间流泻下的如瀑布的云已逃走。山前夜将来临,山后却射出片片霞光,似乎是神山显灵一般。

  夜已降临,随之来临的是如狸猫长长耳朵般的打在墙上的灯光。夜是如神秘的狸猫来临了,虚怯的星星也陆续到来。有看起来是热烈的'红色,实质却是冷美人的星星;也有我们的近邻;有看起来谦逊而理智的白蓝星星,但其实它们胸中饱含热情,暴躁无比。而天空变成了忧伤神秘的深蓝,正中是深色的墨蓝,像一个有了心事的孩子。但只需用一个廉价的天文望远镜,就可以窥见他的心灵——无数数不清的闪着微光的小星星,像熙熙攘攘的人,生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又处在一个大世界里,彼此互不相知,渺小得只剩自己。只有在孤高的月亮周遭看不见。刚收好望远镜,一抬头就看见一群大雁从月前掠过,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这就是冬天的故乡的天,空空如也。

故乡的散文10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冬日,我带着无限向往的心踏上了东去的汽车,我心里很清晰,此行就是回家的旅程。因为,奔忙了太久的我,需要安静一会儿。

  次日才到故乡小镇,乡村的雾气可真大,几乎掩盖了一切贫穷和丑陋,匆匆忙忙搭上**的村巴,赶往遥远的村里。小小的村巴可也真快,犹如一个快乐的小精灵,在鸡鸣相间的村庄之间跳跃。

  深冬的农村,似一个红透了的苹果,黄里透红。往日郁郁葱葱的山梁,如今荒草连天,山脚下的果树,还给自然一点点绿色。而炊烟,就如神秘的面纱,美丽了农村的风景。一**一**的稻田,被长长的野草占满了,当风霜过后,野草似乎太脆弱,成了残冬的俘虏,留给大地一片苍白萧瑟。河岸边的翠竹青青,如不肯屈服的士兵,日夜驻守在村民身边。村间的小溪清澈见底,脉脉细流,如一首老歌。正是这里甘冽的溪水,养育了一代又一代农村孩子。水里嬉戏的鸭子,用一串串的水珠编织了一个个美丽的故事,这些故事又把我拉回到少年。可不,跟林间的鸟鸣,田间的昆虫,汇编一曲大自然交响曲,简直就是最完美的组合,这难道就是最纯最真的天籁之音?远处有朴实的农人,挑一担柴草,走向田间,嘴里挂着一丝笑意,或许是今年丰收的肯定吧。稻田的一角,是一群小鸡的`觅食,褐色的黄牛在悠闲地啃着茅草,肥硕的身体,油光滑亮的毛发,铜铃般大的眼睛,似乎还念着一年的忙碌,正在呼呼喘气。时而又跑来一条黄狗,竖着尾巴串到小屋人家……

  暖暖的阳光,熏得小村昏昏欲醉,没有繁杂的声音,小村显得村庄如此安逸。清风,白云,山岚都停留在这刻,才让小村如此妩媚。

  眼里的农村,是个没有离愁别恨、没有繁文缛节的天堂。眼里的农村是那么的简单、那么的纯粹。

  这里的一切,都令我好陶醉。不知为何心里的许多感触就如决堤的洪水,猛然袭来……

  走了太长的路,近乎麻目,好想坐在小树底下的石块上歇一下,看着满地黄叶的地上长满青草,或者光秃秃的梧桐挂满果实,似乎比城市的高楼大厦美丽多了。

  一丝凉风吹过,一片黄叶掠过眉间,突然有种落叶归根的念头,莫非?自己真的累了?仰望苍天,上帝就踏云而来,我相信夜里会满天星光。

  于是,我希望

  ——宁静的夜,早点到来。

故乡的散文11

  父亲是个高中肄业在家的人,母亲是个文盲,一生养育了五个孩子,我是最小的,上有三个姐姐和一个哥哥,哥哥在两岁的时候因病夭折了,而母亲生二姐的时候,重男轻女的爷爷撂了一句话“是个男孩,罚多少钱我都掏,是个女孩,就不用抱回来了。”母亲脸色煞白,忐忑不安地去了医院待产,那日子过得就像是鏊子上的蚂蚁,心急火燎的。

  终于,生下来是个女孩,也就是我的二姐。母亲怎么舍得扔了,还是大姨娘帮了忙,“我先抱回家,喂到五六岁,能吃面饭了,再跟恁送回来。”母亲虽然不舍得,可是也唯有这样了,更重要的是,她从来不敢违拗爷爷的话,在她空白的文化知识领域,孝敬是必须要做的,而父亲自然忌惮和畏惧他的父亲,所以也是虽不愿意,也不敢言语。(后来二姐到了五六岁的时候,大姨娘送了回来,爷爷说女孩子终归是一门亲戚,留不住的人,要不要都一样,你养活了,还是跟你们亲戚吧。母亲只有落泪的份了)后来,母亲又生了三姐和我,于是,我就有了两个姐姐,而我也是家里唯一的男丁。或许是这样吧,母亲对我格外的疼爱,父亲则一如既往的严厉,对我和姐姐们并无二致。

  在我记事的时候,爷爷已经过世了,父亲,母亲,奶奶,还有两个姐姐和我,我们六口人挤在一个房里,本来就不大的一间房被画成了三部分,正对着门的是堂屋,占了三分之一,用处便是吃饭和会客说话,隔着一道布帘子,是一张床,父亲母亲和三姐在上面睡。而堂屋的东边也是一道布帘子,有一大一小两张床,大的是我和奶奶睡,小的是大姐睡,其实那根本不是一张小床,而是用砖垫了起来,上面横七竖八地放着窄小的木板,大姐便在上面度过她的童年和青春。总记得她最多的一句话“这床真咯得慌。”

  这样的日子便是我的童年,童年总是的。

  快乐的是冬天里一家人都暖和和地挤在一个房间里,雪的寒气都躲着我们走。

  快乐的是秋天里风吹进来,梁上总有吱呀吱呀的叫声,和着姐姐做出来的风铃,不必挂在阳台,它也响得很。

  快乐的是夏天,院子里两棵高耸的桐树,枝繁叶茂地遮住了烈阳,消去了暑气。农忙回到家,热汗淋漓,口干舌燥,压井里出来的水,甘甜凛冽,父亲总说,这水比城里买的还要好,比雪都干净,一尘不染。

  快乐的是春天,荠菜,马齿苋,白蒿,都在母亲的手下成了珍馐美味。母亲喜欢春天,说春天是慈悲的,会施舍很多吃的给我们。

  我以为这便是,这便是我的家,便是我的故乡。可是我错了,日月虽不换,可时代却变了。

  童年的时光过得好快啊,大姐出阁了,二姐也在大姨娘家出阁了,慢慢地,三姐也出阁了,我也终于长大了。

  一切都变了,老院子没有了,盖了新房,奶奶自己一间,父母一间,我也幸运地有了自己的房间。两棵桐树也随着老院子的逝去而颓了,自然老屋也成了残垣断壁。我在感叹时光迅疾的时候,却惊然地发现,时间不但走得快,还偷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

  父母老了,竟然在我不知不觉中,霜化了青丝,沟壑了容颜。在他们最需要安慰和解闷的时候,我却在外面风雨飘摇地奔波着。母亲常说“你奶奶天天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转个不停,也不知道是干啥。”其实,母亲何尝不是在院子里踌躇怅惘,或许是在怀想老院子吧,亦或是那两棵老桐树。等到过节时候,姐姐们和我都回去了,母亲就会看着我们一直笑,笑着笑着就哀伤起来,念叨不停“以前总想换个大房子,总说让你们快点长大,没想到我竟说得这么准,你们一个个都长大了,不沾家的土了。”

  姐姐和我一时愕然,心中猛然被揪了一下。

  后来的一年,我便经常回家,有时住上一夜,有时待上几天,此时,我才知道不但我的院子变了,就连我的故乡也变了。

  那次我黄昏时才到家,母亲欣喜不已,早早地便做饭了,吃过饭,奶奶困倦便睡了,母亲说要到一个婶子家说话,父亲他们两个拿着一个手电筒便去了。静夜的时候,似乎总会愁绪起来,我搬了一把凳子,坐在院子里,看着夜空发呆。

  忽然,低低地飘来一朵云,比房檐高一点,比树梢低一点,就从东边向西慢慢飘去。我惊异不已,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总不会是乌云压境,妖邪作祟吧。我一直思索至母亲回来,母亲解释说,那是东地的厂里开火了。我明白了,所谓的厂就是冶炼金属的工厂,而开火的意思就是开炉生产。我问母亲可是经常这样?母亲说“那可不,差不多。”

  第二天,我问了本家的几个大哥和嫂子,他们给了我准确一点的讯息。

  每天傍晚,空气中总弥散着薄薄的烟雾,淡紫色,吸在鼻孔里,有一丝淡淡的甜味。我顿时明白了,这是铜,小时候我住在姑姑家,他们村子里就有两个这样的工厂,我还常常说这个味道好甜。时至如今,姑姑的村子每年便会有数人因癌症去世。

  想到这里,我便问大哥他们,村里可有什么变化?水不中喝了,好多家都在买大桶的矿泉水做饭吃。

  我隐隐记得母亲以前也曾经这样抱怨过,怎么好好的井水便咸涩了呢?我还以为是老井年久的'缘故,想不到竟然有这层原因。我又问了他们,难道村里没人反应吗?难道上面就不管吗?

  反应了,电视台也来调查过,可是最后都不听吭声了。

  工厂也从白天作业,转到晚上了。

  想不到我的故乡竟中毒了。

  我想到父母以后要在这里度过晚年,心中悲怆。便问了母亲,要不然咱们搬吧。

  母亲说:我连这个街都不想出去,怎么离得开这个村?几十年的老街坊,老本家了,舍不得。

  我想到母亲一生俭省节约,小心翼翼地过日子,养育我和姐姐,和睦了四邻,善待了土地,慈悲着心念,本想安稳勿扰地守着故乡,却不料故乡竟然变了。

  我想到了鲁迅的故乡,那是一种乡土情结,一种站在光阴高端,注视着过去现在的怅惘情愁。

  故乡,对很多人来说,只是一种乡愁,一个心灵的慰藉。可对父母来说却不然,它是的地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地方,它是他们的天地,仅有的天地就是故乡。

  故乡,经常被我们拿来回想,拿来对比,拿来遣怀。却从未拿它融入生活,因为我们已不在故乡生活了吗?因为不在,所以抛弃?

  抛得了吗?我们的根在那里,父母在那里,他们的慈悲,心念,都在那里。

  我们在外面风雨飘摇,受挫心伤的时候,总会想到父母,老家,故乡。会自诩自己的怀旧,是一种慈悲善良,不忘本。其实,我们拿故乡来怀想,真的是辜负了它。

  回忆,怀念,都是弱者懦夫的行为,若心中有父母,有故乡,就请走进他们,触摸一下,感受一下,看看他们是否未换昔容,是否仍旧在悯人。

  我说:故乡,你等我,我老的时候,会回来的。

  故乡说:不要,我等不及了,你老了,我就不是故乡了我说:求求你,不要变,等着我。

  故乡说:求求你,既然不能守着我,就护着我吧。

故乡的散文12

  故乡的记忆永远定格在一个秋日的下午,大人们在打谷场上忙着翻晒和聚拢丰收的粮食,美丽的红蜻蜓成群结队翻飞在周围,好像在探究什么丰收的秘密,也好像在挑逗我童年那片五彩的快乐天空。

  夕阳西下时,家家户户房顶上冒出了黑黑的`炊烟,母亲们用略带威严的召唤,把各自的儿女领回温暖的家。

  空气中传来浓烈的炒韭菜的芳香,让每一个东倒西歪的房子都成为极具魅力的美味纠结的谜团。我总是对谜语的结果很是向往。

  我等待的呼喊声久久没有响起,喜好唠家常的妈妈一定是在那片小土岗上和一堆早就熟识的先辈们闲聊忘了时间,她一辈子就喜欢这样的闲聊。我从不忍心打扰他们。

  我奋力挥舞小手和夕阳说着再见,蜻蜓们却总是来扰乱我的告别,似乎怕我早早回到那人语已静的家。

  那片夕阳至今没有落下。

  我还是故乡那个晒谷场上不愿长大的孩子 。

  妈妈却找到了失散已久的睡眠。

故乡的散文13

  故乡有一条小河,弯弯曲曲地流过,冲积形成了一个个坝子。两岸土地肥沃,村庄院落也就依山而建,连绵不断。小河滋养了坝子,坝子养活了村庄。

  每当四五月份时候,河流两岸秧苗青青,桑梓成林,鸡鸭鹅成群,河流里野鸭家鸭戏水觅食,碧波荡漾,白鹅时而伸颈一鸣,便成了一幅诗意盎然的田园画面。故乡的小河是恬静的,巴茅随着微风起舞,桑树摇着翠绿的枝叶,倒影在小河里,细碎在涟漪间。

  夏天的小河是孩子们的乐园。孩子们依托着轮胎,在水里嬉戏,大点的孩子们表演各种游水的绝活,小孩子们尖声叫喊,拍打着水花,有时大人参合进来,表演一两手绝活,孩子们便欣羡得合不拢嘴巴。接下来便是孩子们的练习了,当然也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故乡的小河就是这么热闹。它是一个摇篮,摇大了一拨又一拨的孩子。

  秋天的河流是幽静的,也是诗意的。深秋时节,孩子们都在上学,即使放假也不会下河了。岸边便只看到一些老人,戴个草帽,拿着巴篓,在河边或站着,或坐着,垂钓。小河里有的是鲫鱼,鲤鱼,鲢鱼,草鱼,甲鱼。只见一会儿一个,此起彼伏,巴篓里便收获多多。晚上孩子们可有打牙祭的了。夜晚也有捕鱼的,他们打着电筒,穿行于两岸的巴茅间,提起一个个安在水里的笆篓,一根根插在岸边的钓竿,活蹦乱跳的鱼儿便装进了小伙子们的.笆篓,年轻人对这样的生活乐此不疲。幽静的夜晚,各种秋虫的鸣叫声,交织变幻,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美得令人沉醉,凡尘的喧嚣似乎早已忘却,功名利禄也已抛到九霄云外。

  冬天的河流也是充满生机的,虽然水位低,但是它在蓄积力量,等待着春天的到来。到了冬天,河流清澈见底,水汽蒸腾,雾气弥漫,小河像一个披上了婚纱的新娘。到河边走走,一边是青翠碧绿的蔬菜,一边是无声流淌的绿水,偶尔可以听见水中冒出气泡的声音,鱼儿跃出水面的拨拉声。故乡的小河是睿智的,也是谦逊的,它尽量降低水位,绝不会因为冬天而悲伤,而是默默地修炼自己,等待着机会的降临。

  春天的小河是忙碌的。岸边有着很多的抽水机,小河慷慨地施与,换来的是两岸千里碧浪,换来的是无尽的养分,滋养它的无数的水族儿女。耕牛遍地,农夫荷锄,山山水水都忙碌了起来。鱼儿也在水里跳跃产卵,水里的世界生机盎然。

  故乡有条小河,弯弯曲曲的流过,流过了白昼黑夜,流走了春夏秋冬,流进了两岸的村落,流进了我们的心窝。

故乡的散文14

  今天是20xx年的元月5号,旧历腊月十二,儿子已经给我预定了10号的机票,离再次见到母亲的日子越来越近,一片归心更加热切。

  以脚的尺子丈量,一万里,母亲和我距离似乎太遥远,一边是祖国最西的边陲城市,另一边是大西南腹地的武陵山。

  伏龙山脚,那一片热土,母亲安息的地方,十一年来,我已经把她作为自己安放心灵的港湾,多少次梦回故土,都是在母亲身旁。

  而我和母亲的对话,十一年,十一个除夕,以跪的姿势,把每一年最想说的话和最不能说的话,告诉母亲。即便我走遍天涯海角,心的归宿,依然在母亲怀里,只在母亲怀里。

  20xx年,实在压抑了太久,终于去母亲坟头畅畅快快地哭了一场。《八年一哭》之后,原来从不敢碰触的那根最敏感最悲切的母亲弦,慢慢变得明朗,变得亲切,亲切得就像母亲健在时一样。

  伏龙山那一片黛色的松林,庄重的,是我西域最西城的凝望;龙潭河在冬日的原野上无声蜿蜒,潆绕的,是我帕米尔一样雄浑的期待。

  过去的`20xx年,好几次想母亲。那一夜,东归路上,于田315国道,差点去阴世陪母亲的车祸那夜,死神不敢取我,当时就知道是因为他们接受了母亲的祈求;那一夜,喀喇昆仑深处《哭泣的狼》,让我在跌下悬崖时,以九死一生的奇迹告慰母亲……

  流浪的心,太久,太远,太需要亲情慰藉的时候,我常常轻声地呼唤“妈妈——!”在夜里,在昆仑山巅。这一声呼唤里有叶尔羌河一样奔涌的血液,这一声呼唤里甚至还有儿时的娇柔与依恋。所谓西部牛仔王,最脆弱的一面,只让母亲知道。

  再有几天,就是母亲离开我们的第十二个除夕,马上又可以跟母亲在一起。喀什今年的雪比往年多了好几倍,这一下就是一个月,断断续续,天色也阴郁了一个月,把我思亲的心,一再地渲染。于是,归心更浓,恨不得此刻就到母亲身边,抚摸墓碑,倾心静默。

  ——天涯何处无归期,母亲坟头是故乡。

  且将这一年的烦恼搁下,把心情整理得尽量恬适,一如二十年前一样,把最惬意的一面给母亲,带上儿子儿媳,带上鲜花,还有母亲喜欢的新鲜草莓……

  母亲关怀我,让我在有生之年一直把这样的幸福与温馨延续,在每一个万家欢乐除夕,十一年,十二年,十三年……

  ——“妈妈,我们爱您!”

故乡的散文15

  在梦中,我不知道自己是谁,我在做什么,我到底为了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只是盲目的向前走着。

  我感觉自己踏在故土上,周围一片雾,试图用手拭去时,那雾散开了,我看见高山流水,那并不是故乡的景色,一条石子路从我脚下往前延伸,身体不受控制的在这条路上走着,周遭的景色渐渐熟悉起来,往事历历在目,我想停下脚步好好回味一番时,脚却不听使唤的'往前走着……

  走着走着,一面静静的湖躺在草地上,我疾步上前,看见自己的模样,不人不鬼,心中感慨万千,此时已不知这是梦还是现实,我不禁头岑岑。

  我继续走着,我的鞋磨破了,脚也起了泡,喉咙里好像烧着火,但我不得不继续向前走着,耳边净是自己的懊悔。我不知走了多久,脚已经麻木了,就连神智也已经麻木了,我看见自己好似走到了梦的终点。

  终点有一个暗影,翘首以盼,像女子等待着远归的恋人,亦像是慈母期盼自己的孩儿。

  梦醒了,我真是为自己这个奇怪的梦感到诧异,不过我敢肯定的是,我永远都会知道我是谁,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知道自己到底在为了什么,我很清楚,也一直在坚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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