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写《石壕吏》(8篇)
续写《石壕吏》1
秋天,石壕村,枯藤老树昏鸦。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经过一天的跋涉,一座村庄展现在我面前,只不过这里没有诗中的杨柳鲜花、鸟啼蝶舞,而是一番残破凄凉的情景。
大片大片肥沃的土地被闲置着,虽然可以依稀看出开垦过的痕迹,如今却杂草丛生。一块大石头旁,靠着一块木板,上面凹刻着“石壕”两个大字,字上曾经刷着朱漆,但如今只剩下斑斑驳驳的红字,在昏黄的阳光下显得古老和破败。
我敲响了村口一座房屋的大门。许久,才听见缓慢的脚步声。门开了一条缝,一张苍老而警觉的脸露了出来。
“我从洛阳回华州探亲,”我说道:“今日天色已晚,可否让我借宿一宿?”
门完全打开了,一位老翁站在门前,一位老妇站在他身后。“原来是回乡的孝子,如果不嫌弃寒舍简陋,借宿一宿当然可以。”老翁脸上的警觉已换成了善意的微笑。
天黑了。我躺在床上,构思着诗句……
夜深了,只留下月光安详地照着大地。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喊叫声响起,诗人被惊醒,正待出门问老翁和老妇出了什么事,从窗户望去,却发现老翁和老妇异常慌乱。老翁翻墙而走,老妇急急忙忙前去开门。
“我等乃征兵的差役,汝家有何男丁,迅速跟我等前去河阳!”
原来抓丁的差役来了!
只听见老妇哀求道:“我的三个儿子已经去邺城服兵役了。最近收到小儿子的家书,另外两个哥哥已经战死了,求求官爷们放过我们家吧!”
差役依旧不依不饶:“你们家就没有人了吗?”
“我的家中已经没有别的男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难道你们也要把他抓走吗?因为有这个孙子在,他的母亲才没有离开我们。”
“不行!你们必须要有一个去服兵役!”差役粗暴地打断老妇的回答,蛮横无理地说道。
此时,一片寂静……
停顿了一伙儿,老妇又开口了,声音有些颤抖:“我已年老力衰,无法打仗,但我还能洗衣做饭,请让我跟各位官爷前去服河阳的兵役,如果现在就动身的话,还来得及为将士们准备早饭。”
诗人在屋内,犹豫着。他想去阻止这些差役,可他希望唐王朝取得战争的胜利,而打胜仗就需要足够的士兵……
屋外,传来小声的谈话声。
终于,谈话声停止了,而杂乱的脚步声又一次响起。
声音慢慢远去,直到再也听不见了。
四周又恢复了寂静,却仿佛夹杂着低声的哭泣。
天亮了,却并没有多少光彩。生离死别的痛苦气息依稀飘散在空中,久久未曾散去。我与老翁告别,继续赶路。
前方,是一片阴霾。
南昌二中初一:蔡祉瑄
续写《石壕吏》2
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
史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
听妇前致词:三男邺城戍。一男附书至,二男新战死。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室中更无人,惟有乳下孙。有孙母未去,出入无完裙。老妪力虽衰。请从吏夜归。急应河阳役,犹得备晨炊。
夜久语声绝,如闻泣幽咽。天明登前途,独与老翁别。
——《石壕吏》原文
续写:
时如箭出弦,日似雁南飞。往复三五载,老妇日思归。
大唐得天佑,安史乱终平。九死得一生,满腹归乡情。饥寒两不顾,思忆促归心。归路数千里,好似一朝尽。
趋步至城门,双木撑病体。窗内灯火暗,檐上鸦声凄。推门门未闭,儿媳独抽泣。失声唤爷娘,泪水落满膝。老妇轻声应,孙儿惊梦起。六眼皆溅泪,三人共相依。
老妇力本衰,又经旅途苦。久病未相医,于事已无补。好景将逝去,噩梦终到来。但求安入土,共与老翁眠。儿媳如何哭,幼孙如何啼。老妇已长眠,阴阳两相间。
战争是何物?只叫人分离!
续写《石壕吏》3
晚上的时候‘我’投宿到石壕村,听到有人在捉人,出门去看隐约听到,妇人对老翁说‘‘老头子,快起来官役来捉人啦,你快走,咱家就有你一个男丁了,我望风,你快走!’’,老翁从老妇的叫声中惊醒急忙道‘‘老婆子,那我先走,你看着办吧!,说完‘我’就看见老翁和老妇只穿里衣就急急走到墙头。
老翁对老妇说''老婆子我先走了,你小心!’’,老妇对老翁说‘‘老头子小心点,先去‘老王家’躲躲吧!等官役走了我让人捎个信。''说完老翁翻墙走了。
这时只见老妇向‘我’走来亲切的对我说‘‘小伙子,你快走吧’’,我一听连忙问‘‘婆婆为什么要走?’’,老妇看了看我抹了抹眼角抽泣的说‘‘小伙子,你不知道,这年头老打仗,一打仗苦的就是咱老板姓,你看我家冷冷清清,没有男丁,就是因为我的三个儿子都被捉充冰去了,快走吧,小伙子快走吧,他们也快来了!’’。
这时有人敲门,‘我’听到门外有人说:
‘这年头打仗,为什么让咱们哥三来捉人’
‘谁让咱命苦是官役那?你看那县太爷,天天大吃大喝也不管事,多好!’
‘你别想了,有一次我路过县太爷门口听到,你猜我听到什么了?'
'你快说吧!’
‘好嘞!我听到呀县太爷对京城里的大官说,三千两黄金给刘大人了吗?........’
‘你可被瞎说,可是要掉脑袋的。’
‘好了好了,别说了,忘了是来干什么来了吗?'
砰砰砰砰
老妇对’我‘说’’这下走不了了,小伙子快进屋吧!‘‘,’我‘冲老妇点点头转身回屋了。’我‘从窗户隐约看到老妇开了门说:‘‘官爷,快进快进’’。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役对老妇说’’不用客气了快把你家男丁叫出来,和我们走。‘‘,老妇抹了抹泪珠’’官爷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三个儿子,都充军去了,两天前大儿子给我捎信说,二儿子和小儿子都战死了,只有大儿子活着。’’
听到这‘我’心里发酸,只听见一个瘦的和麻杆的官役不屑道‘‘快把你家男丁叫出来和我们走。’’老妇又道‘‘加了就有一个3岁的娃娃在吃奶和我的儿媳拉,请不要将我的儿媳带走,因为她还要喂我的孙儿。’’肥头大耳的官役说‘‘那可怎么办,交不了差,咱们可有苦吃了’’。老妇又道‘‘我随你们去吧!不要为难我的孙儿和儿媳。’’
瘦的官役说‘‘不行,我们要搜一搜。’’胖的官役默了默没说什么,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官役道‘‘哥们,算啦吧!我看这老婆婆也委实可怜,不是婆婆和我们走吗?算了’’瘦的官役想了想没说什么,肥头大耳的官役摸了摸下巴道‘‘算了’’。老妇一听连忙道谢‘‘让我和儿媳说几句话吧!’’。‘‘快点说完好赶快走。’’老妇连连道谢转身进了屋。‘我’大概可以想到老妇对儿媳说了什么,应该是关于老翁的吧!
夜深啦,静悄悄的,老妇可能已经走了吧,我听到老妇的儿媳低低的哭泣,久久未眠,天亮的时候‘我’走到村口,看到老翁,和他打了个招呼,就匆匆走了,‘我’怕看到老翁,‘我’会忍不住泪流满面。
续写《石壕吏》4
炮火声起、刀光闪闪、鲜血四溅、尸横遍野。敌人渐渐的散去、一个左臂中箭的男子渐渐的醒来。缓缓站起、踏过自己战友的尸体。一瘸一拐的走向自己的营地。点起蜡烛、翻出一张皱巴巴的泛黄了的纸片。小心的理平、提起笔、一笔一划的用心的写着什么。写完后将小纸片卷起。一只鸽子飞来、他将纸片拴在它的爪子上、看着它飞远。突然、一支箭吵他急速飞来。正中他的心脏、他向后倒去、房间中唯有烛光在摇晃。
一间破烂的小屋里、一个老妇正拿着一张泛黄的信哭泣。一个妇女正在给自己的孩子喂奶。老头子在一旁剥豆子。一位看起来十分瘦弱的书生坐在炕床上。身旁站着他的书童。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老头子慌忙的丢下手中的豆子从后院翻墙而去。书生被老妇藏在了一个柜子里、门外的敲门声越发的急促、还隐隐约约传来了咒骂的声音。妇女抱起孩子往里屋不紧不慢的走去。老妇忙去开门、却在还未到门口的时候被推到在地。两个官差破门而入、一个握着大刀十分凶悍、一个满脸横肉双手背在身后。
“快!把你家的男人叫出来!”
老妇坐在地上、摇起头。
“没有、家里没有男人了……”
官差看着她、大刀在地上一敲。老妇打了个惊颤。
“我有三个儿子都去邺城防守了、一个儿子才来信说兄弟都死了、他也没得安全。只是暂时的苟且活着”
老妇又开始哭泣、官差不耐烦的又用大刀敲了一下地面。老妇回过神来。
“家里还有个没断奶的孙子、你们要带他去打仗吗?除了他、就只有他的母亲了、但是她的母亲出出入入连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啊……”
老妇又哽咽了一下、继续说。
“我虽然老了……可是还是有点力气的。我可以跟你们走、到和阳去服役。来得及的话还可以给你们做顿早餐呢。”
官差带走了老妇、书生悄然从柜子里出来。站在窗前、感叹着这战争给这户人家带来的不幸。
天微亮、他向老头子告别时握住了他的手。良久后、书生带着他的书童继续上路。
破旧的小院里、老头子缓缓坐下。又开始剥起昨日没有剥完的豆子、泪一滴滴打在了装豆的盆里。
续写《石壕吏》5
天一亮,三人便动身了带足了干粮。走了两天终于到了前线的营地,三人在一旁的山里找了个山洞。老头子与儿媳商量了营救计划。天一黑,老头子去救人儿媳留在山洞了看儿子等待老头子救完老妇人与他会合。
老头子在山里向营地跑去。到了营下发现有两个哨兵,他用事先准备好的弓,将两个哨兵射死了。他便穿上他们的衣服潜入营中。他四处寻找老妇人的下落。可是没有找到。这时来了个当兵的人。老头子问他兄弟前些天为你们做饭的老太太哪去了?当兵的说死了。两个字死了使老头子吓了一身冷汗。心想回去吧。刚一回头,老妇人正端着将士剩的饭往做饭的地方走呢。
老妇人也回了头。两人都十分激动。原来士兵说的不是她。
老头子带着老妇人往外跑。可是被当兵的发现了,老头子中了一箭。但他们也成功逃跑了。
与儿媳会合后,他们不想在这个充满战争的地方待了。他们乘船逃跑了,船漂了几天他们登上了一个小岛,从此以捕鱼为生,他们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
续写《石壕吏》6
安史之乱仍在持续。
夕阳渐渐落了下去,我骑着马去找休息地。正当我一筹莫展之时,前方出现了一个小村子。这个村子名为石壕村。一对老夫妇迎接了我,把我安顿在了他们的家里。他们家很小,但即便如此,他们还是腾出一间小屋让给我。
夜深了。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阵脚步声。接着就是剧烈的敲门声。我打开窗户就看到几个官吏。“快开门,皇上征兵啦,赶紧交出你家里的壮丁。”门外的一名官吏喊到。老翁翻墙逃走,妇人则是出门看看。“别废话,赶紧把你家的壮丁交出来。”几个官吏的头儿说。“可是家里实在是没人了,我家的三个儿子都服役去参加围困叶城之战,其中一个儿子托人捎了信回来,其中两个最近刚战死了,活着的人,暂且偷生,死的人,永远都逝去了呀。”刚说完屋里便传出了婴儿的哭声。老妇人心想,这下完了。随即就听官吏说,“还说没人,你居然骗我们。”忽然间政变冲过去拉住他们,说:“求你们不要进去,那是我还在吃奶的`小孙子,还没有满月,他的母亲不会离开的。”“我可不管,反正今天必须有一个人要跟我们走。”官吏说到。妇人低下头,随即说,“那要不你们让我去服役吧。”于是他们便把妇人带走。
我很难过,很忧愁,唐军全线崩溃的消息令我深感悲伤,难道大唐真的就要这么灭亡了吗?我抬头望着那一轮皎洁的明月,一片清冷和孤寂。
我紧握住手,咬紧了牙关。官吏一直都是那么的残忍,他们不会在意别人的感受。战争给百姓人民带来了太多的痛苦,我却无能为力。
那一晚我失眠了。辗转反侧,夜不成眠。战争的残酷形式使得人们不得不失去自己的亲人,而我却在这里,无能为力。哎!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天终于亮了,我也起身准备继续赶路。……而与我道别的只剩下老翁。我无奈的看着他,脸上是悲也是恨。
昨夜那一幕幕在我脑中回顾着,妇人那凄惨的哭声依然回荡在耳边,尽管隔壁屋子里的人早已离去……
不知是早上的雾水飘进了我的眼睛,还是我也感到了悲伤,我的泪水也情不自禁地往外流。
我永远记得那一天,天灰蒙蒙的,又阴又冷。
续写《石壕吏》7
时间:大唐安史之乱年间的一天傍晚至夜间
地点:石壕村一老翁、老妪家中
人物:杜甫、老妪、老翁、及吏甲、吏乙
(夜晚)
杜甫:(面容悲壮)唉,如今可真是’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杜甫走到一个人家门前,叩门】(叩门声)
老妇:(边说边缓缓走向门口)来了来了(打开门)不知客官到此地......
杜甫:(不等老妇说完)别怕,我不是官吏,我刚刚经过石壕村,见天色已晚,没有停留之地,我可否能借宿一晚呢?(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老妇:(咳嗽)好吧,反正房子正空着呢!(杜甫便跟着老妇入屋了)
(追赶声)
官吏甲乙(一个佩戴大刀,一个手拿约一米长的木棍):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老妇:(小声的,紧张)老头儿,快……快逃!来抓人了!
(老翁便一瘸一瘸地爬墙走,老妇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出门口去了)
【门口】(啪啪啪,几声重重的敲门声传来)
老妇:来了来了……(还没说完,凶横的官吏已经踢门而入)
官吏甲:老太婆,怎么就你一个人,家里的男丁的?都统统带出来!(大声)
老妇:长官别急,且听我说,家中本有三个男丁,只因前几日战事太紧他们兄弟三人都去守邺城去了。前两日,老三捎信来说,老大和老二都在战争中死去了,(抹泪)活着的苟且活着,也不知还能不能相见。死了的已经再也不会回来了!可怜了我那三个孩子啊!
官吏乙:(更加凶恶,大声喊道)哭什么!战争哪有不死人的!快点把你家男丁交出来!
(婴儿哭声)官吏乙:好哇,你个老婆子还敢骗人!屋子里明明还有人!
官吏甲:(随声附和)对呀,你还敢骗人!
老妇:长官呐,屋里真的已经没有别的男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可怜他还未断奶,就没有了父亲。只因孩子无人照看,他的母亲才未曾改嫁。怎奈家中贫困,儿媳连件合身的衣服也没有,不敢出来见人啊。愿两位长官看在孩子的父亲为国捐躯的份上,放过他们母子吧!(老妪大哭,泣不成声)
官吏甲:你有完没完!走开走开,上面有命令,今晚非抓人不可,你滚开,我们搜屋了……(准备冲入老屋)
老妇:长官饶过他们母子二人吧!老妇我虽然力量不大,但请让我今晚跟你一起回营去,赶快到河阳去服役,还能够准备军人们的早饭。
(小吏们互使了一个眼色,嘴角微微翘起)
官吏甲:屋中真的没有人?好吧,这次就算了。
官吏乙:你,老太婆,快点走!我们可困了!(便拉着老妇走了)
【老翁爬墙回来,泪流满面,默默叹息】
老翁:老太婆真是的,唉,回不来了……那些官吏是人么?唉~怎不顾及一下老百姓啊!好怀念以前呀(哭了整整一晚)
(早晨)
杜甫:老伯,我走了,谢谢您让我借宿一晚。(又行了一个礼)
(老翁点了点长满白发的头,脸似乎变得更憔悴了)
【杜甫不时地回头远望】(越来越小的婴儿的哭声)
续写《石壕吏》8
夜幕将至,袅袅炊烟徐徐升起。一个老妇人搓着手等待饭菜煮熟。
“大娘,好了吗?”一个年轻的面孔询问道。
“快了,马上。”老妇人揭开锅盖看了看里面几乎掺满了水的粥,眉头皱了一下,满是歉意地笑笑,“今天的饭菜可能……”
不等老妇说完,少年摆摆手:“没事,我不挑食。”说完,还朝老妇人和善一笑。少年稍微顿了一下:“吃饱就好。”
老妇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可能连吃饱都……老妇心疼地望着眼前半大的孩子,消瘦的身材,因常年吃不好而显得苍白的脸……想起了她还在征战的儿子,是否吃得饱,穿得暖……此时此刻,老妇心里五味杂陈,想念老头,想念媳妇和还在襁褓之中的孙子。
少年看着失神的老妇,轻轻叹息道:“您在想念家人吗?”
老妇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不知为何心里涌出一股亲切感,点点头:“想,很想。孩子,你也是被迫应征的吗?”
少年苍白的脸上现出一点红晕,丝毫不掩饰眸中的骄傲:“不,我是自愿的。”
老妇神色复杂地望着少年,少顷,她才开口道:“你的家人……他们允许你应征?”
少年的眸色逐渐暗淡下来,淡淡地说:“他们死了。”
“当叛军占领了我们村的时候就死了。”
“全村就剩下了我一个人。要不是当时我刚好出去了,否则估计我现在……也死了吧。”少年淡淡地笑了一下,满脸的忧伤,“从那时起,我就决定参军,我想结束战争,来换取和平。”
老妇看着少年平静地说完了这些话,反而……更想家了,目光投向远方,那是石壕村的方向。
那是家的方向……
夜深了,有个黑影蹑手蹑脚地跨出了军帐,来到马厩前独自叹息。
“您是在想家吗?”不知何时,白日的少年已经出现在了老妇身后,笑着问。
“你这是……”老妇显然被这少年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皱着眉头问。
少年尴尬一笑,摸摸马厩前那匹大黑马:“我来看看它。”说完,大黑马顺从地蹭蹭少年的手。
“不如我载您回去吧。”少年摸了摸马背,自言自语道,“从这到石壕村,应该不远。”
老妇顿时惊慌失措,连连摆手:“不行,不行,太冒险了。”说完,还警惕着四周。
少年“扑哧”一笑,慢慢打开马厩的门,牵出大黑马,不紧不慢地说:“您请放心,现在深夜了,大伙都睡着了,只要赶在大伙睡醒之前回来就好了。”
老妇还是犹豫不决,直到少年把马完全牵出来后,才下定决心似的:“好,你是个好孩子。”
少年缓缓一笑,不再多说,将老妇扶上马后,自己也跨上黑马,向着石壕村的方向奔去。
大约骑了两个多时辰,少年眼前终于呈现了一片村落,也许是夜色深了,村落很安静,只有隐隐约约几束昏黄的灯还亮着。
大概是听到了马蹄声,村落几束灯全灭了,好像从来没人住过似的。
老妇人摸着黑,一间一间地细细查看着。终于,在一间小屋前停下了。
她双手微颤地敲了敲门。
屋子里一片安静,甚至可以听见敲门的回声。老妇不死心,依旧敲着门,还是无人应答。
老妇敲门地动作慢了下来,喃喃道:“难不成都搬走了?”
少年轻轻摇头,很坚定地说:“这个屋子里的灯之前是亮着,要不,您喊几声试试?”
老妇依言,叫唤了几句,门前还是一片安静。
没过一会,门内传来脚步声,门稍稍打开了一条缝,一个老头探出头来,打量着来者:“老婆子?”
老妇再也忍不住了,抱住老头就是一顿痛哭,什么都没说,就是哭。
少年的眼前渐渐湿润了。
老妇聊了近两个时辰,出来时,对少年说:“都交待好了,我们回去吧。”
少年稍稍动了动站酸的脚:“走吧。”少年将老妇扶上马,两人骑着马向军营走去。
今天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少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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